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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孽徒 ...

  •   秋风看着二人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嘴角向下弯了弯:你二人不必如此。只要你二人能兑现你们所说的话,以后...对我马首是瞻·不存二心,今日之事...我不会和别人说,更加不会告发你二人...如何啊!秋风说完转身不再看地上的二人:我这人你们是知道的就算不是...太清楚,也从别人那里听到点我的为人,我秋风说的话从来都作数,我的人除我之外无人敢欺。秋风顿了顿语气接着道:你俩好好想想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二人说清楚傀儡术是如何得到的,我会酌情你们妄议我师尊的事。
      马桥刘宇面面相觑眼神中露出深思,先反应过来的马桥看向秋风的背影立即道:能投到大师姐的麾下是我修来的福气,我自是愿意为大师姐鞍前马后。
      被马桥的话惊得回神的刘宇,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扬起,眼神中流露出得逞的喜悦:还请大师姐放心。我和马桥定不会辜负大师姐这番苦心,我二人一定唯大师姐鞍前马后·唯命是从·绝无怨言。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轻蔑的笑意。
      秋风转身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二人,伸手从怀中拿出两枚药丸:话虽如此...但是为了你们和我都安心,你二人还是把这断骨丸服下吧,你们每三日找我来取解药,三年之后...我自会给你们解毒,你二人三日之后不来找我...毒性蔓延至骨头里...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倘若你二人存有异心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毒发身亡。秋风并未看到二人对视时眼里的轻蔑,信心满满的说着威胁二人的话。
      刘宇和马桥齐齐抬头看向秋风,眼神中带着愤怒可惜被懦弱之色掩盖住:大师姐您...这是何意啊?难道您信不过我二人,所以您要给我们下毒?马桥说完看着秋风的眼神中满是讨好之色:就算您不给我们吃这断骨丸...我们也不会有二心,我俩怎会傻到那个地步?
      哼!你们不愿意?要是不愿意...那就不要勉为其难,说什么鞍前马后·马首是瞻,看来...你们是信口开河啊!秋风嘲笑的看着二人:毕竟有些事情事关自己安危,什么话...说不出来?看着地上的二人打趣道:这不是试出来了。
      马桥和刘宇脸上挂着尴尬和不甘:大师姐我和刘宇绝不是信口开河,也绝无二心,您信不过我俩...我们可以理解但是您不能让我们服毒啊!马桥唯唯诺诺的小声抗议:您不能拿着我俩的小命...试我们的忠心啊!若是不仔细听都听不到马桥说了什么。
      虽说马桥小声低语却让秋风听了个真真切切,秋风抬起右手捂住嘴,哈哈大笑:你二人还真是...好心机啊!即想让我...保守你们的隐秘还想让我...庇佑你们。你们却什么都不愿意付出,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你们自求多福吧。秋风说完抬腿便要离去:虽说我好奇你们学的傀儡术,但我...还不至于昏聩到如此纵容你们的地步。
      刘宇听出秋风的话外玄音,瞧着秋风抬腿就要离去立马跪爬到秋风面前砰砰磕头:大师姐您留步...我愿意服此毒药。我刘宇对天起誓!刘宇伸出右手拇指按住小指,三根指头指天起誓道:苍天在上我刘宇今日起誓,我若以后背叛秋风大师姐定让我不得好死。刘宇面露真诚言语急切:大师姐您现下可信我?刘宇面色忐忑的看着秋风。
      秋风微微一笑:看来有一个识时务者啊!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急着表忠心也不晚。秋风低头瞧着跪在眼前的刘宇,眉眼间满是嘲讽:只要间断解药的压制...毒药的毒素...就会蔓延至全身,身体内的骨头会被侵蚀...骨头就会变成软骨慢慢的...全身的骨头会变成...血水,到那时...你们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张人皮。秋风瞧着刘宇听完脸色变得惨白,满意的收回视线:都听明白了吗?你要是现在反悔...我可以当作没听见你刚刚的起誓,倘若...你们去和掌门请罪,无非就是罚下山门再不济...也就皮肉之苦被关在囚牢中,哦~对了...我忘记你们知道王长老隐秘之事,要是王长老知道...今日你们所说之言,王长老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要是死了也就罢了,就怕王长老的性子...会屠杀你们的家人和族人,不管结果如何...你们的结果和遭遇与我无关。秋风笑眯眯的说完,温和的语气却是让人心生恐惧:我说这些...不是要去告发你们,我说过...你们不为我所用...我也不会为难你俩,可你们妄议我师尊...我不能坐视不理,若是...你们自行去找掌门请罚,我便不会多言语。王长老的隐秘...我也不会告知别人,至于以后...东窗事发...也不会是我说出去的。秋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宇:至于...你二人心中信不信,那我就管不了了。
      马桥看着似笑非笑的秋风,眼神中的恐惧越聚越多:大师姐还请您救救我们,刚刚是我猪油蒙了心,我愿意服下此毒求您庇佑我!马桥故意说的很大声,深怕刘宇愣神的模样惹恼秋风。
      刘宇看着马桥对着秋风砰砰磕了几个头,也看出马桥眼神中的恐惧,闭上双眼认命一般:大师姐我刘宇也愿意服下此毒,求您庇佑我!刘宇低下的头遮掩了眼神中的狠辣。
      秋风看也不看二人,抬手一挥,空荡荡的门前出现了一张石桌和四张石椅:你二人...既然想好了,那就过来把断骨丸服下吧,这样的话...谁也可以安心了。还是...再给你们点时间思考一番啊?看着眼前的石桌秋风坐在其中的一张石椅上,拿起石桌上的茶壶,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边喝边看马桥和刘宇的反应。
      马桥和刘宇相互看了一眼,还是缓慢走过去,站在石桌旁:大师姐还请赐药。
      秋风看了一眼两人,伸手从怀中拿出药丸:你二人可要想清楚...但凡服下此药...可没有回头路了。秋风缓慢的动作给了二人思考的时间。
      刘宇和马桥伸出双手,手掌朝上:大师姐我们不会后悔,大师姐还请赐药。二人木讷的站在秋风眼前,脸上恐惧的神情是那么的清晰,伸出的双手微微抖动着。
      秋风把左手伸出在马桥和刘宇上方几厘米远停下,松开手掌,手中的药丸掉在马桥和刘宇手心里:既然如此那你二人就服下吧。秋风脸上挂着满意的神色,即是满意刘宇和马桥的态度,也是满意他们对自己的畏惧。
      马桥和刘宇看着手里的药,面露苦涩,抬起手掌扬起头颅,颤抖的把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大师姐现在可放心我二人?刘宇吞下药丸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微微的抖着,余光瞥见马桥亦是如此。
      秋风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放心也好...不放心也罢。我只是让彼此...都可以睡个安稳觉罢了,你二人不也是为了踏实点...才把断骨丸吃下的吗?我们毕竟是第一次合作...谈信任还为时尚早,为了大家的安危...委屈你二人了,我虽然是横栏山的大师姐...包庇你们...我也是冒了风险的,希望你二人心中有数点。秋风面露为难眼神中流出担忧,语气温柔的说着话:我说这些...不是让你们感激我,只想让你们知道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毕竟...哎算了...不说了。秋风喝着茶水观察着二人听到这些话的反应。
      马桥看了一眼刘宇,瞧着刘宇呆呆地神情一点反应都没有赶忙道:我和刘宇知道大师姐...担着风险。马桥讨好地对着秋风笑道:您放心...我和刘宇不会让大师姐失望。瞧着秋风满意地眼神,马桥思索一番道:您看...我二人已把药丸吞下,可否...把镜螺还给我二人...好让我二人心安。马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秋风,眼神中带着胆怯和害怕。
      秋风喝着手中的茶水,头也不抬:怎么...放在我这里...让你心不安吗?还是说...你现在后悔...刚刚吞下断骨丸?秋风的语气中丝毫没有情绪的波动,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抿唇一笑,声音中透露出温柔的语气:你二人先坐下喝杯茶...压压惊,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凡...有一人出事...你我都跑不了,镜螺就放在我这里保管...你们法术低下...免得被人拿走以此威胁到我们。我这也是...为你我着想。秋风脸上的笑意像是入冬前的寒霜。
      刘宇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察觉不妥,抬起左手挡住嘴唇以此作为遮挡:大师姐所言极是,毕竟...我们现在是大师姐的人,镜螺在谁手里都无伤大雅。刘宇放下左手斜眼撇了一眼马桥。
      马桥听出刘宇话里的阴阳怪气,伸出右手拽住刘宇的左袖口,微微用力,把刘宇拉坐在石椅上,马桥笑呵呵的坐在刘宇的一边:我们的法术登不了大雅之堂,镜螺放在师姐那里...我们无比的放心,以后大师姐有用得着我兄弟二人的地方,只管开口,我们一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绝不会丢了师姐的脸面,也不会让师姐为我二人烦心。马桥并未看到刘宇刚刚斜眼扫视自己。
      秋风不悦的脸色被马桥三言两语说的转晴:你二人心中有怨气...这我知道,可你们...思考一下...你们在外门过的并不好,以后有我罩着你们谁还敢给你们脸色看,毕竟事情都有两面性...不可能好事情都让你们占全不是。说到这里的秋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道:在横栏山...你们只要不杀人放火,不管出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保你们无虞。说道这里秋风把手伸进怀中,拿出两个木制令牌扔在茶桌上:这是不通山内门弟子的腰牌,你二人拿上这腰牌...可自行出入藏书阁。秋风看着欣喜的二人盯着石桌上的令牌,顿了顿道:只是...你们有不通山腰牌之事,不可让别人知晓。去藏书阁或者别的地方...不要把腰牌露给查看之外的人。秋风不管二人如何欣喜·惊喜语气严肃道:我现在需要进冰崖囚牢内办事,等我的事情办完...我求师尊把你们要到不通山...如何?秋风瞧着被自己许诺震惊的二人,嘴角含着笑意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
      马桥和刘宇听到秋风如此说,抬头看向秋风,眼神中满是不敢相信:大师姐此言当真?我们在外门听别人说...不通山是横栏山,最难进·要求最高的分支,我和刘宇当真能进去?要是这件事情能办成,我和刘宇一定把您当成活菩萨一样供着。马桥没有错过秋风眼神中的冰冷,也没有错过秋风嘴角含着的假笑,却还是装出一脸的喜悦之色。刘宇低头瞧着桌子上的令牌,怔怔地出神。
      秋风看着二人,眼神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把茶杯放在石桌上:你二人质疑我?还是觉得...我的能力不行?我向师尊要二个人...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你二人莫不是不记得...我是横栏山的大师姐了吧,只要事情没成之前...你们不出去瞎嚷嚷,我就能求我师尊把你们要过来,要是...你二人出去胡说八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想进不通山...可就是天方夜谭了。秋风用不悦的眼神扫视了二人一眼,却也没有说出斥责和挤兑的话。
      刘宇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的抖,眼神一直盯着桌子上的令牌。马桥的双手在裤子上来回摩擦,欢呼雀跃的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惊喜·高兴之情藏都藏不住,刘宇端茶的手不知是不是没端稳,只见茶杯从刘宇手中掉在地上,嘭地一声茶杯慢慢的滚进石桌下面。
      彭的一声!白紫月把手里茶杯一摔,开口怒道:白之一你现在是在找死!你欺我!辱我!毁我清白!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这些混账话。白紫月坐在茶椅上气的浑身直颤。
      哈哈哈~师尊啊!您刚刚在我囚洞之外,盘桓不进!可没有现在的气势,您说的这些...我都认!可我也付出了代价,难道...您想让我死!才能解您心头之恨吗?白之一眼神中满是委屈,倔强的盯着白紫月:咳咳咳~师尊...如若您想之一死...那您举起手里的紫云剑...刺向弟子!从此之后...再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您的污点...也可以随着弟子的死亡而消除。白之一眼角泛着红,眼泪倔强的不肯落下。
      白之一...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在这世间还没有谁...可以威胁我!白紫月瞧着眼前倔强·消瘦到不似人形的人,扭头看向别处。
      看着眼前紫色面纱遮住的脸,她知道被面纱遮住的脸有多美,在这普天之下只有她见过,她师尊面纱之下是如何艳丽的容貌,可她也知道师尊不愿意见她,刚刚要不是她在一刹那之间,感觉师尊来看她了,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看到这人,就算自己如何在痛苦中挣扎,她也不会知道。哪怕自己现在如何煎熬,她也不会看自己一眼,心中的苦涩和难受只有自己清楚。心中无奈的叹道: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不死心吗?刚刚她站在洞口情愿被这冰崖的寒气所侵...都不愿意进来看看你,要不是你出口挽留...她会进来吗?回想刚刚的画面白之一面露苦涩,她知道一切的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自己在痛苦的深渊徘徊不前,不就是等见到这人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吗?见到了又如何只会拔剑相向。看着对面眼神冷漠的女人,她知道师尊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不管如何...自己看见她了,也算是了却最后的心愿一般,白之一闭上了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既然早晚都要面对不如不看的好,最起码还能留点美好的记忆,哪怕是自欺欺人也不想看见心悦之人提剑刺向自己:师尊啊!是我对不起您。您要杀要剐...之一毫无怨言,只求您...出剑时刺准点!了却我这残缺的一生!白之一闭着眼等着白紫月的凌迟。
      白紫月紧皱着眉头,回头怒视着白之一: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让我失望,你可还有一点...当初的傲骨,可还有一点当初的傲气?
      白之一忍不住的咳嗽:咳咳咳...师尊啊!您说这话的时候...可真好笑,我的傲骨...早就被这琵琶骨铁链穿透了!我的傲气...早就被这洞府吸收干净了!我除了这残缺的身子,别的都没了!
      白紫月看着对面被琵琶骨铁链穿透的锁骨,看着手腕处被切断的手筋,看着灵力不断顺着铁链往外输送,看着眼前被折磨到就剩一口气的女人,白紫月闭上了双眼,她不想再看这个孽徒一眼,她和白之一只有师徒之情,没有别的感情,她知道对面孽徒求什么,可她不愿给也不想给。
      白之一等了半天迟迟没有等到刺来的剑,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紧闭双眼的师尊,她知道火候还不到,不如再填把柴,既然活着得不到回应不如死在她剑下,也算是另一种成全:咳咳咳...师尊您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现在的模样,也看看...我被这琵琶骨铁链折磨的样子,您紧闭双眼...是不是不敢看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还是您于心不忍啊!
      白紫月听着着刺耳的声音,犹如地狱的恶魔搅着她心神不宁,她睁开眼睛抬手给这囚洞施了隔音结界,皱着眉头看着白之一。
      哈哈~师尊啊!您怕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施法隔音,咳咳咳...虽然您能给囚洞施法隔音,但您给您的心...施不了咒!口中甜腻血腥的感觉让白之一感到恶心,强忍着恶心硬生生把嘴里的血咽回去。她不能吐出口中的血,她不想让对面的女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更不想让白紫月同情自己,哪怕是死也想给面前之人留下好的印象。
      白紫月眼神中充满怒气吼道:白之一你闭嘴!你今天这样...全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别人,在你心中...我是何人?你可有尊师重道?你可念一点师徒之情?你那么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你现在和那些魔教中人有何区别?!
      白之一听到自己心悦之人的话,犹如拿把利剑凌迟自己的灵魂,看着对面如此耀眼的女人,白之一魔怔般冲向对面:难道你心中没我...就可以如此践踏我的心?!难道要把我的心和我的灵魂...都要生生地撕扯开。愤怒不甘齐齐冲向脑门:就因为...我不是男子?就因为...我是你徒弟...所以...你要这么残忍的对我?!白之一眼神中满是愤怒·难受和绝望,神情中夹杂着痛苦和疯狂。
      白紫月静静看向冲来吼叫的孽徒:白之一你现在的模样...可真叫我看不起你!你是不是男子与我有何干系?你的心和灵魂是你自己...没有放好地方和我有关系吗?难道...就因为你心悦我,我就该回应你吗?你现在还知道你是我弟子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你对我做出如此忤逆不道的事情,你为何不问问自己...你做的对吗?白紫月眼神中闪烁着鄙夷和嫌弃。
      白之一管不了身上的疼,也管不了身上血流不止,不管身上如何疼痛都没有心中如此搅着难受,她的心碎了·碎的那么容易那么简单!可她不甘心!她只要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心里早就明镜般,也要对面的女人亲口说出来,白之一面色苍白,仰天露出苦笑:是啊!您是我的师尊,可我却如此对您。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为什么咎由自取,为什么在你心里...我现在这般模样是活该,难道就因为我心悦同为女子的你?还是因为...我心悦同为女子的你...是我师尊!就因为我心悦你·爱慕你...就要被你挑去手筋脚筋,要被你抽取灵根?就因为我心悦你...就要被这世间所不容?哈哈哈哈...这是何道理?你告诉我...天下有这道理吗?我心悦你...就被你指责为不尊师·不尊道!那你告诉我...你左腰间佩戴的是何物?那你告诉我...你在书房里...藏着的那首诗...是何意?难道这仙门中也讲世俗哪一套,只能你有所为...不能我所做...是吗?白之一一连说了好多话,像是这些话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见她的身体随着话落瘫倒在地上,跪坐在地上的身体起伏不断,她没有看到她说完之后,她的师尊慌乱了一下。
      白紫月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孽徒,心中惊讶·心绪不安的想到她是如何知道,她细细藏起来的诗,她是从哪里知道她左腰间佩戴饰品的来意,白紫月看着地上的人顿时起了杀意,她知道这人留不得了,要是今天不杀可能酿下祸事,白紫月收拾好自己慌乱不堪的情绪:白之一...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不通山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不可能是别人告诉你的,就算你私自进出我的书房,也不可能找到那首诗。白紫月紧盯白之一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什么。
      白之一闻言抬头看着眼前的师尊,她看出师尊现在对她起了杀意,心中蔓延的苦涩·难受一并迸发,原来师尊心里真的没有我!哪怕占据一点点的位置都没有!原来我所想的成真了,早就知道答案为何...我心中如此难受,白之一啊白之一...放手吧!你不是明明知道答案的吗?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也许白紫月不说那些话,白之一还有求生的念头,现在的白之一只求一死。白之一脸上浮现戏虐的神情,说道:师尊啊!您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对吗?可我就不告诉您。哈哈哈...您不如杀了我...让我带着您的秘密和您的污点...一起从这世间消失。
      白紫月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的人,她知道眼前的人不会回答她,可她真要杀了自己的亲传弟子吗?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可行之法?纠结的神情在白紫月脑中缠绕...杀与不杀之间...白紫月举棋不定,进退两难!看着被折磨到体无完肤的孽徒,白紫月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事,要是别人在她面前...如此疯狂早就死了不下一万次,可眼前之人是她一手抱回来的,哪怕...自己对她没有多好,可也是看着长大的,难道只有杀了她...这一条路吗?心中纠结的情绪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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