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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

  •   “所以,你又是怎么回事?合欢宗怎么得罪你了?”

      季明阳收回思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楚夕托腮注视着他,这样的姿色,放在女人堆里,那就是掉进狼窝里的肉骨头。脑海中不自觉想到那种可能,她嘴角抽动几下,大惊失色道:“你不会也惨遭她们毒手,被她们当成修炼炉鼎了吧!”

      季明阳脸色一黑,“我至于那般窝囊吗?连几个合欢宗弟子都对付不了。”

      “额呵呵……”楚夕搔搔脸蛋,松了一口气,讪笑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嘛?依照合欢宗那尿性,我只能往那方面想了啊!”

      季明阳瞪了她一眼,“是柳姬心怀不轨,不过被我提前察觉,她没有得逞而已。”

      “哦!原来如此。”楚夕眼神炙热凝视眼前的美男,这一刻她突然特别理解柳姬。设身处地想想,柳姬霍霍了那么多老少中青,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的极品。别说尝遍百般滋味的柳姬,就她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新手,也想试试了。

      季明阳半眯双眸,盯着缓缓向自己靠近的无忧,他觉得无忧脸上的神情,像极了她看到满桌子烧鸡一样痴迷,他伸出手指轻轻戳在她眉心,好笑道:“小狐狸,口水流出来了。”

      楚夕猛地惊醒,“淦!美色误人。”她赶忙抬起手擦拭嘴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季明阳!你又耍我。”

      季明阳忍不住轻笑出声,楚夕更是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能有那么污的心思,太可耻了。她双颊绯红,火急火燎冲远处逗弄山中小动物的小白喊道:“小白,回去了。”

      季明阳止住笑,站在她身后,声音带着钩子诱惑她,“醉香楼近些日子出了许多新菜色,你难得出来一趟,不去尝尝未免也太可惜了。”

      楚夕向前走的脚步僵住,这次嘴角是真的淌水了,她咕咚猛咽了下口水,调整好面目表情,转过身一脸正经道:“看看时间,确实到了用餐的时候,那就有劳季仙尊带我们前去了。”

      季明阳抬眸看了看高挂在西南方向的日头,强忍笑意道:“乐意之至,走吧。”

      之后的一年时间,魔界在宁北晨的统治下变得强大统一,他们的崛起令三界震颤,如今的魔界再不是一盘散沙,一旦他们存有异心,修仙界也未必能阻止如此强劲的对手。

      然而,魔界始终安分守己,新魔尊对魔族的管辖到了从未有过的严苛地步,魔族人未经允许,不得擅自踏入人界,谁人胆敢加害普通人族,必定严惩不贷。

      因魔族的安定,这一年,三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只不过这宁静之下,却是波涛暗涌。

      又是一年中秋节,傍晚时分,楚夕独自来到云溪山。

      找了一处风景极佳的空地,她席地而坐,她拿出藏在乾坤袋里的酒壶,对月豪饮。

      山中月色漱水濯雪,通透明澈,万里之外的景物,即便浅若毫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月光下,风景秀美的山林如同那传说中的缥缈清虚世界。

      坐得高,那原本高悬于中天的圆月,像是挂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自己伸出手去,便能摸到那一轮巨大的玉幕。

      福至心灵,她确实这样做了,可是只触到了拂过手掌的山中凉风。

      心情低落间,她听了一声温柔的低唤,“无忧,过来。”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的幻听,但她还是急不可耐找寻那道声音,不远处的山头,那个让时刻带着暖意的人,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了她视野中。

      衣着华贵,黑发如瀑,白玉般温柔俊美的脸如烟如梦,月白衣袍飘飘逸逸,仿佛月光全洒在了他身上,他就像那凡人永远触及不到的遥遥星河,更像是俯瞰人间的仙官神祇。

      往常,他总是一身修身黑色或者墨蓝劲装,似是肆意洒脱的少年郎,这还是第一次他们私下见面,季明阳打扮得如此隆重。

      楚夕呆呆地望着他,反应过来时,她的身体已经不知何时瞬移至在他面前。

      “季明阳,你今日怎会来此?”

      “踏月而来,只因山中有你。”但他不敢直白地说出这句心里话。

      他拉着她挨着崖边坐下。脚下清风吹拂,山泉流水,抬头望去,明月高悬,月华如水。

      “闲着无聊,便想出来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楚夕奇道:“你们瑶山峰主不是每逢中秋,都会酣饮整晚的吗?哪里有无聊的时间。”

      “自从师兄下落不明后,每年的中秋晚宴,我们也没那个心思通宵达旦了。” 季明阳轻叹了口气,转头问她,“你呢?今年魔尊不等你回家吃饭了。”

      楚夕听到瑶山诸位长老如此挂念谢清琰,也被他们的师兄弟之间的感情略微触动了心弦,她回道:“我哥哥闭关去了,我才不要跟那俩人一起吃饭,腻歪的让人头皮发麻,那是吃饭吗?吃狗粮还差不多。”

      季明阳了然地笑了笑,他也曾深受荼毒,刘师兄与苏师姐也经常这样对待他们几个师兄弟。

      “你还有位哥哥?那你兄长定非寻常人,怎么从未听人提及过此人?”

      楚夕得意道:“那可不是,他可是我与圣尊的军师呢!魔界能有如今此番盛景,他功不可没。不过很遗憾,他修为太弱,为了保护他,我与圣尊才会严防死守他的身份。日后待有机会,我可以为你引荐,想必他应该很乐意见你。”

      季明阳欣然道:“是吗?那就有劳无忧了。听你这么说,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令兄了。”

      “别急,你们总会见面的。”她拿出酒壶,举至季明阳跟前,豪爽道:“花间酒,人间月,公子可否留下与我共饮一杯?”

      季明阳接过她递来的酒壶,晃了晃,笑道:“这点酒,恐怕不够。”

      楚夕一怔,这人不可貌相啊!她竟不知道像季明阳这样的人,还是个酒鬼呢!

      “季仙尊尽管放心,你可别小看这个酒葫芦,我来前倒了好几缸佳酿,保管你喝到尽兴。”

      喝至半醉,楚夕抱着自己双腿,缩成一团,望着天上的明月,呢喃道:“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不知道那个世界是不是也是同一个月亮?”

      季明阳脱下外袍裹在她身上,霎时,一股暖流携着好闻的清香将她包裹在内,甚至连她周身的空气也流动着暖暖的香气。

      季明阳又开启了一个暖身的结界,他看着抱成一团的无忧,轻声问道:“还冷吗?”

      楚夕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来这里将近十七年了,她还是无法淡忘前世的种种,前世的家人。

      她裹着衣服摇摇头,借着酒意,胆子也大了起来,挪了挪身体,与季明阳贴在一起,靠在他肩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泪意道:“我曾与你说我不是魔族人,不是骗你的,我不光不是魔族人,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原本有一个很幸福的家,有疼爱我的母亲,懂事听话的弟弟,可我回不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季明阳放松僵硬的身体,犹豫良久,他腾出手来,将她揽在怀中,“抱歉,我不知道你说的那是什么地方,帮不了你。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或者也可以将我当成你的家人。我在家中排行最小,自小就想要个妹妹,你不是一直想与我义结金兰吗?索性借由今日良辰佳节,满足你这个心愿。”

      楚夕从他怀中抬起脑袋,心里的委屈更是无从发泄,都那么久了,他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她想要他做她的情哥哥啊!

      明明一直警醒自己,智者不入爱河,可她就是犯贱,越是跟他交往,越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前些日子,她还征求过谢清琰的意见,要不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季明阳,谢清琰表现得尤其欣慰,与她说早该告诉他了。

      其实她真正想问谢清琰的是,她可不可以喜欢季明阳,话到嘴边,她又胆怯了,只得委婉地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一年来,季明阳对她的好,早就超过了正常朋友的界限,尤其是他看向自己时,眼中蕴含的令她不敢正视的柔情。她也并非蠢笨如猪,相反,她就是太聪明了,所以即便知道季明阳可能对她有意,但她却不想轻易交付真心。

      可如今看来,还好没问谢清琰那个愚蠢的问题,原来竟是她一直痴心妄想会错了意,季明阳只将她看做妹妹。

      她拿掉披在身上尤带着他体温的外袍,粗鲁地塞给他,摇摇晃晃站起身,“算了吧!仙魔殊途,除去必要的合作,我们还是划清界限为好。”她压下涌至喉间的酸涩,双手死死揪着衣裙,竭力维持声线平稳,“今晚多有叨扰,我先告辞了。”

      季明阳抱着自己的外衣犹如当头棒喝,她这是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分寸吗?让他明白他连妄想做她兄长的资格都没有吗?

      密密麻麻的疼痛在胸腔中蔓延开来,他顾得不身体的不适,从地上坐起身来,快步追上她,重新将外袍裹在她身上,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抱起,“小白今晚没来,我送你回去。”

      吸了几口凉风,楚夕略微清醒了些,她到底是有多恋爱脑,见证过父母失败的婚姻,竟然还没得到教训,还想着与人谈情说爱。

      “不用麻烦了,我明日还要去趟仙门的拍卖阁。到山中那几间旧屋里休息一晚就好。”

      “好,我送你过去。”

      季明阳抱牢她,踏着山间的晚风飞身而去。

      转眼间,他们来到已然焕然一新的院落内。

      楚夕常在这里修炼,为了满足舒适居住的要求,曾拉着季明阳将这里里里外外翻修了一遍,又置办了些所需生活用品,院落整洁干净,屋内家具一应俱全,这里俨然就是个充满烟火气的避世之所。

      季明阳施法点燃屋内的烛台,抱她进入卧房,楚夕已经睡熟,将她放好,盖好被子,他匆忙离开卧房,走到院中透气去了。

      此时的无忧因为醉酒,更显媚态,待在她身边对他来说只有煎熬。

      不知睡了多久,楚夕突然从梦中惊醒,她茫然地坐起身来,打量了一圈周身陌生环境,心中顿感惊恐,“这是什么地方?”

      揉了揉胀痛的脑袋,脑海中混沌一片,她依稀记起来,自己好像穿越了,还认识了一个叫做谢清琰的仙门修士,他还好心地答应她帮她养魂。

      可看眼前的环境,这里并不是谢清琰的菡萏院,“莫非谢清琰怕我被人发现,把我藏在这里了。那好歹也得跟我说一声啊!”

      她透过窗疚,看到屋外树影婆娑,高山起伏,这明显不是瑶山,怎么看怎么像是荒郊野岭。

      一股寒意顺着脚底流窜至全身,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摸索着向外走去,顺手拿了把放在门后的扫帚,抱在胸前,用来防身。

      光着脚走到外间的门口,见大门敞开,她躲在门后,贼头贼脑向外望去。

      如水的月光下,站着一位背影极其优越的男子,楚夕一眼就认出他不是谢清琰,但看他穿着配饰,应该也是瑶山弟子。

      “这人是谁?安全吗?谢清琰究竟去哪了啊?”她抱着扫帚欲哭无泪。

      季明阳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一眼便看到躲在门后,露出半颗小脑袋满是戒备地盯着他的无忧。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楚夕那双不大精明的狐狸眼眼睛陡然亮如白昼,原本要逃走的身体,霎时间花痴地无法动弹,“这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男人又是谁?怎么能比谢清琰还好看!”

      季明阳快步走到她身前,拿过她抱着的扫帚放在一旁,抱起仍在傻愣的人,将她安置在外间的座椅上,“怎么不穿鞋就下地了?”

      他蹲下身体,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捧着她嫩白如玉的脚,帮她擦拭脚上的沾染的灰尘。

      楚夕这才后知后觉哪里不对,她这是有实体了。所穿衣物也已经换成了这个世界的装束,她赶忙搓了搓自己脸,想确认看看还不是原来的长相,但靠摸,并不能得知自己如今长什么样。

      云里雾里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看眼前美男好像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反而对她异常的温柔,她略微安下心来。

      “睡迷糊了,忘记穿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他,又问道:“你知道谢清琰在哪吗?我想见他。”

      季明阳一怔,抬眸看她,发现此刻的无忧呈现出一种澄澈的娇憨痴傻之态,“无忧,你认识我是谁吗?”

      “无忧?”她戳着脑袋,费劲思考,呆呆地问道:“无忧是什么?你又是谁?我又为什么在这里?”

      原来这就是无忧发酒疯的样子,季明阳顿感头痛无奈,同时心里又有些吃味,连自己都不得了,还能记得谢师兄。

      他有些气不过,反正眼前的人现在跟个小傻子似的,他站起身来,凝视着无忧干净澄澈的眸子,煞有其事说道:“我是你夫君!睡一觉连自己夫君都忘记了,你个小没良心的。”

      楚夕瞪大迷茫眼睛,双手捂着嘴巴,慌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道:“夫……夫君……你你……你到底是谁?我……我什么时候……嫁人了……”

      这惊喜太过刺激了啊!

      但她也不是白痴,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可眼前的人身份不明,她记忆混乱,也不敢追问太多有关谢清琰的事,省得连累到他。

      季明阳猛地凑近她,双手撑在座椅扶手上,一字一句道:“我是季明阳,你夫君,记住了吗?”

      “卧槽!这货是季明阳。”眼前的美色瞬间不香了,她忍不住暗骂自己,“楚夕啊楚夕,你是有病吗?找男人结婚就算了,为了点美色至于吗?找个短命鬼老公上赶着以后守寡吗?”

      她往后缩了缩身体,尽量躲开贴过来的俊脸,无言的悲伤汇成奔流不止的长河将她淹没,“那么好看的相公,怎么就英年早逝了呢!”

      她不敢看季明阳的眼神,垂着脑袋小声道:“夕夕记住了,夫君。”

      季明阳眉心微蹙,忽而想起她曾经在秦师姐面前提过的那个名字,凌夕。他不禁有些好奇,无忧这个名字,莫非才是化名吗?

      他站直身体,轻声哄她道:“好了,很晚了,夕夕该回去睡觉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睡觉这俩字一出,她顿时脸红心跳,既然俩人结婚了,那就是说他们要同床共枕了。虽然她记不起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能清楚地感知季明阳不会害她,而且看这亲密程度,不是成婚了,古代人根本不会这样拉拉扯扯。

      左右今天时间也晚了,确实是该休息了,她想兴许睡一觉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她乖乖伸出胳膊,软糯乖巧道:“好,夫君抱。”

      季明阳僵住身体,一股无名地燥热自他胸腔中涌起,灼烧得他口干舌燥,他闭了闭,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团火气,抱起座椅上的人走回卧房。

      回去的短短路程中,楚夕心思百转,“太可惜了,天道不公啊!年纪轻轻就让我守寡,我不甘心!”默默哀嚎一会儿,她又非常邪恶地意识到另一件可怕的事,“我们既然结婚了,那肯定早就酿酿锵锵过,不容易啊!单了两辈子,没想到还能睡到如此极品的优质男。可是这样优质的老公即将命不久矣,睡不了多久了。不行,人生得意须尽欢,不能错过任何一次及时行乐的机会,毕竟吃一次少一次。”

      打定注意后,她刚坐在床上,就抛去廉耻心,扯住季明阳的腰带,含羞带怯,娇声细语道:“夫君,我冷,你今晚抱着人家睡,好不好?”

      季明阳十分后悔刚才自己的幼稚行为,他内心做了一番艰难地挣扎,严厉告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他拉过无忧乱放的双手,哑着嗓音道:“乖,你先睡,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完了!感情出现危机了。”这是楚夕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我问题。”这是她的第二反应。

      这时候如果任其发展,婚姻也就走到头了,她秉承着夫妻之间,没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这一原则,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他走,大不了她主动服软。

      她猛地用力一拉,季明阳没有防备直接砸在她身上,震惊过后,他赶忙撑起手臂,从她身上滚下来。还未来得及爬下床去,就被无忧点了穴道,只能任她摆布。

      废了好大劲,总算将他拖到床上放好,做完这一系列了不起的工程,楚夕这才惊觉自己竟身怀绝技,太不可思议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急着跟自己夫君做羞羞的事。

      季明阳一时不备被她得了手,他僵直地躺在床上,气急败坏道:“无忧,我与你开玩笑的,我不是你夫君,你别乱来!你快放开我。”

      楚夕坐在他身上,手指轻轻划在他俊美的五官上,娇娇软软道:“夫君,我们俩吵架,责任肯定在我,我这人就是事业心太重,常常一忙起来就会忽略家里人感受,我这就向你道歉,对不起嘛!以后我定会多分些心思在你身上。好了,你也别生气了,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我这就来疼疼你好不好?”

      话未说完,她就开始动手忙活了,边忙还边抱怨,古代人就是麻烦,衣服穿一层又一层的,又是衣带又是盘扣,累得她双手打结。

      无忧的点穴手法极为诡谲,季明阳顾及身上的人,不敢用蛮力,只得用最缓和的办法冲开穴道。

      可无忧此时的动作简直想把他逼疯,他急得满头大汗,慌乱解释道:“无忧,你别冲动。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不是你夫君,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快停下,先放开我。你今晚喝多了,待你酒醒了,一定会后悔的……”

      楚夕本就忙得焦头烂额,他还不消停在她耳边吵吵,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捧住他的脸,堵上他的唇,把他未出口的解释全部封在了口中。

      要经验,要技巧楚夕一概没有,胡乱地啃了几口,她离开他的唇,瞪了一眼不再吵闹的人,娇嗔道:“吵什么,我都主动认错了,不就夫妻间闹个小别扭吗?你还上纲上线了,没一点男子气概,小气死了。”

      空气终于安静了,楚夕低头看去,瞧瞧这身材,这腹肌,只一眼就让她垂涎欲滴。

      欣赏够了,她开始脱自己衣服,色/欲攻心,以至于好好的一件衣服被她撕扯报废,脱得只剩一件小衣,她开始迷茫了,嘀嘀咕咕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她正费劲思忖,猝然一阵天旋地转,她与季明阳的位置掉了个个,烛火摇曳落在他眉眼中,化作一汪春水,满室馥郁的酒香混着清新的花香,令人沉醉。

      季明阳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低喃道:“夫君,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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