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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冷战 ...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周末,肯定是要出去玩啊。
“那说好了,明天晚上去爬山,6:30,别忘了嗷。”裴疏聿说完这句话两人在公交车站分别。
本来刚开始裴疏聿提出要去爬山的时候,周清岁是拒绝的,哪有人大晚上去爬山的,还是夏天,这不是给蚊子送晚餐嘛。
奈何裴疏聿又是撒娇又是各种讲道理,周清岁快被他烦死了,最后只能答应。
真是不理解,怎么一个男生这么会撒娇。
周六晚上,周清岁吃过晚饭后早早就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要带的东西也不多,带多了就是负重爬山了。
她在犹豫要不要带瓶花露水,毕竟夏天的蚊子还是挺狠毒的。
再三思索,周清岁还是决定把花露水带上。
离6:30还有三十分钟,走到公交车站也只需要十分钟,时间绰绰有余,但她就怕某个傻瓜提前去,等半天。
刚走到福利院的大门口,一道严厉的女声响起:“大晚上的去哪?”
是院长妈妈,周清岁转过身,说:“我跟同学出去爬山。”
“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做,非要晚上出去?”
周清岁眉头皱了一下,但不明显,没让院长妈妈看出来。
“我已经答应好人家了。”
“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出去像什么样子,老实待在房间里哪也别去!”
周清岁没理她,转身就是要走。
“你要是敢出去,以后就不用回来了!”院长妈妈狠历的表情让她的心情变得有些微妙。
这么多年生活下来,周清岁也算了解院长妈妈,知道她是一个敢说就敢这么做的人。
两人站在福利院门口僵持了很久,最后以周清岁回房结尾。
还有二十五分钟,不急,她还能想办法。
翻墙……可前几年有个小孩半夜翻墙溜出去玩,结果把腿摔断了,自那以后院长妈妈就把围墙又加高了几米。
周清岁除非变成撑杆跳运动员又或者是蜘蛛侠,那她可能就能翻出去了。
可福利院也没别的地方能溜出去了,就连狗洞也被堵上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而这边的裴疏聿,换了一套舒适的运动服,精心挑选了一双适合爬山的运动鞋,还特意从冰箱里拿出提前冰镇的矿泉水,丢下一句:“爸妈,我出去爬山了。”就火急火燎地跑了。
如周清岁所想的一样,裴疏聿果然提前好几分钟就来了。
两个人都不是会迟到的人,甚至是在允许的情况下还会提早到。
可今天裴疏聿等啊等,就是没等来那个所盼望的身影。
他跟自己说:“没事,万一她今天突然有事,来晚了点呢?再说了,这还没到约定的时间,不着急。”
18:30,周清岁还是没来。
裴疏聿想:她是不是已经上山了?怪我没有跟她讲清楚见面地点。
裴疏聿又拿着东西往山上赶。
爬到山顶时,他正好看到了一点夕阳的尾巴,很漂亮,天是橙黄色的,像是披上了一条金灿灿的毯子,耀眼的很。
裴疏聿几乎要把整座山都巡视了一遍也还是没看到周清岁的身影。
其实答案很明显了,但他还是不愿相信,可偏偏这山上信号又不好,消息也发不出去。
等裴疏聿终于找到一个信号还可以的地方,他打开手机,蹦出来好多条周清岁给他发的消息。
他刚想回,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喂”
裴疏聿声音有些哑,显得嗓音更加低沉。
“你还在那吗?”周清岁小心翼翼地问。
还没等裴疏聿回答,周清岁又说:“对不起,我今天突然有事来不了了,刚给你发消息跟你说你也没回,真的……很对不起。”
这还是周清岁第一次跟他说对不起,偏偏是在这种情况。
裴疏聿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锤了一拳,不仅痛还让他有点难以呼吸。
“嗯……我知道了。”
“你……还在那吗?”周清岁听他的情绪不太多,心里有些忐忑。
裴疏聿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表现得有些过于明显,他深吸一口气,又变成了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
“哈哈,怎么会,你就迟到一分钟,我就转头回家了。小爷我是谁,怎么可能等别人。”
周清岁知道他肯定等了,但至于等了多久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现在是在家吧?”
“当然了,小爷现在就躺着床上吃着西瓜吹着空调,别提有多爽了。”
“……那就行,那没事我就挂了。”周清岁知道他在家,就放心了。
挂了电话之后,裴疏聿卸下伪装,脸上的疲惫肉眼可见。
我说你就信啊,你也真是好骗。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裴疏聿在回家的路上刚走到一半,就开始下起大雨。
这雨下得,让裴疏聿本就淡然的心更加冰凉了。
没一会,没有伞的裴疏聿就成了一只落汤鸡。
等到了家,裴疏聿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裤子跟刚在水里拿出来一样,鞋子里也有了积水,甚至还沾上了不知道从哪蹭到的泥泞,不要太狼狈。
裴书韵正好去厨房喝水,路过客厅看见回家的他,吃了一惊:“你这是爬山去了还是洗澡去了?”
裴疏聿没理她,拎着刚换下的鞋子赤脚走回了房间。
裴书韵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记得洗个热水澡,头发要吹干!”
但关门的声音过于大,有些盖过了她的声音,所以也不知道裴疏聿到底有没有听到。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顺着裴疏聿的眼睛流到下巴,又顺着脖子一直流下去。
其实她也解释了不是吗?人家都说了有事来不了,还特意给你打电话说了,这不就够了吗?
从心里上裴疏聿说服了自己,可他就是觉得莫名的委屈,是因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吗?
眼泪混着水流跑进了嘴巴里,咸咸的,滋味一点也不好。
这是裴疏聿洗的最漫长的一个澡,洗完之后他按照裴书韵说的,吹干头发再睡觉。
可只吹了半干的程度,裴疏聿就不想吹下去了,他把插头一拔,把吹风机放好就径直躺到床上。
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一般,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躺到眼皮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概是因为头发没吹干,也有可能是淋了场大雨的原因,裴疏聿发起了高烧。
如果不是看他半天没出来,裴书韵去叫他吃饭,不然他今天就算睡死在里面,也不一定有人发现。
方缦清看着他喝下粥又吃了药,给他量了体温:38.9℃,退是退了点,但还是有点高。
搞完这些,看他没什么大事方缦青才放心出去。
刚要出去,看见裴书韵还待在里面,问:“赶紧出来,别打扰你弟休息。”
“没事没事,我陪弟弟说会话。”裴书韵笑的特别“纯真善良”。
即使是还在生病的裴疏聿也忍不住抬起脑袋看她一眼。
方缦清不知道这对姐弟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但只要不是给她搞什么幺蛾子也就随他们去了。
她点点头就出去了。
方缦清刚走,裴书韵就收起了“纯真善良”的微笑。
“我说你怎么回事,发高烧了还不去医院,是想把脑子烧坏吗?要真烧坏了出去别说是我弟。”一连串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根本不给裴疏聿回击的余地。
“放心,你弟我没这么脆弱。”刚说完这句话裴疏聿就感觉喉咙痒痒的,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现实直接给他的话狠狠打了一个大嘴巴子。
“可得了吧你,要不是你非要出去爬山至于淋雨吗,三岁小孩都知道下雨了要往家里跑,你倒好,你那会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水鬼上岸了呢。”
说到这个,裴疏聿本就苍白的脸更加难看。
只能说亲姐还是亲姐,捅刀都捅得格外的准。
“你可真是我亲姐,我真谢谢你了。”如果不是裴疏聿实在没力气,一定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给裴书韵。
裴书韵难得没骂他,而是思索着什么。
就在裴疏聿以为她被夺舍了的时候,裴书韵叫了一声,又立刻压低声音:
“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裴疏聿差点一口老血吐她脸上。
但比这更扎心的是,他根本就没恋,又哪来的恋好让他失呢。
“闭嘴吧你。”
裴书韵一脸发现了大秘密的样子:“真的假的?没想到我弟有生之年也能经历情伤这种东西啊!”
裴疏聿已经彻底不想说话了。
……
“那女孩子啥样啊?我见过没有?人咋样啊?”
裴疏聿使尽全身力将裴书韵丢出房间,也没理她的抗议。
刚把门锁上,裴疏聿就瘫倒在地。
裴疏聿觉得,他妈生了这么个姐给他,一定是下凡来报复他的。
没有了裴书韵,世界瞬间清净了不少。
可能是太过寂静,原先被裴疏聿抛之脑后的情绪此刻又像洪水一般涌来,打得他措手不及。
可还没等他emo多久,门外又传来声音:“那你晚上晚自习是不去了吧?那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了嗷。”
裴疏聿扯着嗓子回答:“好。”
到了晚上,第一节晚自习过去了大半,周清岁又一次回头看向那个位置,还是空无一人。
他今天是不来学校了吗?他怎么了?是因为我昨天放他鸽子他生气了?
短短几分钟,周清岁把所有他不来学校的原因都想了一遍,可她却不知道答案是哪一个。
也是今天晚上,周清岁才发现,原来没有裴疏聿在,她的校园生活真的很安静,一点波澜都没有。
可习惯了吵闹的她一时又怎么接受得了安静呢?
这一刻,周清岁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想裴疏聿了。
但她现在没有手机,也没有办法能联络的上他。
她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晚自习放学,周清岁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往日本就昏暗的路灯,在这一刻更是阴森可怖,更让她觉得这条路是这么的漫长。
深深的孤独感像蚕丝一般把周清岁裹得密不透风,让她喘不过气。
这条路周清岁也不是第一次走了,也不是第一次一个人走了,可今天的周清岁却感觉有些害怕。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裴疏聿是周一午休的时候才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十分平静,回到自己位置上,放好书包拿出书和笔,整理好一切之后和大家一样趴下睡觉。
一切过于平常,但让大家都很不适应。
这么久相处下来,大家都觉得裴疏聿和周清岁两个人和连体婴一样,一起吃饭一起放学,就连平时活动也是一起。
谁不知道裴疏聿最关心周清岁了,可他今天回来都没有去找她,这让大家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如果裴疏聿知道他们的心理活动,只会说:咸吃萝卜淡操心。
有些时候,冷战来的就是这么的突然,两个人明明都没有争吵,明明前一天都还说说笑笑,今天就突然谁也不理谁了。
裴疏聿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其实从很早之前,他就不再是因为为了任务而去找周清岁了,他是真的把她放在了他心里一个重要的位置。
周清岁是遭受过很多白眼,但她还是一个知道冷暖的小孩,谁对她好她是知道的。
虽然因为经历过太多事情,她是有些慢热,时常举起名为冷漠的保护伞,但在别人对她好的时候,她也会以自己的方式报答回去。
长这么大,其实她没遇见过几个真心对她的人,为数不多的名额里,裴疏聿就占了一个。
可突如其来的冷战打乱了她的阵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有不安也有难过。
这场冷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谁也不理谁,走路上也不会打招呼,即使看见了也会当作没看见,也不会再一起放学,都是各有各的路。
这天中午,周清岁因为一点事情耽搁了一会,来到食堂时座位都已经坐满了,她环顾一圈,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他和一帮男生坐在一起,笑的很灿烂,是属于十六七岁男孩子的阳光与朝气。
只匆匆略过了这么一眼,周清岁心里的湖面就泛起了波纹,她不再镇定。
既然没位置了,周清岁也就不在食堂逗留了。
她不知道,在她转身那一刻那个人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怎么可能看不到呢?在周清岁走进来的那一瞬间,裴疏聿就看到她了。
准确的说,整个午饭时间他都在留意她,过了好久,他才看见她来食堂,那一刻,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裴疏聿假装参与到他们的聊天中,他的脸都快笑僵了,余光一直留意着食堂门口。
他以为她会进来吃饭,可她就进来了一会就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裴疏聿也收起了笑容,安静地吃着饭。
明明都关心着彼此,却偏偏都要装作高冷,好似这样,就能在这场战役里拔得头筹。
直到临近学考前一个星期……
下午第四节课上完,大家都去干饭了,只有周清岁还慢悠悠地呆在教室里,没有要走的样子。
本来和他们去吃饭了的裴疏聿突然折了回来,拉开周清岁前面那人的凳子,声音搞得特别大,椅子划过地面的瓷砖,发出刺耳的声音。
“干嘛不去吃饭?”裴疏聿的语气一点也不好,凶巴巴的。
周清岁的语气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和你有关系吗?”
冷战久了,大家早已忘记原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这样的,时间久了,性质也就变了——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这样没意思。”开局就是一个炸弹。
“对呀,是挺没意思的,那能麻烦你让开了吗?”周清岁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扔出了一副王炸。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就降到了零点。
“我错了,我不应该不理你的。”裴疏聿看着周清岁的眼睛中也带着歉意。
可周清岁偏偏不领情:“你有什么错呢?你只是不和我说话而已,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你必须和我说话啊。”
其实这话说的是没毛病,可偏偏从周清岁嘴里说出来就是带着一丝阴阳怪气,刺的慌。
“可是我想和你说话。”
“没必要,你想和我说的时候就说,不想说的时候就不理人,给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真的,真的没必要……”周清岁说着,顿了会,没给裴疏聿说话的时间,接着讲了下去。
“我本来也是自己一个人,之前是现在也是,以后是不是我也不在乎,反正我也习惯了,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裴疏聿不能听她讲这个,这么久过来了,你以为讲这些东西扎的是周清岁的心,但其实也在扎裴疏聿的心。
果然,周清岁光是这么说,裴疏聿就红了眼眶,他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裴疏聿,人为什么要习惯呢?习惯这个东西真可怕,如果你从不曾对我好,就好了……”周清岁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也不想哭的,她都忍了这么久了,可裴疏聿一过来,一跟她讲话,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裴疏聿反应过来周清岁哭了,顿时慌了,起身时差点被椅子拌了。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们以后都不这样了,好不好?”周清岁擦着周清岁脸上的泪,可这眼泪越擦越多。
如果是平时,周清岁一定不会哭的这么狼狈,但这一哭,像是把她多年来隐忍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就导致越哭越凶。
“为什么我要是一个人呢?为什么偏偏就我一个人?”
周清岁被裴疏聿搂在怀中,周清岁坐着,裴疏聿站着,眼泪一下就浸湿了裴疏聿的衣服,染出了一朵印花。
“谁说岁岁是一个人,岁岁还有我呢,不是吗?我永远都在岁岁身边。”
“我那天不是故意不去的,真的,我没骗你...咳咳咳!”周清岁着急解释却被口水呛了去。
裴疏聿如同哄孩子般耐心地哄着周清岁,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嗯,我知道啦,我相信岁岁是有原因的,那等岁岁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说好吗 ?”裴疏聿细声细气地询问着周清岁的意见。
如果裴疏韵在这,怕是嘴都要合不上了。
被他这么一说,周清岁本要止住的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了。
裴疏聿知道她这不是矫情,是趁着这个时候发泄一下情绪。
不得不说,裴疏聿哄孩子还是有一套的——过了一会,周清岁情绪逐渐冷静下来,但满脸泪痕,鼻子痛红的样子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裴疏聿蹲下身子,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样子让周清岁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涌出来。
裴疏聿有点无奈,他怀疑周清岁的泪腺是一片大海,不然为什么这眼泪越擦越多,还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样子。
“不哭啦,你把眼泪收住,我们去买你最喜欢喝的牛奶,好不好?”
周清岁点点头,没一会又哑着嗓子说:“那我还要一根棒棒糖,橙子味的。”
裴疏聿哑然失笑,小东西要求还挺多。
周清岁看他笑,以为他是在嘲笑她,又有点要哭的痕迹。
裴疏聿连忙答应:“好好好,你不哭了我们就去买。”
听他这么说,周清岁果然很久就收住了眼泪。
如果带孩子有级别,那裴疏聿大概是一个满级选手。
从那天过后,两个人又恢复了连体婴的状态,九班的同学倒也没多大反应,就当两个人是和好了。
因为学考关乎着是否能毕业的重大问题,大家都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状态,全心投入备考状态。
学考最后一门考完,铃声响起,意外着他们也就放假了。
担心能不能过一回事,但更多的是开心和兴奋,毕竟终于能放假了。
裴疏聿背着包,靠在桌子上,笑着问周清岁:“要走了吗?”
周清岁把最后一本书放进去,点点头,背上包。
“终于放假了,开心吗?”裴疏聿低头看向周清岁。
周清岁开不开心不知道,但裴疏聿肯定开心,毕竟他脸上咧着的嘴角都快和太阳肩并肩了。
“当然。”
周清岁也笑着看他,果然,大家都很开心。
“你下个学期要住校吗?”
周清岁对于他这个问题有点疑惑,毕竟裴疏聿的家离学校挺近的,要不要住校这个不像是他会考虑的问题。
“住。”周清岁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裴疏聿意识到了,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就说了句知道了便转移了话题。
到了熟悉的公交车站,两人又在此分别。
“那暑假常联系?”
周清岁笑他:“你这话说的,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
“那你答不答应?”
“好,常联系。”
裴书韵:什么?下凡?你说我是仙女!
又是想不出来标题的一天(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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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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