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强强对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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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一辆骚红色的敞篷跑车飞驶在路上。车上的人都被大风吹的秀发凌乱。
“老……白老板，超速了超速了，限速60，您，120了！您还穿高跟鞋……呜。”
“哈哈哈，这不挺好的吗？叶子，我还嫌太慢了！你听这油门声！”
“不要啊~~~~”叶子拿起身边的塑料袋狂吐。
“…………”
紫苑坐在副驾驶，风中凌乱。
没想到老祖宗是这么狂野的人，一身正装也包裹不住傲人的身材，露出的雪白令人无法直视。栗色长卷发随意飘散开来，戴着墨镜的她，涂着红色的口红，真的是超级大明星(骚/包）。
没想到老祖宗带两人来到高级的西餐厅，叫来了最高级的牛排和红酒。
叶子第一次看到老板这么大方，大快朵颐吃着鹅肝。不过她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多余了，因为白老板似乎对紫苑很感兴趣，总是富有性质看着她，眼神也满是挑逗和勾引，叶子提心吊胆，也为紫苑暗暗担心，因为老祖宗感兴趣的东西往往都活不久。
吃完饭，叶子匆匆离去，不想打扰到这对人。叶子知道紫苑心心念念的另有其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老祖宗会对紫苑感兴趣。想不通不如不想，她受到老祖宗的指令，今天晚上要前往一个危险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有去无回。
老祖宗看着优雅吃着牛排的紫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视众人的惊叹和关注。不得不说这个人不需要聚光灯，就是一个发光体的存在。乌黑的长发服帖自然垂落下来，一身白裙穿在身上完美体现了什么是东洋美。不禁让人幻想一台钢琴让她洁白细长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那气质非凡的样子。
一直被人盯着吃饭有点毛骨悚然，紫苑抬起眼看着富有性质看着自己的老祖宗，自从她变成人形以后，总是这副如饥似渴的模样，狐狸发情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听说南山的朱雀很美，我只是透过你来寻找她的影子。”
“我是我，她，已经不在了。”
哎呀呀，又伤感了，老祖宗觉得自己太坏了。忧郁安静令人心疼，这个时候的紫苑最美。如果朱雀和紫苑在一起，会是怎么样一个神仙组合？会闪瞎众人的眼吧。
紫苑吃不下去了，这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总是伤口撒盐。借口上个厕所，远离这个把自己视作猎物的猎人眼神。如果没遇到过梦，或许自己会被老祖宗漂亮的外貌吸引，但是心有所属看什么都是索然无味的。将水洒在自己脸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无比坚定。似乎是在回应自己胸口处在发热，如果不是因为恨怎么能爱这么深，孤独终老也是自作自受，此生不是朱雀不行。
紫苑走到老祖宗面前站住，对方抬头对上视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任务？”
“今晚。”
老祖宗嫣然一笑，她很满意从紫苑身上已经看不到迷茫。已经下定决心了是吗?不要拘泥于过去，要面向未来。
阳光洒落在紫苑身上，美好得就像是一副画。一个人的影子在老祖宗心头浮现又消失不见，老祖宗愣了一下，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事，年纪大了吗？越是努力去想越是迷雾一片，算了，总有一天会明了的。
举杯和向自己敬酒的紫苑碰杯，老祖宗眯起眼享受这片刻清闲。
夜色降临，一辆红色的跑车奔驰在山道上。车速非常快，在弯道的地方几乎是飘移过去，可见人驾驶者对车技有多自信。
在车上的人难得的没有一丝吐槽，或许是紧张压过了晕车的感觉。叶子坐在车后一声不吭。
副驾座的紫苑安静的用手帕小心翼翼擦拭匕首。这把陪伴了自己长久岁月的匕首，梦亲手送给她杀死自己的那把上古神器，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礼物。那个一直以来把自己当作小孩子的朱雀，总是纵容自己的任性，对自己的爱恋视若无睹的家伙。人没有资格批判过去的自己，即使重来也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只是梦对自己感情，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母亲。）
“怎么，这把匕首得罪你了，你这样折腾要把它弄坏吗？”
“没事。”
摇摇头，紫苑停止了擦拭，悄悄将眼角的泪逼了回去。
老祖宗摘掉太阳眼镜不再说话，没有心思唠嗑了，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高跟鞋用力将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发出轰轰声，强大的背推力将所有人的后背贴上了椅背。
一切来得太快，紫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满手的鲜血，让她一时间精神有点恍惚。她有段时间失忆了，唯一记得就是逃跑。至于为什么跑有何人在追，老祖宗和叶子也不在身边，是何时分开的呢？她不知道。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紫苑屏息凝神，依然不可视物，这不是普通的结界，敌人更不是一般的敌人，恐惧在心头蔓延，满嘴血腥味让她有点反胃。
紫苑手握匕首，催动施法，依然没有反应。看来这里是反魔法结界，不可视物就像是黑洞。
黑暗寂静，大脑开始沉浸下来。紫苑发现最近几天都没有幻觉或是梦到梦。从何时开始，不再想起朱雀了呢。
“是啊，因为不再孤独一个人，所以就把我忘了吗？”
空灵而美妙的嗓音传来，画面豁然开朗，黑暗变成了白天。紫苑惊讶至极，瞪大眼望着眼前的女人。长发及地一身如火华服，额间凤凰花的印记昭示主人的威严。赤色的眸子波光盈盈，充满朦胧诗意，使人产生一种不得不立刻亲近她的感觉。
“过来。”
紫苑丢掉了匕首，像是魔怔一样走向对方。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谨慎小心翼翼期待又惶恐。
伸手触及真真切切的温度，让她瞪大眼大脑跟不上反应。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对方双手捧住紫苑的脸，强迫她对上视线。
“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怎么可能忘记！我有很多想对你说。我死也死不了，让我好痛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梦看着撕心裂肺崩溃的紫苑，抱住眼前失控的人儿。用手轻轻安抚她的背部。
“因为我爱你呀。紫苑。”
梦这么说着，眼神对上了不远处望向这边的女人，露出了挑衅的笑。
“谁都不会死，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和我一起下地狱吧，紫苑。”
老祖宗没有想到会被摆了一道，进入约定地点的时候，被无形的力量驱使陷入黑暗之中，三人分散了，等她回过神以后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好在她是狐狸夜视不成问题，但是这个空间异常奇怪，说是结界更像是在幻境中。
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眼前，熟悉又陌生，有点像紫苑又不是。这个女人恶狠狠看着自己，眼神充满了恶意。老祖宗觉得很奇怪，完全没有有关她的记忆，她为什么要这样仇视自己。老祖宗打算无视她的存在，突然出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
“九尾！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吗？你不要后悔！”
狠下心当作听不到，老祖宗心里的某处提醒她不能回头，一旦回头了就功亏一篑覆水难收。
老祖宗感觉心里的某处裂开来了，她强忍着回头的欲望，继续往前走着。
滚滚热浪袭来，这像是在火山一样酷热，岩浆冒着泡在翻腾，空气都变得稀薄。这环境也太真实了，老祖宗想使用法术，发现只是徒劳。九天之下能使出如此幻术的会是谁呢？老祖宗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她之前天魔大战身受重伤，陷入昏迷之后醒来就像是失了智，很久之前的记忆都变得模糊，医仙说是因为受到刺激所以才会舍弃令自己痛苦的负担，现在这样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老祖宗问过身边的人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他们说是四海八荒第一的绝色美人，除了个性孤僻古怪以外，和现在的开朗成鲜明对比。是什么样的苦痛让自己宁可忘却也不想去保留那份回忆，老祖宗只觉得越是去想脑子就要爆炸。
就当她走出黑暗时，看到的场景令她震撼到了。
红衣的女人，额间印记，那便是南山朱雀了吗?明明是那种张扬着嚣张跋扈的美艳，却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贞洁。同是女人的老祖宗知道，正因为她是女人才更充满魅力。南山朱雀看向这边眼波流转，只一眼就可以看穿自己。老祖宗在想若是曾经的自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她那无形的气场压得动弹不得。可恶，不能输，自尊不允许逃跑，老祖宗昂首挺胸瞪了回去。
紫苑?老祖宗看清南山朱雀怀里抱着一个女子，她痴痴看着对方，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完全视若无睹。
直觉告诉老祖宗危险。这个人不是南山朱雀，因为她早已经死了，紫苑才是继任朱雀。这个假朱雀似乎想带着紫苑同下地狱共赴黄泉。怎么可以让她得逞。
“放开她！”老祖宗沉下气，不怒而威。
“你是谁？不要打扰我和紫苑。”
“你连我都不知道，还太嫩了点。这丫头我今天必须带走。”
南山朱雀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女人，这个人似乎是被封印了，长发被热浪吹拂舞动起来，有一股强大力量叫嚣着想要冲出禁制。不过任不是自己的对手。
“哼，你算什么东西，我有必要认识你吗？紫苑你等我下，解决这个人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梦，我不要。”
紫苑像是着了魔一样，拉着梦的衣袖满脸不舍，她本就是活在幻想和现实的，现在这种情况早已经放弃了思考。眼里只有她爱慕的人，容不下其他。
“乖，听话。“
梦耐心且温柔哄着紫苑，在老祖宗眼里就是母亲在哄小孩子，白了她们一眼，从腰间的皮带解下来变成了软剑。既然无法使用法术，那么体术自然不在话下。
南山朱雀赤脚走在岩浆之上，这是她的地盘所以毫发无伤又透着诡异的气息。哗的一下她漂浮起来，红衣的绸缎随风飘荡，就像天仙下凡。
“你不可以使用法术，我可以。”
“可耻！”
老祖宗第一次感受到挫败，对方仅仅是最简单的风刃法术就把自己打的节节败退，狼狈不堪。但是继续这样下去必败无疑，老祖宗咬牙将软剑朝着掌心一划，鲜血四溅开来。一道金光闪出，老祖宗化身巨大的白色九尾狐，和之前的幼狐不同，这是只足足有成年大象般体型的模样，奇怪的是她少了一条尾巴，只有八尾。
“原来你是青丘九尾，失敬了，老祖宗。您假死的时候晚辈才刚出生，见过您真容百闻不如一见。”
“既然如此，还不退下！”
“但是老祖宗，您别忘了在人间使用法术会反噬，何况是在这反魔法结界中强制施法，我怕您会再次暴毙而亡。”
“少废话，纳命来！！！”
九尾口吐鲜血，化作一道金光冲向南山朱雀。电闪雷鸣一金一红两道光明用肉眼无法识别的速度发出强烈碰撞。紫苑看着天空，胸口发出灼热的温度，让她稍微恢复了点神智。这是什么情况？梦和老祖宗打起来了？为什么？
九尾重重摔在地上，南山朱雀依然优雅自若，举起双指似乎要发出杀招。
“老祖宗！！！”
叶子的声音传来，紫苑看到她一脸焦急，眼眶含泪。最后拿出匕首刺向自己胸口，空中念念有词。“无能而愚蠢的人啊，在永恒的黑暗中反思自己的罪孽吧，错误的轮回，逃避现实的罪，全部化为金色的叹息舞蹈吧！以吾性命立血为誓，解除封印！”
为什么？你们都在做什么？紫苑看到九尾似乎是被强大力量撕裂空间，一道阵法出现在她面前而后像是镜子一眼碎裂了。金眸怒睁开，九尾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叶子，狂风四起，夹杂着雷电。冲向了眼前的红衣女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待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紫苑看到走向自己全身赤果的老祖宗，她气场变了。那金色的眸子下，有摄人心魂的犀利目光。老祖宗径直走向倒在血泊中的叶子，把她怀抱起来。
“老祖宗。。。我。不行了，对不起。。。封印还是解开了。。您的痛苦。。“
“不要说话了。”
“请。。带我回家。。。”
叶子依依不舍看着老祖宗而后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化作了点点星光，消散不见。
老祖宗依旧维持怀抱的姿势，从小当作自己女儿一样养大的孩子。总是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喊着老祖宗，如今为了帮助自己使出禁术破解封印，那些回忆像是潮水涌来，拦都拦不住。老祖宗咬紧牙关硬是将涌上来的血吞了下去。她捡起地上已经没有色彩的白色珠子，小心翼翼握在掌心。
“我答应你，带你回去。。。倒是你。。”
紫苑在震惊中慢慢冷静下来，她对上老祖宗的眼睛，那双充满血丝嗜血的眼神。紫苑说不出一句话，沉浸在失去战友的悲伤之中。
“把衣服脱下来给我。“
紫苑乖乖脱下身上的风衣帮老祖宗穿上，不小心看到她身上战斗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我不会死。区区一个冒牌货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害得我损失惨重，你反省一下。”
“是……”
老祖宗语气冷淡面无表情，她变得陌生，不再是之前那个骚包老祖宗，紫苑乖乖跟着她走。老祖宗身上芍药味道更加浓郁了，从她凛然的背影望去和以前的朱雀重叠了。紫苑低头脸上发烫，居然有一瞬间会觉得老祖宗就是梦，怎么可能。或许是刚才那个假梦给自己造成了影响，脑子也不正常了。
今天的任务宣告失败，紫苑看到老祖宗强打精神，似乎随时都会昏睡过去的样子。好几次想问她要不要休息，但看到老祖宗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瞬间怂了。
紫苑不擅长搭话，平时都是叶子在圆场，教自己该注意什么。紫苑幼时亲眼目睹亲人离世，又在谷下待了千年习惯了孤独，叶子的死对她来说等于是少了一个聒噪的人变得安静罢了。只是为什么眼泪会不断流下来呢，紫苑不明白这份不舍和难受是从何而来的。这比承认自己被假梦迷惑更令人烦躁。
“这是人界和妖界的边界处，这里不似人界便利，我们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吧。”
紫苑跟着老祖宗走进一家旅馆，门牌上写着奇怪的文字。走到吧台是个老奶奶，她瞟了一眼进来的两人继续低头写着什么。
“对不起客人，没有房间了。”
明明挂着很多空房间的钥匙，旅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的影子。老祖宗走过去摘下墨镜，眼底一丝不寻常的寒光袭面而来。老奶奶被老祖宗的霸气侧漏吓到，扶了下眼镜。
“这不是老祖宗吗，稍等一下，还有两间。”
“要一间，住一晚。”
“这是您的钥匙，收好了。”
老奶奶目送两人上了楼梯，紫苑对上她的视线，那是一种看怪物的眼神。
老祖宗一进房就脱了衣服，说了要先去洗澡就走进浴室。紫苑拾起地上的衣服挂好，掩饰看到老祖宗毫无预兆果体的尴尬，真的是为老不尊，一点都不知道害羞。上神都这样吗？梦也是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被看光。
房间不大，麻雀虽小一应俱全，有冰箱电视机还有一个小酒吧里面放了几瓶洋酒。紫苑拿起玻璃杯倒了褐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她不善喝酒，但是梦喜欢喝，而她喜欢看梦喝酒懒散的样子。房间只有一张床，此时此刻紫苑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她倒在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
老祖宗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假朱雀所说的一切都是紫苑内心向往的，并不能代表梦真实想法。万一梦也是这么想呢？紫苑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想磨灭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听梦亲口告诉自己，她爱她。
老祖宗洗完澡，看到趴着睡着的紫苑，停止了擦拭头发的动作。
“这家伙要让我睡地板吗?我可是为了她满身伤痕。”
虽然很不爽，老祖宗还是忍住了一脚把紫苑踢下床的冲动，并帮她盖上了毯子。以前都是叶子照顾自己，现在轮到照顾别人的份了吗。动作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老祖宗咬牙忍耐着，等出了人界就可以使用法术，暂时用绷带将一身的伤包扎了一下，只是背部的地方很难够到，叶子在就好了。。。
“我来吧。”
紫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接过绷带背着身帮老祖宗包扎起来。将长发拢到一边露出背部的老祖宗曲线优美，尤其是那雪白的脖颈，女性的柔美完整的呈现在眼前，特别的养眼。味道好好闻，一直很想问老祖宗为什么她身上有着那个人的味道。。。
听到不合时宜的喘息，紫苑才发现自己将鼻子贴在老祖宗脖子上方贪婪的嗅着，自己的胸也紧贴她背部似乎是弄疼她的伤口。她的胸口起伏，湿发还在滴落着水滴，空气中透着诱惑的气息。
“你好了没有，快点。”
带着催促有些娇羞声音，紫苑愣住了，不得不承认她被老祖宗迷到了。
不行，这是意乱情迷，这是背叛。紫苑收回混乱的思绪，帮老祖宗盖上浴衣。
“老祖宗，你睡床，我打地铺。”
老祖宗看着紫苑从柜子里拿了一床背子打了地铺，背对着自己躺下了。还想喊她去洗澡，但是看到她耳朵都红了，老祖宗似乎明白了什么。呵，情窦初开的少女吗？你的朱雀在九泉之下要哭泣了。一想到和朱雀搏斗的场景，老祖宗嘴角上扬，好久没有打这么爽了。虽然是冒牌货，但是把她头颅摘下拿在手里的感觉还真不错。但是如果是真的凤凰，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老祖宗一夜无眠，回忆中紫色的花海依稀在眼前。
一片片紫色花田，交织出一片紫色的梦幻。
身着白衣的少女赤脚在花田里奔跑，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慢，终于脚步在悬崖处停了下来。
（是你把黑暗中的我拉回来，也是你把我推向深渊。）
即使情绪不再为了回忆而波动。听过太多真话与假话，她明白，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保质期的，爱也一样。而时间早已经将几万年前恩怨随风飘散了。
回头看一眼依然熟睡的紫苑，偏偏紫苑这丫头为什么生了这么一张脸，丑死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强强对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