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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走出森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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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走出森林
云雀起身准备去找雷,但起身的那一刻云雀就觉得头晕目眩的,不由自言到“你还真是劳苦命过不得好日子,才安心睡了一觉就出毛病了,还是等出去的时候找医院彻底检查一下身体吧。不过……梦中的我还真是彪悍呀,收他做面首?”云雀自嘲的笑了笑。云雀不是娇生惯养的那类人,扶着木塌站了起来立在那儿好一会儿,感觉不会走一两步就倒下才开始呼唤雷,呼唤了几声也没有任何答应。整个木屋并不大,屋子也只有四间,木屋里的东西也不多,在云雀昨天收拾时已经把一些已经不能用的东西丢了出去,因此云雀很容易就在一间空荡的屋子里找到了还拴在柱子上的雷。
“看来你也累坏了”云雀看着雷以一种包含着关心的语气说道。认为是雷睡着了的云雀在蹲下身子抱起雷的那一刻就惊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情景,雷死了。冰冷的身子只存一点温暖,但似乎这最后的一点温暖也正脱离主人而去,系藤蔓的脖子出了许多血大概是挣扎时被粗糙的藤蔓磨伤了皮子,因为最开始云雀打的是一种死结越是挣扎藤蔓也就越系得紧,后来雷的表现很乖巧云雀也就忽略了这件事,而今藤蔓把雷胖乎乎的脖子勒得很细小,原本灰扑扑的皮毛在已凝聚了的暗红色血块下映衬得无比悲凉,藤蔓是当初云雀精选了的韧性极好,那藤蔓上有一个缺口看得出是雷用并不尖锐的牙齿咬的,咬掉了大约三分之二的地方。看到毫无生机的雷云雀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就是那个害死了这个陪伴了自己十余日几乎所有的话都对它说了的雷,雷是动物,但它却是陪伴了自己如此久的动物,在云雀手中死了的人不说上千也有百余个,什么怜悯什么舍不得什么罪恶云雀在杀人的时候统统没有,但雷并不是罪恶深重的人类它只是一只动物,与其他动物不同的是云雀对雷又一点类似于朋友的感情,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雷与云雀患难与共,如果雷是人甚至可以说是生死相交。怀着复杂的心情云雀把还系在柱子上的藤蔓解开,然后先把雷放在原处自己先去吃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理智超乎寻常的云雀不会犯傻到不顾自己饿得已经在奏交响乐的肚子,更何况现在头还有一点晕乎乎的。
云雀不会把自己沉迷于悲伤或是不幸之中,不然当年老头子的葬礼自己也不会没有一丝表情没有留下一滴眼泪。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用已经锈得看不出原型的废铁块挖了一个小坑用以作为雷的坟墓,墓上立了一块看起来还算平整的石板,上面用尖锐的石头刻了‘友 雷之墓’,是的雷应该算是云雀的朋友,这是云雀在一上午挖墓时领悟到的。对于雷的死亡云雀只有这么多的表现,这就是云雀,这就是肥侠。
头还晕乎乎的,云雀打算在这里留一天明日再出发,顺便自己也习惯一下一个人的滋味。快到傍晚时原先阴沉了几日的天空终于落下了雨,这也让云雀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下雨比自己一人在路上下雨的好,要是淋雨感冒了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肥侠再厉害也是一个人而不是神。吃了一点野果填饱肚子,外面的雨也由淅沥沥的小雨变成了瓢泼大雨,云雀想到今天上午才挖好的坟墓担心如此大的雨会把墓冲坏了,想了想云雀最终决定出去看看。倾盆大雨来势汹汹,果如云雀所料小小的坟墓上有许多泥土已经雨刷了下来,动了动作为墓碑的石板,石板已经有些摇晃了。
狂风暴雨中一个并不高大的人影在不断奔波于木屋与森林的边缘,八个侍卫看见的就是这幅情景,而当他们发现云雀的时候云雀也感到有什么在看着自己而且还不止一个两个,云雀马上藏进离自己不远的森林里。
“咦”一声惊讶声“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躲在一棵大树下的云雀看着雨中走出黑暗的八个人影,看他们的体型大概都是男人,而且还属于那种很能打的男人,云雀思考了一下。
“请问是谁在这里,我们是路过的人,没有恶意”另一个充满了沧桑感的男声道。
八人所见的是一个矮小的男人从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模样在这片黑暗中倒是看不怎么清楚,不过那体型与他们所感受到的一种莫名的气质彰显了来人是一个男人,“敢问小兄弟可否让我们避一个雨。”
小兄弟?云雀显然被这个刺到她痛楚的称呼惊住了,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而且云雀的理智一向比感情要高许多。一刻沉吟后的云雀压低声音道,“请便”。云雀的声音本身空灵的中性美一经压低后就变得有点沙哑与沧桑感的磁性声音,这声音让身为侍卫的八人立马体现闻声识人的本身,直觉告诉他们那个停留在雨中的男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同时云雀也大致猜测出了一行人的身份,应该是哪个大部门的类似于保安一类的人。云雀并没有打算理会多少那群忽然出现的人,依旧在雨中奔波着,此时八人才看清楚这个矮小的男人在干什么,云雀手中抱着费力从树木上弄下来的带有树叶的枝桠然后又跑到雷的坟墓上堆起,几个来回跑了下来那座矮小的坟墓被树枝盖得严严实实的,云雀身体状态本就不好再加上这么一奔波就有点气喘吁吁了。
云雀进屋时八个侍卫都笔端的坐在本来不干净的地上,因为屋里有云雀点的火把也不显得黑漆漆阴深深的了。云雀进门说了声“你们随意”然后进了自己昨晚睡的屋子。刚刚八人所体现的纪律性无疑让云雀的评价上升了一个台阶,而且从他们身边过时总有一股让自己心神不宁的气息夹杂在他们如钢铁一般的气质中,那种感觉很不妙。在云雀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着云雀,在他们看来云雀是一个不会武技的普通人,可是这个普通人又有一点不寻常的地方——一种像他们一样拼杀过甚至是一种经历过鲜血的洗礼,一种莫名的感觉徘徊在他们心头可是又怎么也想不通,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看似矮小的男人不简单。尽管对双方的评价都是不一般双方人马都没有打算与对方会面,云雀是怕在这种令自己心绪不宁的气氛中惹出麻烦而侍卫们则是因为有极为要紧的事情要办不敢在路途上耽误半分。
雨势似乎丝毫没有减小的迹象,而双方都因为习惯性的防备着对方而保持着警惕的状态,最终还是云雀走出了那唯一一间有塌的房子,不是云雀沉不住气而是云雀需要得到一点消息。见云雀穿着野人般的服饰走出了一直保持警惕的八个侍卫几乎是同时握住一直不离手的武器,云雀自然也是一个明白人,他们的反应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内,换作自己也会如此,面色平静的云雀有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大可放心,我没有其他意思,再说就是有其他的意思也抵不过你们八个人。”声音是一种冷静到了极致,可以看出说话的人并没有被他们的一点小动作吓住,或许是说话的人并没有把他们的小动作放在心上。
真正警惕的人是不会被别人的三言两语所瓦解自己的防备而云雀也没有打算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让这群训练有素的八人放下刀,“我只是睡不着想找你们聊一聊天。”如此的话在侍卫听来是一句很不高明的谎言但事实上云雀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有一点原因是云雀想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八人避免这些人在暗地里给自己下套子。
“对不起,我想先看一下您的身份鉴卡”其中一个貌似是领头的侍卫说道。云雀的表情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一脸迷茫。
是的,云雀一脸迷茫,身份鉴卡是什么东西,自己好像没有听说过,难道是身份证?以前在C市的时候云雀都不带身份证的,云雀的相貌与强大的力量就是她最好的身份证明。云雀不是百度她也有许多不知道的东西,不过云雀有一个好习惯就是不知道的就问,根本不知道丢脸为何物的云雀着实是被训练到家了。“身份鉴卡?那时什么东西”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迷茫的矮小男人八个侍卫很惊讶,但是更惊讶的是这个矮小男人还直接问了出来,要知道身份鉴卡是何物只要是大陆上的就连两岁小孩知道。难得这个男人是个白痴?不会吧,那双眼睛不像是白痴呀。
感觉到他们心中那明显的看白痴般的眼神云雀轻描淡写的一下“抱歉,我不是你们想到白痴,只是我落过水,许多东西好像都不记得了,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不可以和我闲聊一下,说实话,你们是我醒来后第一次碰到的人类,所以我想你们应该能够明白我激动的心。”事实上云雀真的很激动,他们的出现至少证明了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是有人类的,虽然看他们的打扮奇异那也可以证明这里的人是有一定的文明,只是他们都是清一色的非黑色眸子让云雀有一点错觉,当然也让云雀对近几日来一种回避的一个猜想有了准备。
虽说云雀激动可是那张依旧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激动的表情让侍卫们几乎毫不怀疑的认为云雀说的是客套话,但他们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你真的不记得了?”看着云雀那无比真诚的眼神一行人几乎信以为真“那你知道些什么?”
如果说云雀真的什么都忘记了连云雀自己都不信,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懂的怎么在大森林中生活?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知道怎么弄出火来?就是听这话的人是白痴都未必信。当然现在与云雀说话的人不但不是白痴还是八个智力正常的观察力细微的人。“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似乎什么都忘记了但模模糊糊中有对生活的一些事情有些印象,头脑中偶尔冒出一个很不清晰的情景。”平淡的语调像是在读一段台词而非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云雀向来是一个理智大于感情的人,不可想象的训练让云雀的感情一直都是压抑状态,即使是云雀真的如她现在所讲述的情况这个身上背负着极大责任的云雀也会如现在这个表情来讲述一段令别人听了心寒的经历。“在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上也会有一些本能的反应,我的头脑很混乱。”
八人看着平静得出奇的云雀不由一惊,眼前这个矮小的男人如果不是说谎的白痴就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他是哪种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这个矮小的男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魄力和能在大森林里生存下来的实力他都是一个不简单的人了,他的那句话的真实性已经被一行侍卫主动忽略了,在顶端政治边缘观看的他们是明白一些道理的,比如说如果能拉拢这个矮小的年轻男人是一件对于帝国的贡献。一行人各怀心思的与3云雀开始闲聊起来。闲聊注定了内容是漫无天际的发散性思维,想到哪里聊到哪里,这也注定了云雀对现目前情况没有一个全面深入的具体了解。
云雀在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现在她所处的地方叫青碧大陆,按照常理来说云雀应该不在她原先所在的地球上了,至于是怎么一回事云雀也不明白,刚听到这里云雀的心里可是万分的惊讶,不过面子上还是装得平平静静的,云雀对于这个答案不是没有准备,早在看到那喷冰锥的食人鱼时她就有些下意识的回避那个不在中国的想法,但没有想到竟然会跑到地球之外了,这算不算是自己领先于人类领先于科技旅行在外太空呢。想到这里云雀又有几分想笑了。男人谈话自然话题总会扯到女人身上,云雀了解的关于青碧大陆的信息很少倒是关于女人的信息很多,由侍卫们的谈话中云雀了解到这个大陆的女人的地位极其低下,基本上可以说是沦为的男人的玩偶,除了个别的女人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发言权,至于这属于个别女人自然是一些要实力有实力要权势有权势的,不过这类人似乎很为侍卫们的忌惮言辞中基本上不提及这类人,倒是哪个地方的女人漂亮又气质讨论的最多。他们的言辞虽让云雀听了不喜但也没有任何表现,云雀只在其中挑选着一些有用的信息。
青碧大陆包括德希帝国、白泉国、红浑王朝、盛昱国这四个大国以及依附大国生存的无数个小国家,这里政体多元化,宗教基本上是一个种族信奉一个神明,种族多元化,虽然是种族多元化不过除了人类其他种族的人数并不多。大陆上大致以两种力量为主,一种是较为广泛的武技一种是珍贵的魔法。这群侍卫是来自德希帝国的,看他们提起自己的生存环境躲躲闪闪但是对于上层人物的话题更多一些云雀猜测他们的身份应该也不简单,或许是时常呆在帝国的权利中心的那种,故云雀也松了一口气,她想的是要是普通人都有这些人这种气质那自己要生存下来就不容易了,幸好这种人并不多。德希帝国的现任帝王德希帝是一个和蔼而搞笑的人,从这群人可以随意的谈论君主的一些风流之事可以看出要不是德希帝国有较大的言论自由就是这个君主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臣民谈论自己,无论是哪一样都可看出作为君主的和蔼,至于搞笑当然是从德希帝的风流说起。
德希帝属于那种很滥情但又很钟情的人,自然拥有无数段风流史的德希帝也有滥情的资本,话说德希帝长得可是一个英俊即使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接近四十的老男人但不乏对其想扑上去的女人,一代帝王滥情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这个滥情的帝王还很钟情,这两个听起来有不小冲突的名词都用到了一个人身上就显然有不少的故事,云雀听到后的第一个印象是段誉他名义上的老爹段正淳段王爷。话说德希帝有一个有脾气的红颜知己是一个修炼武技的,当然德希帝也是一个武技高手,所谓高手自然是一般的人比不上的,而德希帝当时还是一个王子,为了泡妞德希帝厚着脸皮天天缠着人家比武更可耻的是作为一个高手的德希帝竟然扮猪吃老虎跟人家大美女打成一个平手有时也会赢一下可就是不输,搞笑的是这个美女是后来造反的一个小国家的一个大将的千金,德希帝说造反之事我也不追究了,咱们乡里乡亲的做个亲家多好,我就把你们的将军的女儿娶了。结果人家美女不同意,德希帝厚着脸皮道要不你娶我也可以,不过得住我家。美人是到手了,可是德希帝的面子连带着德希帝国都丢到九霄云外了,德希的一些元老劝解了无数日月并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才放过他。
还有呢德希帝的另一个红颜知己是有妇之夫,虽说女人没有地位但也得看是谁的女人以及是怎样的女人,有些女人是不能动的,这个妇呢不是别人正是白泉王的一个非常宠爱的夫人,德希帝的文笔不错写了几首小曲,话说这小曲飘呀飘就飘到了白泉的皇宫里,这个夫人原本也是白泉有名的才女,见这小曲写得风骨奇特不由起了争锋之心,这两个国度之间就那么一来一往的传递着小曲儿也传递着相互的爱慕。某日德希帝在朝堂之上公然问道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呢是白泉王的人,该怎么办?几秒钟的考虑时间后一致决定那就抢人呗!冲冠一怒为红颜。事实上当时是德希帝一个人在上面唱独角戏,臣子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德希帝就开始宣布自己的决定了。德希帝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例子海了去了,其中的经历让人哭笑不得。
在侍卫中谈论的德希帝国的女性主要是三个人,德希帝国的大公主希雅,十七年华,为人阴狠行事毒辣,不过遵循了父母的优良基因长得倒是美貌。二公主尔雅,十五豆蔻年华,聪慧过人,小小年纪已是皇家淑女的典范,而且心地善良好比一尊不容侵犯的女神。三公主星雅,六岁孩童,但其名声丝毫不落于两位姐姐之后,刁蛮无理,性格怪异,是一个难缠的主,而且她看上的你是躲不过的。
由侍卫们所说这个季节是临近冬天的暮秋时节,但因为这里的春秋季节极短基本上可以算作忽略不计他们常常称这个时候是接寒,听到这里云雀打算多留几天准备一下未来几日的行路。
云雀一般都只是听着,极少插嘴说话,根据那些侍卫们三句话不离女人的谈话方式云雀所了解的有用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其实云雀也可以套他们的话,但是现在云雀初来乍到对一些常识性问题都不知道又拿什么来套别人的话呢,而且这别人还不是那些愚昧无知的普通人而是生活在权利中心周边的见惯了阴谋诡计的侍卫们,故此云雀聪明地选择了不说话。
八个侍卫说说笑笑的谈论了大半夜,见雨势减小也不管天是否亮了就告辞离开了。云雀看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回自己原先睡的屋子,听了那么多云雀一时半会还睡不着,简单计划了一下自己的未来天就已经亮了。云雀起身吃了四个青苹果就开始制作简易的陷阱,昨晚侍卫们偶然提起这森林里有些可食用的动物,云雀打算用陷阱捉一两条换一下口味,其次云雀打算在木屋里住上几天来调节一下被自己虐待了半个月左右的身体,最后云雀要顺便改造一下粗陋的藤甲,里面的树叶碎屑已经落得差不多了,穿了藤甲跟没穿没什么区别了。
云雀制作的陷阱在第三天开始有收获了,里面掉了一只有点像兔子一样的生物,不过云雀并没有把它拿去改善伙食,因为当云雀想把它从陷阱里解救出来时兔子突然喷出一个碗大的火色火球,也幸亏云雀感到有点不对退得快不然身上唯一的一套衣服就要光荣牺牲了,云雀一后退自然她原先落脚的地方就被大火球点燃了,望着燃烧的火焰云雀简直内心欣喜若狂,只恨自己没能早点遇到这种兔子,不然自己就不用那么辛苦的来砖木生火了。似乎一个火球发出用了兔子很大的力气似的,当云雀靠近它时兔子也只喷得出小小的火星子,察觉到此时的兔子是那么的无害后云雀便胆大起来。
云雀的陷阱当然不止弄了一个,不过今天收获到的显然就只有云雀极为宝贝的粉红色的兔子一只,一天的空余时间云雀都在‘调戏’兔子,更准确的说法是在研究怎么驯服这只兔子,从它偶尔喷出的一点小火星看来这只兔子对云雀持不友好态度。但云雀岂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呢,在她尝试多次后与云雀终于发现一点——兔子的长耳朵是一个敏感处,只有轻轻的抚摸它的耳朵全身粉红色的兔子就会渐渐变得桃红色颜色煞是动人,而且要冒出火球的兔子最多冒出点小火苗,这点小小的发现让云雀不由的嘴角上扬,笑对于一般人来说几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对于基本上表情不外露的云雀那可是一种很稀有的事情,云雀欣喜的是有以后不用再琢磨怎么保持火不熄灭一旦缺火的时候就把这种粉红色的兔子拿来摸摸。因为这只兔子会喷火云雀也不打算用绳子把它套在,左思右想后云雀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最后无奈只得把这只胡乱喷火的兔子随时随地的抱在怀里。后果是云雀一晚上不敢深眠,兔子果不负众望的一晚上喷火折腾云雀。
次日,云雀在陷阱里收获了两只奇怪的动物,自知不了解这个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是陌生的世界云雀也不打算深究这是什么生物了,这两只奇怪的生物对于云雀只有一个意义——改善伙食。云雀的野生经验十分丰富,如处理一些午餐是小菜一碟,现在的情况纵使云雀的烹饪手艺再高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有做烧烤的份。这两只生物不如脂鱼的油多,身边也没有调味品,一切的天然条件决定云雀只能十分小心的烧烤着这两只奇异生物只怕一不小心就让它们沦为烤糊了的废弃品。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烧烤身上的云雀也偶然观察着从认识到现在一直不甚老实的粉红色兔子,但闲暇之余的云雀却发现兔子的那双眼睛与已故的雷是多么的相似,特别是在此时看见食物的眼神简直就让云雀心寒,好似谁不让它吃东西它就与谁拼命一样。云雀烤熟后这个家伙竟然吃了一个半多,完了后还一双无比可怜的眼神望着云雀害得对动物一般情况下向来不错的云雀又牺牲了一些午餐,虽然烤的不怎么好但也比连吃将近二十天的几乎不是人吃的东西来得好。一顿午餐下来云雀惊讶发现现在这只以往嚣张的兔子就是赶它走也未必肯离开了,云雀不由感叹:谁说兔子是食草动物!
因为这只兔子是和雷一样是被云雀的食物打败的,而且对食物都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态度,云雀懒得再适应什么就把兔子叫做雷,貌似某个眼里只有食物的兔子没有反对。自从兔子对云雀的食物表现处强烈的爱好之后云雀也不再对雷有任何的约束,一则是怕兔子雷如狗狗雷一般不习惯约束而出什么问题,二则看它那种对待食物拼命的样子大概也不会轻易的离开。所幸的是雷除了吃东西的时候疯狂外其他时间很乖,即使是有时候外出也会在云雀准备弄食物的时候准时回来,几日下来云雀见没有耽误自己的三餐也就没有在意雷的暂时离开。
在木屋的第五日云雀早上刚起来就感到肚子的一阵绞痛,这种感觉云雀再熟悉不过了,恶骂了一声后照旧起来弄早餐。作为一个女人是可以原谅自己有几天的意外,不过因为云雀平时所作的事情大多是以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代价因此在面对女人的常见问题——月经上可是一个大问题,不单说云雀的月经不规律还有每个月的那时云雀的肚子就会剧烈的绞痛,那种痛苦的程度丝毫不弱于挨上七八刀。这里没有卫生巾也没有纸甚至连一张布也没有多余的,不过云雀并不是第一次在野外遇上这种情况,要说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无疑是有一次被六道追杀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因此云雀是完全有能力解决这个大麻烦的,只是因为肚子疼痛的问题云雀的原计划又不得不拖延一下在森林里多呆几天。
在木屋呆了十天以后云雀带着一张劣质的弓和一把四十支的羽箭,穿着脏兮兮的衣物以及奇怪的藤甲出发了,后面则跟着条小尾巴。
在大森林的边缘行走了五六日后一个小小的村庄出现在云雀的视线所及的地方。云雀见到脸笑得就像一朵灿烂的大微笑向日葵,见雷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云雀把它放在自己巨大的藤甲中快步向村庄走去。
人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