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记》一毛钱的爱

6、从一个村庄看世界

　　第六回：从一个村庄看世界
　　云雀目测了一下，村庄离河面大概有两百米远，这条河是那片湖的分支，也不知是从哪里开始分的反正有一天云雀注意到它时它就已经成了河了。村庄是那种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见过的古老村落，屋子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零零散散的聚成一个小村庄，村庄的外围用一些细小的做工粗糙的木栅栏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根本没有防疫作用的‘围墙’。不过条件差也拦不住云雀欢喜的心情与欢快的步伐。推开如同虚设的木栅栏门后云雀感觉有些奇怪，洁净无尘的水井边放着一个木桶，桶里面装着清澈的水，零散坐落的木屋门前也是打扫得很干净，虽然木门是关起来的，一切的迹象这个村庄应该有人居住，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人。事出其反必有妖，云雀停留在村落的中心没有再移动一步，没有一秒钟巨大的嘈杂之声不断的充斥着云雀的耳膜，即使是习惯了现代社会的工厂的轰鸣声、汽车泛滥的鸣笛声、办事时枪林弹雨的刺耳的子弹声也不由的皱了皱黑长俊飞的剑眉，噪声是众多木门猛的撞开时发出的咚咚、挥着各式各样的农具的村里人呐喊的叫声还有不知是哪里传来的木器、铁器相击打的杂声，这简直就是挑战人的耳膜承受能力。
　　村里人挥舞着各式各样的日常生活用具朝云雀扑来，云雀可不会傻到认为这是他们欢迎自己的一种‘民俗风情’，未等云雀说一句话一个棍子就朝云雀的头砸来，接着其他的工具也相继而来。围攻，这种事情云雀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可以说云雀打架时基本上是围攻的待遇，作为肥侠必须时刻小心小人的偷袭，但是这种情况却令她很愤怒，这些人竟然用这些来招呼她，这都是老百姓呀！自己虽说不情愿做什么为民除害的肥侠但至少为大家服务了十余年了，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要说这些平常老百姓能伤到云雀那就是笑话了，云雀随手夺过一根手腕粗细的棍子挡住其他人的攻击，力气大得惊人的云雀抵着攻来的武器向右边一推，右边的人群被迫向后退了一步，此时云雀夺来棍子也顺势打在了站在前排的腿上，前边的人或向前或向后的倒下殃及后面的一些人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这边的解决了可是来自其余三方的攻击也到了，眼看身后的武器即将落在云雀的后背、手腕上，云雀不慌不急的反手一扫脚也向前跨了半步，身后的人倒了下来，因为空间的限制虽然向前跨了半步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几根奇形怪状的武器打在了身上，幸好的是云雀迅速地转身当掉了对自己很生命威胁的一些武器，余下的打在藤甲上。藤甲卸掉了一些力道也让云雀疼了一下，云雀十分不悦自己竟然在这些村民手上受伤了，不，这些不是民风淳朴的百姓了，而是愤怒的敌人，看着前仆后继的疯狂来敌，这阵子所受的苦立即倾出，云雀难得的决定对没有侵犯道德和法律的百姓下重手。
　　虽说量变可以引起质变但这是不绝对的定理，往往规则是质的超越并非量可以弥补的，特别是现在这群村民的对手是以打群架著称的肥侠，因此结果是毫无悬念的，云雀在身上承受了七道并无多大影响的攻击后将所有站起来的人类都打趴下了，所有！云雀带着愤怒的语调问着：“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围攻我，我只是想来向你们讨点食物与衣物，你们若是不喜大可直说。”云雀丢下手中夺来的棍子,习惯性的拍拍手上仿佛上面有灰尘一般，“动刀动枪的何必呢？还有，是你们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你们的医药费自己负责。”云雀可不打算在来一场围攻的戏码，现在趁他们都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是赶紧离开吧？云雀转身就走，虽然大多时候实力是可以说明一切的，可是有时人民群众的力量还是不可忽视的。
　　村庄外面有一条小路，其实并不算是路，只是杂草丛生的野地里的一条没有杂草的小道，算是符合了鲁迅先生的那句‘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这句话，这条小道应该通往的是下一个村庄吧，云雀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征程，走得煞是逍遥，这就是云雀，不为一些杂事所累的肥侠。
　　云雀的打算是到下一个落脚点换一身衣服洗洗澡顺便找点吃的，不过总有些刹风景的人或事发生，比如说是现在身后传来的弱弱的声音，那句话就让云雀脑袋上青筋不自觉的鼓了起来“你是人？”强忍住把说话的人打成残废的冲动，这些人竟然认为自己不是人？深深的无力感袭击着云雀，转过身来问道“难不成我还是妖怪？”见已经站起来的村民们一脸羞愧的样子，不由问道“你们不会真的把我当做妖怪了吧？”好，很好，很强大，这辈子云雀被比作很多东西可就是没有人说过自己像妖怪。
　　嗯，貌似云雀自己都忘了自己现在的打扮是多么地吓人了，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看云雀此时的模样吧。
　　那个把我狠狠地摔在地上的妖怪，它长得并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在这个成年男人平均身高为一米七七的村庄它显得很矮小，头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灰黑灰黑的，奇怪的颜色。嗯，经它那么一句‘你们不会真的把我当做妖怪了吧’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头有点像人的头，不过听说有些高级的魔兽可以幻化成人性，我还是要提高警惕，而且虽说大陆上有很多种族，不过不同种族的特征中可没有那个种族的皮肤是灰色的。这个‘妖怪’上身好像跟体型不相符，很臃肿，刚刚接触了一下它的外面不知道是本身的皮硬还是外部有鳞甲之类的保护层。下身跟人的形状有点相似但是谁能告诉我那一块一块的要掉不掉的东西是什么，难道是它的皮，太恶心了。天呀，不知道这个妖怪吃不吃人？
　　那种虽然是羞愧但还是有质疑的成分，云雀决定自己有必要把这个问题弄明白，要不然自己以后就会成为大家征讨的对象，届时别说什么弄些食物和衣服别客死异乡就不错了。云雀想了想他们误会自己的原因，好像？云雀恍然大悟，自己有好久没有梳洗了再加上前阵子肚子疼一直不敢接触冷水，而且貌似自己现在的装扮很‘时尚’呀，这个误会还真是让人发笑。在一群村民的警惕中云雀把系在藤甲上的物品取了下来，雷也被放在了地上，众目睽睽之下云雀宽衣解带把藤甲卸下，藤甲一脱就露出了云雀原先穿的一件黑色的紧身大衣，虽说云雀体型胖了不止一点但也可以看出是个人样了，然后云雀在他们极度戒备的目光下走到了村庄内的水井边，云雀可不理会那个干净的木桶是干什么用的直接把布满灰和泥土的手放在里面洗，洗完后又略微把同样脏兮兮的脸洗了一下，云雀的头发本就是男式的段碎发根本不用梳理。打理完毕的云雀转过身来看向不知所措的村民们，“怎样，我这个样子还像妖怪吗？”空灵的声音在加上刚刚的一系列巨变让他们有几秒钟的发愣。
　　一个壮年的男性村民捂着被踢中的肚子，他还在考虑这个奇怪的‘妖怪’到底是男是女，他的外貌像男人可是那个可舒服的声音给自己的感觉像个女人，不对，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的女人，他是个男人。“这位壮士，刚刚是我们不对，请你原谅，为了表示我们的敬意还请壮士到屋里休息休息。”
　　显然跟云雀以前打过交道的一些政府或是什么商业奇才相比这个的男人的说话技巧十分欠佳，但是云雀对这种一听就明白说话者的意思的话比拐弯抹角有好感，云雀知道他是有时要找自己帮忙，不过谁叫自己是肥侠呢，而且云雀也确实需要洗洗澡了。
　　“好，不过你们也看到我刚刚的情况了，我需要洗一个澡，最好还有一身干净的衣物。”云雀丝毫不可取的提着要求，这个要求不难，这或许该归功于那个没什么说话技巧的男人。
　　“好好好，壮士请跟我来。”壮年男子把云雀领进了一间很简陋的屋子，云雀本没有什么挑剔的，只是身边有人怕云雀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发火便解释道“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的屋子是唯一有空房间的，他们有一个约十岁的孩子，这个小孩子拥有难得的魔法感知力，不久将到德希有名的学府光明学府进行学习。”
　　混在政坛时间不长不短接触的政要不高不低的云雀也听懂了解释的人为什么要介绍那个男孩了，当下也没有做什么表示，在进了屋后云雀看见了屋子的主人，长相平凡的一对普通的夫妇，不过他们的孩子却大不一样，云雀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她在思考两个问题，一是这是捡来的还是女的跟别人偷生的还是基因突变呢？二是长得真好看，好可爱，估计樱灿看来会忍不住扑上去抱他吧。云雀的眼神虽然很正直没有一点邪念的意思但见云雀看了那么久谁也忍不住发麻，孩子的父亲重重地咳了一下期望可以解救明显不自在的孩子。云雀虽然一直盯着孩子看到那也不至于忘乎所以，如果那样的话六道的美男计早就成功了还会让肥侠逍遥的活到现在，所有被所有人关注的某鸟马上正色道“生病了？那可要及时医治，拖久了对身体不好。”这话说得让科比先生哭笑不得，但云雀的下一句话马上让哭笑不得的科比先生喜笑颜开，只听云雀说“这孩子身体羸弱，这可不行，孩子，现在我住在你家里就教你几招强身健体的方法，就算是房租好了。”
　　虽然在场的人都不明白房租的具体意思可他们也猜到了这个矮小的男人是打算教孩子体术增强身体来抵作在这里住宿，看着他们的巨大欢喜样云雀有点莫名其妙，云雀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知识是一种极其高贵的产物，凡是那些拥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把自己的技术藏着掖着，即使是传授也这是传授给自己的关门弟子，是不是完全教授又是另外一件事了，正是因为如此青碧大陆的技术水平可以算是很落后了。本来村民们带云雀来这里是抱着渺小的希望，不过云雀的大方答应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结局。云雀不知道这些会慷慨地答应教孩子一些东西不过云雀即使知道也会答应的，在云雀的理念中知识的传播是一件利民利国的大事，这种理念要归功于二十一世纪的生活环境以及网络及知识的普及化，知识还是共享的好。
　　雷被云雀抱着怀里，云雀有些纳闷：难道这只兔子是家养生物，竟然面对这么多人还能如此安然地呆在自己的怀中，这与狗狗雷完全不同嘛！或许大家还沉溺于巨大的欢喜中有或许他们觉得以及麻烦了云雀了不好再提什么要求了，不管是什么原因，狭小的客厅难得的保持着沉默的气氛。
　　沉默没多久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走了进来，细声道“先生，水已经备好了。”这句话在云雀听了很是舒服，不是少女的清脆的声音而是终于可以洗澡了，云雀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
　　不过，这是怎么一回事？云雀望着穿着很薄的少女，她换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长得还真让自己羡慕，好身材呀！云雀感叹着，“我要洗澡了。”试图以这句话来把穿得如此美丽冻人的少女邀请出去。但见少女非但没有出去反而面泛桃红温声细道“我是来服侍先生洗澡的。”先生，这个明显辨别性别的词让云雀这才记得人家一直把自己当男人，一个女孩子穿得那么动人跑来服侍男的洗澡，天呀，自己怎么会遇到这个情景，要是自己真的是男人可以说这是一段让人很羡慕的艳福，可是 ……。“不用，你出去。”云雀的话很生硬，有脑子的人都明白这是一个逐客令，不敢得罪这个看似矮小实则强大的男人，女孩子乖乖地退了出去。
　　见奉贡的女子出现在大厅里大家很是惊讶，奉贡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在青碧大陆，女人被当做玩物献给强大的男人，这是规则也是女人标显身份的资本，奉贡给越强大的男人她们就越觉得是自己的荣幸。然而此时女孩子被赶走出来代表着什么，看不上？不符合口味？这已经是村里最美丽的女孩子了，他们见云雀身上积了那么一层厚灰应该是许久没有遇到人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动心是绝对不正常的，难道这个男人不正常？
　　这边还在讨论的时候云雀正在和一只粉红色的兔子作斗争，‘雷，我叫你出去，你怎么又进来了。’云雀咬牙切齿的说的同时把某只兔子再一次丢到窗外，这次云雀顺便连窗子也关上。把麻烦事物雷解决后云雀开始准备洗澡，只是正当云雀脱了外套扣扣的敲门声响起，兔子是不会叩门的，云雀只好忍下再一次被打扰的怒气去开门，自然云雀会穿好衣服。敲门的正是可爱的科比，看着那张可爱的脸蛋云雀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孩子的手上拿着洗浴的布，在云雀的注视下他的头低得很低，耳根子也红透了，大致猜到这个男孩要帮自己洗澡，云雀毫不客气的接过男孩手中的洗澡布，“告诉你们大人，不用再找人帮我了，我不喜欢洗浴的时候有人在身边，你出气吧。”云雀的声音很平淡，男孩子似乎如释重负的欢快地跑了出去，云雀也没在意他的奇怪的表情，这次云雀把门锁严实了，顺便卸了一个椅子脚下来，谁要是再来打扰自己洗澡那就不客气了。云雀身上脏的简直没话说，一经洗浴顿觉神清气爽，如果忽略掉再一次偷窥而最终被椅子脚砸晕的兔子就好了。她的头发本就不长再叫上一套暗青色的粗麻男装怎一个俊字了得，因为几次被别人误会是男性而且从侍卫们那里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女性是极度没有地位的云雀也就顺势扮作男人，这本就是临近寒冬季节云雀把他们的头巾拿来作为围巾使用恰好遮住脖子部位，其他方面不用修饰也没人联想到云雀是一个女人，哎，谁叫云雀长得太不像女人呢，或许云雀有时也会因此郁闷不已。
　　身高168cm的云雀在女人中算是高挑者，但扮作男人确实是矮小了一些而且还是在男人平均身高为176cm的青碧大陆，更何况这套男式服装在云雀身上十分宽大更衬得云雀的‘娇小’，不过古铜色的皮肤以及肌肉型的身材让第一眼见到的人都会毫不怀疑的相信这是一个男人。这是站在离房门远远地地方的村民们看到的刚洗浴完毕的云雀。云雀没有理会站在那里看热闹的一堆人，把窗外因为偷窥而被打晕的雷用两根指头提了起来云雀回到洗澡的屋里，虽然里面的水已经是浑浊的不过云雀还是很暴力的把某只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兔子丢在水里洗了洗，不过雷大概不太习惯水与云雀上演了一场洗与不洗大战中，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洗完之后又被村民们请去用餐，饭菜很丰富味道很难吃，这是云雀对食物的评价，云雀不挑食而且现在的食物比自己在森林边缘吃到的不知道要好多少，不管难以下咽的饭菜是否会刺激到自己的肠胃云雀还是坚持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说吧？”不想在受他们那种诡异的目光和明明有话要说却几次都开不了口的表情，在饭饱之后云雀直接替他们开口道。
　　一个看来是村长样式的老人脸笑得十分灿烂，“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云侠呀。”云侠是云雀在他们问起名字的时候回答的称呼，云雀知道自己的性子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名是一种麻烦，而肥侠是云雀苦恼已久的称号，现在好不容易不在地球上没人知道这个让自己无比打击的称号云雀也不会自掘坟墓的说出来，仅仅一瞬间云雀就说出了云侠这两个字。村长这句话当然换来云雀内心的鄙视，那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当自己是瞎子吗？不过表面上某鸟还是开始那副高人的姿态。“我们确实有事想请求你帮助，我们村庄虽然是在森林的边缘地带但是一直是平平安安的，但是一年前有头怪兽来到我们的村庄附近，隔几天这头怪兽就会来村里捣乱，常常偷走我们的牲畜还糟蹋我们的粮食，一年多过去了我们的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还请云侠帮帮忙把这头怪兽解决掉吧。”说者是痛心疾首听者也潸然泪下，不过潸然泪下的显然不包括云雀，高人姿态的云雀质疑地看着说话的村长，“老人家，你们应该也采取过什么措施吧。我可不相信你们一年多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受骚扰。”
　　年迈的村长干笑了两下，他也知道这个矮小的男人是不容易糊弄的，也不再隐瞒什么了“正如您所言，我们确实是采取过不少的其他措施，开始我们组织村里的青年们去驱逐那只怪兽但是还没有走到森里里面去的人就被那只所伤，以前我们常常在那里面采集野果但是现在只能在村庄附近采一点了，一旦超过某个范围那只怪兽就会攻击我们，所幸的是那头怪兽是土性生物我们的人受的伤也不太重，几次驱逐失败后也意识到我们是没法跟它相比的然后让人到城里去请求帮助，可是他们要么嫌路程太远了要么是看不起微少的佣金，有一两个来的也被怪兽所伤，后来也没有人来了。”
　　怪兽，以前以前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东西，当然吐冰锥的红鱼不算，那种生物只能在水里，一上了岸一点威力也没有跟平常的鱼差不多，兔子不算，那只好吃的家伙也只能喷喷火烤烤烧烤，所以云雀的心里很没有底，而且土性生物是什么意思，难道动物还分属性，沉默片刻后云雀说道“这件事我不能说能够帮到你们，不过我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一份关于那只怪兽的信息，当然越清楚越好，这件事需要酌情考虑，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你们思考一下吧，等想好了再告诉我。”云雀起身走出大厅也不管厅内的人们是什么样的表情。云雀没有走哪里去只是在村庄周围看了看，也不理会暗地里那些憋足的监视人员以及身后的一条小尾巴，那条小尾巴当然是小科比，也就是云雀住的放着的房主那个的小男孩。
　　村庄的防疫措施很差，云雀轻轻一摇作为栅栏的木棍就松松垮垮了，带出来的土质比较硬不过粘合性还可以不至于是沙化了的土地，果真这种纯天然的大自然是一种对于人类的优待，哪像二十一世纪的空气混浊土质沙化。房屋的布局比较散乱，不过采光效果都应该不错，有点屋子没有关门因为屋内的空间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屋里有没有人了，民风比较朴素邻里间都相互信赖。再看村庄的后面，那里是菜园子，里面种的植物有许多与自己看到的不相同，但这不是云雀注意这里的重点，重点是菜园里有一些不同于人类的印记，云雀蹲下身子细细观察了一下这些印记，大概是因为是菜园的栅栏边，这里的印记并没有被村民们销毁，深深浅浅与土质的状况不同可以判别这些印记是不同时期留下的，而且留下印记的东西出没地比较频繁。招来后面的小尾巴，云雀指着一个明显的印记道，“这个是来袭击村里的怪兽留下的?”这是一个有肯定语气的问句，小尾巴答了一声‘是’。又听云雀自言自语道：应该没有七天。云雀心想道这可能是一种动物的蹄子，按理说有蹄子的生物是食草动物，哦，忘了兔子也该是食草动物的不过雷要吃肉，而且是烤熟后的肉，所以这个世界的生物已经不能用地球上的观念去衡量了。云雀起身继续围着村庄走着，不过再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发现了。一圈完后还是没有人来叫云雀回厅里，云雀也不急着参合就把身后的小尾巴叫到身边来让他做了几个仰卧起坐和俯卧撑，不过结果太让云雀失望了，一个男孩子家怎么连十个都完成不了，这个孩子的身体也太弱了吧，不过考虑到自己只在这里呆几天本身也没有收徒的打算，因此云雀没让他练习什么扎马步之类的基础功顺便的教了一遍不知是什么名称的拳法后就让小尾巴自己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