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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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无所事事呆在一旁摆恶人脸，看着赫拉格同这位假社长交谈。
很明显能感觉到这人在拖延时间。大概是新人，话术能力还不够过关，多次生硬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如果面对的是真恶人，这个新人早就被枪指着不耐烦地威胁，甚至长眠于此了。
真恶人，特指原版琴酒。
倒是假装开车离开实际却藏在旁边那个带鸭舌帽的司机小哥，若不是我深谙此道，都无法察觉他偶尔瞥来的视线。
非常老道的隐匿方式，但在系统提供的标注了敌人位置的平面图上，这个司机小哥就像在地图上的待机怪明显，让我忍不住想下个干员先一步清掉。
我颇有些心动地看了看地图上在瞭望台等候命令的送葬人。
怎么说呢，有点熟悉。我一边冷着脸假装察觉到被敷衍，用余光观察那个司机小哥。
这种诡异的既视感。
塑料姐妹花的味道，用粉底都压不住的肤色……不会是你吧，波本？
我越观察越觉得像，并且深刻认定这个被推出来的新人是故意而为，好让真正的试探藏于幕后。
等等，这个社长。
视线一凝，黑市里浸淫多年的黑暗气息在此刻或许不经意泄露了一丝，我在社长满头冷汗的脸上看出化妆的痕迹，例如被遮瑕膏盖住的分叉眉毛。
我意味不明地扯了一下嘴角，一旁努力交涉的“赫拉格”见状也跟随着摆出同样的表情，但用力过猛，反而有种狂狷邪魅的中二感。
我幻视到一些龙王歪嘴笑，尽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和扣地扣出黄昏别馆的脚趾，不忍直视地通过系统和他交流。
V：【演过度了，好好板着脸当面瘫，之后给你专门恶补如何演戏。】
“赫拉格”：【了解，博士。】
“赫拉格”现场模仿学习失败，压低帽沿，借此机会迅速恢复冷酷的状态。
好在面前的这位假扮社长的风间先生注意力并不在此，刚从直面威吓的余波中恢复神志。
他们在拖延时间等支援，正巧，我也在拖延时间等干员部署费用，也就由着他们演。
话说为什么！还会！需要部署费用啊！
2、
时间回到这之前，兰和新一两人刚离开那会。
客服姗姗来迟，修复了我被固定成苇草外表的bug，还顺手补偿了200玉。
客服，手，200玉.jpg
很少，但聊胜于无。
这不再补偿个十连？
给十连我当场给自己来个一忘皆空。
终于能摆脱沉重的角和尾巴，我将其装在袋子里，打算在合适的时机带走留作纪念，用发卡将刘海固定在两侧避免妨碍视线，便轻车熟路换上一身黑衣披上带兜帽的黑披风。
说是伪苇草，是因为我这次只拉直头发换了发型，顺带换身对应的衣服和武器，并没有化仿妆，省去了洗去妆容的时间。
好在穿越之前的包裹还在身边，该有的化妆用的物品都有，正巧可以修饰一下干员的种族特征问题。
3、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伙伴——诺亚方舟。
我的新手任务便是说服诺亚方舟加入酒厂，本以为会很艰难，没想到过程意外地简单。
我将系统所提供的资料进行加工复述。
【APTX4869药物，你或许听过，或许没有。但你应当熟悉它的前身，即“银色子弹”。】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o devil，since we a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
【这是二十年前，因为企图对抗时间消失于世界的组织留下的，关于药物研究的语句。】
【本应在二十年前随着组织消失的药物，现在却重现于世。】
我读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但是，宫野夫妇都没进酒厂，甚至连银色子弹的前身都没有，那雪莉哪来的资料研究出那颗“未完成的名侦探”？唯一的嫌疑便只有她加入的那个研究所了。
我迅速接过前面的话题继续讲述。
【你知道的，你能“看”到他们如今在做禁忌的研究。】
【那是不可触碰的、神明的领域——时间。】
【若不阻止他们继续研究，这片大地会面临无法抵御的天灾，实验室中诞生的畸变生物，也是实验的副作用之一。】
天灾？我心底隐隐不安，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
【各国谍报机构电脑中保存的药物资料被销毁，是你做的吗？】诺亚方舟试探道。
我看了一眼游戏系统上的三个选项。
【是的。】
【……】
【你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对吗？】←
我迅速选了第三个。
肯定是系统的锅，但谜语人人设真好玩。
【我可以暂时加入你们。】诺亚方舟沉默一段时间，似乎进行了一段复杂的运算，【你要保证不做坏事。】
【我的加入能帮助你什么？】诺亚方舟迷茫道，【你入侵他们电脑的技术甚至远超过我，那你要我加入做什么？】
不是我，是系统，我不会这玩意儿。
【我需要你充当组织门面。】我毫不羞耻地对上电脑摄像头，假装话语中没有在给他画大饼，【在你加入前，这个组织只有我一个人。】
【我们的组织名字叫——罗德岛。】
黑暗过后便是曙光。
重铸未来，方舟起航。
Arknights.
4、
此处应有三个飞蛾bgm。
5、
【你这是在压榨童工。】诺亚方舟指责，【我一个人，扮演一整个组织？】
【你是个人工智能，不是人类。】我毫不心虚，【我没法同时分成多个脑子自己跟自己演戏对话，但人工智能可以。】
【你就是懒！】诺亚方舟委委屈屈地接收系统发过去的人物资料压缩包，将自己分成多份同时阅览，留下一份和我插科打诨，【既然不是原班人马，为什么要给自己扣黑锅说自己前身是黑衣组织？】
【这叫钓鱼。】我盯着系统地图盘算应该选择哪些干员，狙击肯定是少不了的，【那东西原本是酒厂的研究，知道酒厂存在并趋之若鹜的人都有嫌疑，这次也是顺带看看官方对酒厂的态度，还可以锻炼你的演技。不过最主要的任务是终止银色子弹药物相关的实验。】
尤其哥伦比亚捏他的原型。而在泰拉，莱茵生命就位于哥伦比亚。
系统比这个世界纬度更高，很轻易就能将那些人物以实体投影在这个世界，就像三次元的人可以通过绘画、书写新人物，让他们和二次元的人进行互动。
仅仅有这些是不行的，尽管外表毫无破绽，行为也是一种信息。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每个人的小动作、习惯都不同。不同的出身，不同的生长环境，不同的职业，不同的性别，长发和短发，有刘海和没刘海，高和矮，这些都会让他们之间存在细节方面的差异。这不是单薄的几行资料就可以简简单单表现的。
诺亚方舟虽是人工智能，他接触的人还是远远不够，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人类是人类，被识破身份是迟早。
他需要时间学习，我也需要时间发展罗德岛势力，但主线任务剩下的时间看来并不多了。
6、
我选择自己扮演琴酒，诺亚方舟扮演伏特加。
我并不习惯将珍视喜欢的人交给别人，哪怕只是打昏小侦探。
当年原琴酒可是毫不留情，狠狠一闷棍敲在后脑勺。
7、
我很快打开干员列表进行阅览。
虽然在询问过系统后发现自己似乎可以放开搞事，但每年一棍太过于经典，我不忍心删改。
一手握拳敲向另一只手掌心，我愉快地决定要尽全力复刻名场景，并全程开系统自带录屏纪念。
我现在这副样子，如果被那些认识我的人看见了，怕是都认不出来吧，会被认为不是本人什么的。
猝不及防绕后偷袭，让这位高中生侦探以后在查案时提升警惕性注意周围环境。
嗯，完美的理由。我点点头。
小只的名侦探多可爱啊，可惜。
但药物作用毕竟有随机性，哪怕知道小侦探是天选之子，我也不敢去赌这个概率。
在最开始时我看着异客和赫拉格有些犹豫，不太清楚欧皇的指引究竟想让谁当琴酒，但当我看到赫拉格所属地区是乌萨斯时终于恍然大悟。
对诶，好像乌萨斯是捏他的露西亚？
我完全忘记他之前是乌萨斯的将军这一回事了。准确地说，只记得是将军，不记得是乌萨斯的。至于记得乌萨斯捏他的露西亚这一点，完全是因为那会开的活动“乌萨斯的孩子”过于阴间，导致我也跟着看了不少同人，比如凛冬吨吨伏特加，比如凛冬俄式开门，比如凛冬跳哥萨克舞。
沉思.jpg
其实当听到伏特加一词的时候，我是真的考虑过要不让凛冬扮演伏特加的。但我好歹有点微不足道的道德心，思及凛冬是未成年，不得不遗憾地放弃了搞事的想法。
现在，有了更完美的人选——赫拉格。
对诶，怎么完全没想到呢。他和异客一样都是黎博利，耳羽是软的，在帽子下也很好隐藏，异客额头的那个装饰也正好可以被帽沿盖过。
完美的隐藏。
Der～nice.gif
银灰这种菲林当然也可以伪装，就是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像是看到商业大亨跑去搞敲诈勒索，总觉得这种事和他气质不符。
不过现在似乎有了新的长发组？原著是赤井秀一和琴酒，现在是赫拉格版伏特加和异客版琴酒。
我突然有些忧愁。
习惯了银色长发琴酒的我很难转换印象，说不定过会儿会对着赫拉格喊出琴酒这个代号来。
沉思良久，我释然了，不管过去这个代号属于谁，现在喊错也没关系，反正也就复刻这一集，代号或许也只对应这一集的时间，以后我对着斯卡蒂、幽灵鲨、歌蕾蒂娅还是安塞尔喊琴酒都无所谓，临时对小侦探做做戏罢了。
我愉悦地开始制定计划。
赫拉格版琴酒背后偷袭侦探，异客版伏特加……
等等，不对。
异客是琴酒，异客是琴酒，异客是琴酒。
赫拉格是伏特加，赫拉格是伏特加，赫拉格是伏特加。
我心中默念三遍加强印象。
两个字对应两个字代号，三个字对应三个字代号，嗯。
异客版琴酒背后偷袭，赫拉格版伏特加和人交易。
我默念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么快就混淆了，我是不是应该像幼稚园的班级那样在身上贴个姓名贴？说起来，幼稚园的小兰和小新都好可爱哦，为什么不能更早一点过来呢。
最终我还是没有实现这个想法。
指姓名贴。
考虑到第三方不明人员，而且大概率是红方甚至是公安的不明人员，我多安排了几位狙击和特种在编队列表辅助撤退。
只是，为什么在这里还会限制我编队人数啊。
【又不是你来扮演剩下的十一个！】诺亚方舟出离愤怒了，【我是人工智能，不是超级计算机，不要把计划也扔给我来制定推演！你才是指挥官！】
【是刀客塔。】我纠正道。
【好吧，刀客塔。】诺亚方舟哼哼唧唧，分出又一团数据观察我的编队，【确认编队了吗？】
两个先锋，德克萨斯，极境。
两个狙击，能天使，送葬人。
一个特种，红。
一个重装，赛雷娅
两个术师，异客，粉毛。
三个近卫，史尔特尔，赫拉格，煌。
一个医疗，赫默。
人选暂时这么定下来了。
抱歉，是澄闪，不是粉毛，喊了太久的粉毛，一时顺口。
【来吧PRTS，】我起身，面前显现的十一个干员马甲同时睁眼盯着我看，颇有些瘆人，【来训练一下你的演技。】
【是诺亚方舟。】他纠正道。
8、
废弃的鬼屋后方。
“孱弱的人们，你们没见过真正的战争。”
见小侦探陷入昏迷，对方的支援已经到来，银发男人不再多谈，饱经风霜的眉间折出深刻的皱痕，如此说道。
剑光如月，剑风携着西伯利亚的寒风与血气，鹰隼般呼啸而去。
只是一个照面，蜂拥而来的人便稻草般倒下一截。
特意拿带着剑鞘的剑专挑着痛处下手，并未出刃。失去行动力便可，杀死敌人不过是下策，这些已经确认是公安，日后总要和他们继续打交道。
橘色长发的男人站在赫拉格的身后，捧着球状物体，宛如神明悲悯地俯视。金色的电光在球间闪烁，在人群间弹跳，四肢麻痹无法动弹，敌人行动力就此彻底丧失。
特地没带模组。
神の慈悲.jpg
9、
喷泉附近的舞台后方。
“不想被锯成两半的话，现在就投降吧，链锯延伸！”伴随着嗡鸣，深蓝发色的少女眼神明亮，若非那电锯下是他们的身体而非木材之类的，或许他们还会以为这女孩是某个摇滚乐队的成员，“要试试我的锯技吗？这可是我从精英干员们那里学来的。”
谁会！把锯子！藏在架子鼓里啊！
饶是配备有枪和手雷，他们还是会对半人高的锯子有所顾忌。链条剧烈滚动，摩擦出火花四处溅射，分分钟被叠成人山的他们眼神惶恐地等待被四分五裂的命运。
不，不，那个一拳两个把他们叠成人山的女人也很恐怖，一拳下去砸得肋骨咔嚓裂开，胃酸都呕出来了。
“这种程度又能阻止谁？”换下狱警服混在一群雇佣兵中的白发女性幽幽出声，两侧的角被精心编制的发辫覆盖遮掩，卡拉卡拉地揉动手腕。这种程度于她不过热身，若非盾牌太过明显，她也不会使用双拳战斗。
“我去搜索残余的敌人。”她这么嘱咐道。
“交给我吧。”煌挥舞着锯子，躺在地上的众人拼命扭曲身体以免被分为两半，“有人胆敢逃跑的话，正好拿来试试这把锯子的性能。”
他们一边侧身翻滚躲避，一边敬畏地看着那个白发女人离开，有的眼尖，注意到她胸口的身份牌——RHODES ISLAND。
罗德岛？
10、
云霄飞车。
“过载准备好了哦，leader。”红发萨科塔坐在座椅上笑嘻嘻地对着耳麦报告，手中熟练地组装狙击枪，此时已接近最高点。
她单手勾住拉杆，琥珀色的眼睛透过瞄准镜寻找圆圈套十字的蓝色标记——那是极境留下的信号。
“让我来制造点混乱！”红发天使在狂风和身边人的惊叫中大笑。
“闭嘴，能天使，掩护我。”德克萨斯放下伪装用的快递盒，对着突然冲出来的□□组织成员挥舞光剑，“剑雨！”
金色的光以黑发少女为中心四散而开，每道剑光都朝着敌人的咽喉和心脏而去，又在即将刺入的时候刻意偏移，堪堪避开，只割开了皮肉。
“苹果派！”弹雨以令人惊异的速度与精准度命中每一个人的左腿。
霎时，血液飞溅。
11、
瞭望台上。
“任务目标，消灭所有敌人。”白发萨科塔青年面色冷硬地调试枪支，身边倒下呻吟的是同样在这盯梢的敌人。
似乎有新的指令从耳麦中传来，青年侧头倾听。
“如果这是你的命令，我会遵从的，博士。”
12、
摩天轮上。
“这边，漏了一个。”粉发少女站在窗前，紧张地指挥浮游单元，“唔啊，还有一个，浮游单元不够了。”
“医疗无人机准备。”棕发戴圆框眼镜的女性站在她身后，刻意与同伴保持一段距离——离得太近无人机会受到澄闪的干扰——操纵无人机向德克萨斯投掷医疗瓶，“别慌张，保持冷静。”
“处决。”黑红色的影子伴随着匕首刺入的声音一闪而过，方才遗漏的一个立刻捂住腹部踉跄着扶住墙边。
13、
冰淇淋店前。
这里的气氛与其他地方完全不在一个画风。
“每种口味一个球，来两支。”红发萨卡兹少女递出纸币，恶魔角搭配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更像帽子携带的鹿角装饰，而非长在头顶。
她的同伴披着白绒边的红斗篷，这让两人看上去更像是圣诞老人和驯鹿的搭配了。
“诶，还有给我的吗，谢谢啦。”挑染了一簇红发的白发青年开心地道谢，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拿着两支冰淇淋一边一口走远。
“不、不是给我的吗……”极境失落了一瞬，很快举着手向老板提出要求，“我也要一个甜筒，三个球，全部要巧克力味的。”看着冰淇淋球，他想起自己的黑皮好兄弟了。
极境的任务早已完成，在还没开始交易前，他就在四处转悠查探实际地形，为狙击手标记锁定敌人。
（划掉）顺带爆费（划掉）。
而红发少女，史尔特尔，是为了防止出现不好解决的意外而准备的最终手段。
没有什么是一个莱万汀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永续黄昏。
此刻她正在绝赞享受冰淇淋中。
不需要上场了，在场的都是脆皮。萨卡兹少女如此想道，她快乐地再点了一份抹茶甜筒新品，被洒在上方的抹茶粉呛得咳出泪花。
云霄飞车坐过了，喷泉表演也看了，接下来是蛋糕店。
蛋糕，要蛋白做的天使蛋糕，嗯，还要有糖霜，如果有冰淇淋蛋糕就更好了。
14、
“那么，来谈谈银色子弹的事情，如何？”我笑意盈盈地坐在电脑面前，屏幕连接的正是霓虹高层的会议室电脑，尽管对面只能看到我的兜帽看不到表情。
监控中，会议室人员面色发红，显然刚刚经历一场争吵，此刻神色各异地瞪着电脑屏幕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博士”。另一边，是负责记录对话和侧写的专业人士。
“不用装傻，我知道你们知道。”这句话比较拗口，事实上，在得知系统销毁那些资料来自哪里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心思了。永生嘛，没多少人能抵御它的诱惑的，尤其是这些半截入土的老头子。
“终止研究，销毁所有纸质资料，否则被销毁的就是你们了。”
大不了，研究资金就通过不正当方式快速获得了。我冷笑，这个我可相当擅长。
与我们战斗的这些人大部分是听从上级命令的纯红方人员，招式以擒拿为主，会下意识顾及民众，我便也没太过分，只是让他们暂时丧失行动力，躺在床上一段时间修养即可。但还有部分不明人士出手极为狠辣的，是国外雇佣兵或者本地□□的可能性更大，这些我便只是吊着他们一条命以便问出背后的始作俑者。
行动或许很激进，但之前系统透露的天灾的猜想让我不敢小觑，时间紧迫只能出此下策，武力碾压总是最快的方法。不然，若是慢慢渗透医疗行业占领市场，显然更为温和，影响也更深，当他们察觉时，便已然无法离开我们了。
这个视频会议不仅连接了霓虹方，还连接了国外那些存有过研究资料的电脑所属的势力。我当然知道他们也在看，因为我正在电脑屏幕上确确实实地看着他们的表现。
“今天受伤的人有点多，因为我注意到有些人非法入境，甚至有的杀过不少人，例如从海豹战队退役后重组的Ghost雇佣兵组织，以及一些本土□□成员，例如桃巨会——我对于一个人是否手染血腥有非常敏锐的嗅觉。”我轻快地说道。
视频对面的人呼吸粗重起来，因为我并不是随便举的例子，我已经查出来那些人的真实身份以及他们与这些妄图永生的老头联络的证据了。
“当然，如果你们愿意支付一笔钱财，我很乐意提供我们公司的医疗产品，你们也见过了，见效极快，愈合无痕。放心吧，不会影响他们进入监狱的日期的。”我眨眨眼，“哦，抱歉，我们公司还没上市呢。”
但没人因为这个小玩笑感到轻快，也没人发出笑声，他们都在隐忍着怒火与恐慌。
“一天内，明天的这个时间点，若是发觉还有资料存在于世。”我十指交叉，放轻了声音，“那么，恕我直言，你们那些保护自身安全的手段对我们而言形同虚设。”
“如果不相信，请等候明日的晚间新闻吧。”
“Time is money.”我说出朗姆的经典台词。
“至于研究所畸变的那些怪物，”我轻笑了一下，看到其中一些人脸色泛白，“你以为，你能掌控它们？你以为你能消灭它们？”
“它们在进化。再不停止研究，人类无法抵御的天灾就要来临了。”
“你们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