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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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一个难题，我决定交给命运决定。
于是我将选择权交给名柯认定欧皇——毛利兰。
主角们很好找，在游乐园天文台望远镜附近守株待兔即可，那么只剩下那位交易对象的联络方式了。
2、
我清清嗓子，让声线尽量低沉偏男性，正要打电话过去通知一番，才想起霓虹人一般都是用邮件联系的。
在国内待久了，一时倒是没反应过来。
我拿着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一段威胁的话，附上约定的时间地点，以及系统提供的对方不愿曝光的部分证据，最终在末尾加上琴酒的签名Gin，靠坐在长椅上等待回信。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似乎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没多久就打电话过来连环质问：“你是谁？现在在哪？你怎么拿到那些东西的？”
我装模作样地冷哼一下，并不回答：“你不需要管这些，按照邮件上的做，你也不想那些东西被曝光给媒体吧？”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不顾那边的挽留之言，去旁边售货机买了一罐冰可乐，快步走出游乐园。
3、
我走进一家附近的网吧，网吧的前台见怪不怪，感叹了一句最近龙女仆的动画真是火爆，将我引进单间。
我借用电脑查了下最近的新闻。
#东大医学系教授夫妇之女、天才医学生宫野志保回国探望母校#
我重重放下手中的可乐，易拉罐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4、
我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往前查阅。
伊达航，存活。
萩原研二，存活。
松田阵平，存活。
我逐渐松开捏着易拉罐的手，双手在键盘上飞速跃动，往更前面的时间翻找黄昏别馆的新闻和乌丸集团的信息。
黄昏别馆惨案仍在。
停住，往后翻。
二十年前，乌丸集团麾下公司多位高管离奇失踪，一同失踪的还有警界、政坛等各方大人物，同年开始，各地发生的恐怖袭击和犯罪率大幅下降，媒体也陆续爆出乌丸集团多年以来的惊天密谋，和之前失踪要员不为人知的丑恶嘴脸。
FBI探员朱蒂一家并未在二十年前惨遭灭门，脸书还能搜到他们一家最近在各地旅游的记录，最近的一张照片是在海边度假。
酒厂的消失同时带走了医学界的大量人才。在十九年前，宫野夫妇关闭诊所，受邀双双前往东大应聘教授岗位，凭借海量知识积累和惊人的研究天赋，成为知名的医学系教授夫妇。
他们的二女儿宫野志保也不负所望，跳级考去国外进入研究所深造，但她似乎对该研究所有所不满，近期借探望母校的机会打算回国求职。
我翻开系统看了一眼主线任务，再次确认是扮演卧底除外的酒厂人员。
雪莉酒父母没加入组织，雪莉和她的姐姐也因此没被归入酒厂成员范围了吗。系统对主线任务中“酒厂成员”的定义，看来是指的二十年前的酒厂成员。
到底是哪个大好人把酒全给搞没了，还让红方完美避免了死亡flag。
我狐疑地翻了翻萩原研二本来的死亡节点事件报道。
当时“恰巧”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群众“路过”，“偶然”发现有人在车内鬼鬼祟祟拿着遥控器狞笑，出于警惕将人擒拿禁锢住报警，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我越看越觉得蹊跷。
鉴于巧合一类的词在我脑子里重复得有点多，我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支008羽毛笔。
要不是这里是柯学的世界，我都会怀疑这里是不是写出来的人为的巧合了。
不对，串场了。我晃晃脑袋，把偏离的思绪扯回正轨。
难道是穿越者？
我卡啦卡啦地捏着易拉罐，觉得很有可能。
有我自己作为cos穿可行的例子；再加上最近救济警校组的文也一茬茬地冒，保不准这里就是其中哪篇文诞生出来的世界，或者是类似文野设定的由主世界衍生的if世界。最传统的重生、穿越原著题材也可以考虑在内。
但是这么一想，如果是穿越者，青山老贼又没明确写伊达航死亡日期，疲劳驾驶是偶然事件，难不成穿越者每天去跟踪人家随时准备救人？
大概是连锁反应的结果，我向客服确认过没有第二个系统拥有者存在后，只能得出这么个结论。
酒厂消失带来的连锁反应当然不止有直接和它相关的，像“因为酒厂消失，红方转而去搞泥惨会，泥惨会的人在和红方打架时偷了路边停放的车逃跑，而这辆车的车主本会在这天因为疲劳驾驶意外撞死伊达航，因为车主这天失去了车，伊达航避免了车祸死亡的结局”这种看起来合理又带着点扯淡的过程，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而且也没有什么警视厅新星或者新的名侦探出现呢。我滚动鼠标翻看破案新闻，工藤新一自信的神色在上面额外清晰。
嘛，反正只要别伤害主角就行，不然我不介意先一步搞死他。我狠狠咬了一口易拉罐边沿，灌完最后几口可乐，重新顺着时间线搜索。
十七年前本应因为被喂下APTX系列药物死去的羽田浩司仍旧活跃。
堂本未知存活状态，水无怜奈踪迹未知。毕竟身份特殊，找不到相关信息能理解。
银发杀人魔落网。看来贝尔摩德和兰、新一的初见没有了，所以系统才挑选我这个主角厨作为黑方对主角放水吗。
真的太幸福了吧，这个世界的红方，这二十年酒厂消失不见，现在的假酒厂也不会滥杀，前几天连泥惨会都被连根拔起了。我不禁再次感叹。
等等。
我表情凝固了一下。
那刚才和我联络的那位是谁？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和泥惨会有所勾结的，按理来说应该也一并入狱了才对。手机怎么可能还在他本人那里？
5、
总之，我已经确定了一件事。
我在二十年这个时间节点上画了个圈。
二十年前，酒厂销声匿迹，连带着剧情发生一系列未知好坏的改动。
那么，此时的“波本”、“苏格兰”，又在何方？他们是否去了其他组织卧底，又是否存活？
我看着泥惨会的新闻若有所思。
不再多想，现在我面临比扮演更重要的难题。
没有雪莉研究的APTX4869，我怎么才能让工藤新一变小？哪怕能瞬移现在过去绑来宫野一家，四个小时能出个特么的鬼的研究成果，课题方向都不一定能确定下来。
6、
我果断点开冤种客服，开始套话。
【V：酒厂的存在是为了让主角快速成长，对吗？】
【客服：是的。】
【V：最终目的不是完美扮演酒厂，而是促进主角成长，是吗？】
【客服：……】
【客服：您可以这么理解。】
我若有所思。
【V：主线任务之一因为前酒厂消失带来的后续影响无法完成，主角无法变小。】
【V：是不是应该更换主线任务？：）】
【客服：已收到反馈。】
【客服：您好，主线任务已由“工藤新一变小”变更为“阻止工藤新一揭发此次交易”。】
【客服：很抱歉给您带来不便，将在五分钟内发放补偿，请在邮件查收。】
7、
我满意地关上了客服界面，拍拍手。
接下来，该宣布“罗德岛”的出世了。
什么？酒厂？黑衣组织？
在此声明，组织这二十年的潜伏，是在全心投入组织的整改，剪去腐烂朽枝，将恐怖组织转正为正规医疗机构，想为如今失去大量人才的医学界做出贡献罢了。
黑衣组织已是过去式，罗德岛才是它的现在和将来。
虽然实际原因是我不太适应对着熟悉的干员喊出新的酒名代号而非原本的代号，就像我习惯性喊澄闪为粉毛一样。
是的，我们现在只是一个医疗机构罢了。
嗯，如果面对的是黑心企业家政治家的话，稍微威胁一下也没什么吧，这是必要手段。
我出去又买了一罐冰可乐。
8、
日本公安部高层会议。
“报告，之前被逮捕进监狱的那位企业家，公安在整理他的物品时发现有人发以短信威胁。尝试拖延时间失败，通话时间不够，对方警惕性很强，没有追踪到地址。但对方有约定交易时间地点，请求派人协助抓捕。”
“短信末尾的签名是——Gin。”
“那个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吗，哼，藏头露尾了二十年，总算露出马脚了。”
“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要落下了啊，这二十年来的安静必有蹊跷。”
“降谷零。”
“到。”
“本来是不应该轮到你的，毕竟你刚结束卧底任务。”上司看着这位刚从上一个组织脱身、一举覆灭了泥参会的优秀卧底，“但最近几届缺乏优秀警校生，再加上如今泥惨会破灭，你在这个任务中具有天然优势，直接以泥惨会残党的身份加入即可。”
“只是二十年前埋入黑衣组织的暗桩早已废弃，这次需要你自己寻找机会了。”
“是，定不负所望。”金发青年回答，紫灰色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
8、
“交给他合适吗？虽然在结束卧底任务后他的心理测评结果正常，但长期处于卧底状态难免会……”
“不用担心。警察厅公安部那边的诸伏也会参与这次潜伏。”
“之前和降谷在泥参会搭档过几次的那位？也是，他更早退出卧底工作，恢复时间更长，对降谷也更熟悉，有他看着降谷的心理状态再放心不过。”
“希望如此。”
9、
“酒名为代号的组织？”FBI王牌询问他的上级。
“是的。我希望你能潜伏进去，探清他们这二十年来销声匿迹的目的。”上级回应道。
CIA那边早已派人专门前往日本进行调查，他们这边也不能落后。
“世界恐怕要有大动荡了。”
10、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应对。
我现在满心都是眼前那对甜甜的小情侣。
噢噢噢！是那个名场面！冰可乐贴脸！
卡准时机拍下这一幕，拍立得慢吞吞吐出照片。我拿着照片向他们走去。
“失礼了，刚才忍不住为你们拍了一张合照，觉得很适合贴在咖啡店的情侣墙上。”我又拿出之前买来别在袖口的记号笔，“如果允许我保留下来的话，可以请你们签个名吗？能在签名外画一个心形就更好不过了。”我双手比划出心的形状做出说明。
“什什什什么？”黑发少年和少女一下子红透了脸结结巴巴试图反驳，“不不不我们不是……”
我眨眨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趁机安利自己新得到的补偿——一家咖啡店。
“啊，忘记说明了，那家咖啡店是我开的哦，刚好明天就要开业。作为报酬，以后你们来品尝的话一律半价。”因为完全免费会让人平添怀疑或者推脱拒绝，我稍微折中了一下。
少年听到咖啡一词，眼睛亮了一下。
“谢谢您的好意。”两人对视一眼，“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去捧场的。是哪里的咖啡店呢？”
“波洛咖啡厅，在米花町5丁目39番地。”我对这些信息倒背如流，笑着回答。
少女一脸惊讶：“不会吧，太巧了，就在我家事务所楼下，之前看店面装修非常精美，原来是您的店吗。”
“那真是太好了。”我趁热打铁拉近关系，交换姓名——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们的名字。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11、
快乐地挥手告别，我此时才有空看了一眼刚才趁着给毛利兰递笔那瞬间抽的卡。
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包裹，我小心翼翼将拉链拉开一点缝隙。
火光。
我早有心理准备，心想不愧是欧皇，彻底拉开拉链，赫然排列着十个不同的六星。
倒吸一口可乐。
等、等等，这明明是三周年卡池吧？怎么一个当期概率up的都没有。不对不对，十黄果然还是太离谱了吧。
我虔诚地握着他们的拍立得合照，将抽卡结果截图保存，再次十连。
没火，金光。
合理起来了。
我淡定下来。
全五星。
我抖着手又买了一瓶可乐压惊。
我还活着吗，不对，毛利兰身体还好吗。
不过感谢欧皇眷顾，看了一眼这个抽卡结果，我大概明白如何分配角色了。
12、
“你说的钱我都带过来了。”这位“社长”战战兢兢打开手提箱，里面整齐地码了一箱大额钞票。
“底片都在这里。”银色长发的男人带着手套从口袋里摸出U盘扔过去，戴着爵士帽、身上披着厚重的黑风衣的他平添一股久经战场的杀气。
拐角后，工藤新一一手录音，探出脑袋，浑然不觉身后有人正在逼近。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