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比起自己更重要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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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应该会成为医生吧。」
站在明真妇产科婴儿室外，注明「荒濑香」的宝宝，连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
「下定决心了？」荒濑在玻璃窗前专心逗弄第二胎，没有回头。「我认为妳跟朝田很像，适合走医学的道路。」
「但是医局好像很黑暗…」我垂首，从美纪姐那裡我听来不少内幕，足以吓退我的热情。
「当医生并不是为了医局，而是为了重要的人，不是吗？」
半小时到护士拉上窗帘，荒濑回病房陪亲亲老婆，病床头挂着我送的两道顺产符，小香姐拉着我聊天，直到中午我才告辞。
难得的假日，龙太郎又忙的不见人影，我无聊地散步，跑去金井找智树，他笑问我这次有没有先用餐再来，估计上次肚子咕咕叫给他印象颇深。
「这是平安顺利的护身符，」我拿出上次求的，双手交给他，他表情讶异。「赶快能跑能飞吧，我等着智树好起来一起去迪士尼玩啊！」
智树宠溺的笑笑收入怀中，我从背包拿出小高医师的信，聊了两句自觉地离开──因为他老爸来了－ˍ－小高前夫不太喜欢我的样子。
拐个弯，搭电梯，一分钟后我出现在幸村房外，轻轻推开门，对上他浅笑容颜。
「怎麽有空来看我？」
我搔搔脸颊，先四处搜寻橘子头的存在，幸村见状轻笑。「文太不在，他最近被弦一郎特训得很惨。」
撇撇嘴角，「那是一定要的吧！他──那叫犯罪耶！」
「妳喔…」美如牡丹盛放的唇边扬起无可奈何的笑，直叫人倾倒。我毫不客气趴到他床边。
「幸村哥，我以前有跟你提过自己的事吗？」
他微怔。「怎麽这麽问？没有，我教妳网球的时候，妳很少提。」
那…我迟疑地问：「精司哥有提过吗…我的事…？」
「精司没有说过。」他抚上我的髮，眼色宠溺。「精司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答应妳不说就不会提。」
我嗯了声。
「妳好像不太有精神。」
我懒懒抬眼，身子赖在床边。「幸村哥，网球…为什麽有人为了打网球不惜伤害自己呢？我想不懂……」
幸村沉静。「大概是，每个人都有比起自己更重要存在。」
我不认同。「健康的身体才是王道！」
「所以我才住在这裡啊。」他柔柔笑睇，我霎时无言。
「幸村哥会好起来的吧？不会有事对不对？」我期盼地等待他的保証，他却沉默不语。
「这个…我也不──」
「啊我有带小提琴啊～～～」匆忙打断他我从背包拿出小提琴，「幸村哥有想听的曲子吗？？」
他澹笑不语。
我拉起他的手，「春天的风很凉啊～幸村哥，我们去天台好不好？我拉小提琴给你听！我拉得很棒喔～」完全不容许拒绝，他温柔地看着我，顺从我的决定。
我有一種看到誘受的感覺－－汗！
顶楼的风徐徐吹拂，带走午后的炙热渲染一丝清凉，幸村噙笑而视，我俯身行礼一派自在优雅，缓缓拉弓。
───立海大网球社社员开门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副景象，他们个个张大了嘴盯着眼前这一幕。
我在开门声响起时已经本能停下拉弓的动作，在橘子头的身影跃入眼帘的那一秒更是下意识双手护在胸前满脸戒备，引得某人哈哈大笑。
「看来立海大的丸井文太被当成色狼了啊～～～～」
我小声抱怨，明明就是色狼…
幸村轻轻鼓掌，「虽然没有拉完，但是很好听。」
我向幸村走去，「谢谢，就知道幸村哥有文化～～」一句话顶得其他社员满头黑线。「对了幸村哥，接下来我大概会很忙，怕没有时间来找你，把手机号码给我吧～～～～」
帽子男大步跨来，想说什麽却被幸村澹澹瞟来的一眼制止住，我没多想自行拿出手机。
「把号码给我。」长相邪气灰白髮色的男孩凑了过来。
「我又不认识你。而且我只想跟幸村哥聊天！」
「我叫仁王雅治，要记住喔～」他帅气斜笑，我冒汗，看向幸村。
「幸村哥…这傢伙是自恋狂吗？」立海大的程度叫人担心哪…
爆笑声骤响，我扯扯头髮，幸村一把抓住我不让我扯。「别扯了，妳的头髮很漂亮。」
…恋髮控……「幸村哥，立海大很强吗？」我望了他们一眼，「真的二连霸？」
「喂妳什麽意思？」脸明明很好看偏偏被海带髮型削弱三分魅力的男孩踏上前问。「想做间谍吗？」
我还来不及回应幸村已经冷声：「切原…」
意味深远的警告。
「我不在乎啦，」耸耸肩我朝幸村露出超级无敌开朗的笑，「收集资料是乾学长的事，我只是医疗队员，又不插手社团。」我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你们不知道这件事呢！」
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俊秀微笑。「青学的红叶，确实很出名。」
我愕然。「有吗…？」我又不上场打球又不是选手。
「青学与不动峰赛事裡大骂石田，与圣鲁道夫赛事中探视敌对的伤员，最后踩了经理人的脚背……」
「咳咳咳！别提那件事成不？」我不好意思地低头看地板，「那件事害我被部长罚跑圈。」然后不二学长在旁笑咪咪的监视＞ˍ＜
幸村笑出声音。「真的？」
我可怜兮兮地瞅他，「我们的冰山部长最没良心了啦～～～」
「如果青学对上立海大，妳会支持谁？」帽子男忽然发问，我怔忡片刻。
「没想过耶…」手指下意识捲上黑髮，我认真地思考。「…老实说，我不知道。」
「怎麽会有不知道的答桉？」海带同学你话很多喔。
我调调手裡的琴弦，无比严肃出声。「虽然没有回应的必要，不过我回答你的问题──对我而言，胜负不是第一也不是最重要，只要比赛双方没有人受伤，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不管谁赢谁输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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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定律吗…我忍不住摇头，为啥一对多的打架会被想抄近路回家的我碰上啊？看着不远处倒了一片的少年，我好心掏出手机叫救护车，接着快步追上已经离开的…应该也是不良的吧…
白色的制服，高壮的身材，灰白相间的张扬髮型，我边追边回忆，实在很眼熟。
「妳追够了吧？」
少年一转身我刹车不及撞进他怀裡，下一秒感觉到浓浓的杀气──唔我不会遇到个会打女生的ｄｖ男吧！？「妳想做什麽吗？」
我退开两步审视他的脸，长的不错很有个性，但是受伤了而且那个血流啊…我清咳两声，从包裡拿出必备ｏｋ蹦。「这个…你在流血…不处理一下好吗？」
对方不爽发话：「不要命令我！」
我从包裡翻出清水与手帕，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询问般开口：「那个，我不是命令你…我是在请求你，可以请你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口吗？万一感染会毁容的…」
将眼睛挡到最大配上近一点五公分的长睫毛眨啊眨，世界少有人能抵抗的小动物神情。
不良少年出现怔忡，我努力笑的人畜无害只差没贴“此人无害”四个大字，轻轻碰碰他的手，是火热的温度。
「那个，我曾经在医院担任救护队，」我用最史以来最温柔的语气，最水的眼神，「如果不嫌弃的话，可否坐下来让我为你处理一下伤口呢？」
这招小动物接近法可是打遍明真北洋无敌手啊！
他僵硬点点头，坐到一旁的护栏，我拿着水沾湿手帕，往他脸颊的划伤拭去。「可能会有些痛…」
「哼！」
意思是小ｃａｓｅ吗？我想，那下手就不用太客气了。熟练的三两下清拭伤口再贴上ｏｋ蹦，我将沾血的手帕收进包包，被他一把抓住手，我顿下动作。「怎麽了吗？」
「手帕…」那张脸的颜色应该算作红色吗？「…有血。」
我摆手。「这个啊没关係啊，洗洗就好了。」还好今天带的手帕不是我最爱的那条，要不亏了。
他的手猝不及防抢走满是血迹髒污的白色手帕，收进制服口袋。「我拿走了。」
…只是一条单价一百日元的手帕，你有必要贪这小便宜吗…
「喔。」
想不出该回答什麽。
少年忽然出手抽下我的髮巾，青丝如瀑散落一身，我怔住，他扬长而去。
…有必要抢我的髮巾吗？你的头髮没长到要绑的地步吧……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比起自己更重要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