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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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两人却仍不紧不慢地走在树林间。彼此无言，仿佛这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阳光透过树缝洒在地上，虽不炙热，可抬头还是会晃了眼。一群小鸟像是受了惊似的，扑棱棱地从树梢上飞起，划过蔚蓝的天空，留下声声清脆的鸟鸣。
鼬偏过头看了眼身边和自己着装相似的人，果不其然，鸣人顿住了脚步，向南边望去鼬闭了闭眼，也停下了。三勾玉飞快地转动着，却没有丝毫的杀气。
他们停下还不到五秒，便有四个身影「唰」地出现在他们眼前。
木叶的人啊......交给鸣人自己就可以了吧。
小樱看着眼前这个第七班的伙伴，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几个月不见，除了金发有些变长，鸣人的样貌并没有很大的变化，只是他的眼神和以往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前的活力和明亮，反而变得暗淡，像是看破红尘似的。这样的鸣人，让她既熟悉又陌生。
低低地唤出一声：「鸣人......」
鸣人并未回应小樱的呼唤，只是淡然地看着卡卡西道：「卡卡西桑，我并不想杀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你们让开。」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似的，鸣人伸手解开了大衣扣子，那四人清楚地看到他左手小指上「空陈」的戒指，以及脖子上挂着的叛忍护额。
「真是麻烦啊......不过，我们是不会让开的，除非我们都死在这里。」懒散的语气说出了满满的坚定。
「鸣人，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羁绊，现在你又要让我明白羁绊该如何斩断吗？」佐井淡淡地说着，脸上不再是那假笑着的面具。
鸣人扫过那四人，只是在看到佐井时，眼底掠过一丝慌乱，但并未让他人看出痕迹。不仅是名字，连相貌都......鸣人倒吸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你们是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鸣人便已迅速结印：「土遁 土手里剑之术」
趁着他们躲避的空档，鸣人掠过鼬身边，低声警告他：「你不准出手，不然要你好看！！」
鼬挑了挑眉。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威胁他宇智波鼬呢，真是种奇妙的感觉。是不是该称赞他勇气可嘉呢......说不定换个人现在就已经死无全尸了。可现在鼬并没有生气，他并不喜欢无谓的战斗，更不会去掺合这些无聊的事情。对于这种情况，他更有兴趣的是做一个旁观者，看这幕戏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不过......鸣人并不是真心背叛木叶吧，不然也不会这样出言威胁他。说不定他和自己的遭遇差不多呢。鼬有些自嘲地想着，跃上枝头，掏出怀中的甜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卡卡西沉着脸看着眼前的人：「…鸣人，不要闹了，快跟我们回家吧。」
「家？！」鸣人面露不屑，「我没有家。」我如今的存在只是一个复仇者，在达到那个目的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停止的！所以，卡卡西老师，你们回去吧，我不想伤害你们任何一人。
「鸣人！你怎么会没家呢？木叶就是你的家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回去啊！」小樱的眼泪又落下了。「你忘了我们以前一起出任务的日子吗？你答应过会一直那样生活下去的！你忘了你曾说过要成为火影吗？为什么要离开木叶？为什么？！」
「我没忘。」鸣人的声音干涩地说着。「我还记得我们之间一生一世的约定。」
在鸣人的话语中，小樱惊愕地抬起头，她特意避开了有关佐助的话题，就是怕同时触痛两个人的伤口，没想到鸣人却主动提起来，而且好像事不关己地说着，这种平静让小樱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杀了他，破坏了那个约定。」鸣人依然面无表情地说出令他至今无法接受的事实。「承诺什么的，都是空的吧。」说完，有些痛苦地闭上眼。
「鸣人......」小樱见他这般，心有不忍。她知道当年佐助的离开给鸣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更何况是他亲手杀了佐助的。就算自己再怎么伤心，也是比不过鸣人的吧......
小樱仿佛看到了当年浑身是伤的鸣人，刚想上前一步安慰他，却见他倏地睁开眼，向后退了一步，恢复了冷静和淡漠。
「你们可以让开了吗？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小樱还想说什么，却见一道黑影唰地出现在鸣人身旁。鼬低声对鸣人道：「走吧，首领召唤了。」
鸣人点点头，不理会那四人欲言又止的脸色，连用忍术的机会都不给他们，便和鼬一起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阵风吹卷起地上的落叶，然后，裂成两半。
「有什么事情吗？」鸣人侧脸问道。
「大概是将三尾四尾一起封印了吧。」鼬直视前方。「就在这边好了，不会有人干扰。」
「太慢了，有什么事耽搁了？」佩恩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如同机械一般。
「啊，路上有些人耽误了。」鼬在鸣人开口之前回答了。
佩恩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开始结印，幻龙九封缓缓升起，十人各自归位。「开始吧！」
「啊啊~一次封印两只尾兽还真是累呢~~」迪达拉不满地活动着筋骨。「没有其他事了吧？蝎老兄啊，我们走吧，去好好放松一下。」
两人身影同时消失，佩恩并没有出声制止。
「我得好好盘算下组织的开支了。」角都自言自语着，和飞段一起离开了。绝和鬼鲛已早离去了，剩下的只有佩恩，小南，鼬以及鸣人。
佩恩开口道：「鸣人，捕捉四尾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绝已经向我汇报过了。这里有一个新任务，窃取木叶村与砂忍村之间的机密文件。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接受。」
鸣人强压住内心的震惊与不安，只道：「我知道了。」
「这个任务完成后，短期内你们不会有什么重要任务而来。」佩恩补充道。「那么，你们可以...」
「等等。」出声的竟然是鼬。「鸣人你稍等一下，佩恩，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迅速切换了一个场景，佩恩面向鼬：「什么事？」
「我记得在我加入晓时就有说过吧，不准有任何对木叶不利的举动。」
「记得。」
「那么，现在给鸣人的这个任务，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为了考验九尾的忠诚度而已。」
只是为了考验忠诚度？！哪有这么简单的事！！鼬不悦地沉下脸色，在心中思考着。
佩恩仿佛看穿鼬的心事一般，说道：「并不是什么重要文件，你放心好了。」
「……」不重要还要机密干嘛？！
佩恩又接着说道：「这么说起来，我也有一个任务给你。」
「……」鼬的心中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要你监视九尾！如果他有任何背叛晓的迹象，立即清理门户。」佩恩顿了顿，「这点能力你还是有的吧，鼬？」语气里略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我知道了。」
可是......鼬第一次感觉到了眼前人的不可预测性。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