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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精分将军V懦弱皇子(九) ...


  •   愈嘉也知道,不是消极的时候,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冷淡的周喻阳,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笑着喝茶:“高逸,你拿着这圣旨去琴妃娘娘那里,告诉她周喻英打进来了,自己拿着圣旨,说我也被扣在这里了……

      分析利弊让她明白,可以暂时控制我,让我登上皇位,等把周喻嘉救出来,在让我禅让皇位。”

      高逸面上带着紧张,依旧是一身白衣飘飘:“殿下放心,照顾好自己。”说着就出去了。

      明面上,屋子里有三个人,一个瘫痪在床,忽略不计。

      嵩华高冷的不理人,冷哼一声不说话。

      周喻阳笑着走过去,语气低低的笑意中带着危险:“生气了?”

      说着掐住他的下巴,把整个人带了过来。

      炙热的气息扑面袭来,是吻。

      骄傲的大鹅,底下了头脸颊带着燥意。

      两唇分开拉出几丝银线,周喻阳低低的笑了:“别吃酸醋了,周喻英该要过来了。”

      皇帝:你们当我死了?呵呵~~那么多相好的,只有这一个能亲吧?哈哈~~嘲讽你!

      自己的儿子还是清楚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在一些方面又有着极高的道德水准……十分矛盾又复杂的一个人。

      像他这种人,对于像我这样的亲人,亲亲就是最大的底线了,哪怕倒贴他也会用温柔的手段拒绝。

      他会陪你一辈子,却不会越过那条线。

      他对他的每个爱人,好像都好的不分你我,或者说——愿意为任何一个人献出生命。

      可是又不会单一的去爱一个人,很复杂矛盾。

      爱上他的每一个人,都是幸福中带着痛苦吧?

      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爱人,却不是一个好的丈夫或者妻子,他的爱很广泛,广泛到没办法去进入丈夫、妻子的角色。

      皇帝转过头去,觉得心里闷闷的。

      这种人又很残忍,他不会觉得他们之间有主次之分,或者说——他们都是平等的,都是爱人没有妻妾之分。

      或者因为职务能分出来,可在他心里没有妻妾的概念。

      如果……其中的一个人害死了另一个,他会让她偿命吗?

      皇帝嘲讽又觉得自己有病,他是自己的儿子想这么多做什么。

      周喻阳安顿好嵩华,朝皇帝走来,像孩子的笑容其中带着依恋,好像在他的面前才正常。

      可皇帝知道,这都是一层刻在骨子里的伪装,他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伪装,对应着每个人不同的性格。

      在老三的面前是只,可爱无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在嵩华的面前,是被兄长欺负变态的小可怜。

      在自己的面前,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会让自己想起他的小时候,升起怜爱之心。

      他真的很可怕,对一切揣摩的很透彻,撇过脸去不说话。

      周喻阳又把脸扳过来,重复了几次。

      皇帝先没了脾气,忍不住的笑意在眼中闪现——被幼稚的举动逗笑了。

      人一笑,之间生气的龌龊,好像也被掩盖过去了。

      周喻阳又像个吃糖的小孩儿,亲亲他,糯糯叽叽的道:“父皇生气了。”肯定句。

      皇帝心里好笑,自己怎么会生气呢,你是我的儿子,你做这些我怎么会生气呢?

      顶多是为你们,兄弟之间的龌龊恼怒。

      对——是这样,胸口沉闷的感觉,是因为他们之间的龌龊。

      此刻的小太监陈文睿:……到底是谁派我来打扫卫生?是谁要害我?

      从昨天小变态出去后,又被派过来打扫卫生,直到小变态进来,再到别人进来,又到“案发现场发生”我是动也不敢动。

      这是什么几千年前的绝世机密,是我能听的吗?

      对——陈文睿是公元三千多年的人。

      过来的几天摸清了国号、朝代之类的基本常识。

      猛然发现这不历史上,默默无名的宣朝吗?

      (瞎编的)这个朝代之所以被人熟悉,还是因为被拍成了电视剧呢。

      里面的主角不外乎是三皇子、五皇子,这些惊才绝艳却无缘皇位的人。

      而在电视剧里,这位承宣王无一不是懦弱、胆小、傀儡的代名词,起码演他的演员都是长的不咋滴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炮灰,可是正主是真的美呀!

      毕竟历史上也写了嘛,大概意思就是两位皇子斗的两败俱伤,承宣王是被他们两个家族和兵马大元帅,三方推上去的傀儡。

      后来两大家族渐渐衰败,兵马大元帅内部兵权慢慢瓦解,所以承宣王才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皇帝!

      可TM的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谁家炮灰这么吓人!

      直接把主角之一给秒了,等会还要把五皇子周喻英也给秒了,并且是真的,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对他父亲……

      是的陈文睿和愈嘉都认为,周喻阳对其他人是逢场作戏,只有对皇帝是真爱!

      没看见一个野兽般的疯狗,只有在皇帝面前才乖巧吗?

      皇帝:……我常常因为不够愚蠢,所以和你们格格不入。

      陈文睿:怪不得历史上的承宣王没有儿女、子嗣。

      后人还猜测,虽然没了三巨头的掌控,可还有其他朝中人的控制,还有他们三家的残留余孽,在者根据历史承宣王柔弱——身体可能也不好。

      综合原因下,没有子嗣的。

      呵呵,你们猜错了,他柔弱是因为太过阴柔美丽!

      他没有子嗣是因为——他是一个大情种!

      他不让别人怀崽儿!你们敢信?

      陈文睿觉得自己肯定是吹电扇吹傻了,所以才做了这样离奇古怪的梦。

      哦!老天爷!保佑我——让我清醒过来吧!太可怕了,这个大变态太吓人了!

      屋子里煤火热的厉害,盖着被子不一会身上就出汗了,潮黏黏的了。

      周喻阳拿出沾水的毛巾擦拭一边,隔着薄薄的褥衣为他的肌肉按摩。

      又拿出一件袄子,扶起皇帝细心的换上了,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毛毯盖上。

      整个人笑嘻嘻的道:“父皇将就一些,今天事情繁忙不能推着父皇去散心了。

      等过了这几天,一定天天陪着父皇,去看梅花、雪景。

      从前父皇带着我们去过一次,西王府郊院,哪里有一大片的山脉被圈进去了,父皇可记得?”

      皇帝眨眨眼,那是五六面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小七才十三左右吧?

      当时皇子都还小,儿孙绕膝,又有美貌贤惠的妻妾在身边,每逢冬夏都要出去一段时间游玩儿。

      想起从前的往事,皇帝难得有几分感慨失落。

      周喻阳用他的手,蹭蹭自己的脸颊,像只小奶狗:“哪里有一大片的天然湖,父皇可还记得?

      那湖水是山里冻裂的山泉水,千里冰封煞是好看!

      早在夏天,儿臣便命人栽上了满园的梅花,现在正当花期,还有好些绿丛丛的景植呢。

      等处理完了,儿臣带着父皇去瞧瞧好不好?”

      皇帝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胸膛里说不清的情绪。

      梁上的愈嘉也是心情复杂,带着酸涩感:上辈子他也在几乎相同的时间,带着丁明月去过,原来我怨恨错人了。

      丁明月不过只是个幌子,可笑我们几个斗了一辈子!

      那一生就像是个笑话,不论是倍受宠爱的丁明月、还是美丽迷人带着致命吸引的黎族少公主、亦或是我这个有名无份的正妻——通通都是个笑话。

      看着周喻阳对皇帝的细致入微,昔日的宠爱名分简直就像是一把钝刀,血淋淋的凌迟着那颗本就脆弱的心脏。

      看着前世对自己不假词色的丈夫,对皇帝那么用心、温柔呵护、眼中是浓浓炙热的爱意。

      嫉妒如同江水翻涌,更是酸水直冒,让她眼睛发红。

      周喻阳怕他躺的倦烦,把皇帝抱到了轮椅上,推到书桌前,翻来从前皇帝最喜欢的画,给他看,又点上了一炉熏香。

      像个吃醋的小孩子:“父皇从前一看就是半天,都不陪着小阳玩儿……”

      皇帝:你个小屁孩儿,我陪你玩儿什么?

      玩儿过家家还是摸瞎瞎?

      一旁的周喻嘉从昏迷中醒过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用力的甩着脑袋。

      抬起沉重的头,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疑惑道:“小阳?”

      周喻阳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看不出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哥哥醒了,那就先委屈哥哥一会儿。”

      不等他反应,又有人推门而入,周喻嘉瞪大了双眼,满目惊骇,声音都颤抖的失声了:“周喻英!你是怎么进来的!”

      周喻英带着从容、友好的笑容,像只狡诈的狐狸:“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呀!小喻阳,想哥哥了吗?”

      周喻阳腼腆带着害羞,露出小白牙笑着抱住青色彩袄的周喻英:“嗯~~很想哥哥呢。”

      周喻嘉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冷的连牙齿都在打颤,他当然看出了他们之间超出兄弟情的暧昧,也明白了之前周喻阳,一直都是在装不清楚自己的心意。

      自己被他们利用了,我周喻嘉竟然中了美人计!

      真可笑,看着一脸幸福的周喻阳,心里又是阵阵绞痛。

      同时带着几丝茫然,周喻英有自己对他好吗?为什么背叛我?

      头脑又懵懵懂懂起来,好像被气的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刚进门的风流才子周喻英,也咚的一声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梁上的两人大惊——不好!有诈!

      还没来得及捂鼻,也直楞楞的摔了下去。

      而皇帝这边待遇就很好,早在昏迷前,周喻阳就拿着一瓶香膏,在他面前晃了晃。

      而周喻阳的鼻子里,塞着过滤的东西,不过也用指甲挖了一块脂膏吃掉了。

      疑惑的看着面前掉下来的“小太监、小宫女”,又抬头看了看房梁。

      目光转移到皇帝身上,很单纯的问道:“这两个人是来救父皇的?真……笨,都不知道带个鼻塞。”

      皇帝投去赞同的眼光,不过心里也非议道:毕竟不是谁,都像你这么黑。

      周喻阳被屋里的炉火,闷的嗓子干涩疼痛,拿过茶杯一饮而尽,叹息道:“人都被谴走了,只能自己捆了!”

      里屋又是“咚~~”的,人落地的声音。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周喻阳惊奇的啧啧道:“今天可真热闹。”

      慢慢走向里面,手里拿出一颗小球,轻声用火折子打着,迅速透过纸窗扔了进去,有使劲用书本挡住破口。

      加强版烟熏迷药,你值得拥有。

      过了好一会,周喻阳没听见动静,才打开了房门,只见地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小太监。

      哦豁~~只有一个人,浪费我一颗熏雾丸,奢侈!

      用脚踢了踢,确定睡死了,才掰过他的脸来看。

      咦~~这不是自己的小心腹吗?

      看着昏迷的样子,周喻阳沉思:嗯,果然是变好看了。怎么看,怎么顺眼。

      这不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拿着药膏在他的鼻子底下晃了晃,陈文睿沉沉的醒过来。

      刚刚怎么了?

      哦~~想起来了,一直不敢出去,只能躲在门边儿上看(戏)……暗中观察历史。

      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个着了道,瞬间慌了神,往后退过去,虽然离得远,可还是吸进去了。

      只是发作的时间比他们晚,一下就倒在地上,可还有意识,直到窗纸被撕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小球带着烟,着着火滚了进来。

      炸……炸药?大可不必!

      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看到背着光看不清人脸的人,晕晕乎乎的站起来:被发现了?

      瞪大了眼睛,大受惊吓:大变态!

      周喻阳一扇子,重重的敲过去,眉眼上挑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与从容,轻笑道:“傻愣着做什么,拿上绳子帮忙。”

      陈文睿还搞不清状况,愣愣的听着大变态的话,拿着绳子出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嘶,这是什么变态杀人现场?

      地上倒着四个人,两个人头上流着血,皇帝瘫痪的坐在椅子上,加上刚刚清醒过来的自己,也只有大变态是好好的!

      这是集体刺杀失败?

      意识慢慢回笼:哦~~原来是被大变态迷晕的~~

      慢吞吞的动手,被大变态一脚踢到屁股上,一下摔了个狗吃屎,不满的用湿漉漉的眼神控诉。

      周喻阳转身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睫毛,拿起点心来:“王八爬呢?快点,等他们醒了,你做为本皇子的狗腿子,第一个死!”

      周喻阳嘶的一声,加快了动作——真是变态呀!

      上一会还说人家好看,这一会就变成王八蛋了。

      真是……除了瘫痪的皇帝,难道我们就不是人,没有人权了吗?

      想一想现在偶尔奴才殉葬,还真就没有人权,一头牛都比人贵。

      苦兮兮的认命干活,没一会,绑在椅子上的人被排成了一排,挺……挺滑稽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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