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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精分将军V懦弱皇子(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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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活的小太监,累的气喘吁吁,嘛的——一个个高的不行,骨架子大,怎么也有个一百三四十(这种体重,配上高身高,看上去是比较瘦的男生。)。
我一个一米七几的,身上没有几斤肉的,快被累成狗了。
忙完这些高逸和嵩华也过来了,高逸惊讶的看着一屋子的人:“这是?”
周喻阳懒懒的坐到椅子上:“偷偷溜进来了两个小贼。”
周喻阳面色冷静,用蓝镶纹的银簪子挖出一块脂膏,用火折子点燃,放到了一只小玉盒里。
一股淡淡的甜甜的,犹如桃花般的香甜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闻到的人都觉得瞬间,心里愉悦可头脑却有一瞬间的不清晰。
离得最近的周喻英,慢慢清醒了过来,后头的几人也缓了过来。
嘴上没有堵着布,都有气无力的说着几句: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小阳?周喻阳!你想做什么……之类的话。
先出声的,是那个“小宫女”,脸上是羞愤带着恼羞成怒:“周喻阳你真恶心!对你父亲竟然有那种想法?”
周喻嘉、周喻英满眼不敢相信,抬头看向他。
周喻阳拨动手上的宝石戒指,冷笑——那种想法?那种?
是不想让他出去,只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还是谋朝篡位?
我既没有伤他,又没有强迫他做什么,甚至都没有男欢女爱的念头,还把他照顾的妥妥贴贴。
只是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而已,这点要求过分吗?
小紫团子飞在空中有些焦急,现在的小八就是很多文里的偏执大反派,有很多时候——挺没有是非观的!能收回这么多人的灵魂碎片吗?
周喻阳带着笑意,却怎么看怎么邪恶,尤其是左边微高的嘴角:“本皇子做什么了?我能有什么念头?
我只是想好好照顾重病的父皇,顺便继承王位,却惹来你们一群人捣乱,真想宰了你们!”
声音也来越冷,这话是对着这些不受欢迎的,偷偷出现的两个小贼说的。
却叫在场的人,浑身一冷,皇帝这么多年——第一回体验到什么叫做“社死”。
真的,两个儿子抬头看过来,眼神复杂中带着“我会输给这个老男人的”讯息。
而大夫则是看着他,一脸正是家门不幸的同情表情。
愈嘉愤恨中带着,你真是个红颜祸水、不是个东西,又看着周喻阳表达出——你这个禽兽的意思。
底下陈文睿也是偷偷的描着几人:这是什么修罗场名场面?
高逸、嵩华:你们在放屁,我的小阳最无辜。
到后来:原来皇帝也是个贪图小阳美貌的禽兽!
皇帝:呵呵了!
陈文睿心里小声哔哔:别看在场的人里,周喻阳做老大的位置,实际上最后的赢家竟然是皇帝!
果然深藏不露,毕竟是上一届的皇子冠军,就算人家不能动了,可是人家能凭美貌躺赢。
陈文睿又看了一眼,皇帝不是美是帅,而且是那种八块肌肉,浑身矫健的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我靠人格魅力躺赢?
看着老父亲的不自在,对着他们恶劣的笑道:“在看,把你们眼睛挖掉,涂上糖放蚂蚁~~”
这是真吓人,就连周喻英、周喻嘉也僵硬的把脸转了过去。
皇帝看着周喻阳眨巴眼睛,处理好他们看向父皇,一个眼神秒懂——人有三急。
拉响床榻上的铃铛,没一会浩浩荡荡的进来一队兵马。
周喻阳神情仍旧冷淡:“张韶你们留下,其他人在外面守着,王岭你带三人——去本皇子宫殿门口守着,等着外过一个时辰,巡逻的侍卫换班。
去找他们的领头人——怀化将军,就说本皇子找他,带他过来。”
随手递过去一令牌:“给他看这个,他就知道了。”
王岭一身铠甲,四十左右的老兵:“是,殿下。”
张韶带人看着,在场被绑着的人,哪怕看见了,座位上的皇子、长公主,仍旧不为所动,一副双耳不问窗外事的样子。
长公主心凉的透透的,没想到周喻阳能力这么大,连禁卫军都已经是他的人了。
周喻嘉心里更是翻腾,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认识自己这位“柔弱的”弟弟。
周喻嘉:我说个笑话哈,我的弟弟柔弱不能自理!
周喻阳俯身温柔笑道:“父皇,得罪了。”
直接抱起来,放到最里头的床上,又出来把纱帘放下来。
陈文睿眼睛瞪的像铜铃:难道我要见证这历史性的生命大和谐?
罪过罪过~~我还是个孩子。
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纱帘后的动静。
隐约间看着周喻阳细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衣扣,撩开宽松的袍子,然后——提……提了个东西?
哦~~原来是上厕所哦……
失望的收回眼睛,一看~~好家伙,全场瞩目呀,就连叫张韶的将军都忍不住抽几眼。
张韶内心感慨:要是老子动不了了,我家的小兔崽子,能有殿下一半的亲力亲为,细心劲就好了!
周喻阳为他擦拭干净,把尿壶放的远远的,盖上盖子不让味道散出来,又打开旁边的窗子透气,里头的炉子里多添了几块儿煤。
做完这些高声喊道:“你们两个过来,看着父皇,有事叫我。”两个士兵一身笨重的铠甲。
周喻阳皱着眉:“就站这,把刀扔了。”
二人低头:“是。”
看着昏昏欲睡的皇帝,周喻阳没在打扰。
皇帝闭上眼睛,头脑昏沉,神识却清醒。
就算小七有些疯,却也怨恨不起来,这就是原因——那么多张床,把自己放在最远的地方,不让他们听见声音,保全自己的颜面。
又知道在同一个屋子里如厕,肯定多少会不自在,所以没在把自己抱过去。
香炉里添了香,又开了窗子,没什么异味儿。
让人守着自己怕出意外,不让他们上前,是因为他们的身上也有味道,是出汗后好几天不洗澡的味儿,在士兵身上很常见。
可还是细心的不让上前,又让他们丢掉了武器,防止他们叛变。
感觉被小七养成废物了,虽然本来就是个残废就是了。
眼下也不能安心睡下来,睁开眼睛听着他们的动静。
周喻阳又坐了出来,周喻英抬起头苦涩的露出笑容:“小阳,收手吧,我和他二人的母族,自己兵马大元帅不会妥协的。”
周喻嘉也抬头心情复杂:“小阳~~”
周喻阳看着二人的表情好笑,戏谑的打开一个荷包:“哥哥——好看吗?”
在场除了不懂眼的陈文睿,其余人都是惊错中,带着些许贪婪的看着他手中的东西。
愈嘉更是被惊的失神,尖锐的大喊:“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两块兵符?”两块兵符可以号令全军。
周喻阳并不理会他们的眼神,嘴角勾笑到:“哥哥在瞧瞧,父皇亲手写下的圣旨,漂不漂亮?”
拿出了两份,一份写着让周喻嘉登上皇位,一份写着让周喻阳登上皇位。
聪明如周喻英,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怕是还有一份本王上位的圣旨吧?现在恐怕已经到了琴妃娘娘手里了?”
周喻阳难得心情愉悦的,抬起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嗯~~哥哥说的不错呢!
而且,我想过了今晚,谁都会以为兵马大元帅是站在我这边的呢!”
几人心里越来越不安,这是让槿妃和琴妃后面的家族对上,可是他是怎么拉拢大元帅的呢?
愈嘉眼中带着深深的忌惮。
陈文睿:草、草、草,历史误我呀,谁说的是两大家族慢慢削弱的,分明是他——在背后动了手脚,那大元帅哪里,恐怕也是周喻阳做的。
手脚有些颤抖~~大变态不会顺顺便便杀人吧?
应该不会、应该不会,毕竟我可是尊敬的、智勇双全的、英俊潇洒的七皇子的小狗腿子,怎么着也不能杀自己人呀!
躺在床上的陛下:!
我的兵符他在一开始就拿走了,可是吕鹏凯的兵符,他是怎么搞到手的!
而且那货可是油盐不进,男女不收的角色,不可能是美人计吧?
那是他身边儿的人?
也不太可能呀,毕竟领兵的都是吕鹏凯的人,如果字迹对不上,也不会轻易发兵的。
难道是像上次一样,拿到笔迹制成木块儿?
可是小七不应该能拿到他的笔迹呀?
皇帝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
外头敲门声响起,太监尖细的嗓音:“殿下,怀化郎将来了。还有御膳房送餐的宫女儿。”
周喻阳看了看床上的老父亲,应该休息够了吧?
转头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口,小声对身边的人道:“把他们几个的嘴,都堵起来。”
而后才道:“进来吧。”
愈嘉等人都转头看去,这位“怀化郎将”,心中很是好奇——那样的人物,值得他这么费心伪装。
周喻阳也没等人进来,先把走到皇帝跟前,轻声道:“父皇醒了?等会让给父皇下毒的人,给您下跪叫爹,您信不?不过您可别难受。”
皇帝还有些头晕目眩,不过轻飘飘的眼神中表示出——你在想屁吃,吕鹏凯给我下跪叫爹?
怕不是要等一百年。
把皇帝抱到了轮椅上,人也早已经进来了,几个人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瞪大眼睛嘴巴长的大大的,尤其是愈嘉挣扎着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