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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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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的表现让其他人理解成了什么，一个面目阴森的小个子男巫从阴影里走出来，指了下手中笼子里的老鼠。“给它施法，或者做点别的什么。就像你之前做到的那样。”
乔治认出了他的脸，他努力把头脑中的线索理顺。
“我记得你，那天比罗恩早一点到店里，什么都没买……”
男巫哼了一声。
“……尤其是在引发骚乱以后。”乔治不满地说，“现在我知道那个报警器没失灵了，但你居然没想着给可怜的老板做点补偿吗？一毛不拔……”
“如果当时不是你突然幻影移形，我们的计划早就推进了！”男巫咆哮道。
“……所以你当时的目标是罗恩？”他的表情严肃起来，“对傲罗用不可饶恕咒触犯巫师律第几条来着？就算没击中也是未遂吧。”
“很不幸，我的咒语击中的是你！”男巫恶狠狠地挥了下手。
乔治想放铁甲咒挡住攻击，但他没有魔杖，一道闪光打在身上，疼痛让他瑟缩了。
“我十分确定这一点！但那天你跟没事人似的，可不像现在！”他怒不可遏地又挥了几下魔杖，血从乔治身上各个伤口中喷溅出来。
“你们想控制罗恩……”乔治要努力吸气才能控制声音不发抖。“是要利用他做什么……”
“不然呢？控制一个笑话商店的老板有什么用！”
乌姆里奇制止那男巫继续说下去，“别忙着担心别人了，倒是你，没被控制，所以这让我们开始感兴趣，甚至放弃了原有计划。”
分明是因为没料到报警器的存在被迫终止。乔治啐了一口，决定不要说出真相继续刺激这群疯子。
“我确实什么都没做。如果这位先生魔法失灵那肯定是别的原因。”
“但不可能连续两次！刚刚把你弄过来之前我们又尝试过——”
黑暗里传来哄笑声，先前那个男巫看起来更生气了，乌姆里奇不得不转头丢过去个严厉的眼神。
“现在，乖乖坦白，我们就可以用温和的方式结束这一切，而你，会仁慈地得到一个遗忘咒，回去继续你的小生意。”
乔治心想这真够荒唐的，如果有人研究出能轻易抵御不可饶恕咒的办法，那可是会名垂魔法史——等等，这就是乌姆里奇如此急切地想从他这里得到秘密的原因，让政客们眼热的功绩，足以一步登天。看来她是不想浪费时间慢慢爬回高位了。
他脑子极速传动着，想编个能脱身的谎言。可他必须拿出令这些人满意的东西——一个行之有效的，让老鼠对抗夺魂咒的办法，这根本不可能。或许他能把魔杖骗到手，但黑暗里一定有不止一个人正警戒着，成功幻影移形前魔法就会击中他。
他无奈的申辩没有人理会，乌姆里奇显然更愿意相信，乔治的不配合源于他一贯致力于跟自己作对。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把你留在这里了！希望明天能听到点好消息。”最后她扔下这句话从房间消失，留下的几个巫师开始围拢到他身边，乔治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无助。
10
第二天乌姆里奇的心情仍旧不怎么好，负责审讯的人报告说乔治嘴硬的不得了，好多方法都失败了，虽然后来的拷问让他惨叫得好像快死了，但还是没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不耐烦地揪着羽毛笔：“吐真剂也不奏效吗？他不可能受过抗药训练……”
“没起作用，本来这东西也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效果才最好。”
“那就加大剂量！”
“你以为魔法部的管理漏洞多到像筛子吗？能搞到一点登记之外的风险就已经很大了。你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对面办公椅里的人声音变得严厉，“普通人没理由到这种程度还严守秘密。而且你们是留下什么马脚了吗？昨天夜里傲罗就紧急出动开始找人了！”
她小小地震惊了一下，“只要我们能及时把人放回去……”
“哈，万一他能抵抗的不止夺魂咒呢？假如他伪装中了一忘皆空回去就吐露实情呢？我可不愿意被你拖下水！记住我们的约定，只要能登上部长的位子，我可不在乎抛出的是你还是其他人。”
怒气冲冲的乌姆里奇去敲打了办事不力的审讯人员，然后他们开始变本加厉地拷问。
当某个人提出也许有人天生对某些魔法有抵抗力这种假设以后，拷问就变得更像是有意的折磨了。
乔治不止一次希望，下次昏迷之后可以不再醒来，但他们不断尝试新的魔咒，甚至还有人弄来了麻瓜的刑讯工具，“韦斯莱家不是很喜欢跟麻瓜混在一起吗？”他们冷酷地嘲弄他，摆布他。
这真是场灾难，原来麻瓜们用于刑罚的方面有这么多可怕的发明，与其忍受这些，他宁可和选择跟中世纪巫师们似的被烧死。他昏沉地再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苏醒的时候，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喉咙里像有火在烧，口腔里一股血腥味。
他不想睁开眼睛，反正也看不见什么令人愉快的东西。不知道那些人是就此丢下他了，还是正筹备新一轮的折磨。他觉得自己熬不了太久，撒谎没有意义，因为他拿不出让乌姆里奇满意的东西，更何况，她是真的恨他。事情正在滑往无可挽回的方向，他只希望自己的失踪能让家人们及时警惕起来，不会成为乌姆里奇的报复对象。
有人踢了他的断掉的肋骨，可是钝痛没起作用，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乔治模模糊糊地听见那人在说话，语气急躁，显然他的反应不让人满意。钻心咒毫不留情地打在身上，他的意识终于在痛苦中清醒了一些。
“让他睁开眼睛！”乌姆里奇厉声道。
“快点！除非你想尝尝这个！我真迫不及待想把它戳进你眼眶里——”
“再造一个穆迪——”有人在旁边帮腔。
乔治感到一个发出滋滋声的东西逼近自己的脸，他挣扎着打开沉重的眼皮，但什么都看不清。事实上，连续的折磨已经让他的感官处于一种迟钝的状态，失血和疼痛造成失温，视野里全是一团团的黑雾。
他从来不知道，人可以如此心安理得地折磨同类，而且手段比食死徒还残酷。他想起纳威的父母，或许那就是自己的结局了。
有人来到了他面前。
“Legilimency！”
众人屏息凝神，几秒钟之后，来人收回刀子般犀利的目光，摇了摇头。乌姆里奇发出咒骂声。
没人理会乔治，他昏沉地歪倒，脑海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像频段错乱的电台节目，每一句话都没头没尾，残缺不全。不断有画面和面孔闯入又离开，眩晕感让他一阵恶心。他估计自己终于要精神失常了。
“把他扔给噬魂怪吧。”密谋的人中有一个这么建议。
“别犯傻，连阿兹卡班都没有噬魂怪了。你会让我们被怀疑的。”
“那我们就伪造一场事故，利用他的尸体让金斯莱引咎辞职。只要好好安排一下……”
门外突然骚动起来，禁止旁人闯入的咒语被破坏，他们紧张地抓起魔杖，不过没有用，傲罗们冲进屋里，打头的是狂暴的罗恩。
韦斯莱先生和珀西也一起来了，尽管这不太符合规定，但这种时候谁也无法阻止受害人家属，傲罗们战斗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把乔治转移了出去。
“他还有呼吸！”
“快，去圣芒戈医院！我已经跟他们联络过了！”
韦斯莱先生忐忑地看着治疗师们检查着他儿子的伤势，最后他几乎要晕倒了。
“梅林啊，他们居然……这是严重的犯罪！”他气得语无伦次，珀西也脸色发白。“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