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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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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对不起,汪汪。”
“今天我当着客人的面,给你一些惩罚,如果你表现好,我不会事后算账,如果你表现不好,我再也不要你。”
小黑惶恐,他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狗,哪次训练都是最优秀的,即使犯错,也没被主人抛弃。
现在……
“专注,”威廉见小黑发愣,上前将他的项圈缩紧一格,“能呼吸吗?”
小黑气息紊乱,艰难地点点头。
“回答问题。”
小黑沙哑道:“能。”
威廉又缩紧一格,锯齿状项圈深陷小黑的脖颈,
缠磨皮肤,卡住咽喉。
小黑因呼吸不畅,憋得难受,求饶道:“主……”
“你真想回贫民窟?”
小黑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微喘,集中注意力调整呼吸。
“好孩子,”威廉摸摸他的头,“跪好。”
小黑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他调整动作,跪出最合格的姿-势,“请主人惩罚。”
“我不喜欢听见哭泣声,用不用口-枷?”
小黑眼神坚定,表明决心,“小黑是主人最好的小狗,不需要这种道具。”
“好,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别再想让我摸你。”
威廉从满墙的道具里,取出一根藤条。
这根藤条长1.2米,表面凹凸不平,长满坚硬的小刺,刺上残留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是小黑最害怕的道-具,以前不听话逃跑,主人喜欢用这个惩罚他。
两鞭携风甩到小黑后背,留下清晰的x状。
刺的最尖端冒出血珠。
小黑痛得咬破唇皮,不敢发声,不敢呼吸紊乱。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威廉对小黑的反应亳不满意。
“我教过你的规矩全忘记,你打算重新开始学?贱狗,”威廉卯足劲狂甩两鞭。
小黑痛得扑倒在地,两个胳膊使不上劲,无法起身。
藤条挥打在皮裤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司铭与黎霆明白威廉的意图,与其说惩罚小黑,不如说见识他的鞭法与技术。
乔治退位后威廉会继承他的事业,而干他们这一行,如果没有手艺,难以服众。
威廉极度熟悉小黑的身-体,哪一次挥鞭的部-位与力道,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他甚至能预料到小黑的面部表情与伤痛程度。
小黑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吴老二拍手叫好,佩服道:“自从司铭退圈后我没见过这么好的手艺。”
威廉将藤条扔到地上,取出方帕擦拭额前汗珠,掰起小黑的泪脸,“爽吗?”
小黑刚回过神,他怎么能……抬手欲扇自己。
威廉连忙制止,“一而再再而三,你太让我失望。”
“主人,我……”小黑呼吸彻底乱了,他发着抖,不停吸气。
一想到要离开主人,小黑心绞成一团,痛得要死。
“小黑,呼吸。”威廉的手放在小黑的心脏处,“你表现很好,我继续养你。”
小黑哇地哭出声来。
“先生们很满意你的表现。”
司铭安慰道:“你很棒,圆满完成主人的任务了。”
小黑受伤地缩成一团,寻求主人温暖的拥抱。
威廉制止道:“客人们还在,我夸你并不代表免除惩罚,你没有我的允许,竟然……”
小黑刚从悲伤中出来,又跌进谷底,“我……主人,对不起。”
他明明很痛,明明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呼吸,为什么还会?
小黑好失望,他一而再,再而三不听主人命令,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以后只能通过道-具来约束。
小黑不喜欢道-具,他认为他对主人绝对忠诚,不需要物品来完成任务。
威廉将链子递到小黑嘴边,拍拍他的脸,“我送客人期间,你想好怎么哄我开心?”
小黑点点头。
以往没经过主人允许,小黑会被隔绝感官关进密室里三天。
天色暗淡,远处飞来一只孤鸟,近处的檐下仍在滴水。
“这个威廉不简单。”吴老二总结道,“黎霆,你摊上大麻烦了。”
黎霆左腿隐隐作痛,扶着权杖,“这小子年轻气盛,一上来就亮出底牌,我不怕,我只怕司铭那种会隐忍,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司铭笑道:“疯是疯了点,不过有脑子。”
吴老二拨通视频,“小乖睡没?”
“没。”
吴老二将手机对上黎霆与司铭,“我和叔叔们参加一个宴会。”
吴轩已经料到什么类型的宴会,不满道:“你不是已经答应我,再也不参加。”
“小兔崽子敢管你老子,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离江映远些,别惹司铭生气。”
吴轩平静道:“司铭远在天边,我不管江映谁管,你告诉他别总说空话,江映因情绪激动耽误后续检查,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吴老二生气道:“左一口一个江映,右一口一个江映,你操心别人家男朋友干吗?你上完这学期就给我滚回来,再拉拉扯扯没完没了,我把你关在家里,哪都去不了。”
“我有事,先挂了。”
……
吴老二羞赧。
恰巧车来了,司铭赶在陈默撑伞之前走进雨幕里。
黎霆拍了拍吴老二的肩膀,“再一再二不再三,司铭看在你的面子,不给小孩计较,但小孩不听话,蹬鼻子上脸,别怪司铭替你教训。”
“我……”吴老二心疼吴轩,“这孩子没见识过大场面,不懂社会险恶,还请你劝劝司铭。”
“司铭做事有分寸,咱们都是老朋友,你的面子他会给,最多折断吴轩羽翼,让他飞不起来。”
黎霆跟着上车。
“威廉那批货你知道从哪来的?”
黎霆点头,“圣光福利院,早些年的慈善机构,一年前被威廉看中,用来做秘密交易,也是从那时候威廉找人慢慢渗透到醉生梦死的内部。”
“临风自己一个人处理,会不会有危险?”
“有,但我身边的人哪一个没有危险。”黎霆轻笑,“你不觉得威廉与临风挺像,年轻气盛,一出手就亮牌。可怜那个小奴-隶始终被蒙在鼓里。”
“威廉比临风聪明,他既然敢亮牌,就有底气与你争,那批货很新鲜,而且适用政界论会,听不见说不出口,是一个大优势。”
黎霆问道:“你已经清楚这批货会送到哪里?”
“三日后韩国日本的政界官员有一场秘密会谈,这批货只能送到那里,而我们的人如果进不去,就难以窃取最新情报。”
司铭叹气,“表面上你占尽优势,但如果重要场所不是我们的人,先前的一切努力,他们所受的训练都付之东流。”
黎霆问道:“你有出席人员的名单吗?”
“没有,我叔父只负责官员的安全问题,其余一概不知。”
黎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规格比我想象中要高,但有一个人一定会参加。”
司铭苦笑:“我已经退圈。”
“那女的对你痴情不改,你要肯使用美男计,她能把大笨钟分你一半。”
“你过分了,她没有这个权力。”司铭平静道:“江映还在生病,如果他知道我背着他干这种事,估计再也不理我。”
“你同意了?”黎霆本不抱希望,没想到司铭接受。
“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死了,我也没有好日子过,不如尽快处理威廉,我好回国见江映。”
黎霆无语,“你和吴轩被那个精神病下什么迷魂汤,一个比一个痴狂。”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