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男人》快乐的孤独者

12、分手

　　徐恩祺走进与工人约定的会议室
　　，三个工人代表看到徐恩祺走进
　　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徐恩祺拉
　　开椅子边坐到他们对面边道：“
　　坐吧”，委员长坐下来后对徐恩
　　祺道：“胃还舒服吗？”
　　“怎么可能呢？”
　　“来，按照约定请签字吧”，委
　　员长听了拿起面前的协议书递放
　　徐恩祺面前。徐恩祺道：“当然
　　要做了，等等啊”，徐恩祺说着
　　去摸找了下自己的口袋，问道：
　　“有笔吗？”，委员长从身上的
　　衣服拿出笔递给徐恩祺，徐恩祺
　　接过笔，把协议书拿离自己更近
　　一些道：“让我看看吧，第一条
　　，二零一一年的租金费用与二零
　　一零年相比要增加百分之二”，
　　徐恩祺拿笔勾画后笑着道：“这
　　个通过”，徐恩祺说完又低头看
　　协议道：“第二条，建设职员休
　　息室，这个将周围的房子回收，
　　把别墅稍微整理一下是充分有可
　　能性的，第三条，对于中小学的
　　学员学费资助金没有限制全额资
　　助”，徐恩祺说着抬起头，手拿
　　着笔尾在纸上点了几点逍：“事
　　故发生后妈妈留下来的遗物，还
　　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拍卖掉的话，
　　一半是没有问题，剩下的部分就
　　用货款来想办法，OK，首先今年
　　先这么挺过去，明年开始集团会
　　按照这个预算来拨款，到时候我
　　再退款给你们”，朴律师看着徐
　　恩祺一脸担忧和无奈。徐恩祺又
　　道：“最后一条，第四条，被解
　　雇的九名员工全部复职”，徐恩
　　祺说着把手交叉抱住，思考道：
　　“其中三名是给公司带来致命的
　　损失，这个会长肯定不会同意的
　　，剩下的六名也是与在座的几位
　　有关系，我自己单独来录用你们
　　，薪资福利按照正式员工薪资来
　　发，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就按照
　　你们所说的方式先让他们复职”
　　，委员长终于道：“不是，理事
　　的财产大部分都用在了协议金，
　　会长应该不会让女儿到这里来，
　　没关系吗？”
　　“就算有关系，最多也就是从户
　　口上除名而已，能结束了吗？快
　　点结束之后，和我再喝醒酒汤啊
　　”……
　　徐恩祺站在等车位上张望着等车
　　，朴律师走到徐恩祺身边道：“
　　理事长”，徐恩祺回头看了一眼
　　朴律师道：“如果想批评我的话
　　，就发短信好了，我现在状态差
　　到极点，应付你都很累”，朴律
　　师递给徐恩祺文件，徐恩祺接过
　　来问道：“什么啊？”
　　“有时间的时候打开看一下吧”
　　，朴律师说完转身离开了，徐恩
　　祺抬手要打开文件袋，这时公交
　　车来了，她急忙把文件放进包里
　　，然后上车。
　　徐恩祺快走到姜马陆家时，被一
　　个阿姨叫住，徐恩祺回身看，阿
　　姨笑着道：“是在马陆家住的那
　　位吧”，徐恩祺答道：“是的”
　　“正好，我是住在马陆家上面的
　　，叫姜九阿姨，帮我把这个转交
　　给马陆”，阿姨说着递给徐恩祺
　　一个相框道：“这下面的照相馆
　　是要关门做别的生意，让我把这
　　个转交给他呢”
　　“好的”
　　“那辛苦你了”，阿姨说完就抬
　　脚走下台阶去了。徐恩祺也回头
　　继续走上姜马陆的家，走了几步
　　后，她停住脚步，把拿着的相框
　　正对着自己，看到相框里的照片
　　她瞬间惊呆了，还没缓过神，就
　　听到姜马陆开门走出来的声音，
　　她猛地抬起头看姜马陆，姜马陆
　　看到徐恩祺笑着走向她，徐恩祺
　　则强忍住泪水把相框放到侧身后
　　。姜马陆走到徐恩祺面前道：“
　　度假村的事解决好了吗？”
　　“也就那样吧，你是要去哪儿啊
　　”
　　“我要出去见个人，你有话要对
　　我说吗？”
　　“没有”
　　“那我走了啊”，姜马陆说完抬
　　脚走下街道去，走了几步后停下
　　来，回身去看徐恩祺，又走近已
　　经快憋不住泪水的徐恩祺，来到
　　徐恩祺面前道：“你脸色可不太
　　好”，姜马陆抬手去摸了摸徐恩
　　祺的额头和脸道：“好像有点发
　　烧，那么糟蹋自己不生病才怪呢
　　”，姜马陆伸出手去牵起徐恩祺
　　的手道：“我先送你去医院，先
　　把东西放上去吧”，回想到以前
　　很多可疑痕迹的徐恩祺抬手对姜
　　马陆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去什么医院啊，休息一下就会没
　　事的，你快去快回吧”
　　“知道了，回来的时候给你买药
　　”，姜马陆说完放开自己放在徐
　　恩祺手臂上的手，抬脚走下街道
　　去了。徐恩祺看着姜马陆走远，
　　猛的蹲下身子深深喘气，拿出相
　　框再次细细地看，惊讶地坐在地
　　上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想起
　　朴律师给的文件，忙从包里拿出
　　文件袋，快速打开看。
　　在餐厅里，徐恩祺和朴律师面对
　　面坐着，朴律师道：“在飞机里
　　救您的人是姜马陆，他和二夫人
　　十几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二夫
　　人挑出那些事端来，都是为了掩
　　饰他俩的关系”，朴律师看了看
　　徐恩祺不停拿白糖放杯子里的手
　　一会儿接着道：“反正姜马陆接
　　近您都是为了”，徐恩祺还是不
　　言不语，朴律师道：“理事长”
　　。朴律师看见徐恩祺拿起放了很
　　多糖的杯子要准备放到嘴里喝，
　　朴律师赶忙抓住徐恩祺的手阻止
　　道：“你平时不是不喝放糖的吗
　　？换一杯吧”，徐恩祺动了动手
　　道：“你继续说，你的话”
　　“那个人在六年前杀过人，虽然
　　是过失杀人，但还是杀了人了，
　　在监狱改造了五年，也因为这事
　　他被大学退了学”
　　“还有吗？”
　　“什么？”
　　“没有更刺激的事了吗？”
　　“刚才说的那些还不够吗？”
　　“所以呢？那又怎样？”
　　“理事长”
　　“那又怎样？”
　　“那个人跟二夫人有很大的渊源
　　”
　　“那个已经说过了”
　　“是为了二夫人，怀有私心而故
　　意接近你的人”
　　“朴律师，你是石头脑袋吗？这
　　也是刚刚说过的”
　　“理事长”
　　“就这些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
　　了的，真是”，徐恩祺说完拿起
　　包站起来，朴律师也站起来道：
　　“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如果
　　你希望的话，我可以看看法律条
　　款”
　　“你动他试试？”
　　“理事长”
　　“让你动他一根毫毛试试”，徐
　　恩祺看着朴律师放狠话道。
　　失神的徐恩祺走在去姜马陆家的
　　路上，她边走边回想姜马陆以前
　　对自己说的明显话语。她经过街
　　旁的商店，停住脚步对正在路旁
　　扫地的老板娘道：“大姨，给我
　　十罐啤酒”。
　　拿着一袋酒的徐恩祺走着走着看
　　到从另一个街道走出来的姜马陆
　　，姜马陆走神的拐进徐恩祺所走
　　的街道，走在徐恩祺的前面。徐
　　恩祺停了会儿才边走边道：“喂
　　，喂，走在我前面的那位，帅气
　　的那小伙”，姜马陆听了才停住
　　脚步回头看徐恩祺，徐恩祺看着
　　姜马陆笑着道：“哇，那倒霉家
　　伙，可算知道自己长得帅了”
　　“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去了某个地方”，徐恩祺
　　拿起手里的酒袋子道：“咱们去
　　喝杯结肠酒吧，我看好了地方”
　　，姜马陆听了走近徐恩祺，抬手
　　摸了摸徐恩祺的额头道：“这姑
　　娘因为想死而疯了吗？用这身体
　　还喝什么酒”
　　“那就拉倒吧，我自己喝光它”
　　，徐恩祺说完自己走了，姜马陆
　　跑到徐恩祺身边抢过徐恩祺的酒
　　袋子道：“喝酒喝死了我不担责
　　任”
　　“当然了”，徐恩祺笑着对已经
　　先走的姜马陆背影道。
　　坐在可以观看到万家灯火的高山
　　上，徐恩祺打开一瓶酒递给姜马
　　陆，然后又打开一瓶酒，刚抬起
　　来要喝，姜马陆抢过去喝了一大
　　口才把酒瓶递给徐恩祺道：“今
　　天只喝这种吧，昨天喝的酒精还
　　有三分之二留在身体里，对生活
　　是没有影响的”，徐恩祺看着姜
　　马陆说完话，勉强笑了下才喝了
　　两口酒道：“哇，看看那灯光，
　　首尔有那么多的人生活吗？知道
　　首尔的人口有多少？至少超过一
　　千万，其中男人和女人各有多少
　　呢？”
　　“是啊”
　　“那些灯光中，男人和女人当中
　　，会有将来成为徐恩祺的老公和
　　姜马陆老婆的人，是吧，结婚的
　　时候一定要发给我请柬”，徐恩
　　祺看着姜马陆道：“不知道我能
　　否参加，但一定会寄份子钱的，
　　表情怎么这样，不会是，还想过
　　和我结婚吧”，徐恩祺笑着转头
　　叹了口气道：“那是夸张了，能
　　爬上去的树和做梦都不能想的树
　　是会区分的人不是吗？姜马陆”
　　，徐恩祺说完拿起酒瓶要倒酒进
　　嘴里喝，可是酒瓶没酒了，她摇
　　了摇放下，去拿起新的酒瓶站起
　　来要打开，姜马陆快速喝完自己
　　的酒后站起来抢过徐恩祺的酒瓶
　　，徐恩祺抬头对姜马陆道：“我
　　在说的话，听得懂是什么意思吧
　　”，姜马陆听了点头道：“听得
　　懂”
　　“幸好是聪明人，之前谈过的男
　　人当中，还有过到最后都还没看
　　清楚情况，一直纠缠不清的傻子
　　”
　　“突然起来的理由，能问你吗？
　　”
　　“不是突然，是从一开始就算好
　　的，陷入姜马陆这个男人是我想
　　死的日常中遇到的一段激情，一
　　段时间的意思，就是迟早会结束
　　，既然迟早都会结束，那就对这
　　个独特又神秘的男人能陷多深就
　　陷多深，给那个激情寄托了全身
　　，以为最多也一个月就能结束，
　　比预想中变得久了我的心”，徐
　　恩祺转头看姜马陆道：“这个是
　　赞美”，姜马陆转头看向灯火阑
　　珊处，徐恩祺道：“很荒唐吧，
　　估计很无语，也会疯了似的火，
　　甚至想扭断我的脖子吧”，徐恩
　　祺转头看灯火阑珊处道：“虽然
　　这个情况，在你的立场，估计很
　　无语的这个情况，很难接受，也
　　很理解”，姜马陆终于道：“不
　　痛苦，可以理解”，换徐恩祺惊
　　讶无语问道：“可以理解吗？”
　　“就是要结束的意思吧”，姜马
　　陆笑了一声看向徐恩祺道：“那
　　就那样吧”，徐恩祺听了勉强忍
　　着自己的情绪转脸道：“也幸亏
　　是自尊心强的人，像虱子一样粘
　　上来，要是赖着不走该怎么办，
　　在担心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