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男人》快乐的孤独者

13、雨夜告白

　　徐恩祺失落地走在远离姜马陆的
　　路上，走着走着头脑眼花缭乱，
　　正前方的韩在熙看着徐恩祺痛苦
　　憔悴的神情道：“想着这么晚怎
　　么爬这么高，刚好碰到了，是来
　　接你的，和我回家吧，恩祺”，
　　韩在刚说完，徐恩祺就晕倒在地
　　了，韩在熙见了忙抬脚快速到徐
　　恩祺面前蹲下喊道：“恩祺，打
　　起精神，恩祺，徐恩祺”……
　　而姜马陆一个人独酌完也抬步回
　　家，路上却被人打得全身是伤，
　　脸更是不堪入目，他坐倒在栏杆
　　边上，打他的人要继续打他，坐
　　在车上开车带生病的徐恩祺回家
　　的韩在熙打来电话，接起电话后
　　，韩在熙让姜马陆接电话，打姜
　　马陆的人扯起姜马陆的头让姜马
　　陆仰头，把电话递到姜马陆耳边
　　，韩在熙道：“好久不见，姜马
　　陆，本来想安静地吃着饭再说的
　　，情况不允许啊，很遗憾，那些
　　人会给姜先生一份文件袋，十层
　　的店铺和工厂，住宅签约书，还
　　有再也不见我家孩子的保证书，
　　再签约书和保证书都签名之后，
　　让他们带来，那个店铺工厂和住
　　宅会成为姜先生的所有，明天也
　　能马上离开，还放了机票在里面
　　，当然妹妹的也一起准备好了，
　　很爱女儿的我们会长亲自准备了
　　那些，要是拒绝的话，下一次可
　　能会让姜先生最爱的人受伤，终
　　究是姜先生只能输的战争，不要
　　再固执了，签名吧”……
　　回到家，韩在熙看着躺在床上的
　　徐恩祺一会儿才端着东西离开。
　　醒来的徐恩祺坐到地上想了好久
　　，才扯掉输液管走到桌旁去拿起
　　姜马陆在自己要走时递给的药袋
　　，那时姜马陆抓住转身要离开的
　　徐恩祺，把药袋递到徐恩祺手里
　　道：“感觉你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起来就马上去趟医院吧”
　　“知道了，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徐恩祺看了看药袋抬头对姜马
　　陆道。姜马陆道：“走好”，徐
　　恩祺听了勉强笑了道：“希望你
　　好好过”，就转身拿起包离开了
　　。
　　徐恩祺回想完捏紧了药袋……
　　韩在熙端着东西推开徐恩祺的房
　　门走进来，看到抓着衣领的徐恩
　　祺从卧室里走出来，韩在熙停住
　　脚步问：“要出去吗？”
　　“上班啊，公司”
　　“不能去”，徐恩祺听了才抬头
　　去看韩在熙，韩在熙继续道：“
　　在有会长允许之前，别说是公司
　　，门都出不了一步”，徐恩祺听
　　完什么话都没说就拿起包要走，
　　经过韩在熙身旁时，听韩在熙道
　　：“会长吩咐不许出去，软禁你
　　一阵子，昨天起雇佣了二十四小
　　时看住你的保镖，一步都不许出
　　去”
　　“喂”
　　“信不了看外面吧”，韩在熙说
　　完，徐恩祺实在无语，走去窗边
　　看了一眼，回身看韩在熙，韩在
　　熙走到桌旁把端来的东西放下道
　　：“先吃东西吧，生病的人连水
　　都不喝怎么行”，徐恩祺走到韩
　　在熙面前道：“把那人怎么样了
　　？”
　　“谁？”
　　“姜马陆”
　　“派人去恐吓了不是吗？像三流
　　垃圾般，你知道我一直在听不是
　　吗？”
　　“是啊，你听没听不要紧，像三
　　流垃圾般派人去恐吓要挟为了你
　　”
　　“所以结局呢？”
　　“你知道了不就行了吗？我们会
　　长动动手指，这世上没有办不了
　　的事，在更大的事之前你来了结
　　吧，你了结就行的事，不是吗？
　　”
　　“没得逞吧，那三流垃圾恐吓要
　　挟”，徐恩祺哼笑了声接着道：
　　“我没看错男人”
　　“休息吧”，韩在熙说完这句话
　　后就抬脚走出徐恩祺的房间。徐
　　恩祺控制了下情绪才转身走去房
　　门，手去抓门把要打开门，可是
　　却怎么使劲也打不开。
　　晚上，徐恩祺坐在椅子上，手上
　　拿着布娃娃看了许久，她回想与
　　姜马陆的初见，与姜马陆的第一
　　次额头吻，与姜马陆的第一次接
　　吻……回想到姜马陆的话：“徐
　　恩祺，你踩到屎了，走了霉运，
　　竟然碰到了姜马陆，要不要趁现
　　在逃走啊，现在马上站起来，好
　　好穿上鞋子，理清所有头绪从我
　　身边逃走，机会就只有一次”，
　　徐恩祺想完眼里含泪，她放下布
　　娃娃，走去房门前试图去开门，
　　可是门还是打不开，她走到窗旁
　　开白天站着保镖的地方，徐恩祺
　　看了庆幸：因为下着雨，原本站
　　着保镖的的地方没人……
　　徐恩祺用窗帘把自己从楼上挂下
　　来到地上后，就快速地奔跑……
　　徐恩祺赤着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
　　，冒着雨艰难地走上去姜马陆家
　　的路……终于走到姜马陆家门外
　　，徐恩祺边喘着大气边按门铃，
　　可是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人开门
　　，她走到门旁边用力敲门边大声
　　喊道：“马陆，姜马陆，姜马陆
　　，马陆，姜马陆，马陆，姜马陆
　　，马陆”，喊了好久都没人应，
　　徐恩祺无奈退开一步，全身颤抖
　　地站着等了一会儿才转身要离开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门开了，
　　她瞬间停住脚步，回转身去看刚
　　从门里艰难走出来的姜马陆，徐
　　恩祺眼含泪水地对刚抬起头来看
　　自己的姜马陆道：“我，与你在
　　弘前城的一吻，那是我的初吻，
　　对一个人尽情讲述我有多爱他也
　　是第一次，我二十九年的人生全
　　部算在内，我爱你，徐恩祺，那
　　么让人心动的告白，我也是第一
　　次听到，托你的福，因为一个叫
　　姜马陆的男人能起来，能呼吸，
　　能活着，让我第一次觉得是如此
　　美好”，姜马陆听了走到徐恩祺
　　面前，伸出手去擦徐恩祺脸上的
　　泪，徐恩祺继续道：“所以，我
　　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每天看
　　到你，每天说爱你，每天听你说
　　爱我的告白，每天做着相同的梦
　　，生孩子好好养育，这样一起变
　　老，这可能吗？”，姜马陆看着
　　急切问自己的徐恩祺，什么话都
　　没说，只是倾身慢慢把她抱住，
　　抬头看到正撑着伞走上来的韩在
　　熙，眼神瞬间锋利，把徐恩祺抱
　　得更紧。
　　姜马陆家里，身上披着毛巾徐恩
　　祺坐在地板上，姜马陆正在给她
　　处理脚上的伤口，姜马陆给徐恩
　　祺包扎好右脚后道：“鞋子丢哪
　　去了？怎么光脚来的？”
　　“丢在哪里，不记得了”，徐恩
　　祺说完抬手要去碰姜马陆的脸，
　　姜马陆躲开道：“还没吃饭吧？
　　”
　　“原本帅气的一张脸，面目全非
　　了呢”
　　“家里没饭了，我去买点吃的回
　　来”，姜马陆说着站起身对也刚
　　站起来的徐恩祺道：“你想吃什
　　么？”
　　“挨了多少揍啊？”
　　“我妹妹的衣服，你先换上吧”
　　，姜马陆转身去拿了姜巧可的一
　　套衣服递到徐恩祺面前道。徐恩
　　祺看了一眼衣服，接过后，对姜
　　马陆担心地问道：“别的地方没
　　伤到吗？让我看看”，徐恩祺说
　　着抬手，姜马陆抓住徐恩祺的手
　　，放下手后道：“说实话，我挺
　　喜欢现在这张脸的，显得更有人
　　味儿，那张俊美如画的脸，有点
　　腻了”，看徐恩祺一言不发地看
　　着自己，姜马陆补充道：“我没
　　放大厥词，为了不让它好得太快
　　，我都不上药的”，姜马陆说着
　　转头一下又道：“吃的东西我看
　　着买点儿，你先换衣服吧”，姜
　　马陆说完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
　　徐恩祺看着姜马陆离开，才慢慢
　　坐在地上静静地思考，她自言自
　　语道：“告诉我，我做得很棒吧
　　，妈妈希望我过的生活就是这个
　　样子的，虽然这条路会过得很辛
　　苦，也要鼓励我，要走得漂亮，
　　赐予我力量吧，妈妈”……
　　艰难换好衣服好的姜马陆撑着伞
　　走出家门去，来到家门外就惊讶
　　地看到韩在熙放在过道旁的两个
　　袋子，姜马陆顿住脚步看了一会
　　儿才抬脚走过袋子旁，继续走下
　　山路去。
　　买好东西的姜马陆回到家，去敲
　　了下徐恩祺所住的房门，见没人
　　回应才打开房门，一打开门就看
　　到已经换好衣服，睡得正香的徐
　　恩祺，他放下手上的袋子，走到
　　徐恩祺身边，把徐恩祺抱到有被
　　垫被子的地板上睡，放下徐恩祺
　　后，他抬手去摸了摸徐恩祺的额
　　头，才拉起被子把徐恩祺盖好，
　　帮徐恩祺盖好被子后，姜马陆艰
　　难坐到地板上，头背靠在身后的
　　柜子抬头喘气一会儿，看到对面
　　桌上立放着的旅游卡片和纸片，
　　姜马陆才艰难站起来走去拿了卡
　　片和纸片，靠着桌子坐下来，他
　　看着正对着自己的纸片，徐恩祺
　　在纸片上写道：闲着无聊打开抽
　　屉发现的，如果明天早上天气好
　　，就去这儿旅游吧，我们俩的第
　　一次旅行，恩祺。
　　姜马陆看完纸片后看了睡着的徐
　　恩祺一会儿，才回神看卡片，回
　　想到卡片的由来，那是韩在熙很
　　久很久以前来到姜马陆身边给姜
　　马陆的，韩在熙笑着打开姜马陆
　　的门道：“马陆，姜马陆”，正
　　坐在桌旁认真学习的姜马陆回头
　　笑道：“你来了”
　　“在准备考试呢”，韩在熙走到
　　姜马陆旁边的一个椅子道。
　　“采访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抽空来的，还得回去呢”，韩
　　在熙说完从包里拿出卡片递给姜
　　马陆，姜马陆接过卡片问道：“
　　这是什么？”
　　“去开会时照的，风景好吧，我
　　也去这里旅游吧，我们俩的第一
　　次旅游，我也尽快休假，你考完
　　试就去吧”
　　“看看吧”，姜马陆假装认真学
　　习道，韩在熙听了道：“别拒绝
　　了，去吧”，韩在熙拿起卡片威
　　胁姜马陆道：“你再这样我就跟
　　别的男人去了，那也行吗？”
　　“当然不行了”，姜马陆说着抢
　　回卡片，认真看卡片笑道：“你
　　说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