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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亵渎 ...

  •   骄阳移半西时,楼下迎了位不速之客。
      秦旭谭脸色难看,吩咐许意把试卷送回教室就下楼,许意毫不知情,只听学妹学弟路过她身边口中窸窸窣窣的“大小姐”突袭的目的潦草塞责,但大张旗鼓,势力叹为观止。
      许意赶教室时,探头往窗外瞅了个大概,铁栏杆门口,一批花红柳绿的人,三辆红白玛莎拉蒂敞篷式汽车,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围着个粉衣低龄女孩,都好像在吵架,下一秒竟动手动脚,校保安明显招架不住。
      许意缩回脑袋,心急火燎地往教室跑。
      赶上陈衍阴脸回楼,就在三楼拐角处碰见正臂捧厚卷的许意。
      许意本想无视这位鼎盛的“公子哥”,却被他伸腿绊了一脚,许意瞬跌在地,纸卷飞了个大半。
      许意边爬边捡,胸腔烧火地骂:“停战,我他妈现在没空跟你斗。”
      陈衍不知进没进耳,半蹲,把他捡好堆起来的纸卷扬手一扔,后两张没飞的纸直冲冲地甩她脸上,她闭了闭急慌慌的桃花眼,再睁开是一双无光的凶眼,她扭头对上陈衍惹是生非还若无其事地眼神。
      她说的话他像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陈衍把她的低马尾往后拽,“嘶……”没松手,她的头也跟着往后倒:“狗崽的继续犟。”
      没得到她的屈服,反而翻了张龇牙咧嘴的强笑:“你想弄死我,可挑的不是时候。”
      陈衍大手盖住她的后脑勺,头皮一阵脱肉之痛:“听说你堂妹来了啊?”许意下意识看他。
      他继续摆起可怜她的眼神:“你堂妹可真是异国风十足,一句话你妈的五国语言组成?五国混血是吧?”
      许意不解他说的什么,但仅眼前这幅丑恶的嘴脸足以使她疯狂。
      ——“是不是和你混过的亲戚都这么作?”陈衍动手拍了拍她赤红的脸,是另一个层面的心动。
      许意低声支吾其词:“又是那……”
      许意转过头,陈衍也在这个时候松了手,她胡乱地收拾好了厚卷,速跑去教室,再一步两个台阶下了楼。
      在他平静的视线里,许意成了个暴躁的女体育生。
      说来新奇,许意早想到了夏婉婉会坐不惯的士,大概率是慧姨叫的保镖护驾。
      公主病大犯特犯。
      自以为清高,实则癫痫。
      陈衍每天都要给她制造无敌惊喜,深层含义是惊吓,夏婉婉这次大驾光临这破地方读书,能读好吗,她本来就小学四年级,成绩跌入谷底都再正常不过了。
      许意第一次觉得活着好累,恨不得从窗户跳下去,她自己都活不长了还要伺候夏婉婉,是在削弱阳气,耗费精力。
      许意一路穿窜在看戏的人群中,顶着一团浆糊的脑子,像个老母亲一样憔悴。
      走近了,秦旭谭被射了一枪棕黑的液体,夏婉婉手持粉紫相间的玩具枪环顾着人群,才看见那头极端黑暗的俊脸。
      保安老师或学生都静看这场表演,又如是贵人驾到,尊敬地半低下头。
      许意直盯那把“敌战”游戏里走出来的枪,刹时闪过一个想法——夏婉婉居然也玩敌战。
      她今天化了个公主妆,可塌鼻梁,大饼脸让闲言碎语传地漫天飞舞,她这一身都粉嫩嫩的,许意快窒息了。
      下一秒,夏婉婉一通爆射,许意的身上扑上一股可乐味儿,许意眨了眨长睫,呆若木鸡,就这么定住了。
      ——“我去这小孩……”
      “……”议论声掀起躁动波澜。
      夏婉婉怒叫:“都给本公主闭嘴!吵死了!”各式各样的声音渐熄。
      夏婉婉抓住重点。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抬驾本公主?”她甩了甩玩具枪,摇着缀一洛丽塔的大红蝴蝶结,再次引起了众人热议。
      秦旭谭弱弱地道了句:“许意快点治治她啊!”被许意听见了:“等会。”
      夏婉婉一个眼神,保镖一声大吼,再次众人闭嘴。
      许意还是站那儿,楼里被陈衍弄乱的低马尾垂在胸前,头发乱糟糟,夏婉婉一脸嫌弃地道:“许意脑子有病,你们把我抬过去,本公主亲自赏脸。”稚嫩的童音讽刺她,来回响彻的是这年纪不该有的脏言。
      左右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双手交叉,挪到夏婉婉跟前,她撩了下长到小腿的金卷发,满脸得意地坐了上去,她很轻,“嗖”地一下被抬过去。
      离许意半米,夏婉婉的玩具枪就抵在她脸上:“劳烦本公主可是要杀无赦的。”
      天方夜谭,听得她三观尽毁。
      她终发声,难得的好言相劝:“婉婉,我希望你学好。”
      夏婉婉想往她淋了可乐雨的身上再关怀备至一下,再扣下扳机,又是一冒着泡泡的可乐液。
      陈衍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头,一把抓住她的枪,往地上猛地一摔,枪裂液流。
      许意一脸茫然失措地看他,他把外套盖她头上,勉强遮掉了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直至陈衍伴有烟草薄荷味的外衣也浸透出了棕黑可乐。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一步挥拳,却被陈衍的大手裹住,各往右一扭,骨头“咔擦咔擦”声入耳,听得夏婉婉面色潮红,不言不语。
      某处的人群中两段不齐的声音飘来:“衍哥好帅我好爱!”
      ——“英雄救美!意姐快嫁给他!”
      许意扭头朝那一块叫了句:“闭上你的狗嘴!”
      那两个黑衣保镖立马认怂,身体跟着胳膊扭错位:“大哥,快断了!”正当陈衍板着脸想解决他时,许意高尖音爆表:“住手!”
      陈衍动作一顿,斜眼质问她:“你有事吗?”
      许意皱眉道:“打你大爷啊?你妹还是我妹?”
      陈衍僵硬着手臂,仍一脸不可置信:“你没长眼吗你自己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难不成怕这个小不点?”
      陈衍的视线绕她一身:“被泼成泥人了懂?”
      许意瞪他:“别欠揍。”
      陈衍极其不爽,猛地一松,两人身体撑不开来瘫软倒地,后面的保镖还想送死,被许意一个敲响警钟:“谁他妈还敢上来死埋操场。”
      ……
      秦旭谭脸上的可乐渍擦了个光净,他给许意使了个眼神,许意心领神会:“婉婉,姐姐还要上课。”她手撑膝盖,放平了语气第一次朝人放了柔脉甜蜜的桃花眼。
      夏婉婉的目光一直在许意左后方冷着脸的陈衍身上,这会她就算是听了她的话也不正眼看她:“然后呢?”
      许意抿唇:“姐姐给家里的沈浔姨打个电话,让你的保镖带你回去好吗?”她也是第一次这么宠溺地看着她。
      她来学校的动静太大,扰得天地颠倒,师生绪愁。
      也是脑子有问题来学校找她,她什么性子就来光临。
      夏婉婉抽皱着大脸,看向个高身壮的陈衍,他讨厌小孩子,许意知道。
      但她开出来夏婉婉不是一般的早熟,恨不得旁边的烦人精和她结婚,把娃娃亲的恩恩怨怨都移到她身上,不用再祸害别的女孩子了。
      这有个现成的痴迷头一号,比小婴儿还缺宠。
      虽然结婚这一念头趁早打消趁早吉,但许意还是莫名感叹为他深情的女孩子年龄竟有没到情窦初开的,见了本尊人家又没逼迫还自己早开的。
      这个……是许意的难言之隐。
      说出来自己不被他日夜兼程调戏,饱经风霜,也会被夏婉婉持枪高射,自信折磨。
      出于好心,许意想利用一下“冷血怪兽”陈衍。
      氛围尴尬,她左脚后跟踩了一下陈衍的右脚尖,陈衍疼得扯了扯唇角,瞟了一眼还弓弯着腰的许意。
      看不到她绝世的脸,也能升魂脱体上身夏婉婉的角度,精雕细刻地观察她的脸部表情或生长特征。
      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他脑中一闪而过的是一个反常于他的想法——美女凶不得。
      还在使从小培养的感情意义,心灵感应她:“你踩你爹干什么?”
      许意不屈不挠:“帮我劝劝婉婉,就你在行。”说的跟真的一样。
      画面还僵持着,世界像冰冻般不化。
      陈衍巨想反咬回去,又想想这么做无济于事:“告诉你许意,没有人能命令我或限制我。”
      许意蓄力挣扎:“你要是想特么继续欺负我就劝。”一个把柄罢了。
      他没了反应,许意刚想再踩他一脚。
      就听见左后方的一声暴烈的“草”。
      许意缓缓收脚,以为陈衍要大发慈悲了。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夏婉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陈衍无奈妥协这个无理反他人设的请求,是不可一世地跟劝:“宝宝,晚上哥哥去你家找你玩儿。”
      ——“卧槽!”
      ——“阿衍什么时候能这么哄我,呜呜呜呜呜……”
      ——“不是吧这阿衍屌爆了!”
      白亮还挑了句话:“不愧是意姐的男人。”
      陈衍音不高不低:“她不配。”
      许意虽身子被惊地抖了两下,想怼回去,但还是朝一脸不天真无邪的夏婉婉憋了个甜笑。
      她默默在心底回怼了句陈衍那句说她不配的话:“嫁野山鸡都不嫁你。”
      还回怼了句白亮那句她认为吊胃口的丑话:“我要和你爸结婚。”
      “……”
      夏婉婉是泪失禁体质,泪腺再抑不住,委屈巴巴,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抱住陈衍的腰,全部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
      许意的身子顿时直不起来了,就这么被……冷落了。
      陈衍五官都挤到一块去了,手臂慌得弹开腰,仍由夏婉婉胡乱摸腰,后脊椎被她摸的都凸出来了,鸡皮疙瘩起一身。
      画面僵持不下,夏婉婉的脸埋在她肚腹的位置,乱呼着热气。
      你妈的好痒。
      又被当耍猴看了,陈衍骂这个紧搂不松的粘人但不磨人的小妖精:“你坑爹呢。”
      许意直起身,看来大功告成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沈浔的电话,手机里放着的彩铃“因为爱情~不会让你悲伤~”,许意干喉看这暧昧又难过的两人,觉得这歌很应景。
      沈浔接了电话,许意刚准备大炮似的开吐槽大会,就听见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那一声:“搜噶(这样啊),?? ???? ??? ? ??? ????(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竟还通了两国语。

      安稳好痴情小朋友后,许意回归课堂。
      化学课下课,林熙之被叫去办公室。
      白糖喝鞠杏都围过来,许意询问她们发生了什么。
      她们脱口而出的一长串字,让许意猝不及防。
      ——“不是你堂妹来了嘛?林熙之去门卫拿课外杂志的时候就撞上了你堂妹,当时林熙之还不知道这个公主是你堂妹,想拿了杂志就走。”白糖舔了一口棒棒糖,示意鞠杏说下去。
      许意转眼看着鞠杏,她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你猜怎么着?”
      她制造了个悬念,抛给许意的时候还单眨了下眼,许意摇头。
      鞠杏还想吊吊她,看这局势也不卖关子了,直言不讳:“林熙之被她身后一个蓝发保镖拉住了,给了一拳。””
      许意听后紧抿着唇,泛白的唇色印出了牙廓:“为什么啊?”
      白糖接话:“林熙之当时被她使了说,许意在哪,叫她出来。”
      鞠杏:“林熙之没出卖你,应该是看她不善,她反抗才挨了揍。”
      许意了然于胸,心里堵得慌。
      在她回来后,许意揣着没吃的早饭,抠好了美词,把捂热乎的肉松面包摆她跟前:“今天我堂妹麻烦你了,谢谢你熙之。”
      林熙之桌上摆的都是各科书籍试卷,正奋笔疾书,全然不顾所谓廉价的肉松面包和道谢。
      许意怀疑夏婉婉或她的人对林熙之在她不在的时候还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有些手抖,手中燃着余温的面包塑料袋霎时变得烫手。
      许意不待人见,退后了两步,又诚心诚意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林熙之这时候抬头,严肃地道:“许意,这件事,你难辞其咎。”
      许意揪着心尖不放:“熙之,我——”
      她惦记着那件事,林熙之是看出她什么来了,正如陈衍口中所说,和许意混一块的亲戚都……
      她思索一半,林熙之的同桌熊玖御从她后面踹了一脚,许意啊着摔倒,眼下的皮肤磕到桌角,裂了疤,破了皮。
      白糖和鞠杏赶上去扶她,熊玖御怒气填胸指着眼前好似罪恶卑鄙的狐狸一样:“阿衍都告诉我们了,是你把那个欠女的招进来的!”
      她重拍了下桌面,弹起桌子上积铺的橡皮屑,足有三厘米高。
      许意抓紧了黑格裙摆,直闯出一个仅几丝毛线交扎着的漏洞。
      又是陈衍,次次都是陈衍。
      陈衍这个人物,嘴欠手欠人□□的事也欠。
      她这么惹人厌,让她起了杀心。
      林熙之大哭大闹,班里趴着打盹儿酣睡的休息的同学都被惊醒,满脸红印也伴着坏情绪扔来各自的臭脸。
      鞠杏说了句闷响的话:“别死气沉沉的了,她这是挑衅发战,拿出你的本事来。”
      白糖鞠杏一甜一御各占一耳,齐声轻道:“上她。”
      熊玖御趴桌上安慰着抱头痛哭的林熙之,输送了一包餐巾纸,泪如泉涌得止不住,“哗哗”流个痛快,把许意想流的泪都替她流了。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越哭越大声。
      许意没听她们的怂恿,更不敢试图用暴力吃拳草草了事,这样的骂架没有含金量,更不会分出个所以然来。
      她想和解,一时半会恐怕是没戏了。
      熊玖御见她默不作声,音线锐了三个倍:“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给脸不要脸?道歉!”
      鞠杏一个哼声,就给熊玖御拉低了脸,许意脸灰一片,四面八方掀翻屋顶的狂笑声连绵不断。
      ——“意姐被耍了哈哈。”白亮挑衅。
      她受不了别人这么封毁她,转身怒发冲冠地大跨过去,白亮正想逃走,许意一个眼疾手快,扯拉起他额前垂着的一簇头发,往后下方压,白亮高瘦,但力量卑微,许意把今天吸聚不灭的仇雾朝他撒去。
      白亮被强制做出后下腰的动作,脊椎传来一层层的“咔咔”声,短袖自动抽了上去,留下白嫩嫩的肚皮,许意心冉升起的怒火油灯不是这么想短暂扑熄的:“你再起个哄啊亲。”
      绮丽的桃花眼此时此刻瞳孔中没有一丝理智。
      她的人格禁锢着世人耻笑的干牙,柔媚的桃花眼一路长涉是一片深幽的禁林,那里舞起毒珠巨蛇,荆棘丛生,座右铭赫然沾其血,“野性不折”四个字刻陷进去。
      向外界高举红牌,没人会想到这片禁林一失足跌踏进去是一地的沼泽。
      白亮面目狰狞,竟怀着最后一丝生机洋溢出了欢笑。
      许意挑眉,桃花眼眯着轻声道:“想拥有90°的腰么?”
      “嘎吱——”一声令下,白亮的脊椎强扭错位,他始终起不来,许意一脸享受傲慢地走到等她眼珠子快掉出来的熊玖御身边。
      林熙之也没了哭声,全班静悄悄的,抗衡的心都断了念想。
      许意半坐在白糖桌子上,腿一抖一抖地,就这么互盯。
      一站一坐,一怒一乐。
      林熙之抽了三张纸巾掩面而泣:“你只会借暴力让我们投降。”
      熊玖御:“你打得过衍哥么?”
      许意仅抛了一个飘过去的媚眼:“陈衍说的话不要信,不然你死——”许意停顿了会,挑起她满沉重脸色的下巴,口吻再一次欠了八度:“不然你死可能都是他弄死的呦。”
      这场戏本是严肃的道歉,但被白亮搬弄是非,在后面蓄力挑拨,她渐忘了这是一场动手先输的道歉。
      但林熙之是赶鸭子上架也不可能接受她,许意不是这么擅长道歉的人,她是做足了功课,但总是离奇扑空。
      ——“我可能吓到你们了,但是我明确地告诉你们。”许意把肉松面包塑料袋拆开咬了一口,眼尾上挑地厉害,是冰凉无温的人,融化了的冰软在那儿,像一摊水一样,在她们集体的注视下,许意提了块认真的心。
      ——“陈衍你们知道什么名誉吧?”她把嘴里那一口面包嚼完,咽下去的时候双眼是阴霾浓厚里的橘橙初日。
      熊玖御:“话别说一半,你什么意思?”她音线还是那么扎人。
      ——“校霸,混小团体,每次都差点把我打死。”说得凛冽,斩钉截铁。
      林熙之:“那是你作出来的,他怎么不打我们?”再一次暴击。
      许意被这么血口喷人就没心思再咬面包,但神色依旧悠悠荡荡:“他特么是杀人犯,打瞎人家一只眼,你们还不知道吧?”
      “?”“?”“?”迎来迷惑不解的情态。
      ——“天有不测风云,罪犯做的恶你们都拨到我这个受害者头上了?不愧是衍哥的小迷妹啊。”她把只咬了一口的肉松面包远十米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垃圾桶被她这么一扔来回晃了晃。
      出门前的最后一句话回响得肆虐毒辣:“我只是想安心高考,如果你们讨厌我亲近陈衍或讨厌夏婉婉,那就杀了他们吧。”
      跌宕不羁,放纵自由。
      许意内心的痛楚沿直线上升,体内激素值不稳。
      她想着所有不堪入目的人都死她手里,但严重者地看着她们作恶多端,自己又干不掉他们,不知情或亲友团的人把屎盆子扣她头上。
      她恨透了高二在繁忙的学业中还要不得已承受那些流言悲语和人身攻击。
      对不起从她嘴里说得冒冷气,她不善于表达和道歉,人们也不会接受重视她那花狐狸流的泪。
      对此,被剥夺了伞的人必须淋雨,她何妨不能反抗外界对她身体所造成的冲突和损失。
      这次没有道理了,她不会再把陈衍当人,不会再一窍不通了。
      许意是完美的极端主义者,做坏事都要斩根除草,好事她就没做多少,积德行善四字是废柴一样。
      水火相融的十七岁,被她阐述地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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