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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很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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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靖羽在京城买了一套别致的院子落脚,他没想到聂玖歌会来,整体环境和装饰都华丽了一些,不是聂玖歌喜欢的风格,回来后聂玖歌全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让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何靖羽死里逃生的画面都还印在大家的眼里,聂玖歌以一敌四,一举击败四大门派,实力惊人连自己门派的人都看呆了去,原来他们宗主这么厉害,又是敬畏又是害怕。
聂玖歌已经懒得看这里奢华夸张的布置,往正厅上一坐,胸口起伏着,一股气憋在胸腔里,何靖羽深知自己先斩后奏,这次差点惹了大祸,虽然最后聂玖歌力挽狂澜扭转局势,但目前这样招摇的局面,不是他想要的,还惹得太子一党纠缠不休,再大的门派,也不可能挑战皇权,何靖羽以为自己知道聂玖歌在气什么,于是主动认错,内伤未愈的身子微微颤颤的地跪在聂玖歌面前:“宗主息怒,属下知道错了,您别气坏了身子,您要不解气,再打我一顿。”
“你还能受得起本座一掌吗?”聂玖歌那内力再打何靖羽一掌当场估计就要碎成渣了,他心虚地低下头,“谢宗主不杀之恩,任凭宗主处置!”
一阵沉默之后,聂玖歌问:“你怎么认识燕……燕王的?”
何靖羽很意外,没有责罚,竟然问起了不相干的人,他如实回答道:“燕王之前在恒阳负责赈灾,砍了恒阳陈洹那个狗官,听说连会审都没有,直接手起刀落,那叫一个干脆,百姓都称赞他为贤王,我也是在送粮的时候听了几耳朵,远远见过一面,这次武林大会才近距离见到本人,并不算认识。”
“燕王……”聂玖歌呢喃着若有所思,何靖羽知道他有兴趣,继续说道:“燕王虽然为皇四子,但是他生母玉贵妃极为得宠,先皇后离世后,玉贵妃位同副后,地位颇高,而燕王是贵妃独子,更是地位超然,如今这势头已经压过了太子……”
“燕王……他竟然是燕王……”聂玖歌小声嘀咕着,他能理解隐瞒身份的初衷,可是对他隐瞒得如此彻底,他就是心里不舒服,燕北辰竟然是刘北宸,是燕王,还是如此贵重的皇子,聂玖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一掌没有拍给何靖羽,而是把身旁的桌子拍了个稀碎,吓得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整个院子的人因为聂玖歌的到来都谨慎了起来,笼罩着随时会爆炸的危险气息,何靖羽安排了最好的房间给聂玖歌休息,洗澡水,可口的饭菜,都准备得妥妥贴贴的,他可不敢再出什么差错了,太子派来的人,他也不敢让聂玖歌见,自己撑着身子去应付,不敢得罪不敢答应,不停地打太极。另一边聂玖歌卸下一身的疲惫泡在浴桶里,慢慢地消化着他与刘北宸的重逢,还有那让他吃惊的身份,燕王……他把自己都埋进水里好好冷静,他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如今又在失望什么,前路一片迷茫。
另一边燕王府忙成了一团,刘北宸躺在榻上整个人都在发麻,特别是他的手,一直在抖。顾十一拿银针给他扎了几针,才逐渐平息下来,一平息刘北宸就躺不住了,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梦初醒一般往外冲,顾十一拉着他:“王爷,大半夜的您去哪里啊?你这身体不能再折腾了!”
“我要去找他,去找他……去找他……”刘北宸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了。
“找谁?”顾十一问。
“应该是聂宗主吧!”肖锋回道。
“唉!这又是闹的哪般?”顾十一知道刘北宸心思,但是更知他性格,不会如此克制不住胡闹起来。
“今日我们见到聂宗主了,就在比武场。”肖锋轻声对顾十一说道。
“难怪,作孽……”顾十一拿银针往刘北宸后身上一扎,刘北宸直挺挺就倒下昏睡了过去,肖锋大惊地看着他:“哇……你胆子挺大啊,不怕王爷明天剐了你啊?”
“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贵妃娘娘会先剐了我,当然也包括你。王爷的身体不能再折腾了,得好好休息。你去打听下聂宗主住在哪里?”
“这个我知道,他们韶阳派在城西买一套大院,招摇得很,聂宗主应该就住那边。”
“那我明天走一趟。”顾十一心中很快有了打算。
“你?”
“嗯,好不容易灵丹妙药自己来了,这味药引下去,王爷的身体就能彻底康复!”别的不行,治病他在行,刘北宸一直没好全,就是差这位“药引”。
次日顾十一一早就来拜访了城西的大院。何靖羽听说是燕王府的人,以为是燕王也想拉拢他们。
顾十一懒得周旋他,直接开门见山说要见聂玖歌,何靖羽当他是燕王派来招揽的说客,态度算客气:“不好意思,我们宗主还在休息呢,这……我不方便去打扰。”
“那就请何副使传个话吧,请转告聂宗主,我们王爷病重了,因为他昨天那掌,现在卧床不起,命在旦夕。”顾十一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有力。
何靖羽听到这话,有一种燕王要讹人的节奏,那轻轻一掌哪里有这种杀伤力,这也能算到他们头上,他没想到堂堂的燕王为了见他们宗主,要用这种借口,也是让他大跌眼镜。
“您去转达吧,你们家宗主要是听到这个还不见,我立刻离开,但你如果没有如实转达,后果自负哦。”顾十一一脸淡定又胸有成竹。
何靖羽不知道顾十一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的自信从何而来,最近刚刚惹来麻烦,还是谨慎一些,老老实实到了聂玖歌房门前敲了敲门道:“宗主,燕王府派人来了,说……”他犹豫了一下:“说昨日燕王被您震了一掌,重伤不起了……这……”话还未说完,门忽然一下就开了,聂玖歌一把将他推开朝外厅走去,何靖羽没有反应过来,踉跄地跟上那急匆匆的脚步。
顾十一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等在大厅等候,见聂玖歌急忙的脚步朝他走来,嘴角微微上扬道:“见过聂宗主!”
“怎么是你?他都重伤不起了你还乱跑?”聂玖歌一句寒暄都没有,直接就斥责顾十一。
“我这不是来给我们家王爷找药引的嘛,没有这味药引,在下也是束手无策啊。”顾十一终于见到“药引”了,一脸的安慰和期待,“聂宗主,请吧!”
“带路!”
聂玖歌就这么急急忙忙地跟着顾十一走了,看得何靖羽一头雾水,他们韶阳派何时就搭上了燕王这条线,他竟然一点不知,宗主就是宗主,看来不用理会太子那边了,聂玖歌早就选择了投靠的枝叶。
顾十一带着聂玖歌直接进了王府的南苑,一股浓郁的药味就铺面而来,这绝不是一两天煎药就有的气味。
“他真病了?”聂玖歌担心地问道。
“这一年多王爷的身体就没有好过。昨日被您轻轻震一掌也是承受不住的。”到了这个时候顾十一就实话实话了。
“真是因为我?”聂玖歌自觉那一掌并没有用大多的内力。
顾十一点了点头,心想可不就是因为你嘛,他们王爷就没有把魂带回来,这一年多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肖锋见聂玖歌来了,就赶紧让伺候的下人都从屋里退出来,聂玖歌一踏入房门,那药味更加浓郁不散,榻上刘北宸脸色苍白,走进了细看聂玖歌才发现刘北宸面颊消瘦,轮廓更加鲜明,他叹了口气,心里又生气又无奈,然后缓缓将他扶起,双掌抵在他身后,将浑厚的内力一点点送入他的体内,疏通他的经脉和气血,顷刻后刘北宸的脸色就大为好转,他能感觉到一股雄厚的真气在体内运转,他的意识也慢慢恢复过来,能是谁?还能有谁?心里的雀跃压制不住,强逼着自己快点醒过来,聂玖歌在最后一刻收了内力,匆匆将刘北宸放下就离开了房间。
“聂宗主,这就走啦?我们王爷还没有醒呢。”顾十一跟在身后追问,想试图拦下他。
“一会儿就会醒,别说我来过。”聂玖歌好像在回避什么,脚步特别的匆忙,不料身后还是传来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刘北宸几乎是强行逼着自己醒过来,可是屋里已经没人,却听到屋外隐约的声音,他不顾一切地下了床,连滚带爬地往外冲还是不能追上,顾十一赶紧扶住了他:“王爷,您别追了,聂宗主那轻功我们怎么跟得上,你先养好身子,来日方长。”几人强行又把刘北宸按回到了床上。“王爷放心,聂宗主住的地方我们已经派人小心看着了,过几日王爷养好身子再去找他。”
“他要离开的话,你们谁又难得住呢?看着有什么用?”他急是因为聂玖歌在生他的气,气他的隐瞒,气他的不信任,当初聂玖歌舍命相护,他到了最后却连真实身份都没有告知,聂玖歌那样的性格怎么能忍,那日聂玖歌用内力震开他甩手而去的情景在眼前来来回回的,让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跟他解释,让他打一顿骂一顿,怎么样都好,总之要尽快让他这口气顺了。
可是这病怏怏一年多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却这么的不争气,刘北宸被顾十一按在府里调理了两日才能起身。
太子在棠梨别苑宴请入围决赛的各大江湖门派,聂玖歌是本届魁首,太子请柬送上门,他拒绝不了,他给了何靖羽一个“你真该死”的眼神,不情不愿地去赴宴了,何靖羽瑟瑟发抖小命又保住了。聂玖歌还是一身黑衣素雅的打扮,黑色衣袍上刺绣着暗红色的凤凰花边,一头墨黑的长发高高的扎起,戴上那张可怖的獠牙面具,生人勿进样。何靖羽却把自己搞得像只花孔雀一样,一身的金碧辉煌,金光闪闪,头上的发饰十分晃眼,要多招摇有多招摇,两人一同进入棠梨别苑形成了鲜明对比。其他门派见到聂玖歌大多是害怕的,不敢上前打招呼,当然聂玖歌也懒得搭理他们,要不是太子请柬送上门,他都不会出现在这里,若不是因为刘北宸,他可能早就离开京城了,不知道在不舍些什么。
刘北宸得知聂玖歌去了棠梨别苑,立刻就追了过去。
“燕王殿下?今日太子殿下没有邀请您呀,您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在府中休养?”门口的守卫看到燕王的马车很是惊讶。
“本王来蹭饭,不行啊?”刘北宸理直气壮就进去了。
守卫也拦不住燕王要来吃一顿太子的饭,只能放行,他朝着主殿走去,远远就听到了歌舞声,聂玖歌应该就在那里参加宴会。
刘北宸的脚步都雀跃了起来,好不容易今日状态稍好,顾十一终于肯放他出来了,什么汤药都比不上聂玖歌来得有效,他要见他,马上就要!
他踏进殿中,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哟,瞧瞧这不是燕王吗?听说你重病卧床,怎么还不忘本宫今日宴请众位英雄豪杰啊?”太子见到刘北宸可不太开心,而刘北宸根本没空理他,四周环顾地寻找着他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没有,难道聂玖歌没来吗?不过看到了穿得花枝招展的何靖羽,他身边空了一个位置,立刻上前询问:“你们聂宗主呢?来了吗?”
“嗯!宗主他说这里闷得慌,出去透透气。”何靖羽回道。
刘北宸扭头就走了,根本不顾太子的骂骂咧咧“老四,你有病就回家养着……”
棠梨别苑对刘北宸来说很熟悉,这里很大,是皇家别苑,他小时候经常这里玩耍,此刻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四处寻找,他这边没有头绪,其实聂玖歌此刻更没有头绪,这别苑大得像迷宫一样,他一向不记路,出来透个气,竟然就找不回去了,真是后悔来参加什么宴会,全程都在听太子吹牛,然后就是莺莺燕燕的歌舞表演,要不就是虚伪的恭维,四大派对他也不待见,无非是打不过,也不敢惹,聂玖歌既没有胃口,也没有心情。
正在焦躁之时发现有急切的脚步靠近他,聂玖歌很淡定地一个转身就要出手,掌心还没有聚力就收住了,那人一双炙热的眼睛紧紧地看着他,满脸的喜悦,阳光铺面般的笑容,他抓住聂玖歌就要收回的手,将他拉扯住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刘北宸没有用什么力,但聂玖歌完全就被他牵着走了,棠梨别苑对刘北宸来说就太熟悉了,哪里有人哪里闲置他都很清楚,拉着聂玖歌就往别苑里一间空置的宫殿里走,啪的一声,门关上了,空荡荡的宫殿里,只剩下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久别重逢的热烈心跳声,以及刘北宸再也按耐不住的躁动,他一把掀开了聂玖歌的面具,那张惊心动魄的脸他想念了许多个日日夜夜。毫无掩饰地对上刘北宸如此炙热的眼神,聂玖歌缩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抢他手上的面具“还我!”声音突然就提不起气了,显得那么没有气势。
宫殿空旷得他的一点声音都有回音,刘北宸将面具往后一丢,双手抓住聂玖歌就把他往墙角上推,逼得他退无可退,前几日还力战群雄,把四大派打得趴在地上,威力无敌的聂宗主竟然在刘北宸面前完全败下阵来。
聂玖歌慌乱地往后退,抵至墙角再无空间可避,刘北宸整个人都贴着他,聂玖歌感受到了刘北宸狂乱的心跳声,还有自己的不知所措和一片混乱,一掌拍出去的话刘北宸的身体估计承受不住,但是完全不反抗话,他要怎么办?
面对刘北宸的步步逼近,聂玖歌从未如此无措过,大殿里是彼此清晰又沉重的呼吸声,因为空旷的大殿被无限放大,刘北宸从松垮的衣角向里探去,聂玖歌顿时方寸大乱。
“不要……”聂玖歌很艰难地才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带着惊慌失措和惶恐,刘北宸征了一下也从他的绵软颤抖的声音里惊醒过来,怎么能在这里?他在做什么?兽性大发吗?太不尊重他了。刘北宸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帮聂玖歌整理好衣服,刚刚太冲动了,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他赶紧调整自己的呼吸渐渐平静,看着聂玖歌红肿的嘴唇,还有那脖颈上清晰的痕迹,心里的满足感无以言表,意犹未尽地抱着他,这下他很温柔,一下一下像品尝着什么珍贵的食物一样,脸上的笑意难掩,聂玖歌没有推开他,他竟然没有了反抗,就像一个突然失去了武功的人,任由刘北宸随意摆布,这种认知让刘北宸更加的激动和雀跃,他都开心地忍不住笑了起来,久违的兴奋和喜悦涌了上来,聂玖歌被他捧着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聂玖歌也突然笑了一下,发自内心的喜悦再也压制不住,被他这样对待竟然是开心的,喜欢的,他内心溢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刘北宸停了下来,很郑重地说道:“对不起!”他道歉,不是因为现在,“我不该对你隐瞒自己的身份,当时情况复杂,我连追杀我的人是谁都不能确定,我很怕你卷到我这堆纷争里来,也怕自己的身份给你带来压力,总之……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事情隐瞒你,对不起……”刘北宸努力地解释着道歉着,聂玖歌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会跟他生气,自己还一片混沌,被他搂在怀里整个人都迷乱了,满脸都是他的气息,耳根滚烫,眼尾泛红,他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看刘北宸,可他越是这样刘北宸越想欺负他,这道歉的话刚刚落下,刘北宸把他耳垂含着嘴里轻轻地舔舐,那种酥痒让聂玖歌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整个都瘫在刘北宸怀里,一点点沦陷。就在他们两人还在难以自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肖锋和何靖羽的声音,一个叫着“王爷”一个喊着“宗主”,都在寻找他们两个。
“你跟我干什么?”肖锋不耐烦地说。
“谁跟着你了,我在找我们家宗主,我们宗主不记路。”
“那你还让他乱跑?”
“他是宗主,想去哪去哪,我有资格阻拦吗?你们家王爷不是也不见了。”
“那还不是为了找你们家宗主。”
“哎哟,这两人真是的,都跑哪里去了?”
“这片太偏僻了,都是空的,他们不会来这里的,还是回正殿的路上去看看吧。”
“你别跟着我……”
“这是你家的路吗?凭什么说我跟着你,你找你的我找我的……”
他们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殿里的两人一动不动待在了原地,聂玖歌已经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有点不像话。他轻轻推开了刘北宸,整理了衣物和头发,捡起地上的面具,赶紧跟随着肖锋和何靖羽的脚步朝正殿的方向去,刘北宸意犹未尽地在原地回味着,他还没有办法马上离开,他整个人还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里,他不好好平息一下都走不了,他真是想极了。
何靖羽回到正殿不久,聂玖歌终于回席了,他总算松了口气,可是重新坐下的聂玖歌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那脖颈竟然一块一块红红的。
“宗主?您这脖子怎么了?”何靖羽惊讶地询问。
“被……被蚊子咬的……”聂玖歌还好戴着面具啊,不然那脸色得多尴尬。
“这么凶的蚊子啊?能咬成这样?”何靖羽正惊讶这北方的蚊虫竟然有这种杀伤力。
“夏日蚊虫都厉害……”真是挺厉害的,聂玖歌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温度真是烫手,被他侵略过的地方都在发烫,他的脸,他的嘴唇,他的耳朵,脖颈,整个人都热得在冒热气,他刚刚跟刘北宸在干什么?这下他才反应过来有多荒唐。
刘北宸回程的路上,那叫一个兴奋,脸上的笑容都掩饰不住,肖锋看他一副快要开心得飘起来的感觉,满眼都是星星,看来顾十一说对了,聂玖歌真是一剂灵药,他们家王爷的病一夜之间就好了,不管是眼神还是姿态都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
“王爷今晚很开心啊。”
“肖锋,你觉得本王是好色之徒吗?”
“当然不是,您但凡好色一点,我们王府哪能这么冷清。”肖锋的语气里都是鄙视,瞧瞧别家王爷,再看看自己家,还有脸说自己好色?
“但本王今晚脑子里都是一些……下流的念头……”想要他,非常想,想亲吻他想抚摸他,这样下流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晚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好色,甚至不自觉地幻想了起了一些香艳画面。
“对自己倾心之人有非分之想,不能叫好色吧?”肖锋耿直一问。
“人之常情对吧?”刘北宸自我安慰道。
“对啊!”
没错,他只是人之常情罢了,没有什么不对的,他对聂玖歌也是人之常情,顷刻之间刘北宸就说服了自己,继续无限回味今晚他尝到的销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