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织田作后我加入了咒术高专》巨蟹座座

11、外出放风

　　为了打赌，橘真一和五条悟在空气清新的森林中嘀嘀咕咕好一会才各自回宿舍。
　　分别前他们做了约定，明天提前一小时到教室，且打赌过程中不允许作弊，不能有任何暗示性的行为。
　　他们的赌约是——除了老师外第一个踏进教室人的性别？
　　确切说，是夏油杰还是家入硝子？
　　当晚，五条悟对于要不要找夏油杰打游戏这件事他罕见地犹豫了。
　　影响了杰的睡眠时间导致他迟到算不算作弊？
　　高专宿舍内，走廊的木制地板被五条悟踩得嘎嘎直响。
　　五条悟来来回回反常的行为吸引了夏油杰的注意力。
　　门口的人是悟？。
　　夏油杰在心里默数着，悟的脚步三次忽远又忽近，为什么在走廊徘徊？
　　悟遇到难题了？夏油杰实在想不出有问题能难倒五条悟？
　　夏油杰拿着游戏手柄左思右想，坐立不安，他都准备直接推门迎接了，突然传来隔壁屋子大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响。
　　他满头问号，手底下的游戏人物KO了都没察觉。
　　......
　　另一边的女寝还是一样冷清，橘真都无聊透了。
　　[系统？]橘真一像往常一样骚扰系统，[你干什么去了！你话是不是越来越少了，我们这么快就进入倦怠期了吗！]橘真一用被冷落妻子的口吻调戏系统。
　　系统没出声。
　　橘真一纳闷：[系统？]
　　许久不见回应，橘真一有点慌张了：[系统？系统你还在吗？]
　　[能量过低，待机状态]简洁明了的说话调调让橘真一心安。
　　[什么意思？]
　　[就像手机，电量过低只能使用基础功能，我也类似这种情况]它用大半能量修复了橘真一的身体，又花费了很多能量在监视上，能量使用的比想象的还要多，早已入不敷出。它存的那点能量像海绵里的水，越挤越少，现在差不多被挤完了：[我要专注于监控这个世界，以后有重要的发展再找你]
　　[不要忘记任务！]
　　说完就熄火似的没音了。
　　[系统？系统！我能帮上忙吗？系统？]橘真一在脑内各种呼唤系统，系统也没应声。就像它说的那样，它进入了待机状态。
　　[好吧]橘真一有点失落，最初的朋友暂时离开了她。
　　第二天一大早，五条悟早早的到了教室，只看到比他还早的橘真一神色恹恹地趴在课桌上。
　　五条悟抓出一把糖放到橘真一桌面：“吃吗？”
　　橘真一当场复活，中气十足：“吃！”
　　五条悟今天没遮眼睛，他绝无仅有的苍瞳和绝色俊脸外露着，可惜对橘真一还没有食物的吸引力大。
　　橘真一选了一块巧克力奶糖放到嘴里：“你怎么老有吃的，我想吃鳗鱼饭，你能变出来吗？”
　　橘真一蹬鼻子上脸提要求获得的是来自五条悟的一个大白眼。
　　眼睛好看的人果然翻白眼都比别人好看。
　　“感觉我被你带蠢了”五条悟反坐椅子，跟后排的橘真一面对面，“有这个时间，我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橘真一大拇指和中指用力，非常顺手地在五条悟额头弹了下：“你自己蠢，别怪别人。”
　　五条悟晃来晃去，不肯安静呆着：“我到底为什么要陪你玩小孩子把戏！”
　　“因为你幼稚呀”橘真一拉回赌约的话题，“好了，两个人你选谁？”
　　五条悟思考了一下，硝子因为熬夜每次都踏着铃声到，反倒杰，会提前半小时去隔壁叫自己，然后两人一起过来。
　　今天杰不用叫人，应该来得更早。所以结果是：“我选杰。”
　　五条悟没有谦让的传统美德，他只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那我就选硝子。”橘真一想求助系统才惊觉系统休眠了，所以她也不很确定来人，她也只能瞎猜，想着输了最多给五条悟排队买甜品。
　　五条悟咧嘴大笑，“让我们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吧，哈哈哈。”
　　他认为自己胜卷在握，就一点都不嫌弃“小孩子的游戏”了！
　　半小时后，“咚咚咚”声音越来越近。
　　橘真一紧张的咽了口水。
　　五条悟却把头转向窗外，用手抵住脑袋，神色淡淡，完全没了那股兴奋劲，像是已经不在乎打赌的结果。
　　木门被拉开，来人是棕发。
　　橘真一欢呼出声：“yes！！！橘真一的大胜利！五万日元到手！”
　　五条悟平静的接受了结果，因为他已用六眼提前看到了来人，只是能看出来他脸上还是有明显的不甘心。
　　“早，小真一大早就活力满满的真好啊”家入硝子打着哈欠找到了后排的位置，“奇观啊五条你来的那么早，夏油呢？”
　　家入硝子清醒了些：“不对，五条到了，夏油杰却没来！”
　　“哈哈哈，你们两个终于因为互相看不对眼决裂了吧。”
　　五条悟苦着一张脸：“你对我和杰的关系有什么意见！而且你今天为什么来的那么早！”自从遇到橘真一，他好像一直被压制？
　　家入硝子打破了他的幻想：“不，我对你的意见更大。”
　　“不可能，怎么能有人对我有意见！”
　　“......”
　　“......”橘真一转头：“硝子，一会儿出去逛街吗？我赢了五万日元哦”然后橘真一向家入硝子讲了她和五条悟的打赌过程和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家入硝子畅快大笑。
　　夜蛾老师配着家入硝子笑声的bgm上了讲台。
　　□□大哥气场的夜蛾正道皱眉：“杰呢？”
　　“咚咚咚......咣当”因为太过大力开合，推拉门被震出了颤音，罪魁祸首夏油杰谄媚笑：“夜蛾老师，我就迟到了一分钟。”
　　“一分钟也是迟到，你和五条悟前天的任务报告还没交，写满1000字再交给我！”
　　“就那破任务100字都嫌多！”
　　“况且为什么连我都罚？”五条悟不服，“我今天提前一小时就到了。”
　　“昨天你在高层面前干了什么不记得了吗？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夜蛾正道掰手筋。
　　“那小真也在场啊！？”
　　“她没有报告。下次再一块罚。”
　　“切......”五条悟撅嘴。
　　橘真一笑眯眯的朝着五条悟炫耀着比V。
　　“真一，你在后面能看见吗？”夜蛾老师操起了老师心，“跟悟换一下吧。”
　　“噗”三声笑声同一时间响起。
　　橘真一看着眼前如巍峨大山一般的五条悟，很难拒绝老师的提议。
　　“橘真一”似乎就是个成绩平平的学生，她穿到“橘真一”身体后还记得的知识真的不多，如果再不好好学，恐怕真的要成“文盲”。
　　一年级除了她成绩似乎都不错，她不能落后！
　　橘真一和五条悟前后换了位子。
　　家入硝子拒绝了夏油杰的换座申请，她表示她要在在课堂补觉，前面有人还能挡一挡夜蛾老师的视线攻击。
　　咒术高专的文化课程与普通学校一样，该学的都得学，只不过考试成绩不重要，这让橘真一大大缩了一口气。
　　一般学校没有的，比如关于诅咒，咒术，术式的基础知识也在学校的教授范围。
　　比起理论知识，学校更加注重体术和实战。
　　咒术高专的学生也有咒术师的身份，是真刀真枪上阵杀咒灵的半个社会人士，如果没有过硬的自身实力遇到强敌也只有被杀的份，咒灵绝大多数没有理智，不会因为学生的身份放咒术师一码。
　　在普通学生还在象牙塔里抱怨读书的苦时候，一些未成年的咒术师早已承受失去同伴的痛苦，更有甚者，直接丢掉性命。
　　所以变得强大才是在咒术高专最大的收获。
　　橘真一在咒术高专第一堂课是诅咒的基础知识，上课中只有橘真一认真听讲。
　　后排的五条悟和家入硝子早就睡着了。
　　座位靠近窗户的夏油杰把身体扭向窗外，盯着蓝天白云，眼神散漫。
　　夜蛾正道忽略掉三个不遵守课堂纪律的家伙，专心致志为橘真一进行一对一辅导。
　　“咒灵是普通人的咒力外泄......”
　　橘真一知道，这是夜蛾正道专门为她讲的课。她比其他人晚入学2个月，这些最基础的知识他们大概都学过了。
　　为了不辜负夜蛾正道的一片好心，橘真一用心记下了知识点，不时还能举一反三。
　　看到新来同学求贤若渴的态度，夜蛾正道终于体验到了为人师表的感动，讲解的更起劲了。
　　几十分钟过后，夜蛾正道走下讲台，他拍拍橘真一的肩膀，眼里都是欣慰。他第一次觉得上课时间短！
　　因为上午的第二堂课老师来不了，下午的课是自习，所以一年级的四人这一天的剩余时间都是可自由支配的！
　　“硝子，硝子醒醒，下课了！”家入硝子朦胧中听到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才反应过来是新同学的声音。
　　“夜蛾老师走了啊”被叫醒后的家入硝子稍微有了点精气神，黑眼圈似乎也淡了一点：“啊，抱歉小真，刚才忘记跟你说了，我还有份紧急的报告没写完，不能去逛街了。”
　　橘真一摆摆手：“没事啦，我一个人也可以。硝子写完报告再睡一会儿吧。”黑眼圈真的影响人的美貌！
　　想到家入硝子以后越来越深的黑眼圈，橘真一都有点心疼。
　　“你可以让夏油或五条陪你”家入硝子出了个不知道好坏的主意。
　　夏油杰摊手：“我无所谓，反正也没有任务。”
　　橘真一也觉得可行，人生地不熟的，有人带路最好不过了。
　　但是如果是给乱步大人买零食的话，要不要叫上五条悟？再说还得找他借钱呢！
　　夏油杰疑问：“小真，你要去哪里？”
　　“去秋叶原一家叫一字文的甜品店。”橘真一回，“要不要叫悟？”
　　“叫吧，去买甜品不叫他之后要闹了。”
　　“你们玩吧，我去医务室了。”家入硝子幽灵般晃出教室。
　　夏油杰和橘真一齐齐看向睡得香甜的五条悟。
　　五条悟的睡梦没有两人想象中安稳。
　　他梦到一只炸毛的黑色小野猫，影分身般化成上百只小猫，每只小猫的肉墩墩小爪子在他脑袋顶上抓来抓去，还口吐人话：“五万日元，五万日元......”上百只小猫重重叠叠的声音诅咒般在他耳朵里循环，五条悟被烦的眉头直皱。
　　现实里，橘真一蹲在五条悟课桌的一侧，把脑袋整个放到桌面上，嘴巴凑近他的耳朵，幽幽开口：“悟，醒醒，钱还没借我呢！五万日元，五万日元......”
　　不到三分钟，五条悟惊醒，苍蓝之瞳猛地睁开，入眼的是他的大腿和教室的木地板。
　　趴在课桌上的五条悟侧过脑袋，橘真一放大的小脸距离他不到二十公分，嘴里还像做法驱魔似地嘟囔：“五万，五万......”
　　五条悟好像看到橘真一的金色眸子一只写着五，另一只写着万。
　　橘真一调皮地朝他眨巴眨巴大眼。
　　近在咫尺的橘真一成了五条悟最好的清醒剂，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马站直了。
　　看他清醒，橘真一也快速站好了。
　　夏油杰被两人吓了一跳，他笑了笑，本就细长的眼睛就成了一条缝：“悟，我跟小真去秋叶原买甜品，要一起吗？”
　　听到甜品，五条悟立刻把噩梦抛在脑后，表现出不可一世的模样：“当然要了！秋叶原有家店我可是vvip，顺便一提，里面的麻薯超级好吃。”
　　橘真一抢答：“是不是一字文，我也要去那家！”
　　“小真品味不错。我正好补充一下甜食储备！”五条悟掏出一幅圆墨镜带好，“走吧。”
　　“怎么去？”橘真一举手发问。
　　“坐杰的咒灵，在天上飕一下飞过去。”
　　“你还真是会指使人啊，悟。”
　　“因为自己走很麻烦啊，又不想叫车。”
　　夏油杰看着橘真一好奇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无法拒绝地召唤出了有飞行能力的鸟类咒灵。
　　“希望没人看到我们三个飘在天上吧。”
　　半空中，橘真一不安分地东摸西看，时不时还让夏油杰控制咒灵表演几个飞行特技，还没等她研究透彻，东京市的市中心便近在眼前。
　　夏油杰找了个没人的巷子收回咒灵。五条悟对挚友用完就扔，不管不顾地大摇大摆走进人群，橘真一小跑着跟上五条悟，在巷口对着夏油杰招手：“夏油君，你快点呀。”
　　夏油杰又深叹口气，小真虽然性格脱线但她是个懂事的孩子，但近朱者赤，相处久了果然会被悟带歪吗？
　　此时的夏油杰还不知道，橘真一小恶魔一样的性格根本不是被五条悟影响的，而且她歪的不是一点两点。
　　秋叶原——宅的天堂。
　　在这里，产品为家用电器和电子器械的商店渐渐被各种类型的女仆咖啡厅、贩卖同人本的书店和游戏厅占据，连十字路口最大的LED显示屏播放的都是这一季度最有人气的恋爱番。
　　漫步在秋叶原的街上，橘真一很新鲜，她这算是达成了在动漫中看动漫的成就吧。路边cos动漫人物的小姐姐拿着长剑站在路边，前凸后翘的身材惹来众人的围观，她身后的电视屏幕里播放的正好是她扮演的人物。
　　橘真一目不暇接，五条悟和夏油杰叫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橘真一快走几步拉住两人的衣角。
　　秋叶原的人流量比想象的还多，似乎是附近的同人展活动，造成了大街人满为患的现象。
　　蜂拥而至的宅男宅女们涌动着向同一个方向前进，他们三人逆流而上，要不是橘真一一手一只袖子，她怕是要被人群淹没了。
　　一行三人走出了人群，五条悟领着另外两人在街巷里转来转去，最后转到一个死胡同才停脚。
　　古香古色的百年店铺就藏在秋叶原的街角巷尾。
　　全木制的建筑和门前的竹林让橘真一有种割裂感，仿佛百年前的日本重现于此。
　　穿着栀子花纹浅色和服的女子在店前躬出恭敬的弧度。
　　然后他们直接被领去了VIP室。
　　朴素又不失典雅的Vip室自成一室，与喧闹的店铺门店格外不同，小小的包间里，小巧玲珑的栀子花插在价值不菲的琉璃花瓶中，空气里弥漫着的是清新淡雅的花香。
　　小小的贵宾室三人分散而坐，和服女人在一旁静静站立。
　　橘真一还翻着印得精美的甜品册子时，五条悟早已以指点江山之势指了好几款产品。
　　五条悟态度悟颐指气使却不让人讨厌：“这些，送到老地方。”
　　女人淡定双手接过册子：“好的，五条先生。”
　　橘真一也不客气。
　　“我要五盒抹茶麻薯两盒怪味糖，还有那个新出的粗点心和草莓饼干都给我装一些。你们有寄送服务的吧，我要寄到这个地址，麻烦了。啊，一共多少钱？拜托都记在五条悟帐下。”橘真一在心里默算。乱步三盒，社长和晶子姐一人一盒，其他的可以给侦探社的普通社员们尝一尝。
　　“没问题，最快明天上午可以送到横滨。”
　　五条悟好奇道：“小真在横滨还有朋友啊？”
　　“嗯！”
　　事情办完，橘真一放下菜单准备离开时意料不到的人出声了。
　　“别着急走啊，还有我”夏油杰喝了一口茶水，细长的眼角蕴含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色彩，他嘴角上扬，道，“五条悟点的东西再送一份到同样的地点，账单记在五条悟下，麻烦你们了。”不爱吃甜食的夏油杰如此说道。
　　收到五条悟挥手示意的店员缓缓退出门外，识趣地把空间让给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