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蘸:你家夜心怎么回事?一个温廷就已经够头疼了,听得个“刀疤脸叫花子”竟也这般激动?芙四楼的酒难道真有些野劲?
紫虚皱眉闭目,眼前似在月夜之下,一尊冷白石像前,立着个楚楚动人的美人儿。
她眼角含泪定定望向他来,似有不甘又含着无限歉意:无赖!我……下次来时,大不了送你一件新衣赔罪。”
紫虚重重吐出一口气:刀疤脸……叫花子?无赖?又是谁?
柳蘸一介上神,却偏不稳重地端出一副看热闹脸:呀!你怎红了脸?不会吃醋了吧?
紫虚递来酒壶:我看你也需要饮一壶芙四楼的酒,它的野劲许能教你想起桃妃来。
柳蘸气得脸色铁青:你……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袒护夜心吧,改天她真跟叫花子跑了,有你追着我哭的时候!
紫虚:我只见过你追着桃妃大哭不止,她连头都未回。
柳蘸气愤地阖起扇子:你!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