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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自由尽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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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组仍在为学校近日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尽管日记可能没了,金妮和学姐也康复了,按道理来讲,蛇怪都死了,石化事件不可能再发生了,但学院仍然充斥着阴谋论和害怕情绪的余烬。
我陷入沉思。
难道我要大声的对大家说:“对!没错!蛇怪已经死了!始作俑者是一本在金妮手里的日记!那是伏地魔的魂器!而日记已经没了,可能是我干的,大家尽管放心。”
当然不可能这样做,没有人会信我啊,真信我还怕自己被邓布利多来个摄魂取念或者被食死徒阿瓦达。
说到底我对真实的伏地魔没有什么概念,可惜在霍格沃兹来往不用短信,不然我真想匿名群发:“大家好,我是伏地魔,其实我并没有死,我在古灵阁有100吨黄金,我现在需要2000银币解冻我在古灵阁的黄金,你用门钥匙,壁炉传给我都可以。地点就是古灵阁旁的树下,到货我明天直接卷土重来,占领魔法部与霍格沃兹!让你名利双收,做我的首席食死徒手下!”说不定真有人上当受骗。
开玩笑,我不敢。
一大早,斯内普的脸色就臭的不能再臭,扣分简直堪称残忍,终于熬到下课,匆匆回到休息室,发现之前劝我不要同卢娜交往的黛拉和卢娜混熟了。晚上,她们一起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起看英国爱情作家罗拉的书,叫《玛雅的庄园》。
“她一直宣称她是纯血拥护者,”黛拉说道:“但这本的女主的父母是麻瓜诶。”
卢娜说:“罗拉女士的观点总是来回变换,我敢说她一年出的四本书都不持有同一看法。”
我倒是觉得这本书乏味极了,盯着桌上一本装帧品味典雅的图书,叫《不死者之鸟》。
“这本讲什么?”我问道。
“哦,亲爱的,那本不是爱情,”卢娜仍然盯着手中的书,看都不看的答道:“那是本童话悲剧,同人和龙有关的。”
“那算了,我不看悲剧。”我撇嘴,不想写作业,便看着炉火发呆。
“好感动哦,”看完黛拉泪眼汪汪:“我也想跟这么帅的邪恶公爵来一场轰烈的爱情,我也想知道,和一个邪恶的人牵手,感觉是怎样?”
我和卢娜相顾无言。
不知怎么的就绕到了彼此喜欢的男生类型。
黛拉说:“要高,要帅,要酷。”
“勇敢。”卢娜说完,神情便又放乎四海,我盯着她漂亮的金发也走神了片刻。
轮到我时,我嗯嗯敷衍道:“高、帅、酷。”黛拉用谴责的神情看完,我便又改口:“有钱人。”多么朴质无华。
黛拉谴责的神情更严重了,我又改口:“嗯,只要不是温柔完美的都还好。”
“为什么温柔完美的不行?”
“做人怎么会没点脾气?表面温柔、完美无缺的类型,他一定心理变态。”我笃信道。
“……”
黛拉无语,卢娜却笑了。
明天上午没课,我们嚼着糖果,开始玩一个叫“翠鸟,草莓派,竖尾巴”的游戏,是由羽毛、鸟喙、真心火炉和牛皮纸组成的,牛皮纸指定规则和问题,火炉会吞噬牛皮纸,则规则正式成立,羽毛则轻点一下就会疯狂旋转随机到一个人来回答问题和遵守规则。
就是现实版真心话大冒险,只是区别在于巫师游戏如果不遵守规则,就会受到轻微的诅咒。类似于走路摔跤和脸上长痘之类的。
我兴致勃勃伸出魔杖将床底下的行李打开,从里面飞出七八瓶的利口酒,还有瓶装饮料。我私以为利口酒混红牛会更好喝,但现今根本就没有红牛,只好退其求次。
“?”黛拉疑惑的望着我。
“要么喝酒,要么受到诅咒,这样会不会好点儿?”这游戏是对角巷买的,附赠规则牛皮纸。
两人同意了,黛拉还叫了两个同院的男生,一个是学长迈克尔,另一个男生叫杰克,同黛拉走得很近。
本应该是带点奇怪男女氛围的游戏,我万万没想到他们能把游戏完成另一种模样。
“魔法史第二章第四节的课后作业答案是?”
“绕着空心魔桩转三圈喊‘念念飞去’。”卢娜答道。
“魔法师会议法案成立于1709年,什么是魔法师会议法案,请简述其特点。”
“……”黛拉沉默半晌一口干了一杯。
“请漂亮的施展出一个‘荧光闪烁’。”迈克尔照做了。
“魁地奇球队‘泥水池联队’的成立时间是?”
就在我要回答“1163”的时候,甩甩头,拍桌而起:“够了啊!我们这是个娱乐游戏!”我就不该对这游戏抱有期待。我伤心的提出建议:“我们换点别的劲爆的问题?”
大家都同意了,于是我删除了原先的问题,投了几个劲爆的,迈克尔扫了眼我的问题,也笑了下投了几个。杰克立刻心领会神,大笔唰唰几下,投入燃烧的蓝色火焰中,飞溅出火沫星子和翠鸟的身影。卢娜也投了,但黛拉没有。
“你的初吻对象是?”黛拉抽到这个问题,脸“唰”的一下红了,她瞟了眼迈克尔,然后说道:“杰克。”
我和卢娜大为震惊,杰克则腼腆一笑,而黛拉则只是含糊的解释了一句:“我们并没有在交往。”
事情变得更为复杂了,但翠鸟的羽毛已经转向了我,悬空的鸟喙发出声响:“说出你近期最在意的一名异性。”
我顿了一下,无视周围的嘘声,喝了酒。
迈克尔抽到了大冒险,是“抱起你左边的女生,绕着房间走一圈”。他抱着黛拉绕着房间一圈,脸上没什么表情,而房间门口的女士雕像则是撇过头不想看。
等我抽到了大冒险,已经有点晕了。内容是“下楼梯,去找出这座塔遇见的第一个人,告诉他一个似是而非的真相。”
我微皱了下眉,环顾四周:“这是谁的问题?”没有人回答,黛拉脸红扑扑的,她也有点醉了,歪头跟我说:“去吧,我们在窗口看你做,你不能再喝了。”
我一路飘摇,到最底下有点冷,抬头就瞧见了一袭黑袍,连声说道:“嘿!”
转头,一头金发晃了晃我的眼睛,那家伙眉目一皱,我赶忙抓住他的双手,一字一句说道:“小心多比。”
下一秒被甩开,天旋地转,我倒在地上,又爬起来蹦跳绕着回去了。
迈克尔看起来尚且清醒,但杰克十分不清醒,我看着杰克把“同同性拥抱”听成了“同同性接吻”,被迈克尔一脸恶嫌的推开。而我,已经不知道在干什么了,脑子里只偷偷想着特里劳妮教授办公室珍藏的雪莉酒,也许我二年级可以选她的占卜课同她混熟做酒友。
之后我听卢娜讲了什么话,便直接吨吨吨完了一整瓶酒,彻底断片。
第二天我在医疗翼醒来,却并没受伤,可我却被惨痛的为学院扣了30分,真奇怪,我为什么在医疗翼?
在大家的你一眼我一语中,我拼凑了事件的真相。
他们说,醉后的我高喊我会飞,然后从拉文克劳那么高的高塔窗口跳了下去,不知为何,窗口向来防护的咒语失效了,她们半天都在草丛找不到我的尸体(?),而等他们惊惶失措找到我后,却发现我在草丛中睡得很香。
我:“……”
头痛欲裂的我揉揉头,在想着:我是对谁说了“小心多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