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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hapter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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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床单还在吗?妲玛拿薯条沾番茄酱的动作,快活。
什么床单?我只要烫手的热可可。
留着血迹的床单,都是我的血。她咯咯咯的笑起来。
洗掉了。女孩儿的初夜总是麻烦,我不喜欢证据。
真的?她睁大了眼睛,像充了气的杏仁儿。我还想留着,留个纪念。
因为是和我,而不是阊梓袇,所以想留个遗憾吧。我讪笑。
你不懂。我爱他,身体和心灵都爱他,单纯的爱着,就爱着。我爱他,不妨碍他的爱,就任凭着爱。妲玛的话像儿歌,简单有力的重复。
我喜欢女人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的香甜,可以不懂孩子的爱。床单干净。
计划要修改,对方公司不是很满意我们的操作。会议室里,段宝干练。然后长长久久的争辩,有些人坚持心血,有些人驳斥细节,少部分人研究客户公司的意向,我坐在这里,因为只能坐着。段宝偶尔呵斥,大家安静一会儿,又恢复原样,最好还是要修改,大幅度修改,朝没有灵魂的方向修改。
加班,集体加班是集体乐趣。烟草味混在咖啡里,纸篓装着宵夜的垃圾和被否定的废纸,女人们的妆开始泛起油腻,我擦掉段宝晕开的多余的眼线。间隙着插科打诨,男人讲起夸张了的艳遇,我补了2个荤段子,女人则八卦更多,打听□□细节。效率是做给别人看的,只要天亮的时候搞定结果,不成为后果的话,邀功是情理之中,段宝请客,早餐。
晚上,一起喝酒吗?段宝看我,眼睛充血。
女人回家睡觉,男人有自己的事情。
晚上,manou冷清。我和酒保聊起来酒吧的女人,年轻的酒保看女人的眼光是直线的,犀利得容易破碎。我嘲笑他,他从来是尊重客人的。
只喝酒,不要女人?阊梓袇坐下。
和妲玛□□后,我似乎还没有欲望。我语气轻浮。
他不激动,而妲玛勒索的时候他几乎想要掐死她。姚远,你这小子总能找到纯洁的女人!他淡淡地说。
她是你的,只爱你,她不纯洁。我和阊梓袇对持着。
你知道我不能要她,道德层面的。
当你的老婆煮着宵夜等你,你却和别的女人上床。道德?你对某些人实施道德。
如果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婚姻,最好和自己爱的人结婚。
你爱她吗?我问着,段宝就走到面前,阊梓袇苦笑着就插到别的圈子里去了,没有答案。女人熬夜了,就要回家乖乖睡觉。我不再看她。
睡不着就应该随心所欲。她要了威士忌苏打。今天可以送我回家吗?
我可以送她回家,还可以更多。她这种女人不懂得表达,我喜欢顺着我意思来的事,如果说非要某种偏执达到目的,一定不是感情。我已经36小时没有靠过枕头,累了。左手边的女人,精致婉转。轻拍了她的肩:跟我走,好吗?
顿了顿,那个女孩儿,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是应许的。
你瞧。段宝,我还是不能送你。
那个女孩儿的身体,异常热烈,仿佛要把我深埋。我们一直□□,直到她镶着水钻的指甲断裂,裂口露出了角质层本来的面目,我拿起她的手仔细端详,修长白皙,保养甚好。我问她,是否会弹钢琴。她会拉二胡。这个爱好传统得高尚。她附议我,她说喜欢这个爱好,让她与众不同,她喜欢小时候妈妈的逼迫。还问我擅长什么。我只会□□。她大笑着,说我是个骗子。我不否认。
有没有人因为你的双手而爱你?我问着,握紧她的手。
也许,也许你会这样做。她这样回答。
我很可能,爱上。它们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