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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剧变2 ...
上次的注解还没写,这次先补上:
1 杨莹的日记:这日记自从她来到这个艾利安-比亚时就开始写了,期间没有中断过,因为它以一个在决策者身边旁观的小人物的角度叙述了许多“二十一年战争”中的重大事件,所以被认为是极其珍贵的史料。它一共有两个版本,正本是中文的,副本是西姆文的,现在这两个版本和当时的许多珍贵文件一起被珍藏在国立图书馆中。
2 二十一年战争:后来经一些学者提议,把这次的事件作为“二十一年战争”的开始,而把利克莱会战作为结束,因为这场战争断断续续共历时21年。
3 鲁那英·皮利:位于埃普兹哈草原北部,即今天的迈吉汉。
4 米瑞斯人:叶奇路恰北部的一个以骁勇善战而闻名的少数民族,虽然人口一直只有几千,但历代却出过不少猛将,更有出将入相、左右政坛者。甘弗肯村的村民就是米瑞斯人的一个分支。
5 姆舍英:即现在的长度单位(1 姆舍英约等于二度干涉世界中的2.2公里)。 ——译注
6 马:即乔度矮种马,这种马诞生于戈鲁姆时代(见《概述》)的大迁徙中,极为耐渴,是一个适合沙漠旅行的品种。
正文:
这时,甘弗肯村人已经在向东的路上宿营了。
毕歇达在一个帐篷中来回踱着步,他又想起了不久前与拉尔分手时说的话:“孩子啊,凡事不要太勉强,不管你的剑术如何高超,面对军队都要小心!”那时的拉尔笑了,那不是他平时的笑容,竟有一种不惜代价达成目的的意味。那个时候,他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仿佛自己的儿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拉尔从小就不要他担心,但他也几乎不知道拉尔心里在想什么——事实上,他也很少去想这一点,但是,他忽然很想知道,那个时候,拉尔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微笑的。他明白,柳娟是因为他们而被抓,他们也有义务去救她——只是,只是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希望他们平安无事地回来!”昏暗的光线下,毕歇达仿佛老了许多。
另一个帐篷中,柳娟的同学们兴致勃勃地谈着。他们本来就是乐观的年轻人,心里装不住烦恼的,对此,两个老师只能笑笑,把忧虑装进自己的心里。
“邹健,你什么时候学会使剑的?”沈翔兴奋地说,“什么时候教教我了吧?”
“我才刚学会一点而已啦!”邹健嘴上说得虽然谦虚,但是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如果你变得很强的话,就可以赚很多钱,找到很多伙伴……然后,说不定可以成为国王呢!”沈翔一副沉浸在幻想中的样子。
“你是不是RPG 玩多啦?”杨莹反问道。
“没、没有!”沈翔连忙否认。虽然现在不是在学校里,但这事还是不能让老师知道。
“如果我成为国王的话,我一定会给你们都封个官的!”邹健开玩笑地说。
“一言为定!我在此先谢谢你了!谢主隆恩——”沈翔故意拉长了声音引人发笑。大家确实都笑了,学生们是真的被逗乐了,老师们则是附和着笑。
“我真想就这样挥剑闯出一片天下!”邹健抽出了剑,道。他现在的感觉和以前不同了,完全的不同了。他一向喜欢王侯将相的故事,现在……也许他也有机会试一试。
柳娟醒了,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她也无从知道,因为根本看不见天色。卓比克仍然抓着她的手,所以她不能动,事实上,她也不想动。卓比克那把镶着宝石的剑就在她手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到,但她还是没有动。周围这么安静,使她想起了甘弗肯村的早晨。虽然她不说,但她真的很喜欢那些日子,平静、朴素,却让人觉得温暖的日子。她不知不觉地笑了。虽然她的脸被头发遮着,但由于头低得很低,所以躺着的卓比克正好看到了这笑容,他静静地看着这让人打从心里觉得温暖的笑容。
这是卓比克第一次仔细地打量柳娟:淡淡的柳叶眉,秋水般的双眸……脸部的线条相当的纤细、秀气,如同水的波纹一般,圆润、柔媚,没有一丝棱角。头发如同丝绢一样地漆黑、柔软,身形也很小巧。在卓比克的眼里,她称不上是美女,但他不得不承认,她很有气质,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有良好的教养、温和的个性,而且聪明乖巧、善解人意。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那些保护欲泛滥的男子为她痴迷。他并不喜欢像花瓶一样的女人(这也是他至今未婚的原因),但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受她的吸引。
卓比克也是刚刚醒来,他看到柳娟正在看他的剑,他很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所以一直没作声,当然,他的左手已经悄悄地握住了藏在衣服中的短剑。但出乎他意料地,柳娟没有伸手去拿剑,而是自顾自地想着什么,然后……然后她笑了!他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太过理智,缺少感情,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一个无情的人,不会有这么温情的笑容。
柳娟很快就注意到卓比克已经醒了,而她的笑容几乎在同一时间消失,仿佛从来不曾有过,要不是卓比克对自己的清醒程度有自信,他准会以为刚才的一幕只是梦。
卓比克坐了起来,放开柳娟的手,看了她一两秒钟,然后掀开帐篷的门,道:“太阳快落下了,得赶路了。路克·西亚,杰撒·兰尔,准备出发了!”
柳娟也跟在后面走了出来,听到他叫的人名,问道:“为什么只有您的名字是一个音节,这个队伍中也只有您留长发?”
“啊?”卓比克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那是因为这个队伍中只有我是贵族啊!贵族一般以名相称,姓氏只有在指代整个家族时才使用,用姓氏称呼一个贵族是莫大的侮辱 ;而且男子只有贵族才允许留长发。”卓比克看了柳娟一眼,心想:“这个女孩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这在艾利安-比亚可是常识。”
柳娟想道:“说起长发,拉尔和他的父亲的头发也很长呢!还有,我从来没有听见别人叫他们的姓氏。这是不是代表他们父子也是贵族呢?”正想着,却感觉到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卓比克。“你在看什么?”她问道。
“我以为你是个寡言的人,不过有时你的话也很多的嘛!”卓比克笑道。
柳娟微微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当然,那只是一个在不想回答对方问题时的敷衍的微笑,不过,她天生有一种才能,再礼节性、再敷衍的微笑,她都可以不让对方感到一丝虚伪——就像拉尔一样。
“看!日落了!”卓比克指着前方道。
真的日落了,好漂亮的景色!血一般的残阳染红了半天的云彩,最靠近太阳的云是鲜艳欲滴的血红色,而远处的则是悠远神秘的紫色。原本金黄的沙砾,由于反射了阳光,现出了火红的光彩。高低起伏的沙丘,像海洋一般无尽地延伸着,诠释着红与黑完美的韵律。一切都如同静止的一般,只有偶尔吹起的风,刮起一片薄薄的沙尘。
太阳渐渐地落下了,只剩下半个还在地平线附近挣扎着。天空明显地没有刚才那么亮了,红光消褪了不少,开始有点暗淡了。满天的紫霞像是在飞一般,充满了动态,占据了大半的天空。不远处的沙砾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彩,细细的光束带着各种不同的色彩射入人眼。远处的沙漠已经委身于黑暗,像是在深沉的夜里涌动着的波涛。很静,连风的声音也听不见。这个世界是如此空旷,又是如此饱满;如此安静,又如此涌动着生命的喧响。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在这里,柳娟又一次感觉到了人类的渺小、自然的伟大。在无言中——因为一切的语言都无法表述,她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为了对上苍、对这个雄伟的世界表达最崇高的敬意,尽管她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已经被这个世界的伟大所折服,一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等到她发现时,她已经出于本能地跪下了。
“这世界……真的好美!”卓比克道,转头看着柳娟,“你怎么了?”
沉默很久后,柳娟才反应过来 ,答道:“如您所说,这世界太美了。”
卓比克大笑道:“没错!我真想把它抓在手里仔细地把玩!”他双手做了一个抓紧的动作,“你愿意跪倒在这个世界的面前,而我则希望这个世界跪倒在我的面前!”他握紧双拳,“没错!要让这个世界跪倒在我的面前!”他迎风站着,长发和衣襟在风中飘扬着,那姿态,像极了奥林帕斯山上的神明。
“您果真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柳娟说,“第一眼看到您时,我就这么认为。”
“哦?”
“您有实现这野心的才能,但是,您必须为之付出高昂的代价。”
“什么意思?”卓比克不认为柳娟说这话有什么恶意,所以他想知道柳娟真正的用意。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人生的幸福,往往在最初的野心之外、不去注意的地方,而往往为了实现野心,就必须牺牲那些幸福。”
许多年以后,当卓比克回忆起柳娟的这句话时,他不得不承认柳娟说对了:他为了得到他所希望的,舍弃了他最重要的;他实现了他的野心,但永远地失去了他的幸福——当然,他现在并不知道这一点。
忽然,远处的天空出现了一条扭动着的黑色巨龙,它不断地变换着位置,离柳娟他们越来越近了。
“不好!是飓风!”卓比克叫道,“我们得马上离开这儿!”说着,他把柳娟扶上马,自己也跃上去。这时,其他人也做好了准备工作,于是,一行人迅速地向北而去,不久之后,他们的脚印就被沙尘给埋住了。
柳娟坐在马上,回头从卓比克的肩上看过去,心想:“看起来好像很危险的样子,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人?如果有的话,希望他没事才好。”
确实给柳娟说中了,拉尔就在飓风肆虐的不远处,要逃也来不及的地方。
“糟了,是飓风!”拉尔暗暗叫苦。本来飓风就是沙漠中最危险的事物之一,偏偏说巧不巧,现在碰到。这样的话,即使能逃脱,也会失去柳娟的踪迹,真是糟透了。
飓风很快就要过来了,拉尔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他迅速地收起帐篷的支架,选了一个迎风坡让马跪下,用绳子把自己和马绑在一起以增加重量,然后用帐篷布裹住自己还有马,以防被沙砾堵住口鼻窒息而死。
飓风来了,挟着漫天的沙尘压了过来,所到之处,一切都变了样。沙丘就如同汹涌的波涛般起伏变化着,没有一刻是停止的。拉尔伏在地上,双手护住口鼻,虽然是在密不透风的帐篷布中,他也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飓风的来临。自己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在空中漂浮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到自己落到了地上,在确定飓风去远了之后,他才从帐篷布中钻了出来。
拉尔看着面目全非的地貌,心里暗暗叫苦:为了减轻行李,以走得更快些,他只带了四天分的水粮,万一被飓风抛得太远的话,就很可能在走出这片沙漠前饥渴而死。
很快,满天繁星就出来了。拉尔看了一下星相,暗道:“好险!”他并没有偏离原路太远——不过,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柳娟的踪迹。看来,他只有采取下策:直接前往米诺裘,从利布坎将军那戒备森严的府邸中救出柳娟。这很危险,他当然知道,但总比在沙漠中四处寻找他们的踪迹,耗费水粮要安全些。
拉尔跳上马,向北方奔去,在艾利安-比亚那璀璨的群星的指引下。
* * *
与此同时,甘弗肯村人正向东方的鲁那英-皮利前进着,这条路也不怎么顺利。
毕歇达走在最前面,忽然一骑飞奔过来,道:“不好了!有敌人!已经围了过来!”
“是利布坎将军的部队吗?”毕歇达马上问道,同时示意其他人做好应战准备。
“不,看旗号是那圣丘茨将军的军队。”
毕歇达当机立断,下达命令道:“马上聚集在一起,让老弱在中间,准备冲出去!”他准备把兵力集中到一点,以求冲出包围圈。
一刹那,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几乎全部的男人和大多数妇女都拿出了武器,那些平时看起来很和气,只会挥挥锄头的村民们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士一般,只要一声号令,就可以去冲锋陷阵,而毕歇达这时就如同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
邹健马上就意识到,他们现在正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接下来的,将是他们有生以来经历的第一场战斗,也许每个人都会自顾不暇,不会有多余的时间来保护他们。这时,他才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好了,”毕歇达仿佛鼓励似的看了邹健一眼,手一挥,“上吧!”话音刚落,所有的马都向前冲了过去,宛如射向敌阵的箭。
敌人就在眼前了,在火把的光下,看起来分外的多,他们手中的刀枪都闪烁着明晃晃的光。火光下,晃动的刀光,闪动的人影;夜风中,刀剑撞击声,战马嘶鸣声,统统混杂在了一起。
“——这就是战场。”邹健有点胆怯了。虽然他是田径场上的健将,RPG中的高手,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上战场。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剑,想道:“怎么办?真的要用它去杀人吗?”这时,旁边有个人被砍伤了,温热的血带着一点点腥味溅到了他的脸上,他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看到了手上的血迹,忽然有种想吐的冲动。周围的声音突然地变得如此的恐怖,所有挥动的武器好像都向他砍来。他怯懦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想逃!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尖叫道:“呀——救命啊!”这句话是用汉语叫出来的——每个人在遇到危险时,都会下意识地使用自己的母语求救。
邹健这时才回过神来,他转头一看,敌方的一个士兵抓住了杨莹,把她横放在马背上,正向他的方向过来。“他要抓走杨莹?不行,我得勇敢一点。”邹健勉强定了定神,吞了口口水,拔出剑,准备拦住对方。可是他太紧张了,再加上本来就不是别人的对手,只一个照面,手中的剑就给对方叩飞了出去。眼看对方挥刀砍来,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等待那意料之中的一击。
血溅在了身上,但是并没有意料中的剧痛。邹健睁开了眼睛,波塔·梅对他微笑着,看来是他救了自己。邹健正想开口道谢,却发现自己已经很难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你们在这儿磨蹭什么?还不赶快冲出去!”毕歇达催马过来,道。
邹健于是就和他们一起从重围中冲了出来。因为经过了一阵厮杀,突破点上的敌兵兵力已经相当薄弱,即使有火把,在黑暗中调动兵力还是需要一点时间,而这一点时间已经足够让所有人逃走了。
冲出重围的甘弗肯村民并没有混乱,仍然井然有序地前进着。不多时,他们已经把对方甩在了很远的后面,于是,大家就下马稍微休息一下,为受伤者包扎。
邹健走到波塔·梅的前面,支吾着说道:“呃……刚刚真是谢谢你……”说真的,他现在非常地看不起自己——那么胆小怯懦,在波塔·梅的面前,自己根本一无是处。
“哪里的话!”波塔·梅爽朗地笑了,“要不是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解决他啊!”那么爽朗而豪迈的笑容,正是邹健所向往的。
“是啊!要不是你拖延了时间,你朋友说不定早就被带走了。”毕歇达也在一旁说道。
“就是嘛!”杨莹在后面插嘴道,“谢谢你救了我。”她看起来很不好意思,低声说:“对不起,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这句话倒是真的,他们七个人(包括柳娟在内)只有邹健一个人会骑马,当然给别人添了不少麻烦。
这下邹健倒不好意思了,他一边挠着头,一边连连挥手,道:“不,不,我什么也没做……真的……”他现在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虽然还是在气愤自己的懦弱,但是他不再憎恶自己的存在了。他心里知道,自己不应该被夸奖,但他真的觉得被夸奖的感觉好棒!“下一次,我会凭自己的实力来获取的!”他心里这么下了决定,“我要变强!成为一个真正值得夸耀的男子汉!”
“邹健!”波塔·梅在后面叫道。邹健连忙回过头,看见波塔·梅正捧着一把剑,对着他笑。“你的剑刚才丢了吧?这把给你——要做个和它相称的男人啊!”
邹健接过了剑,这是一把很不错的剑,剑鞘上雕刻着美丽的花纹,拔出来看时,剑光闪闪,即使是像邹健这样的外行人也知道它的材质优良,十分锐利。他把剑收回鞘中,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庄严地答道:“是!”
杨莹觉得,这一幕像极了中世纪时领主册封骑士时的情景:庄严的气氛,庄严的誓言,以及庄严的决心。
“下次有危险时,还是要拜托你了!”沈翔搭着邹健的肩膀道。
“没问题!”回答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清晰,而且相当的坚定,这一点,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毕歇达和波塔·梅相视一笑。
在透视一切命运的艾利安-比亚的星空的见证下,又一个战士诞生了。
[每次一帖]
人种:艾利安-比亚的人种比较复杂,按近代人种学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
白色人种:肤色较白。发色大多为金色、红棕色、灰色和银色等,眼睛则是蓝色、灰色、绿色。身材通常较高,体形较其他人种健壮,鼻梁高耸,颧骨较平,手脚的骨骼比较大。
黄色人种:肤色浅黄,介于白色人种和黑色人种之间。发色多为黑色、棕色,瞳色是黑色,或是非常近似黑色的蓝黑色,额头较平,颧骨及眉骨都较高,手骨和脚骨比其他人种纤细,体形比较细长。
黑色人种:发色几乎都是黑色,瞳孔也是清一色的黑色,头发通常都是卷曲的,额头宽广平坦,眼睛较大,脸型较圆,盆骨较大,体型虽小但却很结实,大多数人很有耐力。
魔法人种:在魔法时代的贵族后裔中,常常因为曾经继承了较浓厚的魔法血统的关系,而生出一些有着特殊的发色、瞳色或两者皆有的人,这就是“魔法人种”。他们只出身于古老的家族,而且相当分散,通常一个家族一代只有少数几个。他们的眼睛被称为“魔瞳”,不同颜色的魔瞳有着不同的特性(当然是在魔法方面),所以99%的魔法师都有魔瞳(有的是从父母那里遗传来的,有的是后天用魔法造成的)。魔瞳不会因为人种的不同而有所区别。
这是这次的注解:
1 RPG:二度干涉世界(见前注)中很流行的一种扮演某个角色,进行一系列冒险的电子游戏。
2 姓名:过去艾利安-比亚人的名字的排列顺序是:首名、二到七个中间名(视家族历史长短而定,现在已经基本废除)、姓,除非是非常正式的场合,中间名一般省略。
3 每次一贴中所说的人种仅指纯血人种。
注解啊……你是我永远的痛……
真后悔写了这么大的构架现在想改也不成了T-T……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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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3.2 剧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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