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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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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生活的真实感
前两天看到一条微博提问:
“月薪一万五在北京真的能活下来吗?”
下面有一条热评,“孩子,啥时候毕业?”
讲道理,其实我还蛮理解的。大量有分享、表达欲,且时刻冲浪的大学生,是缺乏生活真实感的。
说白了,就是不接地气。
也不怪他们,身为z世代,他们身处的网络环境就是这样。
你一定知道好几个这样的kol:月薪十万加或者金融职业者,包包都背爱马仕香奈儿,t恤是古驰或巴黎世家,配饰是宝格丽、梵克雅宝或者卡地亚……
只有手机,能实现基尼系数接近于0——因为目前看来,最新的苹果手机,才是所有阶层都买得起的刚需奢侈品。
说真的,这是市场经济造就的畸形审美。
告诉你一个数据,最迷恋这些非真实感的,是两拨人——
18-24的小朋友,35-50的中老年人。
年轻用户希望创作者的生活是优越的,不然无法激发他们的崇拜感,就没有流量;中老年用户已经分不清环境里的真假,他们希望这群【年少有为】的年轻人们成为国家发展的动力;客户希望kol的形象是高级的,不然无法投放,以证明自己的品牌调性。
于是一群从业者挤破头(包括我自己),去营造这种虚妄的美好,在一片泡沫中负债前行,天天放卫星,梦回大/跃进。
包括今天火得一塌糊涂的凡尔赛文学,就是一群消费着消费主义和解构着消费主义的人,在彼此厮杀,最后双方获益,来往皆是流量。
但随着浪潮而来的人,都会随着浪潮而去。
退潮过后,一片狼藉的海滩,你可曾认真审视?
这两天去临沂出差,和做直播电商的小哥聊了聊,他说他已经连续一个月熬夜到一两点,晚上做中控改价格时,他困得抱着鼠标打瞌睡。
他的另一个同事,很无奈地说,在临沂这个小地方,他们赚的不多,还每天要工作超过12小时。
这是生活的真实感。
回北京时,我买的特价机票。身边有个老大爷第一次坐飞机,用蛇皮口袋打包了一袋子洗脸盆和衣服,塞不进上面的行李架。要起飞了,他一直在好奇地观察飞机座椅,他很兴奋,也略显局促。大冬天里,他光脚穿着凉拖和很薄的夹克,幸好飞机里不算冷。
你终于能知道,原来中国那没坐过飞机的10亿人,是存在的。
这是生活的真实感。
想到我自己,19岁了才第一次坐地铁,还傻傻地兴奋好久;花了120元买了一件真维斯衬衣,都小心地折起来,不敢穿太多次;买不起机票,只能坐37小时的火车回家过年;第一次拿到五千的月薪,激动地和爸妈炫耀,终于我成为家里赚得最多的人了。
这是生活的真实感。
真实的生活贫瘠又枯燥,它和网络上的轰轰烈烈,永远隔着一块玻璃。
玻璃两边的人,能清晰地彼此看见,能一起欢呼、共同起舞,却终究无法触碰。而对于大多数而言,他们仰望着玻璃那段的生活,却可能永远无法打破。
更糟糕的是,他们再也回不去真实的生活里了。
每个人都有机会站到舞台上15分钟,每个人都有可能因时代红利的溢出效应而获利,但当一切都结束后,你是否还能安心回到真实的生活里?
被风吹起来的人,跌落以后,会更痛。
时代打通了信息墙,也打造了更坚固的茧房,每个人被困其中,终日与自己的自卑、焦虑、抑郁相处。
所以我希望大众能回归平凡,能看到玻璃的存在,能认清生活的真相。
其实我很明白,表达这样的观点,于我而言是一件危险的事。毕竟我以既得利益者的嘴脸去批判环境,未免显得又当又立。
只是最近,我经常厌恶自己。偶尔也想到我曾在笔记本扉页上工工整整写下的话——
“永远正确地引导社会发展的方向。”
还是觉得,眼睛和心,都一样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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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散
今晚的西安很冷,我们四个哆哆嗦嗦,去了一场早就定好的摇滚 livehouse,来自白皮书乐队。
进场之前,接到朋友的电话,想商量最近烦恼我们多日的事情。
这两天,为了这事,内心折磨很大。过去一直觉得,我只是个25岁的小孩,是个不愿意懂世事的宝宝,但当问题真的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来,我才真的死心了,明白自己是时候长大,去为所爱之人遮风避雨,为自己披荆斩棘。
If not me, who? If not now, when?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方面的困难,都经常让我喘不过气。
想起姬庚的诗句:
“住在我心里孤独的海怪,痛苦之王。开始厌倦,深海的光,停滞的海浪。”
昨天凌晨,实在是难受得无法呼吸,和苑小哥打了电话。听他说他和大哥的处境和烦恼,深觉生活对每个人都如此公平,但哪怕再难,我们都会有办法去解决。
“去找一些能让你释放情绪,开心起来的事情。”小哥建议道。
于是,今天我决定,独自在西安的古城墙上骑了好一会儿自行车。
其实我很喜欢骑自行车,虽然我技术真的很烂,但当风从身体两边穿过,吹起我的长发,看着前方,或晨光熹微,或落日余晖,或万家灯火,总觉得天地万物如无物,彼时彼刻,我是宇宙里唯一自由的神。
回去找蛋黄跟蕊蕊汇合时,扭头看她俩,落日洒在蛋黄身上,点缀出一圈微黄的晕影,她笑着,旋转着,欢呼着,像是我童年记忆里四处撒欢的小孩,像是我长大后渴望又不可及的青春。
多美啊。
夜里,和朋友打完电话,前景仍旧困难重重,万幸并非无计可施。
在突如其来的冤屈和灾祸面前,人就像野草,会被压垮,但只要有根基,就从不脆弱。
走进场子,我已经晚了,白皮书的歌其实我一首都没听过,但作为半个摇滚女青年,来到西安,必须听一场摇滚。
没想到居然听到了马飞的民谣。
全场一起合唱,开始慢慢进入状态。想跟着甩头,却发现颈椎僵硬,不易大面积晃动;唱到激情处,前排00后开始举着手蹦跶,我也跟着蹦,但这腰肌劳损加上体力不支,跳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末了主唱让大家打开闪光灯,一直摇晃,久了,肩周炎又犯了,疼。
我好想像大学时候一样,跟乐队一起摇摆,却发现周身关节都是病。
说来巧合,大学舍友天朔今晚也发来消息,说想念我们,想念大学。她在清华苏世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像极了昨晚无法入眠的我。
日子就是这样,关关难过关关过。明天就不管不顾,此刻做个单纯快乐的傻逼吧。
唱到《清河》时,主唱的声音轻飘飘地从远处传来,红色的灯光洒在脸上,视物不清。脚尖跟着节奏轻轻柔柔地踩。
呼吸越过鼻尖,气流上扬,凝聚成大厅里温软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又不愿逃离。
我是陌生人的四周,陌生人是我的堡垒。
冬日沉醉的夜晚,有着无限可能。
快结束时,乐队唱了一首新歌,副歌循环了三句话——
“风吹散,说晚安,不再见”
明天,仍旧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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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昨晚做了一个噩梦,非常逼真。
梦到我在医院,在照镜子,背后有一个人拿着钉满钉子的木板慢慢站起来,我从镜子中看到,他离我越来越近,要袭击我。
我吓得尖叫,大喊救命。
在隔壁的大哥听见了,赶紧跑过来,和这个人打了起来,结果那人跑了,大哥也被打晕了,我吓死了,梦里拼命喊救命。
醒了以后,心有余悸地把噩梦说给大哥听,他很淡定地安慰我:“没事儿,梦都是反的。”
我说,对,不会发生的,
他说,不,是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一定第一时间拔腿就跑。
我?????????????????
呵呵,我前几天到底是被谁下了蛊,居然还和我妈妈拍胸脯夸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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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星辰》
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了解了一点有关饭圈的事情,还混迹了很长时间的超话和粉丝群,每天一言不发,观察着所有人的言论。
客观来说,这个群体非常有意思。
构成一般以女性为主,年龄层以15岁-30岁为主,当然,往上往下都有人。其中最为活跃的,大概就是大学生群体,有可能初高中生也很多,但出于使用手机的限制无法看得更真切。
这群z世代的女孩子,她们原生于互联网,熟悉一切和社交网络有关的语法和规则,她们都在喜欢什么,渴望什么呢?
一、个体与符号
很早之前蔡徐坤打篮球被群嘲时,我就发现一个现象。大部分非粉丝的人,讨厌的并不全是蔡徐坤个人,而是以蔡徐坤为载体的团队意识,蔡徐坤本人只是这种精神意识的集中外化体现。
非粉丝群体不喜欢他展现出来的动作和神情,这种被精妙设计过的一颦一笑,大概率是由最具有商业价值的兴趣取向所决定,而决定了市场的这群人,绝大部分又是15-30岁的女孩子。
在这里,我不想用所谓“价值观未形成”、“尚不成熟”这些定语,去给这个群体下定义。很多人妄图用年长的形象去批评小姑娘们的审美和喜好,试图纠正女孩们的“人生错误”,顺便力挽市场风向的狂澜,更好笑的是,这群好为人师的人,甚至也可能是她们的同龄人。
在我看来是大可不必的。我们谁都犯过无数错误,但也稳稳当当地活到了今天。无法接受年少的愚蠢,也是在否认自己的成长;无法接受圈外的世界,也会错失很多良机。
除了蔡徐坤,内娱爱豆层出不穷,年纪越来越小,长相越来越相似。粉丝与非粉丝,两类群体开始发起了声势浩大的争论,一方在护佑自己的审美底线,一方在护佑自己的男人。
这当然吵不出个对错。
怎么吵?
你知道你骂的是社会现象,她却以为你骂的是她老公;她以为她维护的是老公的个人名声,你却以为她在保护这种“不高级”的审美情趣。
你不爱这个符号,她却爱着这个个体。
于是,在无数的纷争中,往来皆是流量。很多饭圈女孩都有共识,黑红黑红也是红,没有话题度,就是死路。
如大江大河般的数据海里,最获益的,就是这个隐藏角色——团队。
二、团队的苦恼
“xx没有公关部”、“xx公司倒闭吧”、“工作室都去死”、“是我们哥哥不配吗”……
团队在纷争中,绝对是最受气的一个。
非粉丝群骂他们——为什么不能引导社会正确的价值走向,要做这些谄媚又不专业的内容,想钱想疯了;
粉丝群骂他们——为什么不能专业一点把哥哥捧上世界的巅峰?出了问题给的解决方案都是垃圾吗??每天压榨哥哥,你们是人吗??想钱想疯了!
作为个体背后的操盘手,他们被指责没有保护好个体;作为符号背后的主导者,他们被指责没有承担社会责任。
哪怕他们真的赚了很多很多钱,也扛不住这种里外不是人的污蔑跟指责,更何况,大量直接承受指责的团队成员,还和骂他们的人一样,只拿普通的工资,过着尚未致富的生活。
我曾见过一位非常非常优秀的老师,暂且将他定位为一位经纪人,虽然他本人并不喜欢这个称号。
初见时他正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同样的矛盾,其实对于偶像本人及其团队来说,也令人苦恼。
当流量以个体形象具像化出现,个体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一颦一笑,都会被承载上多方意志,每一个信号都将通过个体进行传递。
个体此时不再是个体,他是一个符号,一个背负了团队意志的符号。通过这个符号,释放某个信息,被粉丝群和媒体接受,从而将信息传播,实现或好或坏的诸多目的。
而个体若在这个漫长的合作过程中,想要体现其个体的意志力,刚好这份意志力违背了团队的需求,往往就容易出现公关危机。
此时,你是爱个体还是爱符号,已经无关紧要了,两者被绑上了同一艘命运的大船,所有利益关系在此刻巧妙地合二为一,唯一的对立面,就是公众,其中,就包括了粉丝群,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饭圈。
二、饭圈
个体,团队,饭圈,就成了努力实现平衡的三角关系。
而如何解读这种信号,就是饭圈
非粉丝群体里,没有几个人了解或认识蔡徐坤本人,更别说是否能正确揣测他本人的思想。对于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根本谈不上爱或恨。
可非粉丝群体还是要不断发声,甚至很多人妄图用年长的形象去批评小姑娘们的审美和喜好,试图纠正女孩们的人生错误,顺便力挽市场风向的狂澜。
这是多么傲慢的一群中年人啊!
无法接受年少的愚蠢,也是在否认自己的成长;无法接受圈外世界的人,也会错失很多良机。
这种矛盾标的物不一致的情况,
饭圈是一个无法避免且终会形成的群体。
需要反黑、控制评论的时候,就用饭圈的办法。
除此以外不做干扰,不统一口号和思想,
我们现在需要谨慎的不是【形成饭圈】,这一点无用,因为组织的形成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
我们真正需要小心的是【饭圈糟粕】。不需要靠撕逼掐架来维持热度,但出现争吵,让它发生,底线就是不能影响到政府、干预行政。
他的一大难点在于不是明星,不是演员没有才艺。当前要平息愤怒,需要一两件很有代表性的爆款事件。
饭圈的目标是ip个人要站在制高点,因此会对运营有全方面的期待,
我们的目标不是行业制高点,而是通过ip去带动垂类发展,实现“均富”,有极大可能会影响ip个人的创收。
在群体利益面前,个体的确会需要牺牲,但牺牲的意思并不是降至初始水平线,而是牺牲机会成本和未来可能性,本质来讲没有亏,只是没有赚很多。
对于双方来说,只要都要改善和提高,这件事就是一桩可持续的买卖,哪怕双方的提升都没有高得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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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
很久没写长篇小作文儿了啊。
不是因为没有表达欲,也不是因为生活里再无可获取的道理,只是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寻找我自己。
我是一个创意工作者。但突然有一天醒来,我终于承认,我失去了所有的创意和判断力。
那种感觉是可怕的。我和我的心没了链接,就像飞天小魔女忘记了飞翔,像孙悟空没了金箍棒。
那段时间,蛋黄总骂我套路。其实我也知道我在玩儿套路,写出来的东西和策划,都不真诚。但很可怕的是,我知道如何说服别人,就开始列数据、上案例、用各种技巧去包装这个想法,我知道一定会有人buy in,但同时,我也在骗自己。
我做出来的一切微小成绩,不是基于套路或者方法论,是基于我的心。
但那时,我失去它了。
而这个寻觅的过程,我不想以任何炫目的观点和文法,去包装每一步的思考,也就停止了向外输出的表达。
时至今日,我也不敢说完全找回了曾经的灵感和判断力,但在每日更为专注的刻意练习之下,我好像又找回了那么一点去表达的原始冲动。
在这个过程里,我学到了三个很有用的小道理。
一,学会专注。
春节期间,有一周我卸载了除微信以外的所有社交软件和娱乐软件。我突然发现一个毛病,举个例子,以前我刷着微博,会突然想去看抖音里的某个博主,但我打开抖音,就会被其他东西吸引注意力,就忘了我要看那个博主。
这种情况以前没在乎过,但当我卸载了所有app后,才突然意识到我这个毛病。
这种情况可以称之为fomo,fear of missing out, 长时间处于这种状态,人会焦虑、烦躁、缺乏专注力,甚至抑郁。
后来我开始刻意练习,一旦做某件事时突然冒出某个念头,就抑制住,直到这件事做完。同时,我也重新开始做菜,一两个小时里不看手机,不关心别人的喜怒哀乐,只关注自己。
嘿,你猜怎么着,我的效率提升了,生活的真实感也在提高。
二,学会“不用力”。
某天翻邮箱,回看我大四时写的简历,发现那时候的自己特别用力。
因为我真的失败太多次了,太害怕自己无法留在大城市了,于是在简历上拼命包装自己,给自己套上一个“我好优秀我非常优秀”的外壳,每个小细节的不妥都想用一万字来解释,生怕被放弃。每一次失误都会拼命去辩驳,妄图给自己最小的罪名,害怕小错误会毁掉我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所有的挣扎,都只是一句潜在的“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在爱情里也是,诚惶诚恐地对他好、不遗余力地帮助他,就害怕他不爱我、离开我。
可我还是失败了。没有找对工作,没有被人爱。
其实这些表演都被看穿了,因为太害怕失去,反而什么都无法拥有,还给别人造成不好的印象。
这种不安和用力,也是源于我的没有底气。
真正让我有所改变的节点,是这个春节的一次聚会。
那几天我在炒,恰逢牛市。刚好饭桌上有个傻逼,对着我说了一些歧视女性的言论,如果是一两年前,我肯定会当场怼回去。
但当时我打开账户,看了看今天赚到的钱,就笑着说是是是。
我突然明白了,他说这番话,一不会影响我每日的进账,二不会降低我的生活水平,三不会改变他们的无能。
那我何必费力去反驳,去辩论呢?
后来遇到有意思的项目,也不会着急又用力地推进。如果对方真的有合作意向,我只需要介绍核心思路,对方迟早会来找我;如果对方不想,再用力,也是无用。
解释和辩驳,在很多时候是苍白的。人只愿意听他想听的部分,而除此以外的用力,都是在浪费彼此时间。
三,学会说“我不知道”。
这是我从《深度思考》里学来的。
其实和用力一样,我以前不允许自己说“不知道”。总觉得这三个字,意味着无能、不专业、不优秀。
我害怕“不知道”,害怕missing out.
我一定会针对朋友们提出的所有现象或者问题给一个解释,这导致我每天要花很多时间去应付无数的困惑。
其实我很不喜欢很不喜欢做老师,但也因为从不说“不知道”,就变成了所有人的“孙老师”。
可某一天我终于崩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啊,这一切已经超出了我能控制的范围,没有任何人能帮我,所有人都在期待我给一个回应。
但我给不了。我还逃不掉。
这种挫败感也让我明白了自己能力的边界,彻底理解了书中那两句话:
“承认我不总是正确的,而且清楚地表明我没有一切的答案”;
“放下缰绳,不再证明自己的价值和观点”。
在学着说“不知道”的过程里,我原谅了好多人好多事,越来越理解别人,不再那么尖锐。
这让我从内心深处,感到一种平静的愉悦和幸福。
其实这个过程仍在进行中,我不光想找到自己,还想有所精进。之后也会明白更多道理,不过,那些就交给未来的我,去向你们表达吧。
相信时间的力量,我并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