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荒野弃石

12、谢年

　　、谢年
　　原创荒野弃石荒野弃石 2020-07-15 16:03莜莪芯
　　第十二章，小牛大伯销售妙计形成
　　大伯与南货店老板签完代销售合同。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长长地嘘了口气。虽然没签供货合同，但代销售合同却终于签上。接下来的事却就会好办了。大伯心里拿个主意，怀个鬼胎。回家不提

　　。。却说，小牛在家轰轰烈烈地做萝卜干，还与坛窑厂制订了大批坛子。他做的萝卜干非常可口。小牛那丘田萝卜拔来，还请了几个小工，洗的洗，切条的切条，天气又好。他那一丘田的萝卜，眼看很快就要三分之二制成萝卜干了。那天，小牛灵机一动，要去城里南货店，看看销售情况。带便运一马车萝卜干去。

　　小牛到了城里南货店，大牛不敢待慢，请了南货店老板过来验货。老板打开泥封，一股酒香味扑面而来，抓了一根尝尝，口味鲜美，与上次的样品别无二致，似乎只是多了点酒味说：

　　“你加酒了？”

　　小牛说：“是的，上次样品也是加上少量酒的，这次加大了酒量，酒能防腐杀菌，预防变质，可增加储藏存放时间。”

　　大牛给老板和小牛沏了二杯茶说：“老板，请用茶。”说着，给小牛也递了过去。接着自个忙去了。

　　老板显然是极为满意，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又打开了几坛泥封，看都是一样的，他清了清嗓子说：

　　“这一坛子有几斤萝卜干？”

　　“一坛子萝卜干是三十斤半。半斤不算数，秤有老嫩，清一色的规格，每坛按三十斤结算。……”小牛有板有眼地说。

　　老板说：“你这样操作方法，很对头。……资金上，你可以先预支一部份，今后，我们每月月底一结。……”

　　小牛微微一笑说：“我们连价格都未谈，说不上每月一结……不过先预支一部份货款倒有必要，家里洗萝卜、切萝卜、晒萝卜、腌萝卜的员工也该每月发点工钱……”

　　老板哈哈地笑着说：“果然年轻有为！我倒也是忘了这件事。是这样的：我这里进货有二条文明规定：第一条，有长期合作意向的，价格按一月销售之中，最高的与最低的价格折中的百分之五是我们的销售成本，就是你一个月运来的货物，按这个月的销售价格高低折中结算，扣除百分之五的销售成本，剩下的就是你应得的款项。”

　　老板说到这里，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接下说：

　　“第二条是没有长期合作意向的临时客户，萝卜干的销售价格随行就市。销售价格的百分十为甲方的销售报酬；萝卜干因滞销，或产品不良而积压霉变与甲方无关，甲方可随时退回乙方。是代销合同。”¨

　　小牛呷了口茶说：“那我的萝卜干准备怎样结算？”

　　老板说：“你的产品，很稳定，按有长期合作意向的结算。要不我们签个合同吧！”

　　小牛瞟了大牛一眼说：“合同是应该签的……”小牛话音刚落，大牛接腔说：

　　“你这小兔崽子长能耐了是吧？乳臭未干还想订合同……”

　　小牛顿时涨着脸，正想反驳，心想：做兄长的大牛今天是怎么啦？虽然有消息传兄长大牛将成为这南货店的乘龙快婿。但只是传说而已，既未上门提亲，更无媒妁作伐，真可谓是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帮着这南货店老板，要不认小弟我，要变白眼狼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心里愤愤然……

　　老板说：“合同还是要签的，这是进货的手续。签合同不是目的，目的是通过签合同的仪式，使甲乙双方都尊守合同的相关规定……”

　　小牛听老板这样说，终于舒了口气。心中的疙瘩也终于释然。

　　老板都这样说了，大牛自然也不好再坚持了，大牛说：

　　“我小弟干这个，刚起步，今后需要老板您关照的事多得去了，现在就订合同，搞得没人情味儿。没意思！”

　　老板说：“你的小弟看法是对的，应该签订合同，这样大家都会重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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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签完合同，预支了一部份货款，便兴匆匆地赶着马车回家了。有了预支款，他现在要放手大干了。很快他哪丘田萝卜全部加工成萝卜干了。由于各农户萝卜种的多，价格低得都意想不到，于是小牛开始低价收购萝卜。凭感觉，用收购来的萝卜加工萝卜干更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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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小牛的大伯，自从订了代售合同，但心里难免有点愤愤然，心想：自已好歹也算是大牛的大伯，一点面子也不给。而且，自己为了订这代售合同，宁愿让他把卖剩下的萝卜干退还给自己。没想到，这个老板，却厚颜无耻地居然都会答应了，这都好意思？

　　都说无商不奸，一点都不假。小牛的大伯想到这里，不免心里愤愤不平。当他听到小牛的萝卜干，全被南货店收购，就是卖不掉剩下，也不退回给小牛。而且听口气收购价格似乎也比自己高！这一消息几乎让他气得翻斤斗！苦思冥想，多想想出条妙计，以释心中怨气！

　　秋未冬初的天气，天高气爽，给加工萝卜干起了便利的效果。小牛大伯天天加工萝卜干，没干几天忽然想出一条妙计。第二天，小牛大伯安排好小工的工作后，就出去办事去了。

　　转天，小牛大伯装了一马车的萝卜干运到南货店。由于是代销，老板没有出来验收。

　　老板的女儿说：“你的萝卜干可直接运往B县日杂市场批发零售。反正是按实销结算！”

　　大伯心想：这样也好，自己正想去B县日杂市场看个究竟，再作打算！

　　于是，大伯赶着马车向B县进发。到B县已是午后了。大伯就便在路边饭店吃了一点，便去了日杂市场。

　　代销店中己有好几种萝卜干，销售最好的萝卜干就是小牛做的酸甜萝卜干。销售最差就是大伯咸得出奇的萝卜干，连一斤都没卖出。代销店是大牛所在的南货店的分店。是南货店的下属，店主姓李，人称木子老板。

　　木子老板打开泥头封口，尝了一根，这萝卜干咸得不能再咸，木子老板眉头紧皱，说：

　　“你这是代销的吧？是太咸了！上次南货店运来那坛子萝卜干也很咸，一斤也没人买，不会也是你的吧？下次搞淡些，别太咸。”

　　“是我的，……”大伯说。

　　“你一坛是几斤的？”木子老板问。

　　大伯说：“一坛是三十三斤四两左右，就是说三坛一百斤。”

　　经抽查验收，大伯与木子老板终于交割完毕。木子老板说：

　　“上次那坛试销的萝卜干你先拿回去吧！老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听了木子老的话，而且，尽管有合同在前，大伯心里也不免怒火中烧，但脸上却面带微笑，不露声色。

　　此时，小牛的大伯已经胸有成竹，接下的报复销售的思路渐渐形成，

　　而且逐步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