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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为聘 ...
“原来我还奇怪,为什么森钊也能登上皇位。”
森诀转了转手中的长明灯,哂笑一声:“多明显啊,如果森钊不是森钊,那他不就能登上皇位了吗?”
他起身走到缓步走到邬胤面前,半蹲下身子:“现在能说了吗,为什么你要从城门口跪到皇宫里,那皇帝答应了你什么?”
“还是说……”森诀敲了敲长明灯身:“你还想让我猜?”
“复活之法。”
邬胤哑着嗓子对森诀说:“他答应教我复活之法。”
“我早就不是东巫人了,会的巫蛊之术只有七岁之前学的那些,复活之法是东巫的禁术,不是我那时候就能接触到的,只有巫祝的后代才可以。”
“哦,复活之法。”
森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双眼却死死盯着邬胤的衣襟。
他将长明灯放在地上,伸出双手狠狠将邬胤的衣服从中间撕开。
一直被邬胤遮掩着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
偌大的金色长尾蝎蛰伏在邬胤的身上,姿态餍足,似乎已经被喂饱了。
而被它趴着的身体上,大片大片都被覆满了青黑,目之所及的地方,甚至鲜少能找到白皙干净的地方。
“这就是你所谓的复活之法?”
森诀咧开嘴,愤怒、痛苦和躁郁交杂在他的脸上,让他的模样十分狰狞。
他满心恼火,忍不住伸手掐上邬胤的脖子,骨节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
——但却不是掐的用力才泛白的。
他是在自己跟自己较劲,甚至因为过于用力,整条胳膊都开始颤抖。
几息后,森诀张开自己的手,动作下滑,抓起趴在邬胤身上那只蝎子狠狠扔在地上,抬脚就踩上那只蝎子。
像是怕踩不死,他来回踩了无数遍,直到把那蝎子碾碎,残肢甩了满地,他才停下动作,‘嘭’的一下跪在邬胤面前,双眼赤红。
“别救我了,邬胤,别折磨我了。”
森诀喃喃着,伸手抱住邬胤枯瘦的身体,痛苦的闭上眼:“求你,别折磨我了。”
“你叫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真的……不如我们就,一起死在这吧。”
冰凉的眼泪滴落在邬胤身上,溅成一摊。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扭成一团,生不得死不能,活生生要把他逼疯。
邬胤伸手把森诀抱在怀里。
他拍了拍森诀的后背,微微低头将自己的脸抵在森诀的额头上。
“对不起。”邬胤低声道:“对不起。”
他伸手擦干森诀脸上的眼泪,把森诀推到自己面前,眼神认真道:“相信我,殿下,我们都不会死的。”
邬胤的模样倒映在森诀眸中。
森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邬胤了。
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邬胤在他面前就一直是冷漠的,薄凉的,寡淡的,清冷的,与曾经的国师相去甚远。
而现在的邬胤,就像是许多年前的邬胤一般。
曾经很多次,邬胤也曾站在森诀面前说:相信我,殿下。
森诀红着眼,视线落在邬胤乌黑了大片的身体上。
不会死吗?他才不信。
但没关系,不管怎么样,他总是会想办法让邬胤活下去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邬胤,若是此间事了,你可愿让本殿下娶你?”
邬胤眼底也慢慢泛红,却是含着浅浅笑意:“可有江河为媒,山川为礼,天下为聘?”
“没有,通通都没有。”森诀道:“仅我一人尔。”
他抿嘴,语气中稍稍带着不悦:“怎么,你不愿?”
“既然如此。”
邬胤撑地改坐为跪,端端正正的给森诀行了一个君臣正礼。
“臣,谢殿下赐婚,九死不悔。”
“那你可要记住了,你答应过我的。”
森诀抹了把眼睛,走到邬胤身前,伸手将邬胤从地上托起。
就在托起时,他悄无声息的将一只手伸到邬胤的脖子上,用力捏了一下。
邬胤察觉到了森诀的动作,但因为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所以没办法及时制止森诀。
他浑身控制不住一软,倒在森诀的怀里。
森诀抱起邬胤,拿起地上将熄未熄的长明灯走出这里,穿过院子,回到了他们原本住的地方。
就在他们回到屋子里后,院中的角落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注视着着森诀回房,然后走进那间原本摆放长明灯的屋子。
屋里一片漆黑。
那人从身上掏出一个火折子,‘嚓’的一声点燃。
火光瞬间照亮了半间屋子,也照亮了那人的脸。
是阿喜。
阿喜捏着火折子绕了着屋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门口。
他蹲下身,将手上的火折子往下照,看到了地上那一摊被森诀踩碎了的金蝎残尸。
而此时,那些残尸正在慢慢蠕动。
半个时辰后,这些残尸蠕动着重新粘连在一起,变成了一只蜷缩起来的金蝎。
阿喜抓起那只金蝎,目光淡淡的看着那蝎子。
那金蝎似乎嗅到了生人味,不老实动了动,蝎尾猛的扎进阿喜手背上。
不知为何,阿喜没有扔掉金蝎。
他任由这蝎子刺进他的皮肉,将他的手背慢慢变得龟裂发黑。
“白喜。”
阿喜忽然听到屋内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但屋中并没有人。
他面色一凛,伸手从衣角撕下一块布草草缠住金蝎放进怀里,然后起身迅速走出屋子,摸着方向走到了一个角落。
那角落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阿喜走过去单膝跪下,低声道:“主人。”
“时候差不多了,该走了。”
阿喜听到这话猛的一抬头,随后又很快的低下头:“主人……这次是要带我一起?”
“自然。”那人反问:“怎么,听你这语气,不愿与我走?”
阿喜头压的更低:“白喜不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再留在这里没有意义。”那人给阿喜扔下一块玉佩:“拿玉佩带我们的人一起走。”
“主人。”
似乎因为惧怕面前的人,阿喜的说话声音有些微颤:“或许我们可以……暂时不要走,我可以让诀……森诀放弃皇位,转而帮主人夺位。”
“哦?”那人轻笑一声:“你可真会说大话,我如何信你?”
阿喜平稳了一下思绪:“森诀喜欢邬胤,他不想让邬胤死,那他便无法继承皇位,百姓不会允许一个这样的断袖做天下之主。”
“主人可以和他一起把现在皇位上那个冒牌货拉下来,相信比起皇位,森诀更想要那个冒牌货说出能救邬胤的办法。”
“你倒是会为他着想,你追前追后的帮他不说,还想着让我用我的人帮他,敢和他合作,你不怕他突然反水回头给我一刀?”
那人弯腰拍了拍阿喜的脸:“真不知你是我的暗卫还是他的暗卫。”
阿喜谨慎道:“白喜誓死忠于主人。”
“算了吧。”那人叹了口气,直起身:“你真当森诀手里没有暗卫?也就你相信他会落魄到如此境地,我才不信他做太子时会一个人都不养。”
“罢了……反正我猜他明日也会来找我,我便等他找我这一趟。但成不成的,若是最后不成,你可不要怪我。”
阿喜松了口气,连忙开口道:“谢主人。”
翌日。
森诀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眉眼疲惫。
他在这里坐了一整晚,思考如今这等形式他该如何是好。
邬胤自从被他掐晕后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许是因为伤的太重,森诀怀疑他哪怕不掐晕邬胤,邬胤应该也撑不了几天了。
他必须得速战速决。
如今能救邬胤的怕是只有皇宫之上那位冒牌货假皇帝。
昨天他又仔细想了想岑織和他说的,还有他给邬胤推测出的那些,确实又想到了一些疑点。
比如,如果现在大殿上的那个是假的森钊,那真的森钊去哪儿了?
被杀了?确实这是最有可能的。
但如果是被杀了,那还有一个问题是,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取代的森钊。
如果从前头开始算,邬胤十岁的时候东巫被灭,那个时候森钊和他差不多大,若真的是这个时候取代森钊的话,这个取代森钊的人八成也是个孩子。
他可以相信一个孩子会杀人。
但他不信一个孩子能将皇子杀了之后,还能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处理皇子的尸体。
那他是不是可以认为,森钊并没有死。
只是那个假冒森钊的人以为他杀了森钊,但实际上森钊并没有被杀死,而是跑了,那种时候的森钊还是个孩子,胆子还小,被这么一吓,绝对不敢回皇宫。
也正好是他跑了,所以给了那个冒牌货狸猫换太子的机会。
那跑了的森钊会去哪儿?
或者再换句话说,也可能不是跑了,是被人故意带走的呢?
森钊再怎么样,也是一个皇子。
如果趁这个机会带走森钊,把森钊养大,然后再找个机会把森钊往外一放,如果时机得当,说不定这太子就能直接一跃成为整个皇室的恩人。
而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
森诀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祁府豢养的这些私兵,还有被祁府藏起来的小公子祁玄阴。
祁玄阴说不定就是真正的四皇子森钊?
那邬胤选择躲进祁府的举动,就显得颇为意味深长了。
森诀思绪急转,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为何当年祁家愿意那么干脆的退出朝堂,跑到淄洲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缩着。
若是如此,他便要去找这祁玄阴好好聊聊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去寻一寻裴殁。
他想,或许他有办法保下所有人,包括岑織。
但这种办法颇为铤而走险,一个不小心便要全军覆没。
可没办法,他必须要赌一赌。
邬胤身上的伤不能再等了。
森诀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看向床榻,却发现本来应该昏迷不醒的邬胤,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此刻正在无声的望着他。
森诀:烦死爹了,承受了一个小0不该承受的压力,好心累啊就是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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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为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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