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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阑箫 ...

  •   女君皱了一下眉头,瞥了一眼那摇着扇子的人道:“原来是伊安候啊,今夜有事?”
      伊安抬眼笑笑,靠了靠一旁的南语,得意的道:“嗯,听说阑箫台花悦楼上有一位花旦,不知陛下可有心趣?”
      那女君眼前一亮,顿时来了兴趣,冲到伊安的前面握住她的手臂道:“当然有兴趣,在那呢???!好看吗?”
      原本看着花草的南语突然盯着那抓上伊安的手,眼中带着一丝丝的不悦,伊安尴尬的笑了一下,挣脱了女君,退了一步捏着手腕道:“自然是好看的……”
      “有朕好看吗?”那女君抱臂自信道。
      随后不等那人回答又道:“比朕还好看吗?!”
      伊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一旁的南语摇了摇头,拉了欧阳转身就走丟给一句:“陛下自己看去。”
      那陛下脸前一黑,手紧紧的握住了袖子,哼了一声跟了上去。
      亭台楼阁灯火通明,花团锦簇,街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那三人在人群穿梭着,忽见东方灯火阑珊,碧玉楼台殿阁,灯火下舞动着纤纤身影动人心魄,仿若蛇影幺幺动人 ,挑灯看去,那楼上挂着一副“阑萧”的匾额,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周围以花草围绕,楼旁的一颗柏树上挂着红色的丝带,故称“花悦楼。
      那三人挑着灯上了楼,只见众人齐齐的坐在乌木凳子上,有说有笑,台上正演着一个新出的曲目。
      那三人找了个座位刚坐下便听见前面的人说:“那个花旦来了没?”
      另一个道:“不知道,她的出场费可贵了,得几千两银子呢!”
      “……”
      这时戏楼中的灯突然间熄灭了,中间打了一盏明灯只见一个人坐着秋千从天而降,只见她纵身一跃,飘飘欲仙若出云之青烟。
      百合以饰淡黄褶裙,上着红色大襟着绣翠叶牡丹缀,暗红色的云肩挂以珠帘,两端系有暗珠,橙色黄色渐变流苏围以肩饰,以菱形玉花相互缠绕为印,袖饰云纹绕以花间,手着一把九寸折扇,上画着蝶戏牡丹图,尾端提笔一字为“萧”。
      头戴点翠头面,尾系珠帘,挂坠至于腰……间,耳饰翡翠金陵珠,灯饰以白珍珠帘若皎皎之月光。
      面色红润,眉眼上翘,双目似形似花瓣,张唇轻启,俏声入耳……
      身随歌舞,扇出点灯,灯火辉煌处她从身后抽出一把剑,随之丝竹而翩翩起舞。
      剑出惊鸿,宛如长,枪一般冲破云霄,身若孤雁,起舞挑灯倩影飘,宛若游龙盘旋于山峦之间,
      “挑灯雨落探剑来,酌情一寸丹君兮……”
      悄然停舞,悠长的的倩音悠然而起,方才还温婉如落地的棉花,轻盈柔软,刹那间惊动了在场的观众,丝竹之声如同雨落山石,一下下的敲击着耳骨,那花旦轻启腔出,一时间浸入深曲,仿佛身临其境,一曲惊魂,动人心弦。
      皎皎月照那花旦的倩影,翩翩似云中仙雾之缭绕,使人眼花缭绕久久沉醉其中。
      一曲毕,花旦下场,台下的人还久久怀念着……
      这时一旁的女君,满意的点了点头,趁他人不注意,悄悄的溜到了后台,上官拉着欧阳偷偷跟了上去,打算去看一场好戏。
      到了后台,大大小小的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的凤冠,与头面。
      案上摆着台上所用的道具……
      女君走着,撩起红色的帘子,探去看见一个人坐在镜子前,双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对着手中的扇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正是刚刚在台上的花旦。
      女君上前去,脚步声惊动了那位花旦,她皱了一下眉,缓缓起身转身见那女君与她近在咫尺,退了一步,不悦的道:“这位爷好没意思,外头的不看,跑到这忧怜之地来作甚?”
      “朕不喜欢看别的,朕就喜欢看你!”那女君接着上前逼近,手挑起花旦的下颚,不怀好意的道。
      花旦尚未接话,边听见一旁拍手的声音,上官和欧阳在那真看着她们的好戏,女君放了手瞪了一眼吃瓜二人组,花旦笑道:“这是那位啊,上官不给我介绍一下?”
      “那是当今的陛下。”上官咬着花生道。
      “哦?陛下吗?”她抚摸着桌上的宫灯悠悠的道,随后抬头,眼间流露出一丝玩意,她挑眉瞥了一眼那女君肆意妄为道:“陛下?我看是狗皇帝!”
      “你……”女君一个眼神杀过去,花旦眯了眯眼睛道:“是我妄言,卿不必为了一个伶人来动气吧。
      话说了一半,她拿起灯欠揍的冲着女君的耳朵阴阳怪气的道
      “可只怕还有下一声呢……”
      女君直接要气死到原地爆炸。
      只见她捏紧了拳头趁花旦不注意抡了上去,那花旦眯眼一笑,挑灯轻轻一躲,随之转身扯了那人的衣领道:“这可不像个君子。”
      “放肆,朕……!”话还没说完忽见那腰间的的丝带开了一条,那花旦轻轻一笑一个纵身跃过了女君,随之扯下了那青绿色的外套,那女君转了几个圈呆在原地,随后怒发冲冠,上前去抢衣服。
      花旦将衣服丢在桌子上,去接女君的那一掌,随之踩了女君一脚,那女君蛮力上阵讨不到半点好处,花旦似乎有意放水,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如同两条缠绕的赤链蛇一般,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饶谁,女君喘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看戏的上官道:“你还不快过来帮朕!”
      “不了,陛下的事,臣怎么好插手呢。”她摆了摆手道。随之拉起一旁的南语,搂着那姑娘的腰道:“臣先跑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着那两人一溜烟跑没了。
      花旦睁眼挑了挑眉,手间触碰那衣服,不怀好意的嘴角上扬,女君见势不妙转头就跑,那花旦手轻轻一扯,那奔跑女君便只剩一个内衣了。
      女君急急忙忙的从后台出来,还没喘口气就给那两人笑的那前俯后仰的样子给气死了,南语随意找了件衣服丟给她道:“你还是穿上,难免冻的慌。”
      说罢便把上官拉跑了,女君换了衣服,对着那衣服啧了一下,不悦的跟了上去。
      秋意的寒风萧萧,女君东的瑟瑟发抖,见前面那个独自行走的南语打算上去挑拨两句,谁知刚走到并排正要说话,便见上官拿着两糖葫芦,递给南语一个顺便摸了摸她的头,一旁的女君酸了半天怏怏不乐的道:“为啥朕没有?”
      “给你!”女君接住了上官抛来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不怎么大的苹果,她哼了一句气愤道:“朕要糖葫芦!”
      “买完了,就剩这个了。”上官头也不回说。
      一旁的南语靠近她道:“你那来的苹果?”
      “别家送的,都放了好几天了。”她摊手道,斜眼瞥过去那女君正半边脸气的发青,随后发紫的像一颗黑紫色的大葡萄,令人害怕。
      后台
      花旦坐在椅子上,摆弄着女君的衣服,手间握着一支毛笔,轻轻的在衣服上画着什么,一边画一边笑,刚下台的正旦皱了一下眉,放眼望去见那两件衣服上各画一直王八,整咧着嘴对她笑。
      她叹了一下气,示意花旦到了她上台的时间,花旦应声,将一旁香袋不小心打翻到了衣服上,随之便去了。
      正旦将那香袋放好,将衣服叠了放在一边,把那画着王八的地方叠到里面,便去休息了。
      女君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那楼打算上去偷衣服,只见她溜到了戏楼的后台瞟了几眼屋内,见没人便悄悄的拿走了桌上的衣服,却不知那花旦在暗处笑得盛意。正旦在那擦着一把沾血的刀子。
      戌时
      女君坐在椅子上,手间玩弄这安凤玉佩,这时一个太监端着个盘子上前,女君按了按太阳穴,眼瞟了一眼左边的牌子,那是个刚进宫的妃子,外国进贡的公主,听闻是国色天香,艳压群芳,一进宫就给陛下封了个娘娘,好好的在落玉殿养着。
      陛下今饶有兴趣,悻悻然选了那位幸运儿,去了落玉殿。
      殿内以青紫丝带轮罩着,空气掺杂着淡淡的草药味,帘上的清铃随风飘动,清响于玉霞。
      女君撩开青色的罗帐,一位美人侧坐在那里,闭月羞花,娇羞的样子让人喜爱。女君瞧到那人的花容月貌一下子忘却了戏楼的花旦,手紧紧握着那人的腰,双目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那妃子望了一下陛下,开始踉踉跄跄的往床头躲,那陛下不坏好意的笑着,双膝跪在那人腰间的两侧,随后那白若霜雪的腿压上那妃子的下方,手轻轻的捏住那的下巴直视着他。
      妃子嗅了空中的气味,那不怎么浓厚的香料不知从那散发出来,飘渺的缭绕了整个寝宫。妃子憋了一下气,瞥眼瞧到那女君的纤腰玉腿,那宛如霜雪的皓腕,那让人入迷的脸庞,他不由得呛了一下,手挣扎了一下,忽见腕间一抹红色……
      陛下见他心不在焉,望着他道:“你信不信朕这一吻下去,你可能会没命……”
      妃子尚未回复,那女君已经开始了。
      探灯顶于卵,欲赋水东流清,只见那血染红了床单,那妃子喘了一口气,房中的香气越来越浓,呼吸之尚且微弱,女君还未曾到终,那人已在地狱罗门中。
      只见那人鼻血一喷,手间的血红染了白色的寝衣,随后喘了几口气,耳尖泛上微微红意娇娇的对着陛下傻笑了一会儿随后昏倒在陛下的怀里,陛下一脸懵逼,手颤颤抖抖的抓着那人肩部硬生生的生出些许冷汗,她这惊慌中叫吞吞吐吐的道:“快,快去传太医!!!”
      太医赶来,女君放开手,跌跌撞撞的磕了一下,顺了一下气息,缓缓坐到一旁的座位上,那太医手拂上去把脉,瞬间大惊失色,他瞥了一眼那妃子的样子,慌乱的跑到女君前跪地道:“陛下,玉妃薨了!!”
      闻声女君吓了一跳,道:“什么?”
      “玉妃精神上受到严重的刺激,再加上失血过多,因为一些原因而神志不清从而……”
      那家伙都不敢不敢往下说了。
      女君愣了一会,心道:“半天那家伙是给我美死的??”
      半响她扶额道:“料理后事吧……”随后便回了寝宫,到寝宫的她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听到一阵阵铃铛的响声,那如同撒落在地上的石子一般,那不像是平常的响声倒像是催命的!!!
      女君悄然离开镜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醒时已是晌午时分,她坐起悻悻然向后宫走去突然听到一阵阵的哭声,撇脸探去见一人暴毙在宫内,面目狰狞向是中了邪一般。
      不一会儿外头道:“不好了,安修仪逝世了!”
      女君慌慌张张的出去突然发觉脚下踩着什么,定睛一看那雨嫔的腿!!!
      她磕了一下,慌乱道:“快快去请天师!!!”
      深处,一个人坐在一个满是小人的房间里,手间拿着红线轻轻的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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