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后来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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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为希尔视角
“艾米，我怀孕了。”
我幻影显形到破釜酒吧找凯西，她工作后就租住在酒吧楼上一间客房里，进门后还没来得及寒暄，她劈头盖脸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多久了？你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一个多月，不该先问孩子爸爸是谁吗？”
“难不成我问了就能在他肚子上变出个育儿袋，把孩子塞里面让他来怀？”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那根本不重要，哪怕你有了孩子，也务必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我会把你的想法转告他本人。”
“所以凯西，你准备好做妈妈了吗？”
“不确定，但我会好好陪着孩子长大的。”
“那就是准备好了，你一定会是个好妈妈，我跟莉莉都会帮你。”
“我确认后就决定先告诉你们俩，但我又很担心……你听到唐克斯怀孕的消息时很生气来着。”
“你明知我不生唐克斯的气，而且我比凯文先知道，下次一定要在他面前炫耀。”
我们俩聊了很久关于小宝宝的事，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莉莉来了。
她进来也不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我要去做SHERO，你们俩一起来吗？”
“发生什么事了？”
“神秘人要进攻霍格沃茨，刚才追着我的几个食死徒说的。”
“食死徒？”凯西着急地追问，“你没受伤吧！”
“我在外面逃了快一年，除了那次遇上格兰芬多的麦克尔·肯纳之外，根本就没出过岔子。”
“麦克尔？差点忘记他也是麻瓜出身了，之前《预言家日报》彻底沦为魔法部的喉舌，他还大胆站出来抗议过。”
“勇气可嘉，不过逃命时实在不够聪明。”莉莉自嘲说，“我每次都谎称是格雷特里那个嫁到布尔特的姑姑的纯血统女儿，呵，我本来是个可爱的泥巴种啊。”
“你现在已经自称泥巴种了？”
“我就是泥巴种啊，艾米，我发现只要你越觉得被侮辱，这个词就越难听。”
“说的好！”我接上莉莉的话，“那我宣布自己是一半泥巴一半猫头鹰粪便的血统。”
“猫头鹰听了不会高兴的……你们要去霍格沃茨吗？”
“当然，不过我得先通知一下奥利弗。”我犹豫片刻后补充道，“我有点怕他。”
莉莉挖苦我说，“这世上还有你怕的人？难以置信。”
“当然怕，怕他不高兴，怕他伤心，怕他因为我的任性产生不必要的负面情绪。”
她们俩几乎异口同声感慨说，“哇哦！”
忽然，一只守护神穿过窗子玻璃跑进房间里，它站在地板中央缓缓开口，“艾米，霍格沃茨要开战了，我现在的所思所想跟你完全一致，既然无法袖手旁观，我们去战斗吧，记得务必要在霍格莫德的猪头酒吧显形。”
莉莉指着巴塞特猎犬消失的地方，“这个守护神……”
“是的！是的！跟我的一模一样，你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
她们起哄的尾音还没消失在空气里，凯西下定决心一般大声说，“我也要去。”
“你怀孕了怎么能去冒险？”我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凯西眼神坚定，没有半点要退缩的样子，莉莉朝我轻微摇头，我只好闭嘴默许。
凯西打破了沉默，“艾米，婚礼上你来做伴娘好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介意伴娘已经结婚三年了。”
“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莉莉的双臂不悦地抱在胸前。
我把脸别到一边，心虚地说，“其实新郎本人也不知道。”
“确实是你会做的事，对了，莉莉，你过来。”凯西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做我孩子的教母，好吗？”
莉莉的笑意瞬间爬上了眼角眉梢，“我们有了一个孩子。”
我们三个幻影显形到霍格莫德，从猪头酒吧的通道里进入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等所有人齐聚在礼堂里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伏地魔午夜会准时开战，金斯莱展现出优秀领导能力，很快安排好了战斗队伍。奥利弗和凯文跟着卢平去了外面的操场，我们三个跟赫奇帕奇的院长去天文塔，那里视野开阔，是个施魔法的有利位置。
施普劳特教授迈着沉重的步伐朝我们三个走来，语气坚定地吩咐我们先去塔顶上加固防御。她带着一队学生刚走，我立刻把箱子塞给凯西，“带着这个去找庞弗雷女士，里面是足以应急的食物和魔药。”
凯西坚决地说，“我必须跟你们在一起。”
“去吧，待会儿一定需要专业治疗师的帮助。”我压低声音，“现在简直就像那种最俗套的灾难电影，孕妇和孩子最后会活下来。”
凯西眉头紧蹙，“艾米，你在说什么傻话？”
莉莉凝望着她，“艾米的意思是，也许波特能救巫师世界，但你是我们的希望，凯西，只有你是我的希望。”
我们紧密又匆忙的拥抱彼此，然后莉莉拉着我的手，迈着大步子跑到天文塔顶，一路上还不断埋怨我不爱运动。
莉莉朝空中连施了几个保护咒，然后指着远处黑湖边的白蜡树说，“有一回，我跟凯西在这里看到你们在树下接吻。”
“离这么远也能看清？”
“我们用望远镜看的。”
“我不会夸你们聪明的。”
“你才是最聪明的，我总觉得你跟任何人在一起，或者不跟任何人在一起都会过得很幸福。”
“我现在觉得还是跟朋友在一起比较好，”我指指正上方，“塔顶上有一颗小石子，唐克斯逼我放上去的。”
“其实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年级那次，几个斯莱特林在那棵白蜡树下叫我泥巴种，然后我们打起来了。”
“那时你还没长开，不然那几个斯莱特林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这倒是真的，不过我最近总会想起那天，那天凯西劝架被推进湖里，你把她身上的泥点子跟枯叶变成了花瓣跟蝴蝶，蝴蝶一直绕着她飞。”
“其实是几种漂亮的蛾子，不过那时候真好啊！”
“是很好啊！”莉莉停了半天，才又缓缓开口，“战争结束后你想做什么？补办婚礼吗？”
“除非来宾愿意穿晨衣参加，不然我可不要办麻烦的婚礼。我打算先修完这版如尼文词典，你呢？”
“回家看看妈妈，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们三个养大，虽然这一年有两个哥哥体贴照顾，但我……”
“快别说了，莉莉，我也好想妈妈。”
没过多久，我听到斯普劳特教授大喊曼德拉草来了，连忙从小包里摸出两个耳罩来。
“待会儿丢出去给他们点好看，”莉莉指着我的变形蜥蜴小皮包，“你那里还有什么？”
“夫妻共同财产，各种神奇动物材料，还有一对漂亮的毒角兽角，违禁品——黑市价格一百加隆，千万别教魔法部的人发现。”
我戴好耳罩，低头看了眼手表，马上就到午夜了。怀表坏掉后，我就戴着十七岁生日爸妈送的这支手表。
夜色中几道强光朝我们直射过来，战斗开始了。我明知她听不到，还是大声喊道，“注意安全，莉莉，不要莽撞！”
我不断朝空中释放魔咒，但防御咒和铁甲咒马上就要失去效果，漆黑的操场上闪烁着一道道强光，食死徒们冲破了我们第一道防线。
食死徒们不断冲向城堡，曼德拉草全都飞到了窗外，我扔掉耳罩，从包里抓出一把疙瘩藤的荚果，在空中挥舞魔杖，让荚果精准落到那些食死徒头顶上。
城堡外墙轻微摇晃着，到处都是叫喊声，跑动声，还有各种物体炸裂开来的声音。来不及确认他们的脑袋是否被粘腻的绿藤蔓缠住，咒语就击碎了我这一侧的玻璃。我召来几张已经没有人在的肖像画，硬化后勉强充做盾牌挡在身前。
远处传来一声古怪的尖叫，红绿两色的光在城堡墙脚下飞射，我面前的肖像画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烟尘里有一个黑影掠过窗口，我的昏迷咒击中了他，但是食死徒们的攻势更猛了，我先后用魔杖丢出两个毒角兽角，巨大的爆炸让整个天文塔都晃了起来。
食死徒们冲进来了——施普劳特教授让我们分批从天文塔退下来，大理石楼梯抖得厉害，空气里灰尘弥漫，不断有碎石掉在我们头顶，走廊上到处都是决斗者，强光射向四面八方。
一只树干般的巨手撞破窗户伸了进来，玻璃碎片像雨点般落下，那个巨人吼叫着，整条手臂汗毛森森，四处乱晃着抓人。我们只能分散躲避，但没人知道更大的危险很快就要降临。
巨大的爆炸几乎撕裂了整个空间，周围一片哭喊惨叫，我狠狠砸在一大块碎石上，那道几乎贯穿我的旧伤重新痛了起来，腰上被血浸得湿漉漉一片。
爆炸过后整个城堡一片死寂，我竭力从废墟里爬起来，用魔咒对着伤口念咒，跌跌撞撞地踩着碎石块和碎木片四处寻找莉莉，冷风扑面，城堡一侧已经被炸穿了。
莉莉扶着一个赫奇帕奇的女孩也站了起来，我大喊着躲起来，奔到她们身边，把她们按倒在地。一大批咒语从城堡豁口飞了进来，几乎擦着我们的头皮掠过。
其他伤势不重的巫师也陆续起来重新投入战斗，我跟莉莉搀扶着伤员缓慢向楼下移动，一个瘦高个的巫师大步向我们走来，我定睛一看，那个黑巫师一头浓密的灰发，鼻子又长又尖——特拉弗斯。
杀了他报仇！马上杀了他！我颤抖着朝特拉弗斯用了全身束缚咒，但他立即挥杖挡掉，只是一个趔趄，几乎毫发无损。他回击的咒语顷刻间噼里啪啦地朝我们射来，我用铁甲咒格挡，万幸只击中了我们周围的墙壁和地面。
这时又有两个食死徒围了过来，混战中我击昏了他们俩，但莉莉的几个咒语被特拉弗斯躲了过去。背后传来受伤倒地的虚弱呻吟声，我回头的刹那，一道绿光擦身而过，我的魔杖瞬间断成两截。
我扑倒在地，抓起莉莉的柏木魔杖对着特拉弗斯干脆利落地施了几个恶咒，他痛苦地瘫倒在地上，我又迅速补了个昏迷咒，以绝后患。
莉莉倒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瞪着前方，脸上满是面对敌人的愤怒。我从莉莉腋下拖着她，但是她太高大了，差不多有六英尺，我喝掉半瓶火蜥蜴血，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才把她拖到旁边的挂毯后。
那个赫奇帕奇被我吼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跟了上来。我从没见过她，她应该是我毕业后入学的，所以一定没到被允许留下来战斗的年龄。
她声音哽咽着说，“她用身体护在我前面。”
“莉莉安·帕尔，也是赫奇帕奇，更是个了不起的追球手。”我揽着女孩肩头，“你的魔杖呢？”
“爆炸时就丢了。”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但你必须得留在这里保护她，”我把莉莉的魔杖塞进她手里，“咒语是盔甲护身，学过吗？盔甲护身，魔杖直指前方，想着你要保护的人，语气必须要坚定，盔甲护身。”
没等她回答，我从包里摸出一把长羽鲣鸟的羽毛，挑开挂毯冲了出去。
所有的血都冲向脑袋，我仿佛变成一只被万千丝线悬住的木偶，我用羽毛代替魔杖，直接杀进走廊尽头的人群里。我能引墙上照明的一道火焰击退八眼巨蛛，甚至召唤出了守护神来隔绝摄魂怪，但我无法驱散身上的寒意，我不敢相信莉莉就这么死在了我身后。
伏地魔仁慈地给了我们一小时，我跟几个同学七手八脚地把莉莉抬到礼堂，这一轮战斗结束了。我合上莉莉的眼睛，四肢都使不上劲，行尸走肉般从礼堂门口慢慢往最深处走，全凭最后一根细丝线吊着口气，勉强站立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韦斯莱一家围着弗雷德哭泣哀痛，还有些似曾相识的面孔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礼堂门口又有人抬进来了战斗中的死者，我怕自己看到最不愿意看到的脸，又不得不迈步朝那边走过去。先是唐克斯，她一头褐发，心形的脸格外苍白，我被那根丝线扼住喉咙，完全喘不上气来，紧接着凯文他们就抬了卢平进来。
我不想听到那种糟糕的可能性，就指着礼堂角落用来考试的小房间，告诉凯文，“伤员都在那里，凯西应该需要人帮忙递东西。”
越过凯文的背，我终于看到了奥利弗，他的脸上满是黑烟和泥灰，肩上像消防队员那样扛着个人。那根线啪得一声断裂，我的眼眶瞬间湿了，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奥利弗穿过人群抱住了我。
“艾米，我接住你了，我永远都会接住你的。”他一遍遍抚摸着我的背，低声安慰道，“所以没关系，哭出来吧。”
我的眼泪大滴大滴滚了出来，“我不能哭，莉莉还有唐克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在哭，我不能在最后一面还哭成这样……你不该在这里，我不希望你在这里，奥利弗。”
“别担心，我喝了福灵剂的。”
我的眼泪被气得憋了回去，锤了他胸口一拳，“福灵剂要是有用，干嘛不给哈利灌上几盎司，然后再去对抗伏地魔。”
他没理会我的话，慌张地捉住我的手询问，“你用的是羽毛！魔杖呢？”
“断了，没事，我待会儿随便从地上捡一根来用。”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魔杖来，“用你姑姑这根吧，虽然我不是奥利凡德，但你五岁就用它发出了那么强的咒语，它一定是适合你的。对不起，艾米，是我让你爸爸隐瞒的，你怪我就好。”
“我都猜到了，笨蛋！你下次撒谎别摸鼻子，实在太明显了。”我用这根葡萄藤木的魔杖指着他流血的额角，“愈合如初！我必须得去帮凯西的忙。”
“我也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伤员，把他们带回来。”我们彼此又紧拥了一次才分开。
礼堂侧面的小屋里，庞弗雷女士带着校医院的助手们忙碌着。我帮其中一个伤员接好骨头，就听见凯西尖声抱怨，“凯文，你一定要在这里完成这个浪漫时刻吗？好，我答应你！你快出去别添乱了。”
“哈利·波特死了！”这个高亢到令人发寒的声音突然响彻礼堂，寂静随着声浪爬遍了整个城堡。奥利弗守在伤员小屋门口，我们没有牵手也没有交谈，肩并肩走出礼堂，站在门前台阶上面对哈利死亡的事实。
伏地魔一遍遍使用无声无息咒，我们也一遍遍用怒吼激昂地回击。学校外墙那边很快传来了骚动，似乎有成千数百人高声呐喊着朝城堡冲过来。巨人们怒吼着扭打在一起，马人们也持着长弓蜂拥而至，连夜骐和鹰头马身有翼兽都参与了进来。
所有巫师都被迫退回了城堡，越来越多的人挤上台阶，家养小精灵们也浩浩荡荡地涌进了门厅。咒语在礼堂里乱飞，到处都有巫师在决斗，伏地魔处于战斗中心，仍在大声指挥部下。
礼堂角落，凯文正跟特拉弗斯缠斗在一起。
“掩护我！”我对奥利弗说完，就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我想到死在特拉弗斯手里的家人们，想着莉莉最后愤怒苍白的脸。
“滚开！”我对凯文吼道，他的手颤了颤，闪身退到一旁。
我一步步逼近特拉弗斯，大胆挑衅说，“居然还没死透吗？好，我们来决斗。”
特拉弗斯的魔杖尖端急躁地射出一连串咒语来，连续挥杖挡开他的咒语后，我把周围的碎石聚成石板，把他的魔咒弹射到礼堂天花板上。他先是中了我的软腿咒，栽倒在地还想负隅顽抗，我改变了石板的形态，在石板碎成粉末的瞬间，我用全身束缚咒击中了他的心脏，特拉弗斯倒在裂开的木地板上，面上留着一种惊恐万状的表情。
惊愕的叫喊声在四面响起，周围一片喧哗，哈利·波特复活了！哈利出现在礼堂中央，紧接着又是一片鸦雀无声，他跟伏地魔互相对视，面对面不断地绕着圈子。
突然，礼堂天花板上发出一道金红色的光，阳光同时照到两人脸上，我瞬间被一种胜利的预感淹没，牵紧了奥利弗的手。
“阿瓦达索命！”
“除你武器！”
两个咒语同时响起，伏地魔就这样死了——大家都怔在原地，旋即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太阳在霍格沃茨上空冉冉升起。
我受不了这种吵闹，就牵着奥利弗穿过城堡的豁口，坐在黑湖边的那棵白蜡树下。他回头看着城堡感慨道，“如果不是亲身参与过，这些残垣断壁看起来简直像一场电影。”
“生活可不是灾难电影，不过都结束了。”我靠在他肩头，“故事到终章了，我该让我丈夫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怎么又要演那个日本小说？”
“不是，你还记得库卡吗？”
“塔帕若斯村里那个老奶奶？”他贴近我的脸颊，“庆典那天晚上，我们找她到底做什么？”
“她是村子里的祭司，村里人从出生到死亡的重要仪式都要找她。”我点点他鼻尖，“当然也是证婚人。”
奥利弗低头掰着手指数数，诧异地问，“所以我已经结婚快三年了？”
“跟你的魔杖秘密相抵消了，不准跟我生气！把那只火蜥蜴的戒指给我吧。”
“你看过了？喜欢吗？”他立刻单膝跪在我面前，翻起外套口袋来。
“你选的我都喜欢。”
他把口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掏了一遍，就是不见那个丝绒盒子。他心虚地把脸埋在我腿上，声音极小地说，“戒指好像丢了，我出门前还特意装的。”
“多少钱买的？”
他不敢看我，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举过头顶，“两百，我错了。”
我环抱着他，把下巴垫在他肩上，“下个赛季就开高价把你卖到喜鹊队去。”
“是借凯文的钱，我还没还他，而且他说帮他追到凯瑟琳就不用还了。”
“凯西都已经戴着订婚戒指了，”说话间我想到另一件事，“那你看到我写给你的回信了吗？”
他立刻抬起头来，“在戒指盒子里吗？”
“当然，足足八个月过去了，你都没打开看一次吗？”
“没有……你写了什么？”
“我忘了。”
“你怎么可能忘！你让珀西干活的时候，连哪本书几页几行都背得一清二楚！”
“我上次受伤把脑子弄坏了，亲爱的，现在完全不记得。”
奥利弗一跃而起，迈着大步往魁地奇球场方向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大声问道，“你又干什么去？”
“把戒指找回来，我一定要看看你写了什么给我。”
我追上去牵住他的手，“一起去找吧。”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后来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