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莫比乌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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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有雷轰……”“…大声、闪电…”“……地震。”
“有雹子与火掺着血丢在地上…”
“有燃烧着的大星，好像火把从天上落下来…”
“我又看见一个天使飞在空中…”
“并听见他们说…”
你们住在地上的民，“祸哉，祸哉，祸哉！”
“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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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出现的屏幕，配着这苍老的音调闪现了一个如同末世来临的画面。
血红的火如同流淌的河遍布整个天空与大地，时不时出没的蝠翼与俯冲而来的鹰缠斗，猩红的闪电与绿色莹绿色的火焰交缠，而那握住电光利刃的手随着高大的身躯逐渐在那河流里淹没…
一切仿佛构成了个地狱般的图景。
昭示着无声的反抗与更为惨痛的落幕。
“这正证明了你的错误。”
然而【卡尔.艾尔】对于这抽象与意译的回复无动于衷，甚至于冷嘲热讽:“如果你一开始就选择了正确的道路，而不是对这些罪恶持有者心怀侥幸，你就不会面对这个你一手造成的结果。”
“脱离了控制的超能力者本就代表了你对权力的松懈。”
他全然认定这是[克拉克]的懦弱逃避带来的血流成河。
“你说的对。”年长者没有否认，只是收回了呼之欲出的猩红视线:“所以我纠正了它，然后付出了代价。”
·
“我看见那站在神面前的七位天使…”
“另有一位天使拿着金香炉，来站在祭坛旁边…”
“…天使拿着香炉，盛满了坛上的火…”
“…拿着七枝号的七位天使，就预备要吹…”
……
“要吹…”
……
“今天，美国突击队向可怜的废物们宣战！”
一个穿着深蓝色、星条纹路的男人，举起枪站在直升机下的高台上宣告:“这是我们的国家！”
风吹过他身后的星条旗披风，穿过他遮蔽了上半张面孔的银色面具，却遮不住他浑身上下的兴奋。
他如同演讲般诉说着自己的获奖感言:“多年来，美国突击队和他的义勇军们保护我们免遭外来的威胁，保护着我们免受能力者的侵害……却未曾注意到最最阴险的敌人！”
“那些贫穷、劳苦、饱受蹂.躏的大众在我们的海滩上安营扎寨，乞求公民权！”
“这些毫无作用的虫豸！”说到这他振臂一挥，像是彰显他的愤怒，倾泻而出的子弹随着他的话语震慑向所有人。
“真是天真而愚蠢的家伙！”而像是听到了地上人们的哀嚎，他低声感叹一句，面容越发冷酷，越发狂热:“你们这些无用的移民，到了如今竟还胆敢祈求庇护?”
“美国没有以往那样广大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堪萨斯没了！”
穿着一身美国队长制服的男人，像是宣告一个时代落幕般裂开嘴慷慨激昂:“我们不能给你住处了！我们连喂饱你们也做不到了！可你们还不停的向我们过来——”
“再也别了！”
那声音在此刻戛然而止，脱变为凝着冷酷意味的命令:“你们将就此消亡，在此永别。”
“奉智囊团之命，我们义勇军将肃清这片属于我们的海滩！”
“再也不见这些吸血的咀虫！”
于是放眼望去，那排列整齐、一拥而上的无情军队，随着这声号召开始攻击起自己原本的来处，为了他们所谓的本土，为了他们所谓的清除侵占的阴谋者。
“救命、救命…”
“英雄…”
“快逃！”
“这绝非正确的路途。”一直在身后观望、穿着一身上世纪巴洛克服装的男人，顺手扶起险些跌倒的孩子，压了压宽帽檐，没有看之后从天而降的红蓝白三个机器人，返回了自己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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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Gotham.
“你早已知晓这会是克拉克的选择。”男人摘下遮蔽了大半面容的礼帽，视线略过积水般淹没地底的洞穴，脚下却只是叹息般走向建立在水洼上的栈桥:“我真庆幸阿尔弗雷德看不到这样的场景。”
“你怎么知道他无法看到。或许他正躲藏在身后不赞同的注视着我。”专注监视着每一寸角落的控制者讥讽似的点开一块屏幕，眼睛却迅速从男人的头顶扫视到脚底，仿佛要确保他没有一点损伤。
“我甚至没有掉下一根发丝。”穿着复古的男人，或者说海德.格尔注意到这点无奈的走到光线下，“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或许是你的Gotham?”
“是我们的Gotham。”控制者，如今暂且由外骨骼支撑起脊柱的布鲁斯.韦恩如是强调，“我从不否认离巢的鸟儿与故里相关。”
“好吧，是我们的Gotham。”像是在安慰着空巢太久以至于愈发偏激固执的老人，海德顺着他的话应了下来，然后更为顺从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但现状是，或许迪克将站在另一个复苏的阵营之中。”他将手点在穿着黑色兜帽披风、内里裹着红色紧身衣和黄色‘R’标志的罗宾，又划开了另一段宣言，明晃晃的昭示着一个新的争端的开始:
「“下午好。”」屏幕中的超人穿着与曾经类似的制服降落在联合国大厦的升旗台。
海德凝神望去时，甚至还能看到些许与以往相似的包容。那是强大的生物在本能的怜惜会被一根手指碾死的蚂蚁。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坐在身边那人的古怪语气就让他先一步疑心是错觉:“听起来很亲切的语气。就像是和从前爬上树下不来的小猫打招呼一样。”
“我们的超人先生总能做到猛虎嗅蔷薇般的温柔。”
这话讥讽的实在是让人难以接手。
“我以为你早已忘了哈尔那无处不在的绿灯精神了。”而大概是感到海德回复这难以处置现状的困境，另一个藏在廊道上男人，终于走入了光线下加入叙旧:“好久不见，我们的小海蒂先生。”
“变种人真是个令人嫉妒的分支。”他打量着面容几乎没有太多变化、只是愈发成熟了些的海德，语气诙谐调侃:“我是说头发。”
显然岁月不饶人，更不饶头发，作为显称的‘地中海’，这个发型减去了来人不少的魅力。
“那这话可别让X教授听见。”另一个女性沉稳的女声，踩着刻意加重的步伐，也加入了谈话:“要知道他还年轻的时候，就因为一些过分的敌人而失去了宝贵的馈赠。”
“光从被迫承受魅力值下降这点，他可要更久，亲爱的。”她这么说着自然的搂住前者的脖子。
“我想查尔斯并不在意这些。”海德听到这里有些无奈，“不过再宝贵的馈赠，应该也无法一直保证发囊的活性——虽然这点似乎在埃瑞克身上并不体现。”
“但现实就是，或许我还正值壮年?”
按照男性著称的四十一枝花的说法，他其实还要比迪克年轻一点，算得上昔年与布鲁斯差不多的魅力值点满的阶段。
“好吧，我们都知道自己已经老了。”戴着眼镜的男性听到这，走过来冲海德眨眨眼，内里满是笑意:“现在的时代已经是年轻人的了，当然，统治世界不是。”
“所以你是要在我们这些更老的老家伙面前炫耀吗，科德?”话扯到这里，布鲁斯终于从那显示着整个哥谭情况的屏幕上挪开一寸视线加入:“光从年龄上来说，我们几个可不能算是一代人。”
布鲁斯作为蝙蝠侠和绿箭侠奥利弗姑且算是不相上下，黑金丝雀黛娜要年轻一些，而蓝甲虫特德.科德绝对算是最年轻的那个。
不过海德更清楚他们会聚集在这里的本质原因:“但我们都为人类而战，布鲁斯。”
“这正是我们聚集在这里的原因。”
“我们要将这个世界匡正，让它重复法律的自我统治之下。”注视着城市的垂老蝙蝠如是宣告。
“让所有人类脚踏实地，至少学会自己造车。”以科技支持起这身力量的中年学者推着眼镜分析。
“或许还有更多的依赖自己，懂得如何反对暴力，而不是等着轻飘飘的那些家伙从空中落下援手。”黑金丝雀抱臂与绿箭侠对视。
“总之，任由超能力者统治世界，绝非正确的路途。”新加入者对此做出总结:“我们该学会敬畏一切生命。”
此话一落，几人默契的开始闭口不言。
而屏幕上代表着希望的蓝色，仍旧与星条旗裹挟的正义在宣告:
「“你们之中的许多人或许还记得我们。”」
鲜红的披风在日幕下猎猎吹响，如同战角。
「“我们离开了有一段时间。”」
金发的追随者抱胸俯视，任由眼底划去悲悯。
「“那是我们的错误。”」
黑发的女神难掩眼中的那一抹深沉。
「“我们不在的期间，新一代的超人类发展起来……一大群自命的‘英雄’横空出世。他们无意爱护生命，也无意保护弱小……”」
被视为神明的救赎者仍旧在谴责、剖析…
「“…他们是一群滥用自己强大力量的执法者……他们放弃了应尽的责任。”」
像是恨不得将一切不公销毁。
「“我们回来是要教导他们真理与正义的意义。”」
台下的人们注视着他。
「“我们将会团结一致，以智慧来引导这些新生代……如果必要的话，也使用武力。重要的是，我们会重建秩序。”」
注视着他坚定而有力的宣告。
「“我们会重新拨乱反正。”」
却像注视着注定会到来的命运…
“我们的队伍会壮大起来。”
“但我并不希望任何人未经我们的同意就擅自行动。”
一切揭开序幕。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莫比乌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