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待机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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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自然说到做到。
她甚至完全没用上反语咒语，就让自己出现在韦恩庄园的客房外。
现在她正准备推门而入，和本文的主角、她口中的小王子来一场“经验之谈”。
而屋内，海德.格尔。
‘不对，我的记忆…有哪里不对?’
黑发青年坐在床边忍耐地紧闭着双眼，细密的汗珠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多，逐渐滑落到脸颊甚至在汇聚成一条‘溪流’。
显而易见，他正在检查他的脑子、学名为海马体的更具体的部位。
并且他发现了他用来储存东西的那片区域，出现了一大片的‘未知阴影’。
而事实上，那里本不该那么大。
当然，说到这里，就应该临时科普一些东西。
比如说人的脑容量到底能收纳多少乱七八糟数不胜数的资料、无意义的生活片段，还有那些经验，类似于学习到的知识和肌肉记忆。以及相对的拥有与大脑相关的变种能力的变种人情况如何。
这些都挺重要的，至少做个数据，能让它们清晰对比——虽然市面上是绝不会有如此平等又如此不平等、威胁他人人身安全的实验存在的。
但，好吧，九头蛇除外，史崔克上校除外，或许还有稻草人除外?
总之实验疯子、反社会主义除外。
那么，话回正题，一个正常人的脑容量约为1400~1650ml。
他能记住最多的大概也就是如前文海德所说，那些印象深刻的东西、一些肌肉记忆、感情，或者还有知识和无意义的生活片段。
当然，这里指的无意义是，那些莫名出现记忆点让它存在，但是对于此刻的你和很长一段时间的你来说都是无意义的东西。
而变种人——鉴于这里的可用变量就只有查尔斯、海德，顶多再加个汉克。
他们表现出来的就是，查尔斯能做到随时抽到任何时间段的每一件事，甚至不仅如此，还能抽调其他人的。
他能做到更多，但是在大范围，比如对象是一个城市的时候，会略有些吃力，甚至在他需要围住整个洲的时候，他大概需要借助增幅能力的头盔。
而汉克则是在变成野兽模式的同时增强身体和大脑，以此借助那股‘活跃’进行思考、研发，进行一系列活动。比如那个帮助查尔斯增幅能力的头盔。
至于海德。
作为同样在大脑方面产生进化的变种人，他自然也能做到类似于查尔斯和汉克的事情，甚至因为能力的特殊性更甚，只是无法抽调他人的记忆。
只是即便存在缺陷，对于海德来说，会产生记忆缺失的现象，甚至于发现海马体无故出现一大片‘阴影’…
这件事也是绝对的异常。
不过说到查尔斯，海德记得自己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查尔斯。
按照习惯来说，他几乎每半年都会见查尔斯一次，以应对他能力自然提升时的休眠，同时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调整和检测。
所以…
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能力开始了增幅。
毕竟他的天赋十分奇异的在出生时就拉到了上限——这让他在很长时间都是个用像素来分辨其他人的小傻子。
而之后甚至现在的增幅，完全就是为了扩充脑容量、还有它的容纳密度。
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他那些内存不够而强行锁死的能力，能重新解锁开机。
但说到锁死的能力，还有重新解锁…
他这次的能力不会就是多了一片阴影区域吧？
想到这，半开着拆了之后又重装调整过抑制器的海德.格尔陷入了沉默。
“笃、笃…笃笃笃！”
而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又在莫名一顿后变得十分激烈。
“嘿，小王子？”接着又是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我亲爱的小海德?我是扎坦娜.扎塔拉，刚才的那位魔术师——你还醒着吗？”
听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而且下一秒就要暴力开门。
“嘿，你还好吗？…不妙，看来是在我和布鲁斯不在的时候，又一次找上门了。”
海德愣神的两秒内都能听到她有些自责的低语。
“扎坦娜小姐?”甚至后面加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请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哦，阿福，你来的正好，我怀疑我们的小王子、海德他出了什么…”
简直像是大杂烩。
“咔哒！”
好在海德终于赶在自己‘疑似出事，且无法行动’的谣言出现在韦恩庄园前打开了门。
“我想我很好。”他看着站在门口的管家和魔术师小姐语气无奈。
“看来您的精神不错，海德少爷。”管家先生挑了挑眉，看着因为着急开门，面色有些红润的黑发青年如是打趣。
毕竟只是一个人待在室内，却也能被热的汗湿了前襟。大约也只能是悄悄的在房里做了些剧烈运动才能发生的变化。
“…阿福。”大致能猜到管家在想些什么，也知道他只是打趣，海德感觉有些头疼，却只是拿出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我只是有些累，所以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十分合理的借口。”管家先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不过您能打起精神就是最好的。就像布鲁斯老爷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有了好几段恋情。”
“这并不算什么坏事。”
他看了看海德脸上还带着热气的模样，走进房间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那上面是些水果以及对应的果汁，充分的满足了选择。
“……”海德看着管家先生的背影一时欲言又止，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当然，我想扎坦娜小姐应该有什么话想要和您聊聊。”但管家先生已经在魔术师小姐似乎懂了什么的了然笑容里动作优雅，看向海德朝他示意了下手中的摇铃，“如果您需要我的话，我随时都在。”
“我想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一点的。”海德有些头疼的捂住了脸，只觉得这不大的空间里瞬间充满了管家爱的关怀，然后转过头看向了魔术师小姐:“请进，扎塔拉女士。”
“屋里或许有些乱，但我会敞开门增大能够活动的空间。”
黑发青年绅士的让开一条路，方便魔术师小姐进屋坐在茶几前，自己则随后入内，坐在了比魔术师小姐更靠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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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内。
两个如同一比一复刻的男人也在进行着一场比这没开始多早的谈话:
布鲁斯:“你破解了蝙蝠洞的防卫系统。”
‘蝙蝠侠’:“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需要时间。”
布鲁斯:“而你之前出现在伊朗的联合国会议大厅。”
‘蝙蝠侠’:“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布鲁斯:“我不认为你是为了杰森，你只是在泄愤，为了你的其他目的，甚至于不是仇恨。”
‘蝙蝠侠’:“因为他不止毁了杰森。”
布鲁斯:“毁?你以为你在用什么词去评判你的儿子，还是说你根本不认为杰森是你的儿子?”
‘蝙蝠侠’:“如果你非要戳痛彼此，那么我们就只会无话可说。”
布鲁斯:“不要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我们都知道你当时在面对那个氪星傻大个的时候，远比那该死的疯子要迟疑许多。”
‘蝙蝠侠’:“而我一开始的目的就与你相同。”
布鲁斯:“与我相同?我是为了给我的儿子复仇！为了我最好的罗宾，佐罗的助手！你又是为了什么?你是为了那不知名的目的，你是在愤怒，但是不止愤怒于你的儿子死去，更多的是为了某个人，你害怕某个人先你一步杀死他，然后更加堕落——但你有没有想过已经死了一次的疯子未必会把原本的绝路断的更绝?”
‘蝙蝠侠’:“那你呢？你以为你什么都能看透?又什么都能做好计划?你就没有想过你最好的罗宾，你的儿子会根本不听你的指令，再一次，就只为了他那被小丑蛊惑的母亲?甚至你根本就没料到杰森他破解了蝙蝠电脑，你甚至没有给那几份资料再多加几份密！你以为你什么都能做好准备，但是直到你真正面对的时候，你才发现什么都没有！”
如同镜像般的两个男人说到这里都朝对方猛冲过去，仿佛拿出了面对此生最大仇敌的气势，每一个动作都似乎想将对手置于死地。
直到一段时间后，他们都互相掐住对方的喉咙，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鼻青脸肿流着血。
布鲁斯:“看来那个氪星傻大个确实超乎了你的预料，他杀了人，杀死了小丑，而且他疯了，开始想着用他自己去维护所谓的和平与正义。”
‘蝙蝠侠’:“你以为你又能如何，如果不先解决一切，你迟早会面临和我一样的处境，超人发了疯，他要统治世界，然后你会发现所谓的最糟糕的一天，它的限度可以是直到所有人死亡。”
布鲁斯:“所以这就是你将那份记忆传输给海德的原因?折磨你的另一个儿子，让所有人都一起下水?”
‘蝙蝠侠’:“不要总用这种我们都知道的方法来试探，而且他不是我的儿子。”
布鲁斯:“看来你我的世界确实不同。”
‘蝙蝠侠’:“至少我从没见过托尼.斯塔克。”
布鲁斯:“所以你的目的?”
‘蝙蝠侠’:“我在找卡尔。”
布鲁斯:“他来了这里?什么时候?”
‘蝙蝠侠’:“先来的是我，我原本的目的地是主世界。”
布鲁斯:“守着的人是谁?”
‘蝙蝠侠’:“莱克斯。我想你们世界或许确实对那个仪器具有吸引力。”
布鲁斯:“但这不是你闯入我的哥谭的理由。”
‘蝙蝠侠’:“如果可以，我绝对不想进入你的视线。”
布鲁斯:“他的目标是谁?”
‘蝙蝠侠’:“你的儿子。我不明白卡尔为什么对他会有兴趣，但是从莱克斯那里传来的情报，他很关注‘海德.格尔’。”
布鲁斯:“他曾经来过这里?”
‘蝙蝠侠’:“我不记得他有在什么时候研究过穿梭世界的仪器。但或许，他任何人都不相信。”
布鲁斯:“而你过于反常，我对于你提供的一切同样持保留意见。”
‘蝙蝠侠’:“并不意外。”
穿着一身灰黑色战甲的男人，撑着地翻过身，“我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把卡尔带回去。”
“有事蝙蝠电脑联系。”
他看着来到蝙蝠洞口有些戒备的观察着他的管家顿了顿，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起丢在一旁的头盔走了出去。
而布鲁斯看着他停滞一瞬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思索。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待机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