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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莫比乌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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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女士,还有蜘蛛侠先生。”
看着鲜红的披风逐渐在眼前失去痕迹,海德转过身对着彼得和那位母亲拍了拍手掌。
“现在该轮到我们来做些什么了。”他压下了嘴角仿佛固定住了的弧度,半掩住眼里的神色只是这么说。
“呃,好的。”
而彼得被他的声音拉回了几乎魂飞天外的注意力,肌肉动作却还没有反应过来,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就举起手打算扯着蛛丝就继续荡。
“等等!海德先生,我们该做些什么!?”
“超人先生不是说…”
直到他的大脑终于理解到海德说了些什么,彼得已经拉着那根蛛丝在半空荡了两个来回,像是个人型蜘蛛秋千架。
站在一旁虽然也不明所以,但是老老实实站着没动的年轻女性,看着彼得的样子几乎像是在看一个动作灵活的马戏团新生代演员。
“这和超人说了什么无关,蜘蛛侠先生。”不过海德倒没有这么觉得。
“说起来他还是大都会的守护神。”他压了压刚才不自觉冒出的一点控制语气,只是学着印象里的某个人开了点玩笑。
“——我以为你们会有什么业内竞争,至少关系不该好到什么话都听?”甚至难得表现出种轻松惬意,耸着肩看着彼得像是个在做恶作剧的小朋友。
“可是他说了他很快回来。”而彼得听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只是头罩下的眼睛却忍不住看了海德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心里觉得海德这副模样很有些难得和稀奇,毕竟从见面起,海德总是有种奇怪的严肃感……
“他很快会回来。”但彼得还是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因为超人先生毕竟是自己的前辈,彼得觉得他还是应该帮他做些解释的,而不是就让他白来一趟。
“我知道他会回来的蜘蛛侠先生,看起来你和超人的关系很好——”海德看起来很有些恍然大悟地模样,就是语气揶揄得像得了个大新闻。
以至于彼得打了个激灵:“不,没有很好,也不是不好——”
“我是说我们等等他也没什么问题,我觉得超人先生是想要一起帮忙。”彼得伸出手托了托自己的后脑勺,几乎有些尴尬的掩饰了自己过于明显的维护行为。
毕竟就明面上超人和蜘蛛侠的合作真的十分少,而蜘蛛侠作为纽约的好邻居,几乎只把钢铁侠斯塔克先生作为自己的偶像对待,并且从没有不坚定的“移情别恋”,现在他这么一副表现,已经让站在旁边的那位女性都有些怀疑蜘蛛侠是不是换崇拜超人了,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号角日报绝对会鼓吹他花心大萝卜。
不过海德当然知道彼得维护超人的缘故——不算上之前那些错乱杂交的毛线团记忆——彼得和克拉克在各方面都是同行。
海德一度怀疑他们是因为有一天不小心在同一条巷子里变装而有幸结识,甚至打击罪犯结束后还惺惺相惜的约了场饭对此进行交流——不然这很难解释有段时间克拉克和彼得选择同时去上厕所——克拉克和布鲁斯作为世界最佳拍档都没做过这么“增进感情”的事。
虽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布鲁斯觉得这太蠢了。
说真的,换成海德,就算他也很“喜欢”克拉克,他也绝对不会同意和他相约厕所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他顶多给一个小时里去了三四次厕所的克拉克递个隐晦的担忧的眼神,让他更加“坐立难安”。
当然,现在的他并不是故意地想让彼得同样“上下为难”。
他只是:“但蜘蛛侠先生,我想你再不去帮忙的话,钢铁侠先生就要结束一切进入‘颁奖典礼’阶段了。”
他只是想做一个好心的提示牌罢了。
托尼那边听起来已经快要结束了——
“该死的铁罐龙虾,侮辱我杰作的混蛋——!”
“够了吧,章鱼丸子,算了,玩偶球?说真的,你这样都算是杰作的话,快餐店的章鱼串可真是要死不瞑目。”
“闭嘴,你给我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劣质淘汰版章鱼模型,我可是托尼斯塔克,没有谁能让我闭嘴,而且你这样很倒我胃口你知道吗?我至少有一个月不会想看到章鱼烤串了。”
“滚!”
“所以你还能滚吗?我可不想打章鱼保龄球。”
虽然听起来只是倒霉的对手先生变成了个章鱼团,还被一句一换的外号嘲讽的几乎炸上天。
“好了,睡衣宝宝,听海德的话,送那位女士去休息——找个安全的地方。”
但确实结束了。
“我和海德还有些话要说。”
熟悉的金红色战甲缓缓地降落在海德的眼前,几个动作后调试好合适的姿势直接把海德抱起飞走。
“你先把其他人组织起来,至于其他的——斯塔克的医疗基金会负责一切。”
只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绚丽的金红色轨迹和这句话。
“好吧,海德先生说的没错,我是该尽快做些什么。”彼得看着几乎只在几十秒内就变得天翻地覆的局面,有些忧愁地蹲在地上苦恼了一会儿。
说真的,彼得都有些后悔帮超人先生做解释了,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应该…
但——“啊啊啊,算了。”
但彼得苦恼了一阵还是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我们走吧,女士。”于是彼得拍了拍自己的脸,还是迅速打起了精神。
“庇护所就在不远处,走过去很快就到了。”他顶着对方开始完全不信任甚至于有点怀疑的眼神真诚的这么说。
还能怎么办呢?
斯塔克先生的要求他一定会完成的。
就算对方是已经对他的形象失去信任的纽约市民,彼得也不会放弃。
彼得:满头乌云欲哭无泪
而另一边——
托尼抱着怀里完全不能让自己放心的小兔崽子,只想把他给关起来。
“我以为你至少能安安全全在纽约渡过半天,kid。”他几乎压不住快涌上来的火气和后怕,怼着海德的面甲几乎能让他听到里面人的磨牙声。
“至少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托尼。”但海德只是满脸无辜地看了看金红色战甲的胸口,十分自然地把锅都推给了倒霉蛋章鱼博士奥托。
托尼完全就不相信他的鬼话,“不是故意的——”
“那你昨天跑人家基地楼顶是专门去观光旅游的吗?”他隔着目镜瞪着海德,几乎想要把他就这么锁在天上上不来下不去。
“为什么不是蹦极呢?”海德不自在的偏了偏头道。
“无辅助款的——?”托尼黑着脸,语气甚至是意味深长。
“无辅助款的。”但海德停都不停,直接顺着这根梯子往下爬。
“你是想说斯塔克名下的蹦极场所比不上一个章鱼玩偶的二手基地吗,小—海—德?”以至于托尼听了咬牙切齿地几乎想要把这小混蛋给就这么放开,在这半空跟他玩一次无—辅—助蹦极。
不过海德似乎没发现什么,“或许免费的赠送品总是更让人愉悦?”他只是往托尼怀里缩了缩,像是觉得吹过来的寒风更冷了些。
“那也不该是连质检都没过的三流基地。”于是托尼看着海德的动作吸了口气勉强压了压不断上窜的火。
“我以为布鲁斯那个混蛋至少教了你这一点。”只是脸色无法阻止地越发黑沉。
海德听了犹豫了一瞬,“但托尼,布鲁斯叔叔他——”似乎在迟疑要不要继续开口。
但托尼的重点却是:“布鲁斯那个混蛋怎么了?还有叫我叔叔,我至少比那家伙更像你叔叔。”
于是海德叹了口气,“他其实也挺喜欢垃圾食品的。”
“阿福因为这警告过他许多次。”只是近乎于委婉地这么说。
“咳咳,快餐什么的根本就算不上垃圾食品。”托尼闻言,掩饰性地加快了速度,手上把海德往怀里揽了揽。
“而且Jarvis拦不了我。”迎着直吹到面前的冷空气,他似乎还刻意仰了仰头。
“但我似乎没说是什么,托尼叔叔。”海德幽幽地看了托尼一眼,对于他十分幼稚地骄傲感像是有些无话可说。
“那不重要,小混蛋。”但托尼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转移了话题。
“你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近乎于审视地看向了海德的眼睛,像是要记录下那里面的每一丝变化。
“我可能只是太累了,有点想放松放松?”海德看着托尼,表情比之前说无辅助蹦极还真诚。
“你以为我是布鲁斯韦恩?”可托尼却想翻个白眼,给这个小混蛋屁股一顿揍。
不过说到布鲁斯韦恩,托尼就想起了什么:“Jarvis,把这扇玻璃打开——顺便给托尔.奥丁森设个识别认证,检测到他的踪迹的时候直接自行启动——我不想再看到这扇玻璃旁出现维修工了。”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大厦玻璃,让Jarvis把那扇玻璃从内侧打开,两三句解决了另一个混蛋的遗留问题,“我可没他那么好骗,给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黑漆漆给拐到手了,还送钱送装备看着这家伙和那个外星傻大个卿卿我我。”才抱着海德难得用他自己说的龟速,小心平稳的落了地——同时不忘diss一下第一个混蛋。
“——所以别把我当成那个白痴。”然后他打开面甲,从身上的战甲脱离走出。
“也不要学他玩什么极限运动,海德。”按住了海德想要逃开的眼神,不允许他有一点闪躲。
——他沉默了许久。
“我只需要你什么都不做。”
却只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