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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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也并非我所想，在征服王尚未出场之前的短短几秒钟，我和这位Caster的行为难得的对上了号，虽然我们的目的各不相同——他想用捏爆小孩脑壳来威胁我和间桐雁夜收手，而我则干脆借这个机会再给间桐雁夜来一波精神攻击。
运气好的话小孩的脑浆或许都不会溅到我身上，但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出现却让这□□血腥暴力现场变成了再常见不过的正义故事。
或许伊斯坎达尔和他的御主会拼尽全力救下小孩，但看在他们和Caster第一次交手谁都没有占到上风的份上，想要全须全尾把孩子救出来估计有些难度。亦或者他们会在小孩被杀后怒而爆种，和Caster大战三百回合后不幸身亡——这个结局可以说是最理想的结局，起码我还能坐收一波渔翁之利，也不至于来去一趟两手空空。
这种故事的发展无非也就那几种走向，我挥散眼前的尘土，不可避免地开始感到无聊。
Caster手握两条人命，征服王也不敢擅动，这两个原本在历史中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隔着大概四五米的距离对峙着，气氛沉闷粘稠地几乎可以滴下来。
他们都在赌，赌谁会优先出手。
Caster的御主好像已经傻了，半蹲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天空，大概是在思索为什么别人的从者可以有那么大那么帅还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牛车。里梅的咒术已经覆盖了这栋公寓，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个橘色头发的年轻人必然会横尸当场。
里梅看向我，他的眼神和之前毫无区别，只不过隐隐约约还有一点兴奋和跃跃欲试。
他在等我下令。
形势对我们而言的确是有利——Caster的所作所为和外貌几乎已经吸引了征服王全部的仇恨，更不要说他手里还提溜着两个人质，我几乎是被动地站上了黄雀的位置，但如果就这样结束未免也太没意思了，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我非常，相当，极其.......
不想让间桐雁夜赢得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甚至都不想让他看到一丁点胜利的希望。
但圣杯这玩意又着实有趣，说实话，我挺在间桐雁夜彻底失败的情况下拿到圣杯，这个想法估计会被这个世界的魔术师大批特批，但这关我屁事。
“里梅。”
我将手指搭在里梅的肩上，示意他别再盯着Caster的御主，如果他贸然出手，那么我会把他的胳膊扭下来。
里梅愣了一下，随后便低声答应，他的肩膀似乎在微微发抖，咒术达到这个境地当然不可能怕冷，但这种颤抖也绝非恐惧。
他见过我最可怖的样子，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害怕恐惧呢？
这个问题实在费解，我想了一会便懒得再想，“讲讲以前的事。”
“咯——咔嚓！！！”
一旁Caster和征服王之间的平衡打破了，Caster鱼泡似的大眼珠滚下两滴泪水，随后他五指一紧，左手底下那个小孩的脑壳应声炸成一坨黏糊的花。
“哎呀真是对不起啊，”Caster看向右手的小孩，那个孩子已经彻底被吓得失去了意识，只会直愣愣地张嘴瞪眼流口水。Caster甩到手上的血液和脑浆，转而捧出刚刚那本黑色的大书。
“我得腾出一只手出来拿书，实在没办法杀掉你的伙伴，他的运气宛如雾里烛火，实在是可怜啊！！”
“你愿意帮我翻翻书么？”Caster变态地旁若无人，他低头凑到小孩的耳边低语，“往后翻.....四页.......”
他的话还未说完，征服王再也忍不住了，雷电轰鸣昭示这这位王者澎湃的怒火，利刃对准Caster的脑袋直直劈下，Caster则高声咏唱，诡异的字符连续不断地从他口中涌出，甚至地面都开始咕噜咕噜冒出气泡。
间桐雁夜的表情很想吐，但他还是忍住了。
“宿傩大人！”里梅又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里梅的杀意太过明显，即使那个从一开始就变态地天不怕地不怕的Caster御主都察觉到了这股杀意，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但里梅的冰棱在他四周围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就算想跑也跑不出去。
但我现在不想动手。
“别让我重复第三遍，里梅。”
我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说说以前的事。”
“.......”
里梅的胳膊动了一下，虽然只有极短的一瞬间，但我还是发现了，他似乎是想抓住我的手。
我瞥了一眼，没在意这些小细节。
我现在更想知道过去的故事，虽然圣杯的规则让我没办法得到太多关于未来的信息，但能听一点是一点，总归不会亏。
Caster和征服王打得可谓是飞沙走石，但所有石块砖土和力量余波都被里梅用咒力隔绝在外，甚至让我恍惚间有一种在动物园隔着透明玻璃罩看狮虎打架的错觉。
现在总算不那么无聊了，我瞥了眼里梅，示意他现在就可以开始讲述。
“........”里梅犹豫了一会，毕竟时间已逾千年，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开口，“那位鬼王，鬼舞辻无惨已经去世了。”
我嗯了一声，这倒是在意料之中，就无惨这个逼的特性，他能活下来才是件稀奇的事。
经过犬夜叉和里梅的叙述我大致也能推断得出，圣杯的规则让我无法从旁人口中听到我自己的故事，但这并不妨碍我了解其他故人的事迹。
里梅还在组织语言，“鬼舞辻无惨被鬼杀队所杀，至此鬼之一族全灭，犬夜叉一类的妖怪也渐渐淡出人类视线......”
“但诅咒和咒术师依旧存在，”里梅补充道，“现在还有专门培养咒术师的学院，还不止一家。”
？？？
我有点费解。
这种东西还需要办学校专门培养的吗？百分之九十的咒术师都是出自咒术家族，然而一旦变成培养人才的学校，那这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高级一点的咒术几乎全部掌握在咒术师家族中，这些家族掌握着咒术的垄断，自然也会凭借着这些资源而拥有话语权。但咒术学校的建立也代表着这一切平衡的打破，咒术资源重新洗牌，真不知道那些家族是如何同意的。
而且他们既然办了学校，自然也把咒术师的范围扩大到那些出生普通人家庭却拥有咒术天赋的孩子当中——就好像哈利波特里的麻种巫师，变动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动荡，我真的很好奇，第一个提出建立咒术学校的到底是哪位咒术师。
先抛开一切不谈，他的胆子就足够让我刮目相看。
里梅还说了点其他的，总而言之就是这千年来发生的大事，但其中不少人名我压根不认识。我估计里梅根据我的反应，应该也大致推断出我到底是哪个时间段的两面宿傩。
这样也挺好，起码不需要我再浪费口舌。
“那你呢？”我问他，“你的目的是什么？”
突然出现插手圣杯战争，总不可能是专门来和我叙叙旧吧，Caster和征服王还在打架，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但我却压根没在意这些事，只是盯着里梅，等他给我一个答案。
我说不清我到底对这个答案抱有一种什么样的心里，犬夜叉的话多多少少还是对我产生了影响，我想知道里梅和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用旁观者看自己故事的感觉也颇有一种趣味。
得亏系统不在这里，不然那些狗血同人资料里的主人公就该换成我了。
“我来助宿傩大人一臂之力，来取得圣杯战争的战利品。”里梅低着头，声音和千年前一样谦卑，“世间的宝物应该尽属大人，圣杯自然也不可例外。”
好家伙，我有点啼笑皆非，那你去和吉尔伽美什打一架吧。
里梅在说假话——说是假话也不太对，准确而言应该是没有说全，他隐瞒了自己最主要最核心的目的，只用一些边边角角的借口来敷衍我。
“谁告诉你我想要圣杯了？你又妄自揣测我的想法。”
我懒洋洋地看了里梅一样，但说实在的，我并没有什么生气的感觉，既然里梅不想说那也就算了，毕竟自己挖掘出来的秘密更加有趣。
这个世界有趣的东西愈来愈多，并不仅仅是我曾经在动漫里接触到的那些，要不是实在好奇Caster和征服王这场大战的最后结果，我已经想一走了之，去参观参观里梅所说的咒术学院，并顺路去无惨的葬身之地打了个卡，如果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在见一见犬夜叉的女儿。
这场从者的战斗持续了这么久，其他御主想必也已经知晓了七七八八，抱有黄雀在后念头的，绝对不止我和里梅。
我在心里盘算着，猜测下一位登场的从者和御主会是何人。
.......但现实总是出乎意料的。
我忽然听见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是那种一听就很贵的摩托，钢铁巨兽般的响动甚至差点盖住了征服王雷车的嘶吼。我注意到里梅的眉头微微跳了一下，心中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种是预感的确是对的。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机车摩托呼啸而来，沉重的摩托在骑手的操控下宛如一匹骏马，矫健地越过公寓混杂着钢筋砖石的废墟。车上的人带着头盔，但头盔也盖不住他火红的头发，他以一种极其不要命的姿态穿过Caster和征服王的战场，甚至让这两位从者的交锋都停滞了一瞬。
“哈，这不是两面宿傩吗？”
骑手丝毫没觉得自己插手别人打斗是一件多么没礼貌的事，不过礼貌这种东西也压根不是用来束缚他的。红发的鬼王摘下头盔，摩托卡在废墟上，车轮还不断转动冒出白烟，他像个人类一样对我放声大笑，说出的话却让我忍不住拳头梆硬。
“居然变成了食物的气息.......”
这个混球笑得要死，打量了我半天后眯眼拉长声呦了一句———
“几年没见，怎么这么拉了？”
........
拉你妈个头。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