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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Ep58 ...

  •   58

      成为全年级公认最帅但性格也是公认恶劣的西里斯?布莱克的女朋友,应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瓦莱丽:……大概,像是忽然被舞台上的聚光灯打在了身上那样?

      一如往日的清晨,打着哈欠走下塔楼的螺旋楼梯,瓦莱丽睡眼朦胧中忽然听到了公共休息室传来的招呼声:“早安,小瓦丽!”

      西里斯翘着二郎腿有些慵懒地靠坐在能看得到女生寝室楼梯的红色沙发上,晨光透过塔楼的彩窗温柔地抚上他的侧脸。像油画一样,瓦莱丽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一时怔怔地想着。

      “我就说为什么今天大脚板居然不赖床!”一旁的詹姆也挥了挥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蹿到了莉莉身边,用瓦莱丽显然听得见的声音与他的莉莉告小状:“一早上就听到他哗啦啦洗了半天脸,还偷喷了我的顺发剂!”

      “你倒是把自己也好好打理一下啊?”莉莉盯着詹姆不争气的鸟窝头抱怨着。

      “我每天都喷!”詹姆委屈地撅起了嘴,似乎是想挽救一下自己并不存在的形象,“也许波特家的人对自家产品有抗性,嗯,是这样。”

      瓦莱丽没忍住轻笑了起来,但詹姆牵起莉莉的手,挤眉弄眼地明示莉莉走快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瓦莱丽便发现楼梯口只剩她一个人,面对着一早等待她的西里斯。

      他放下了修长的腿从容起身,上前几步像一位骑士一样对着走下高塔的公主伸出了手。瓦莱丽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把自己彼时细嫩的小手覆在了西里斯的大手之上。

      下一瞬西里斯的黑发垂落在她彼时细嫩的手臂上,随后是一个温暖而轻柔的吻。

      “走吧,我的甜心。”他仰头看着她,有些狡黠地笑着。

      他们像是学校里再普通不过的情侣一样,牵手走过霍格沃茨的长廊。食堂里人潮熙熙攘攘,但瓦莱丽压根没有在意身边陌生的学生,西里斯正紧挨着她坐着,优雅地切开了牛肉馅饼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注意到了女孩的视线,他微微偏过头,“怎么了?小瓦丽,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实话实说,但还是舀了一勺蔬菜汤微微抿了一口。“可别说你在减肥。”似乎是觉得她吃得太少,西里斯轻轻捏了一捏她手臂,“这么瘦,你当然还可以多吃点。”

      “啊,快要上课了。”最终嚼下了半块蒜蓉面包后,瓦莱丽提起了手边沉甸甸的书包,但西里斯眼疾手快把她的包夺了过去甩在了肩膀上:“不是吧,一节魔咒课而已,你为什么要背那么多书?书包这么重难怪长不高。”

      “哎哎,和这没关系吧?”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点上被吐槽,瓦莱丽有些哭笑不得地瞪着眼,踮起脚想把书包从西里斯的肩上抢回去。但西里斯可不会被她这个机会,还趁机伸出手揉了揉她灰色的卷发:“走啦别闹,快去上课了。”

      他牵着瓦莱丽的手,一路小跑着奔上霍格沃茨错综复杂的旋转楼梯,飞跃过忽然旋转向他处的中间平台,像是猎犬和豹猫奔跃过山坡和溪流。啊真是的,这下头发就更乱了!早上起来用手抓了抓就算梳头的瓦莱丽望着西里斯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忽然有些莫名的愧疚起来,明天也得要早点起来好好打扮一下才行。

      他们在上课前成功跑到了魔咒课的教室,当西里斯大咧咧推门进教室的时候,几乎所有同学都下意识地扭头看着他们,尽管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他们大概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那些晦暗不清的视线却像是齐刷刷集中在了瓦莱丽身上。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他们维持不了多久的吧?

      那一刻瓦莱丽想起了儿时被迫参加家族圣诞舞会时所遭遇的窘境,那些曾经萦绕在梦魇中不怀好意的目光忽然又一次清晰具体了起来。彼时幼小的女孩畏惧地蜷缩在角落,只期望自己可以赶紧从这种目光里消失。

      直到母亲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肩膀,她说:“抬头,挺胸,瓦莱丽。不要畏惧他人的目光。去倒杯饮料吧,再拿几块甜食也行,别在意他们会说什么,因为你终会比这些画地为牢的迂腐老家伙们走得更高,看得更远。”

      ……是啊,过去这么多年都快忘记了,那些嗤笑如今早该被她远远甩在身后了不是吗。

      于是瓦莱丽浅笑着抬起了头,悄悄握紧了西里斯的手。“莉莉好像给我们占了座位呢。”她看向了窗边的角落。

      越过黯淡无光的人群,沐浴在阳光中詹姆和莉莉的音容笑貌那么清晰,一旁正翻着书的莱姆斯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指了指身后放了书的两个空位。

      真是怀念。那些渺远的记忆回想起来依然如此鲜活,“真实”与“愿望”像是苦咖啡和甜牛奶一般完美地交融混合,一口一口抿入喉中,令人沉醉不已。

      “在想什么呢?”恍惚间西里斯的声音忽然回响在耳畔,盖过了那些本不该属于十七岁女生的胡思乱想,“小瓦丽也会上课走神?真罕见。”

      他竖起了书,假装在听课的模样掩饰着自己正和女朋友说着悄悄话。瓦莱丽从书后探出头瞟了眼站在高台上身型矮小的弗立维教授,见他大概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于是也压低了声音故作玄虚地说道:“哼哼……其实我以前上课是会睁着眼睛睡觉的哦。”

      “喂喂不是吧。”西里斯瞪大了眼睛,他鼓着腮帮子似乎是在憋笑,“真的假的,乖宝宝小瓦丽?”

      他歪着头打量着瓦莱丽的眼睛,忽然凑上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唔,干什么啊?!”瓦莱丽下意识地后退,肩膀撞在了椅子后背上,原本竖在桌上的书倒了下去发出碰的声响,吓得她又赶紧把书扶了起来。唇上稍纵即逝的温度轻易地撩拨起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虽然但是!上课偷偷地躲在书本后面接吻什么的未免也太大胆了一点?!

      索性弗立维教授尖锐的嗓音并没有因此而被打断,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角落的卿卿我我。“好啦,别生气嘛。”西里斯慵慵懒懒伸手揽住了瓦莱丽的腰,将她揽在怀中和她看起了同一本书,“抱歉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现在是睡着还是醒着。”

      那么……我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

      “你总是看书到很晚吧。”西里斯低沉地说道,他的手从瓦莱丽的腰间抚上她的肩膀,引着她靠上自己宽厚的胸膛,“累的话就睡一会儿吧。”他呢喃着,轻抚着瓦莱丽灰色的短发,如同诱引航船驶向深渊的海妖轻柔鸣唱。

      睡吧,在恋人的温柔乡中安眠吧。不必忧虑前路坎坷,不必历经生离死别,不必再仆仆风尘草行露宿,对着永不可及的星辰哀声恸哭……明天睁开眼睛,又会有在旋转楼梯下等待着自己的恋人,他明明如此耀眼,却总会向着平凡的自己伸出手,说:“早啊,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眼前的文字开始飘忽不定,弗立维教授的声音远去了,那些早已在记忆中模糊了面容的同学们远去了,莉莉火红的长发被风吹起,融化在了阳光中。瓦莱丽却一掐大腿,借着疼痛猛地坐直身子,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但我的魔药课作业没写完!”在西里斯诧异又觉着不可理喻的表情中,她精神抖擞地问道:“我得去图书馆写,你会陪我的,对吧?”

      “……当然。”西里斯微微眯起了眼睛。

      图书馆静悄悄的,唯有羽毛笔尖在羊皮纸上划出的沙沙的声响。西里斯就坐在她身边空着的座位上,拿了本书随手翻阅了起来。他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两条椅子腿,单手拿着书,让书页自己翻动着。他看书的速度很快,嘴里还轻轻哼着那支瓦莱丽曾经听过的调子。瓦莱丽并没有多少和西里斯一起来图书馆的回忆,因此她几乎能轻易地确定那大概是第一次他们偷窥詹姆和莉莉约会前,西里斯曾经在她身边哼过的曲子。

      瓦莱丽又在纸上写了起来,写着那篇她许多年前或许写过的论文。“这里错了。”调子戛然而止,西里斯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敲了敲瓦莱丽的羊皮纸,“不是顺时针搅拌七圈,是逆时针。”

      “啊,对……”瓦莱丽粗暴地用羽毛笔划去了写错了的单词,用眼角的余光窥探着西里斯的表情。

      他不笑了,似乎是意识到了这出戏里念着剧本的演员不止他一个,脸上从容不迫的笑容不见了。那双高傲而不羁的灰色眼睛危险像蛇一样得眯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瓦莱丽的侧脸,让人背后寒毛直竖。

      瓦莱丽放下了笔,伸了个懒腰把椅子往后一挪:“唔,写不出来……我再去找点参考书哦,等我一下。”她果断地站了起来,扬起斗篷大步向着远方的书架走去。魔法史、天文学、草药学、魔药学……她穿过了那些学生准许阅读的书架,走向了阴暗偏僻的禁书区。阳光骤然消失,唯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她从来都是趁着夜色隐身偷偷溜入禁书区的,只为寻找那些能够改进她隐身技术的魔法典籍。她并不知道禁书区白天会是什么样子。

      “你到底要找什么。”身后传来了冰冷的质问声,西里斯轻易地追了上来,在瓦莱丽跑过第四排书架的时候追上了她的脚步,“你为什么要逃?”

      西里斯一把抓住了少女纤弱的手腕,他毕竟比瓦莱丽要高出一头,利用这体型差轻易地就将她推到了堆满书本的高大书架前,用手臂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前……背着月光,另一个可怕的灵魂透过西里斯彼时英俊的皮囊,居高临下冷冷地凝视着她。

      “咝,轻一点好吗?你会把我的手腕捏断的。”瓦莱丽不满地皱紧了眉头瞪了回去,然后……像是为了回应想摆脱这种痛楚的愿望,她的手心生出了苦难磨出的茧子,手臂长出了健实有力的肌肉,撕裂皮肉的伤疤匍匐上她的躯干。她的年龄翻了一番,变回了现实中三十四岁的瓦莱丽?沙菲克的模样。

      同时顺应了她的改变,眼前年轻的西里斯?布莱克也在迅速老去……“为什么要抗拒你内心最渴望的过去。”那双炙红的眼冷若冰霜,他质问着反抗者的回答,“你明明可以在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永不平息的心动,永远鲜活的记忆,永不分离的陪伴……在这里永远没有会随着时间而凋零的生命,只要你想他就永远不会历经分别与衰老的痛苦,那你为什么要逃?”

      似乎是认真思考了片刻,瓦莱丽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不得不称赞,你摄取了我的记忆营造的这个幻境是很美好……要谢谢你,像是为我实现了一个这些年不敢轻易想象的梦一样。但是啊……汤姆?里德尔。”在被直呼其名的愠怒眼神中,瓦莱丽并没有因畏惧而移开直视那双俊美红瞳的目光,“你在完成这个魂器的时候,应该还很年轻吧。恐怕比我还年轻不少吧。”

      “那又如何?”像是被戳中了实情而恼羞成怒,但披着西里斯外壳的里德尔仍是露出了一个不可一世的讥笑,“你以为靠你那些知识和资历就足以与我对抗,但别忘了如今你是落在了我的局里,你的记忆,你的思想,你的欲望和索求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

      “别生气,我不是说你不够强大。”瓦莱丽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威胁,又像个更有阅历的年长者一样缓缓解释道,“但即使你什么都看到了,你依然无法设身处地去理解有些细微而矛盾的感情。就像我余生永远会渴望未曾拥有过的绚烂光辉,但终归还是想回去擦亮独属于我的一点烛火。我当然期望我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低下头怜爱平凡而普通的我,但我更希望他有一天也会仰慕我,需要我,依赖我,哪怕这意味着我们一生要背负起苦痛的回忆和无法挽回的牺牲蹒跚前行。”

      从里德尔不可一世的傲慢眼神里,瓦莱丽猜测他或许只是不屑于去理解这种卑微自私又不值一提的,名为爱的情感。不过那倒是验证了邓布利多的论调了,伏地魔不懂爱……他总是追逐着更强大更永恒的力量,却不肯放下身段去理解人心。

      也罢,不理解最好。“还有啊,里德尔,你还是没发现吗。你越是和我说话,越是迎合我的爱好,越是接近我——我就越是接近你,越了解你的内心。就好像魔法不刻意隐藏总会留下痕迹,思想也是这样……”而这只不过是伏地魔二十几岁时分裂出的一片破碎的灵魂罢了,他还不够成熟,根本没有顾虑这么多。

      这下瓦莱丽终于在那双不可一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动摇和震惊,于是毫不犹豫地趁胜追击,“你知道的吧,里德尔。我曾经来禁书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课余爱好罢了,所以我其实并不知道前三排书架之后到底放了什么样的书,我那时候对黑魔法什么的兴趣不大。”

      她瞥了眼自己的后背紧贴的书架,书架上的书她并没有翻阅过,大概都是及其危险的魔药类书籍吧,她当然不会感兴趣。但她明显感受到禁锢着自己手腕的手掌中冒出了冷汗,为了营造这个完整而真实的梦境来囚禁她,里德尔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认知补完了瓦莱丽记忆里空白的细节部分。正是这多此一举的举动,和意识到自己失误的动摇,让瓦莱丽得以捕捉到他思考的踪迹。

      在身后六排书架的最底层,存放着那时汤姆?里德尔最在乎的秘密,关于他自年少时就渴望的关于魂器的禁书。

      来赌一把!在里德尔的思想妄图掩盖秘密而无意识暴露出身体迟疑的间隙,瓦莱丽猛地抬起腿,用麻瓜的格斗术给他的身下来了一计飞膝踢。大概是在霍格沃茨从没有领教过这种原始的格斗技巧,伪装成西里斯的里德尔毫无防备地蹲了下去,狰狞的表情让瓦莱丽一时间以为那是个刚从阿兹卡班逃亡渴望复仇的杀人犯,“额啊——啊——你……你这个……野蛮下作的疯女人!!”

      也许是□□的疼痛让他一时间难以正常的思考,挣脱了束缚的瓦莱丽转身就向着那个书架跑了过去。只能说太过追求沉浸式体验的幻术就是这样,要怪就怪你炫技炫过头,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她冷酷的吐槽道。

      只不过她最终没能抢到那本里德尔最在意的关于魂器的禁书。刚跑出两步,书架上的书忽然天女散花般飞溅开来,铺天盖地向着瓦莱丽发动了攻击。里德尔动摇了,为了阻挡那个用又原始又肮脏的攻击方式击倒了自己的女人窥视他的秘密,震怒之下构建完美的幻觉空间终于产生了破绽。

      瓦莱丽伸出了手去,在幻想与现实的罅隙间握紧了双手——她终于握住了那本就在她手中的格兰芬多长剑,挥舞着斩开了漫天飞舞的书页,斩开了由残缺的思想构建的妄图将窥视秘密者囚禁其中的虚妄幻境,斩开了封印着邪恶灵魂的魂器——那个金色的斯莱特林挂坠盒。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挂坠盒被砍成碎片的瞬间迸发,随后被放着挂坠盒的桌子轰然坍塌声掩盖了过去,在烟尘中消散地无声无息。

      “解决了吗?”瓦莱丽望着眼前一片狼藉,蹲下身子捡起了被劈成两半的木桌子中散落的几块金色挂坠盒碎片。一不小心就用了太大的劲儿了啊……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动动手指帮邓布利多把小桌子还原了回去。

      但她很快听到了还有一声断断续续的哀嚎,以及哈利惊慌失措地:“西里斯……你还好吗?你没事吧?!”

      “我……有事……”蜷成一团倒在地上的西里斯?布莱克气若游丝回应道。

      哎?……哎?!一时间大概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但刚和里德尔的魂器来了场斗智斗勇头脑风暴的瓦莱丽?沙菲克女士,此刻由于用脑过度大脑开始当机。直到哈利焦头烂额左顾右盼用他往日三倍的语速试图为她开解:“之前金妮被日记本附身的时候也是这样,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随后他转向了一脸茫然的瓦莱丽,“V!你现在还好吗。刚才你肯定是被附身了,西里斯怕你拿着把剑出去砍人就一直拦着你,呃,就是从后面抱着你这样。”他手忙脚乱地比划了一下,“幸好你醒过来了,但是,呃……”

      他的脸憋得快和伏在地上直不起腰的西里斯一样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大乌龙。但好的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梅林的裤衩啊!瓦莱丽咣当一声把格兰芬多的剑给丢在了地上,绝望地捂住了脸。

      “该死的伏……伏地魔……”西里斯捶打着校长办公室的地板凶神恶煞地嚷嚷着,“我下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啊……啊啊啊糟了,还是不要跟他们解释其实我自己本来真的只是想踹飞里德尔的!瓦莱丽心虚地背过身躲开了他们的视线,虽然是幻觉但是他居然敢顶着西里斯的脸亲我哎,好恶心!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事儿从头到脚全怪伏地魔!!!

      所幸最终还是邓布利多伸出了援手,他走到西里斯身边蹲了下来,似乎是念了什么咒语,西里斯的哀嚎声终于安静了下去。“没事了,西里斯。问题不大……不会影响你们后半生的幸福。”他多此一举地补充了一句,瓦莱丽怀疑他颤动的白胡子下一定在用尽全力憋着笑,“如果不放心的话,要不还是让庞弗雷夫人再……”

      西里斯从地上一跃而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牙切齿地拒绝道,“不必了,我好得很。真是谢谢你啊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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