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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扑朔迷离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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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洪还带黎汛他们去看看受害人家属，就在刚刚，房晴雨打电话过来说，自己想起了之前带有仇恨的事。
房晴雨打了些镇定剂坐在床上，脸色上有些憔悴，但是见人进来还是很热情的打了招呼。
看到两位陌生的又是穿着便服的男子，房晴雨略有警惕的问了一声他们是谁。
杭洪说：“我朋友，过来帮忙的。你刚才说想起了一些事？”
房晴雨点头，说：“那件事发生在两年前。镇上有一户人家的女儿到古宅这边，不慎落水，有一男人正好路过就下水把女孩救了上来，我婆婆看到这一幕，就跟女孩说，你已失身，要嫁给那男人。女孩那时十五六岁，男人也有三十来岁，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我婆婆却四处说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重要的是我婆婆直接说女孩失身于男人，根本不提落水一事。
女孩回到学校后一直受人嘲笑，甚至引发过一次校园暴力，女孩想着要自杀，后来被家人带到外省。”
黎汛和谢枭在一边默默的听着，询问的事全由杭洪来。
杭洪问：“那个男人呢，不作解释吗？”
房晴雨说：“解释了，大人都相信他们间没什么，但那些学生就不同，天天待在学校里恨不得有事发生，他们就借这件事一直欺负那女孩。女孩性格比较内向，就更容易受欺。”
杭洪：“这件事我之前也听说过。校方那边直到校园暴力严重才发现，那时女孩已经站在天台上快往下跳了。女孩自己也怕，犹豫中被救回来。警方询间事情原由，老太太死不认她撒谎，女孩的家人也不想再让女孩受什么刺激就离开了。那时也就惩罚了一些人。”
房晴雨：“对，好像就这样子。对我们来说好像也不是什么仇恨，我第一时间也没想到这件事。会不会耽搁了些什么？”
“没事。那你是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的？”
“那个女孩今天早上过来看我了，嗯，她好像叫方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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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敏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今天进医院的时候身穿黑色裙，裙摆带着纱，透出优美的身段，几缕发丝散在前面，随意却又妖艳。
“请问房晴雨在那一间，我是她朋友。”方敏侧着身子撑在桌子上，更显她婀娜的身姿。
方敏进房晴雨所在的病房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然后还锁上了门。
见到她，房晴雨很是惊讶，尽量让自己做得更高一点，“你……你来做什么？”
“你究竟是有多脆弱？不就见了两个死人吗？至于在医院躺上两天？”方敏一声冷笑。
“请你出去！”
“别嘛，我是过来跟你分享我的快乐的。那个讨人厌的老太婆死了，多好啊，哈哈哈。”
房晴雨怔住了，她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声特别恶心。
“不会有人查得出来是谁干的，我要让那个老太婆死不瞑目！她之前怎么毁我的……”
“你闭嘴！”房晴雨。像发了疯一样扑起来扯住方敏的衣服，张开的大嘴，似乎想把他她一口吞掉！
“是不是你做的！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房晴雨想要伸手去挠她，但方敏的力气也不小，愣是没让房晴雨伤到自己。
“说这些话你有证据吗？你松开，疯女人！”方敏用力一推就把房晴雨推倒在地。
外面的护士听到了点动静，想要开门进来，但是门打不开。
“或许我明天还会来。”方敏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打开了门。
护士赶紧冲进来扶起房晴雨，指着方敏叫道：“你这都什么人啊……”
房晴雨喷了几口怒气，说：“不用理她。下次可不可以跟保安说一下，不要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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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晴雨拽紧被单，怒气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警察同志，我觉得就是她做的！她还很嚣张的说，我们找不到证据，警察……”
话说到最后竟然带着点哭腔。
杭洪说：“我们会尽全力调查的，你先冷静一点。嗯，关于她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就前些天她和她的家人突然回来了，还去看望过我婆婆，其间发生有争执。我原本也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矛盾的，后面是我婆婆告诉我的。她变化很大，人坚强了许多，我婆婆说，她之前就是遇到什么事就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女生。”
“而且……”房晴雨特别咬重这几个字：“她儿时常去我家玩！”
常去，必定是熟悉古宅的；有过仇恨，走后又突然回来，还与老太太发生争执。
房晴雨继续说：“我婆婆说之前很喜欢她的，也经常叫她来家里玩。我家这么多年来就没变过，她一定是对我家很熟悉，然后动起手来特别方便……”
房晴雨的声音变小了，低下头后说：“警察同志会不会认为我在诬陷她？”
“可以做一种假设。谢谢你给我们提供这一些，另外还有什么吗？”
“暂时没有了。”房晴雨说，“警察同志，我打算出院了，我……我老公是不是出事了？按理说，他应该快到了，但他没有给我打电话。”
“他出了车祸。”
房晴雨被惊得弹起来，脸露慌张之色，语无伦次地说：“他……怎么会……严重吗……我……”
房晴雨没忍住哭了出来。
杭洪安慰了几声，告诉她是不很严重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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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杭洪就说：“你们怀疑老太太的死与那女孩有关吗？”
黎汛没有否认，“穿双很大的鞋走路必定不方便，凶乎必定是光明正大进入古宅，在很接近死者时下手。我总感觉死者会认识凶手，比较熟悉的那种，当然，这只是我的主观臆断。但有很多时候，主观判断是建立在经验上的。”
杭洪：“我先处理些事，之后想找那一家子问点话，你们一起吗？”
两人应了声“好。”
“那我待会给你们打电话，现在……”
谢枭拉住黎汛的手臂，说：“我们随便逛逛。”
这附近是条步行街，行人熙熙攘攘，挺热闹的。谢枭找了一家螺蛳粉店，准备吃午餐。
这家店人特别多，原本黎汛不想进去等的，耐不过谢枭的几番劝，就进了这家要排很久的店。
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人玩各自的手机，但谢枭时不时地抬头看看黎汛。
黎汛的屏幕按灭，说：“看我做什么？”
谢枭说：“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
“我话不少。”
“但是现在好歹是两个人一起吃饭，各玩各的跟陌生人一样，找个话题聊聊不好吗？”
“你话挺多的，刚刚怎么不见你说话？”
“我怕打扰你嘛，就偷偷观察一下你在做什么在开口。那现在我开个话题……”
谢枭还没有开口，黎汛就问起了之前一直存着的疑问：“我们之前认识吗？”
“什么嘛，我们这些天的相处都不是认识啊？我还背过你呢。”谢枭撇撇嘴。
“我说的不是这个，在解英那次之前，我们认识吗？你说过那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认识啊，你不记得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能被你忘的，不就是你以为的不重要嘛。”
“那我们最初是什么时候相遇的？”
“小学五年级。”
黎汛的睫毛颤颤，心道：那么久了，我不记得也正常。
“那你怎么还记得？”
“因为……不舍得……”谢枭咬咬唇正好这时点的螺蛳粉上桌了，他就笑笑，“先尝尝吧，很好吃的，美味的都是需要等待的。”
黎汛微怔，心道：舍不得？五年级懂什么？我都忘了，就高中还有印象。没想到这人竟然能记那么久。
谢枭吃了一口粉，但是被烫了舌头，他哈了几口气。
“别急，都等了这么久了，也急不来这一口。”黎汛给他拿来了一瓶水。
谢枭是想堵住刚刚的话才吃这么急的，但他突然又想说了，“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舍不得啊？”
“不了，留一些神秘。”但黎汛却在想：只有你记得那我不尬尴啊，还有之前做的那些傻不拉叽的事……没脸提。
我肯定特别中二！
“好吧，你随时问，我必不会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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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洪处理好了一些事就载着黎汛和谢枭上方敏的家。
方敏住的是二手房，这栋楼的装修也旧了，电梯还有点掉漆，地上本该通白的瓷砖泛黄，边沿还有些发黑。
看到杭洪摆出证件的时候也不惊讶，很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是那个女人让你们来找我的？”
方敏一直站在门口，不想让这几个人进自己的家。
“我们想你配合调查。”
“我能怎么配合，刚刚过来几天而已。”方敏的一只手还放在门上，随时都有可能把门关上。
杭洪说：“我们可以进去谈谈吗？打扰了。”
方敏愣了一下就进家里倒水，“进来吧。”
谢枭悄悄的跟黎汛说：“她刚刚是不是不想给我们进来？”
黎汛说：“嗯。也会有一些人是死活不肯让警察进自己的家。”
方敏拿了两杯水过来，说：“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我也知道我很可疑，就前些天我还跟老太婆吵了好几架呢。”
杭洪说：“谢谢。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三观不合呗。她之前害了我那么惨，我去骂她一顿也是正常，她死了我也挺意外的。”方敏又拿来了一杯水，“为了节约时间，我也不说废话，我又不在场证明。”
谢枭心道：正常人会这么说？
杭洪说：“你知道那么多啊？”
“嗐，这不是看看推理小说就知道的吗？我家有摄像头啊，那一整天我都在家呢。不可能去杀那老太婆的。”方敏指向墙壁上的一个小白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