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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去和田捡玉 ...

  •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所有的产品都一抢而光,没有出现要求要退货的。一个星期后就有顾客主动汇款,接着陆陆续续地就多了起来,虽然还没有达到百分之百,但钟喜已经决定奖励他们了。并向他们讲了中国茅台酒在外国展销的故事:
      有一年,中国茅台为了拓展国外市场,参加国外的展销会,但是展销区所处的位置是在展厅的最里边,很难引起顾客的关注,他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把茅台酒撒在地上,从门口一直洒到自己的摊位。人们闻到酒香,就顺着酒香味一直走,走到中国茅台酒展览的摊位。后来茅台酒一销而空,从而打开了国外市场。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自己的产品过硬,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见识了这件事,我又聪明了一点。”
      张宏伟一副有所感悟的样子。
      “带你们去和田捡玉,好不好?”
      有得玩,年轻人最开心,张宏伟和张春花两个高兴得就只差没跳起来。
      “哦,可以做驴友喽。”
      张春花的兴奋,真不亚于小孩得到了糖。
      “上千公里的路程,你想踩车去?”
      钟喜问张春花。
      “又有什么怕的,有你们在。”
      扬起的头像高傲的公主。
      “你当我们是盖世英雄?小姐,你可弄清楚!开车都要两天,踩自行车没有十天半个月,你去得了吗?路上的风餐露宿、风吹日晒,你受得了?”
      钟喜并不想打击张春花的兴致,,但必须告诉她事实真相。
      “你们受得了,我也受得了。”
      “我们可没说踩车去。”
      “怎么去?坐飞机呀?好呀!我还没坐过飞机呢!”
      “想了美,开越野车去。”
      钟喜故意打击她。
      “坐越野车也好啊,总比踩山地车好,坐得我的屁股都生疼。”
      张春花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
      唐玉华看见张春花和钟喜斗嘴,这时她没有把钟喜当钟喜看,而是把他看成张春生,是他们兄妹俩在拌嘴。看着他们天真稚嫩、又充满朝气的气息,开心地笑着。
      “你们兄妹俩在家也经常这么拌嘴的?”
      唐玉华问。钟喜听到唐玉华把他当张春生看,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开心。
      “她妹妹像跟屁虫似的,老是缠着张春生。”
      张宏伟说。
      “谁叫他变得那么有能耐。以前他只知道打球的时候,我才不跟着他。”
      张春花说的都是她真实的内心想法。
      “你很会见风使帆。”
      张宏伟说张春花。
      “哎,你不也一样,你不喜欢跟优秀的人在一起?以前我哥打篮球很好的时候,你还不是老约他去打篮球,怎么就不见你约其他人去打?还不是因为他篮球打得好,成天乔丹第二乔丹第二地叫,听得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
      “好了,去的就举手,好做准备。”
      张宏伟和张春花第一个举手,除了他两举手,其他人不见举手。
      “小刚,不去?”
      “你们去好了。展销会刚结束,看看有没有大订单。”
      “那随你。”
      “玉华,你也不去吗?”
      唐玉华听到钟喜叫她玉华,这是久违的称呼,她不由得感到一颤。
      “你们年轻人去吧。公司事务多。”
      唐玉华想推辞。
      “公司的事务多有我在的时候多吗?你就当去考察,或者去放松心情,施放压力。我要亲手捡一个最漂亮的羊脂玉送给你,那可是天然的,不加任何雕琢。”
      望着张春生那张年轻的面孔,感觉他像在哄他的女朋友开心,唐玉华感觉自己在年龄上与他已经有了距离。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把他当张春生来看,也许是那充满青春朝气的外表,让她不得不把钟喜看着是张春生这个小伙子。这时,唐玉华感觉自己老了,已经是个半老徐娘了,而张春生却是个19岁的小伙子,都可以当自己的儿子。他这个身体迟早有一天会促使他忘记自己是钟喜。唐玉华不由得为自己担忧起来!
      “去吧!”
      钟喜见唐玉华犹豫的样子,又真诚地恳求一次。
      “我怕拖累你们,影响你们年轻人的心情。”
      “这是什么话呢?唐总!你好像把自己看得很老似的。别被压力摧老了你,跟着我们年轻人在一起嗨,你所有的压力都会像被风吹一样,一吹而散。再说了,我们还很希望有机会能亲近你们这些前辈,好向你们讨教讨教。怎么样?唐总!给不给机会?”
      张宏伟感觉自己比以前灵光了很多,说出来的话,没有以前那么直来直去,以前总是充满着不耐烦,现在耐听多了,知道从别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是不是张春生灌输“要从顾客角度去想”的结果。
      “你这位小兄弟这么会说话,是不是你调教的结果?”
      唐玉华笑着问钟喜。
      “哎,你可不要小瞧我这位兄弟,他可是天生将才。”
      钟喜打圆场。
      “别管什么才,能把唐总哄去就是人才。”
      听了张宏伟的话,大家又笑了起来。最后就决定,加上司机,一共五个人一起出发。一辆越野路虎刚好坐满。
      “打起手鼓唱起歌,我骑着马儿翻山坡,千里牧场牛羊壮,丰收的庄稼闪金光,我的手鼓纵情唱,欢乐的歌声震山河,草原盛开幸福花,花开千万朵,打起手鼓唱起歌,我骑着马儿跨江河,歌声溶进泉水里,流的家乡遍地歌,我的手鼓纵情唱,唱不尽美好的新生活,站在草原望北京,越唱歌越多,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心情最好的要数张春花了,她高兴得都唱起歌来了,如果不是在车上,相信她都会跳起舞来。开始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唱,她一边唱一边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张宏伟,张宏伟会意,也跟着唱了起来;当唱到“来来来来……”的时候,张春花用眼神向唐玉华示意:一起唱!唐玉华被这种轻快欢乐的乐曲激发得也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现在经张春花一带,干脆也跟着唱起来,这是一首老歌,谁都会唱;坐在副驾驶的钟喜听到唐玉华开口唱歌,扭过头来看,张春花抓紧机会向他做了个向上托的手势,意思是说:大家一起唱,钟喜果真也没扫兴地唱了起来;保镖小解在大家的感染下也哼了起来。歌声回荡在小小的车厢里,再加上放空调关闭车窗,就连外面的喇叭声都听不到。愉悦的心情,让他们不感觉到劳累。一路上钟喜、张宏伟和保镖小解三个轮流开车。观赏着路边的风景,说着笑话,品尝着地方特色风味小吃。感觉越往西,空气越来越干燥,风越来越大,树也越来越稀,而且越来越矮,有的地方开两三个小时的路,不见一间房子,也不见一颗树,有的只是稀稀疏疏、不足1米高的干枯小树。贫瘠的土地和荒无人烟的半沙漠,就让人有种想哭的凄凉。
      和田是个县级市,房子不高,多数都是五六层,街道铺的是柏油,有斑马线,没有美食一条街,但有店面小吃,什么烤三蛋、黄面,还有烤羊肉串,在酒店吃饭,也是以羊肉为主,喝的是羊奶茶。
      去玉都城看看。发现他们的玉石市场是没有店面的,个个都是在一米高的石基上放一块长方形石块或木板,有点像古代的砚台,有的甚至连块面板都不要,直接放在地上。摆出来的都是一些原石籽料,也有开店面的,里面摆的是一些雕刻成型的制成品,还可以来料加工。标出来的价有几百几千的,也有上万几十万的,大家对玉都不大懂,所以看看就出来了。原石市场上的籽料,有的便宜到20块钱一个,有的贵到十多万一块。
      钟喜他们并不是来真正买玉的,而是借捡玉出来玩的。越野路虎在内地也不算是低档次的车,来到这西北地区,就成了个显摆,再开到戈壁滩去,挖玉的人们都以为他们是来收玉的。
      “收玉吗?我们便宜一点给你。”
      一个晒得满脸黑红的老年男人,把手上的玉伸给唐玉华看。
      “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收玉。”
      “我们挖了三天才挖到这么一个玉,你就收了吧。”
      也许这位老大爷看唐玉华就是一个有钱的人,还有那台与众不同的车,相信她就是个买主,所以就缠上了她。唐玉华也看出了他有死缠烂打的味,得想个法子摆脱他。
      “钟喜——”
      蹲在地上翻看石头的钟喜,听到唐玉华叫他,马上以百米冲刺跑过来。
      “什么事?”
      “你看看老大爷手上的是一块玉吗?”
      钟喜拿出强光灯去照,通透、圆润、椭圆形,是一块品相还不错白玉,大概也只有三四克重。
      “他老叫我帮他买,我又不懂看。”
      “老大爷,你想多少钱卖呀?”
      钟喜问。
      “三天了我才挖到这一块好一点的玉。”
      老大爷有点答非所问,有点怀疑他的耳朵是不是有点背。
      “你出个价吧,老大爷。你想多少钱卖呀?”
      “300。”
      “行。”
      钟喜从钱包里拿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老大爷。
      “你怎么买得这么爽快?它是不是不止值这个钱?”
      唐玉华不明白钟喜为什么买得这么爽快。
      “我看到你就不想被他缠着,我不是帮你早点把他打发走吗?以后遇到这样的人,可能会出现强买强卖,你就不要下车,要么就不要脱单。别人看你这个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
      都说新疆日晒时间长,又是出门在外,不就换了一套运动服吗?而且还特别换的是李宁牌运动装。难道这里的老头懂得看名牌?还懂得看车?不过一个几十岁的老人,阅人无数,能从一个人的衣着打扮看出一个人的高贵贫贱,也是有的。
      “大家上车吧。”
      钟喜大声喊。
      “老哥,你看我捡的这些石头是不是玉。”
      张春花把捡到的五颜六色的石头展示在大腿上。
      “要照过才知道。”
      “你看这块石头的花纹很好看!像不像一只孔雀?”
      张春花高兴地把一只纹路清晰的黑色石头举起来给大家看。
      “这么早就回去了吗?还老早嘞。”
      张宏伟疑惑地问。
      “我们往前开,找人少一点的地方停下来,不然他们会误以为我们是收玉的,缠着我们不放。”
      往前开了1公里,人没那么多了,要完全没有人是不可能的。这里的人很多都是靠捡玉为生。
      “玉华,有没有捡到玉?”
      钟喜问唐玉华。
      “我又不懂,我也像你妹一样,找漂亮花纹石头来捡。要不你教我一招。”
      “好的,我教你。”
      钟喜在地上随便捡了一个鹅卵石,用强光灯去照。
      “光照得过去吗?”
      “石头,光能照过去吗?”
      “再来看看这个。”
      也就是刚才从老大爷手上买来的那一个。
      “这个怎么样?”
      “通透。”
      “通透的就是玉。”
      “刚才你买得那么爽快,就因为他是頁玉?它真值300块钱吗?”
      “值不值得看人而已,喜欢就值,不喜欢就不值。”
      “你的潜台词是识货的就值,不识货的就不值,间接地挖苦我不识货。”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是你曲解的。”
      “你就是这个意思。”
      钟喜感觉到唐玉华在散发出雌性荷尔蒙,望着她的眼神,散发的都是柔和的光。
      “什么时候接受我?”
      钟喜看得出唐玉华渴望爱情。
      “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今年才19岁。”
      唐玉华故意岔开话题。
      “这不是理由。”
      “你的体重是多少?”
      “120。”
      “身高-100×2才是标准。”
      “你嫌我太瘦了。”
      “太弱了!大学四年好好锻炼。革命的道路长着,二万五千里长征你还没起步,没有强壮的身体,怎么爬雪山?过草地?跨大河?华钢百年企业希望在你的手里能得以实现,而不是下一代。”
      “你也可以把它实现。”
      “华钢百年的时候,我差不多120,你才100,即使我能活到120,也理不了事了,你还能,这个担子迟早要让你来挑。到毕业的时候,你的体重还没达到150,别来找我。”
      唐玉华在压抑着自己。
      “150,多容易!吃了就睡,睡了又吃,天天又鱼又肉的,就不信,撑不到150。”
      “那叫胖,不叫强壮。张春生以前那么爱好打篮球,怎么就没有打出强壮的身体?他是不是经常熬夜?”
      “张春花能知道。”
      转头望去,看到张春花和张宏伟正弯着腰,用棍撩着地上的石头。
      “你说把张春花和张宏伟凑成一对,好不好呢?”
      钟喜说。
      “要看张春花的意思。”
      “是呀,他们两个了解我,我却不了解他们。”
      唐玉华不想跟他扯淡。
      “走。跟上他们,看他们有没有捡到玉。”
      唐玉华说完,站起来就向他们走去。
      “捡到玉了吗?”
      唐玉华问他们。
      “哦,唐总,你说这些是不是呢?”
      他们把手里的展现给唐玉华看。
      “要问你老哥才知道。”
      钟喜看到大家没有一个人捡到好的籽玉,失望地说。
      “我们回去吧,这里离市区近,人又那么多,好的玉肯定给别人捡完了,我们明天吃了早餐去远一点的地方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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