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草飛

5、凤凰会的新任务

　　十二月中的银钩月，特别的清冷，卢平却爱死这样的月了，不是吗？
　　赫敏也难以忘记在上一个这样的月下，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然而今夜的霜雪也未免太过配合凤凰会的秘密会议了──它把世界铺成白茫茫的硬照，让麻瓜们也封存在不同大小的白色盒子内，街道冷得连狗影也看不见。
　　可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咻的一声出现在古里街的第一盏街灯下，他往口袋掏出一个银色的打火机，街灯的光从近至远，习惯似地飞进熄灯器中。在月牙形的眼镜下，一张苍老的脸展开慈祥的笑容，蹒跚地走到十二号的破门前，再转身展开两手，向着漆黑说，“大家进来吧。＂
　　卢平和赫敏首先现身在邓布利多的身边，赶紧撑扶着他进屋。卢平仍然一脸的平静与苍白，赫敏依旧挂着官式的冷静，但两人心内却有同样的疼痛──英雄迟暮！
　　他们最敬爱的、当世最伟大的巫师，也敌不过时间的折腾。赫敏每次开会，心里也忧虑着下次是否还可以见到他？卢平每次也想提出改变开会地点，以免增加他不必要的劳动，却始终想不出适当的地点来。眼看他的身体已一天天的老去，心情实在难受。
　　接着莱恩、疯眼、唐克斯、金斯莱、伟斯莱、蒙顿格斯、伊美玲、艾飞、史特吉、斯内普和麦格副校长也先后出现并进到破门。
　　“我真不明白，现在那个人已败北了，凤凰会还有需要这么秘密吗？＂唐克斯不解的说。
　　“当然有须要……唐克斯，记得把声音收细，我才不要听布莱克太太的尖叫，纵使大家早已习惯了。＂疯眼严厉的说。
　　“我们还没找着那个人的尸首或任何证明他已死的证据。＂卢平补充说。
　　“是的，而且我们正怀疑＜玫瑰十字会＞一直支持着那个人，现在可能已接管了食死人的全部余党了。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我相信＜玫瑰十字会＞仍存在。＂金斯莱战兢地说。
　　“现在是有证有据了。＂赫敏一面为邓布利多整理日见宽松的长袍，一面不经意的说，各人都静下来引颈的待她的补充。她不慌不忙的为邓布利多端上热茶，又把自己的披肩盖在他的膝上，把各人等待的目光置之不理。
　　“我最细心的医生呀，邓布利多还没有死，也不打算冻死在这里。可是给你吊着口胃，却会紧张死的！＂邓布利多也催促着她。
　　“我才不会让你死，不许诅咒我的校长！＂赫敏似笑非笑的说，坐下来把一张医疗报告的洋皮纸打张开来，悬在她背后的墙上，正好让各人也看到，上面有病人详细的病况纪录：
　　费尔米．雷恩，47岁，魔药剂师；
　　神智不清，曾不停尖叫48小时，处于极度惊慌状况；
　　初步诊断为黑魔法创伤。
　　主诊治疗师：卡尔夫．尼克
　　(保加利亚瓦尔纳魔法疾病与伤害医院首席魔法治疗师)
　　顾问医生：赫敏．格兰杰教授
　　(圣安力魔法医学院麻瓜外科医术研究科顾问教授、麻瓜医术与魔法混合治疗师)

　　相片上有一个把身体扭作一团的巫师，一头黑短发，双手抱着头盖住耳，一双满布血丝与惊骇的大眼，从手肘间偷看四周，一时尖叫，一时喃喃自语，“我不懂，我不懂得怎么调制这些魔药！不要找……不要找我……＂
　　“月前我到保加利亚看过这病人，他是当地一位颇知名的魔药剂师，卡尔夫给他用过许多不同的疗法，却不见效，所以找我协助。＂
　　赫敏双眼漫无目的转动着，淡淡地汇报她保加利亚之行所得资料，“他的情况与隆巴顿夫妇被发现时的相若，只是身体上还发现几度相信是由巨兽所造成的爪痕，但爪痕并不很深，我想他是受到巨兽的惊吓而疯了。＂
　　“知道是什么巨兽吗？＂罗恩不经思考的说。
　　“知道的话，他们便不用找我了！＂赫敏不客气的说，“我给他电疗之后，他的情绪是稳定了一点，但只是减少了尖叫而已。于是，我给了他混合上强力镇定剂的魔药，这才使他有了较有条理的词组来。＂
　　她的魔杖一挥，另一页洋皮纸又悬上墙上，相片中那巫师的脸是少了点苍白与惊惧，却多了点呆滞，仍然喃喃自语却没人可以听到他的话来。
　　赫敏补充说，“我们花了许多时间跟他沟通，才纪录及整理了少许数据……他是被几个身穿紫色斗篷，颈项上有玫瑰纹身的黑巫师掳去的，他被要求加入他们的组织，并且为他们研究一种魔药。＂
　　“什么魔药？＂罗恩心急的问。
　　赫敏瞪了他一眼，鼓着腮说，“不知道。＂
　　“颈项上有玫瑰纹身，这明显就是＜玫瑰十字会＞了！猜不到这个组织在这个时代真的又复兴起来。＂金斯莱讶异的表情，让唐克斯好奇极了。
　　“＜玫瑰十字会＞是什么组织？听来很有来头啊！＂
　　“是一个很古老的黑巫师组织，自中世纪已存在。就是因为他们的恶行才引致麻瓜对我们巫师有了这么深的误解，也可以说是引致巫师大逃亡那段悲惨时期的主因。＂疯眼愤慨的说，“所以，直到今天，他们不论在任何地方，也是被禁绝、被追杀的一群。＂
　　“可是，他们就像绿霉怪一般，清洗之后，仍然存在。待你不留意的时候又繁殖起来，把你家弄得腐臭不堪！＂卢平眉毛锁了起来像一条粗黑线，“所以，我们不可让他们又复兴起来。＂
　　“那我们可要快点预备魔法清洁剂了！维克多收到的情报指出，这些有玫瑰纹身的绿霉怪差不多有800人之多了。＂赫敏渴了一口黑咖啡，苦的想吐出来，却仍保持着她官式的冷淡，眼睛扫了伟斯莱先生一眼，淡淡的续说，“而且，闻说＜玫瑰十字会＞的新领袖之一是个一头红发，经常穿着笔挺西装，说话彬彬有礼的英国年轻绅士。＂
　　伟斯莱先生迟疑了一会，朗声道，“罗恩，是你吧？你颈项上可有纹身？＂
　　“我才不要那么娘娘腔的图案！＂罗恩不屑的说，“我们的家族有这聪明才智和野心的，相信就只有他了罢！＂
　　“这几年他在福吉的身边活像一只小狗一般，就连些许的小动作也欠奉。＂伟斯莱先生挠着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才更觉可疑。＂蒙顿格斯不怀好意的说。
　　“红发的英国年轻绅士，四周可见。＂衣饰高贵的伊美玲不以为然的回说。
　　“我想的也是，珀西不会是如此想象中的不识好歹。＂卢平说。
　　“是的，他只是比这想象中更不识好歹、更邪恶！＂罗恩半带愤怒的说，脑海中不断在翻阅着珀西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他们，伤透父母心的情景。
　　“虽说他经常在福吉身边，事实上福吉给了他许多东奔西跑的机会，而且，有时连福吉也不知他的去向。＂金斯莱歪着头测度的说。
　　“但这一切都只属猜想。＂伊美玲重申说，”这些话最好不要让莫丽听见！＂
　　“我建议应该派人跟踪他，以便查证这揣测。＂疯眼提出，一时间整个房间也沉寂下来。
　　好一会，邓布利多才说，“若大家也认为这是可行的方法，我想由艾飞负责执行此事罢。＂
　　为了要结束这不愉快的讨论项目，罗恩提出了别的话题来，“我昨天去看过哈利。＂他提高声调说，“还把＜最完美女巫＞情归何处？赫敏．格兰杰教授的十位情人的＜预言家＞旧闻给他看！＂看到赫敏的脸已红粉纷的，他得逞似的续说，“他十分在意那位是维克多呢！＂
　　“那么，你可有告诉他维克多快要成为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长了？若他不做这里的魔法部长，他便要把赫敏送交保加利亚的魔法部了！＂疯眼半带笑说，房间内又爆出一阵哄笑声，只有赫敏那涨红的脸笑不过来。
　　罗恩却道，“我当然说了。＂
　　赫敏惊讶的叫起来，“什么？用用脑呀，我们的王！你怎可说这样的话？＂
　　“我还告诉他，保加利亚在上届魁地奇世界杯赛中如何把英格兰队撵出局。＂罗恩激动的头发冒火。
　　“说这些才不会燃起那家伙要参选魔法部长的火头！＂史特吉托着他方方的下巴说。
　　“其实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我们要提名他参选呢？他自小就是个爱出头的人，才不会拒绝呢！＂唐克斯不解的说。
　　“可是他也是很爱反叛、唱反调又自以为是的家伙。＂麦格副校长笑着说，“人家为他安排的事，他都可以置若罔闻，他总是要用他自己的一套来理解。还记得从前要他跟斯内普学锁心术的事吧？＂
　　“还有他蠢得不懂得用天狼星的双向镜，却自己找死的走到乌姆里奇的火炉来……＂斯内普本想续说，“他就是这样累死了天狼星。＂却看见邓布利多的笑容下沉了，卢平的脸更见惨白，才把话搁在喉间。
　　卢平也不想大家忆起天狼星的死，更不想把他的死与哈利自以为是的反叛性格连在一起，便抢着说，“又如好端端的一个赫敏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就不懂得珍惜，要维克多出现把她接走，他才知道幸福不是必然的！＂
　　又是一阵大笑，就只有罗恩跟赫敏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就是因为这原故，我们要大力协助维克多参选，希望他成为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长，也激发哈利来参选。＂疯眼说。
　　“其实，不是为了赫敏的原故，维克多一向都是哈利的假想敌。维克多在魁地奇的技术与事业成就上一直领先他呢！＂卢平像个父亲在评价自己的孩子一般，虽说着哈利正落后，脸上却满是自豪。
　　邓布利多看着卢平，洋溢着同样的笑意，“可是，现在他的康复进度似乎是最要关注的事。而且，只有他才知道伏地魔是否真的永远消失。他受伤的消息虽已封锁，我们却也得向凤凰会战死的成员家属及魔法部作一个交代。＂
　　“也应该尽快向外公布我们战胜的好消息！因为我们与伏地魔这持续五年的丛林游击战已是公开的秘密。＂疯眼自豪的说。
　　“是的，所以我想由我去给他治疗。＂赫敏静静的说，生怕引起另一次的哄笑。
　　“可是，克浪的选程也很赶急了，我想校长你还是专心为他助选，好让他能顺利当选。＂史特吉认真的说。
　　“不错，克浪的主要对手，波多道夫是福吉的朋友，福吉也到了保加利亚为他助选了。若波多道夫当选，他日后也必定成为福吉选战中最有力的助选员。＂金斯莱分析着形势，“相对的，若是克浪当选，我想由赫敏要求他来为哈利助选，我想也不难吧！＂
　　“究竟我在何时开始成为了这些选举的工具了？＂赫敏不满自己在不被咨询的情况下，被安排了这许多她不愿意的工作。看见她那张严厉的脸，没有人敢答上话来，房间突然死静似地。
　　“赫敏，你可想到──有那些巫师有可能经这选举当上英格兰的魔法部长？＂只有邓布利多才有打破这种死静的能力。
　　“任何巫师都有参选的权利，也即是任何巫师也有可能。＂这是标准答案，赫敏不以为然的回答。
　　“那么，你到保加利亚时，可有问过维克多，他需要多少选举经费？＂邓布利多续说，赫敏才明白这问题当中的意思。“从前的魔法部长都是由魔法师联会所委任的，可是每每都是找不到好巫师来，直至四年前我们才争取到像麻瓜一样的选举来！＂
　　“可惜，上一届我们忙于应付伏地魔，让福吉那家伙在全无威胁之下当选。＂疯眼狠狠的说，“就是因为他的掌权，以致凤凰会处处受制于他，以致攻伐黑魔王的战事也得孤立无援的、秘密地进行。我们在摩野森林英勇战死的巫师、女巫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歌颂，却甚致于无人知晓他们！＂说时各人都低下头来，眼睛也红了，唐克斯更放肆地哭起来。
　　“来届的选举，我们并非为了权力，却只是为了确保有一个正直的巫师来处理我们的魔法界。＂卢平温和地说。
　　“按现时的形势分析，除了福吉之外，＜巫师商会＞也极有可能派出参选人，你看马尔福近年热心公益的德性就明白了。＂金斯莱继续他的分析，“而在我们的阵营中，相信只有哈利和校长阁下最有机会当选的了！＂
　　“十分正确！赫敏，假如哈利不能赶及在参选前康复过来，那么，你便要有心理准备，要补上他的缺。＂疯眼肯定地说。
　　”噢，不要，放过我吧！＂赫敏的优雅在她惊悸的喊叫中迷失了，她真想转身跑掉。
　　“难道你想让马尔福或珀西当选吗？马尔福有足够的财力来买票，珀西亦有足够的卑鄙来取代福吉的位置！他做了魔法部的发言人足足五年了，没有一个巫师不认识他呢！却不是每个巫师也知道他有多卑劣！＂罗恩愤愤不平的说着，一双眼瞪着赫敏，仿佛要教训她一顿似的。
　　赫敏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一双耳再载不下任何声音了！她只想回到家里，躲在没人认识她的麻瓜空间当中。
　　“放心吧，赫敏，你不是一个人面对的，有我在你身边。＂麦格副校长温柔的拍着赫敏的肩膀。
　　“还有我呀，校长！＂唐克斯拍着她另一肩膀，令赫敏更觉负重。
　　“只要我还没有死，我也会守护你。＂邓布利多知道这方法很见效，一定让赫敏的情绪回复过来。
　　“没有我的批准，你不许死。＂她严格的像在向学生发出校长禁令。
　　“我们已情商查尔斯．巴克教授去给波特先生治疗，即校长阁下的第六号情人！他很乐意有治疗你的第一号情人的机会呢！＂斯内普抬高鼻子，冷冷的说，“所以，校长阁下可以安心到保加利亚为第二号情人助选。＂他很庆幸有这挖苦赫敏的机会来，心里正□□了。
　　“斯内普，你可胡说八道够了！＂若这话不是出于斯内普，情况可不会是如此火药味的，只见罗恩紧执着魔杖，眼睛冒火的直瞪着斯内普。
　　“噢，有你的事吗？第三号。＂斯内普的冷笑讨厌极了！罗恩正要把魔杖高举指向这位他们憎恨得至死不渝的老师，却忽然一阵轻柔的感觉走近他，并且按下了他的魔杖，不是赫敏，还会是谁？
　　“多谢你为我干了这么多的事，斯内普教授。＂赫敏轻笑着温柔得像耳语一般，只见斯内普双耳微微泛红。“可是，若阁下想当上第十一号的话，那可要让阁下失望了！＂各人忍耐着，不敢扬起半句笑声，身旁的罗恩却已爆笑而下。“也多谢你在此提醒我要到保加利亚的事，那么，我不在的时候，烦请石教授、麦格副校长和唐克斯教授处理魔法学院的大小事务了。＂
　　“我十分愿意效劳。＂斯内普一向想尝尝处理校长的兹味，当然当上校长之职更是他的所想所求。
　　“多谢你，我想请教授你协助看顾海格新饲养的鹰马和五脚兽，你知海格刚开始了休假，学校中，相信只有斯内普教授你才具足够的勇力去处理这些了。但最重要的是要教懂海格的巨人弟弟不要到校园来玩，那只好请你跟他作个玩伴去。＂
　　“是的，上星期他就把纳威的实验室移为平地，斯内普教授，这回我们就要依赖你了！＂唐克斯变出一个凄凉的脸孔来，各人才敢让笑声爆发出来。
　　斯内普脸黑黑的坐回椅子上，赫敏心下对自己说，“斯内普，为了你，我一生也不会掉下这鬼校长之职！＂
　　“好了！＂疯眼擦去了眼下的水滴，又拿下魔眼来抺，“大家要按各人的职务为选举作预备，也要尽量搜索有关＜玫瑰十字会＞的成员状况。＂
　　“伊美玲，我想请你特别要了解＜巫师商会＞对选举的布署，请疯眼要与＜魔法师联会＞、＜巫师政策协会＞和＜那无立场议会＞保持更紧密的联络。致于＜古灵阁＞方面由卢平接触较为适合。＂就只有邓布利多才能令这几位最年长的巫师点头应和，“赫敏，你也要到保加利亚了，若形势需要的话，我随时到场。＂
　　“好，你去我便回来。＂赫敏捣气说。
　　“也好，这样赫敏便可以去看哈利了，那你便不用这么挂心！＂罗恩真的笨透。
　　赫敏尴尬地说，“我才不是这个意思，笨蛋，我才不会担心他！＂
　　“不错，他的记忆恢复不过来的话，赫敏，你干脆跟克浪一起吧。＂麦格副校长认真的不似说笑。
　　“这不公平吧，麦格副校长。＂卢平回答说。
　　“也许，最后跑出的是第四号呢。＂斯内普冷笑说。
　　“只要不是第十一号就是了！＂唐克斯也加入，又换来一房间的大笑。
　　毕竟，像这样的欢笑声，于凤凰会之中已是久违了。赫敏也不再为他们这无聊的笑话而争辩了，但她的耳边却传来菲尼亚斯在大声叫唤着她的名字，她才跑到画像前，“怎么了，菲尼亚斯？＂
　　“刚才黛丽丝从医院回来，她说哈利跑走了！＂菲尼亚斯气急败坏的说。
　　“他也许跟了姓张的偷偷的出外看＜教父＞了。＂罗恩从赫敏身后喊着。
　　赫敏心下一沈，又想到──现在会有戏院上映＜教父＞吗?
　　“是张秋发现他不见了的，你们快想想他会到那里了？＂菲尼亚斯续说。
　　“赫敏，快想想，他会跑去那了？＂罗恩没头没脑的问着。
　　“你天天与他一起，你就不想想！＂她有点激动说，声线也哽咽了。“我跟他已很陌生了，我们五年没见过面，没通过讯，我们被那个烂森林和那场拖拉了一辈子的游击战分开了……分开的很远了！我才不知道他想些什么，会做些什么！我不知道、也不管了！＂
　　哈利他又独自行动，要人担心，真讨厌！她生气的流下泪来，却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好像很软弱的样子，便半跑的走出大门外，咻的一声消失在冷得发抖的黑夜中。
　　各人被从来都很冷静却忽然如此情绪化的赫敏吓了一跳，才猛然发现他俩真的是五年不见了！因为那场战事，双方在密林间像困兽之斗，直至一方被清剿。
　　为了避免食死徒的偷袭，他们经常转移阵地，也禁止任何形式的通讯，消息的传递就单靠唐克斯一人，化兽成各种动物出入森林口传讯息。
　　然而，赫敏为凤凰会到处奔走，根本不能见到任何成员！
　　“是吗，他们五年没见面了吗？＂疯眼不能置信似的，“难道他们蠢得连一件私人的通讯魔法器具也没有吗？＂
　　“难道疯眼你忘了他两那场美丽的误会吗？＂罗恩提醒说，“那次赫敏生气得要把哈利杀了！＂
　　“我也不知是什么事，但我从未见过校长向哈利发火呢！＂蒙顿格斯试探着，“究竟是怎样的误会呢？＂
　　“我才不敢回想呢！记得哈利的下埸吗？他被赫敏用了一个三级的电击咒轰得晕了三天！＂说时艾飞脸色也苍白起来。
　　“我把那段记忆抽了出来，放在冥想盘，避免再想起，影响工作。＂金斯莱一向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工作表现。
　　“哈利醒来时，赫敏已被派往土耳其，去截断食死徒运入火龙的途径了。他把营地反转，也找不到他的手提电话。我想是赫敏收回了。＂罗恩说。
　　“她才猜不到战事会拖延那么久呢！＂唐克斯叹了一声，“那电话一定是洛矶老师出品的白色双子型吧？她常常带在身边呢！＂
　　“就是你们硬是要她去保加利亚，让他们分开了。＂菲尼亚斯骂道。
　　“她不说明，我们怎么知道她有何想法，有何需要？＂疯眼辩说。
　　“她跟哈利都是要强的人，不容易说出自己的心底话。更何况是这么私人的事呢！＂邓布利多才从房间出来，却彷佛一直在场似的为疯眼说话来。
　　“哈利是个成年人了，担心是用不着的，但大家帮手找找他，找到了立即通知赫敏吧！＂卢平说罢，各人都赶着到处找寻去了。
　　可是，三天下来，也找不着，各人也担心起来，赫敏更是有如被挷在木桩上待烧的女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