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２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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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肖路在放学后如平时一样到了罗斯福大厦的面前。林默坐在大厦门口的长椅上，看到余肖路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余肖路微笑了一下，没说话，对林默打了个手势。为了练习自己生涩的手语。林默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然后也回了余肖路一个手势。余肖路看得很困难，有点鸡同鸭讲的感觉，但大致上明白了，林默似乎是在‘问’，“你的手伤怎么样？”
余肖路回答道，“没事了。”顿了顿之后，余肖路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JAY呢？”
林默轻皱了皱眉，秀气的面孔看上去忽然被淡淡的无奈笼罩着，他拿出手机，给余肖路发信息，‘我和JAY谈过，我们和好了，他答应我以后不会像那天那样失态。’
余肖路抿嘴，心里腾升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愤怒，他努力把声音压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最好能说道做到。”
林默对此回以微笑，但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一种忧郁的情绪随着林默的靠近一点点的湮没了余肖路。余肖路偏过头，感觉心里莫名的难受。就好像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自己眼前跳下悬崖，明知道落崖后生存渺茫，他却还是傻傻地向前冲锋。余肖路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尊敬林默的决定。
他和林默并肩走在人行路上，没多久就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闹鬼的楼栋。余肖路这次心里赌气，没有让林默先进去，也没有牵上林默的手，自径走了进去。虽然黑暗还是让他觉得毛骨悚然，打开门后他还差点被专门设计来绊倒行人的楼梯给绊倒，但这条漆黑的走廊还是被他走下来了。让余肖路稍稍心安的是，他的身后一直有林默细微的呼吸声伴随着。
排练室里显然已经有人早早的就到了，从木质的门逢边透出光亮，音乐的鼓点震得地面都颤抖了起来。余肖路的左手把在门扭上，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原来一个人走，也不是那么可怕。”
林默忽然拽了拽余肖路的衣角。他隐在黑暗下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失落。余肖路心情忽然好了一点，他侧过头，在推开门的同时小声地说道，“当然两个人走感觉更好一点。以后还是两个人走吧。”
JAY原本站在房间的另一端，更衣室在他的右手侧。他看到余肖路和林默进来后，脸色没有像平时那样变得阴沉难看，嘴角反而挂着一抹僵硬的微笑。林默去更衣室后，JAY就走到余肖路的身边，客套道，“余肖路，你手没有事吧？那天我喝多了，都不记得后来我做了些什么，还是林默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嘿嘿，真是对不住。你不会因为这点事记恨我吧？”
余肖路心想JAY要从横冲直撞切换到笑里藏刀的路线了。但伪装向来是余肖路的强项，余肖路都不记得他一共说了多少个谎话。在语言使用的方面，余肖路只会比JAY更狠，所以他自然不会被JAY明显挑衅的口气给惹怒。
“嗯，我自然不会为这点事记恨你咯，JAY老大。”余肖路把声音压低，“不过还是请你以后收敛一下。酒品不好的男人可称不上是好男人。”
JAY嘴角向右抽了一下。他眯起眼睛，最终冷笑了一声，夹着仇恨的眼神看向余肖路。余肖路则一直保持着淡笑。JAY把音乐关掉，拍了拍掌，言不由衷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余肖路可以和我们一起跳。如果他学得够快的话，下个月的校内演出就带上他。他以前没有跳过街舞，大家都多照顾点他。”
“哦，恭喜被扶正啊。”耗子第一个回应道，挤眉弄眼地对余肖路竖起了个大拇指。余肖路笑笑，脱去了外套，和几个大学生站成一排。三面镜子里都折射着余肖路的身影，JAY站在教室的最前面，开始教新的舞步。一开始还算是基本功，几个简简单单的HIP HOP动作，余肖路做起来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隐在大部队里倒也没那么明显。
JAY的目光不时地落在余肖路的身上，嘴角的笑也阴森森的，至少余肖路是那么感觉的。余肖路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觉得JAY的眼睛就和毒蛇的一般，在暗中准备随时攻击没有防备的猎物。
他们先是跟着JAY打拍子把前八拍跳了几遍，一直随着轻快的音乐跳了一次又一次。余肖路终于知道一个帅气的动作要多少的练习才能练就。不过越是有挑战性的东西，就越引发余肖路的好战心。音乐由快至慢，余肖路从一开始的从容也变得手忙脚乱。虽然动作不算难，但对于没有任何基础的余肖路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八拍的最后是一个在空中固定的POSE。余肖路在很快的音乐下总会慢上半拍，在所有人都静止的时候，镜面里只能看到余肖路的身影还在小幅度的晃动。JAY轻笑了一会，没说什么，但眼里的鄙视之意已经很露骨了。
余肖路心里难受，血不停地向脸上涌去，他重生后除却被徐晨辱骂之外，还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余肖路的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虽然耳垂后已经被加温到深红色。他聚精会神地看着JAY演示一个个动作，然后笨拙地模仿着，心里想的是：总有一天，我要超越你……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２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