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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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看见白发的游击队长开门出来，并迈着无声无息的步伐离去后，一直等候在门外的最高干部下一刻便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门，冲着里面的男人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斥责：“混蛋太宰，你到底想干什么？”
“中也想听我解释什么呢？”
太宰治端坐在主位上，侧着脸，给站立并守卫在他身侧的秘书——芥川银以一个眼神。
在接收到首领的示意后，银即刻便向屋内两人依次欠身，随后回到了这间房间深处的暗室内，关上了门。整套动作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平时没见你把身份地位挂在嘴边，突然来这么一出，任谁都会怀疑吧。”
目视着少女转身离去后，中原中也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客气，他气势汹汹的向前几步走到办公桌前，瞪着眼睛看着正把胳膊架在桌上，双手垫着下巴，以一副闲适的姿态，好整以暇看着他的太宰：“而且你刚刚又对中岛那小子说了什么？他看起来像是要被你给玩坏了啊。”
“中也是鸡妈妈吗？”黑发青年面带不满的鼓起脸颊，讥讽道：“难道你对每个港|黑成员都是这样一副保护欲过剩的样子？”
“我才不是那种人。”中也皱眉：“刚才只有银在你身边，不管你对他做什么，至少要考虑到自己的安全。中岛敦的异能力还是挺强的，体术也足以对付你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的家伙。”
“嗯，我知道，所以中也刚才才会一直耳朵贴着门缝偷听，生怕我被杀掉呢。”
“哈？我才没有！”
三言两语就被对方挑起了火气，中也把指骨捏的嘎巴响，他眼神凶狠的看着对方，旋即双手抬起，重重拍在了横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砰”的一声巨响，“我说你，这么想被杀掉的话，倒不如由我亲自动手啊！”
“那真是劳烦你了，但在你打算做什么之前要好好记住，我可是首领哦。”太宰眨巴着眼睛，突然双眼放光：“不过，因为谋害我而被港|黑追杀的中也，这个发展好像也很有趣！”
“你这人真的是……”
看着在他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赭发干部深深吐息了几下，这才堪堪忍住了心里的火，没往对方脑袋来上一拳，“听着，我不打算继续跟你在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上吵架，你真不觉得自己最近很不对劲吗？”
“哪里？”
“……我说不上来，但你最好端正自己的态度。”中也说：“真要说的话，就是你最近看起来格外的令人感觉不快啊。”
“……中也，你这话听起来真的好不讲道理的。”
“烦死了，我怎么知道这种没来由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中也的语气里夹杂着焦躁的火气：“喂，该不会是你这家伙又偷偷摸摸想要干什么混账事吧？”
“……”
“哈啊？”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太宰好像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垂下眼睛。
再然后他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个薄片状的东西，随手似的把它丢向了中也。
那东西在空中飘落，中也一抬手便抓住了它，是一个信封：“这什么？”
“你一直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
“……”
中也茫然了一瞬间，下一刻便联想到了那场刚过去不久的，和对方之间的交谈，手一下子攥紧了：“什——”
“今天就给你放一天假吧。”
在他慌乱的拆着信封，并从里面拿出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的同时，属于太宰的声音不慌不忙的响起：“这个地址曾是军方的一处实验基地，当然，在很早以前它就被港口黑手党收入囊中了。里面的研究员里，有一部分曾参与‘荒霸吐实验’，恰好知道能用来查明你身份的方法，也是为此才白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不过在今天之后，他们就没用了……不用太着急回来哦，毕竟是难得清闲的假期，不过相对应的，等中也回来后，就要面临如同地狱一般的工作量了呢。”
中也已经完全听不见对方都说了什么，他着了魔似的看着手中那张纸，目光炽烈，近乎能把它灼出一个洞：“这里就有……我的……”
“去吧，中也。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所渴求的答案。”太宰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面对着自己此生最为期待之物的时候，在你心中占据了上风的，究竟是喜悦还是恐惧……亦或者是，阔别已久的轻松呢？要是能提前知道就好了。不过还好，至少有一件是我能够确信的事——”
好像无意识的，太宰的唇角浮现出一个梦幻般的笑容。
“——在新的一天抵达这个世界之前，”他轻声说道：“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那仿若一句梦中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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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