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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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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幽香融进夜风里，如水的月光洒在小径中。
一切都非常美好，如果忽略某个坚持当电灯泡的摄像人的话。
工藤新子回头瞥了铃木一郎一眼，这张幽怨的脸孔出现在摄像机的镜头画面中，吓得铃木一郎一激灵，“喂！新子，大晚上的你不要摆出像女鬼一样的表情好不好，很吓人欸！”
知道吓人你就赶紧走啊！
她真搞不懂，这位大少爷干嘛放着豪车不坐，非要跟他们走小路，难道这就是磕CP的快乐？
“铃木同学，你不觉得有义务给情侣一点私人空间嘛——”
“哈哈，是嘛是嘛，”铃木一郎的声音从摄像机后面传来，“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那今晚就先到这里吧。”摄像机后露出一张被汗水打湿的脸，略带潮红，如水洗一般，眉宇捎带落寞，笑容一如快乐小狗。
“那就明天再见吧。”
欸？你明天还来啊？新子吐槽的话还没说出口，铃木一郎已经潇洒转身离开了，挥挥拿着相机的手，路灯在他身上投下一段瘦长的影子。
有点眼熟......
什么时候见过来着？
“明天见，一郎。”乱步朗声道，然后看到自己女朋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新子，你在想什么？”
“没有，”想不出来算了。期待的情侣独处到来，新子地拉住乱步的手臂，“明天我们偷偷出去玩，不要带一郎了吧。”三人约会很奇怪欸。
“新子——”乱步好笑地按住她毛茸茸的脑袋，“你难道忘了吗？明天是周一，要上课呀。”
......
“新子你落下多少课自己还记得清吗？明天放学后，我给你补习吧。”
......
“新子，你放心，上课笔记我都记得很完整，你这么聪明一定很快就能补上了。”
......
哪个好人玩攻略游戏还需要上学啊？！
被高中课程创飞的工藤新子恍恍惚惚地跟毛利乱步回了事务所拿琉璃的小学一年级作业，上面的题目简单到令她嫉妒！又被毛利乱步送回阿立宅，在门口，乱步凝视着新子，眼中有化不尽的相思和重逢的喜悦，“新子......”
工藤新子抬头，耳边出现了一只温热的手指，勾起了她的发丝。月光下，少年温润如许，舒展的眉眼中，有醉人的温柔。
一个轻吻落在了额头。
“明天见。”他笑着说。
工藤新子手捧玫瑰，一只等到毛利乱步走出二丁目，走到看不见的地方才收回视线。
深吸一口，转身，开门，冲进客厅，锁定目标，捕获！
“阿井！！！快救救我啊！！！！”
灰原阿井一口水还没咽下就受到了十级地震被人抓住肩膀像风中残叶一样摇晃，“够、够了！”
那声音如同冰击碎玉清冽透着寒意，让少女打了个阴森森地寒颤，“把我变回去，就现在！”
可爱的小包子脸上露出隐忍怒气的表情，阿井被呛到白皙的正太脸涨红，咳了两声后，摆出鄙夷的眼神，“你以为我是什么？魔法师吗？说变就能变！”
“而且你的药效还没过去，我能怎么让你变回去？难道要再给你喂一颗AKB4869吗？”
这倒是啊......她说什么都不想再吃一颗A药。
“为什么这么想变回去，是跟乱步吵架了吗？”阿立博士不知从哪听到动静走来，笑呵呵的。“诶呀，还有玫瑰花呢，这不是感情很好嘛。”
冰月琉璃发誓她看到阿井少爷的眼神更加鄙夷了，只不过对象从自己换成了那捧花，鼻孔中发出轻微的哼声，脸别向一旁。
“8朵玫瑰？”阿立博士疑惑地又数了一遍，“乱步是在向你道歉吗？”
“欸，什么意思？”花语什么的，她本人完全不懂。
“8朵玫瑰的花语是‘深深的歉意’”真晦气。阿井接话道。
有些古怪，玫瑰还有这样的花语吗？
“这些都不重要啦！”冰月琉璃摇摇头，把玫瑰花语的问题从脑子里甩出去，“支数怎么都可以吧，插起来好看好闻不就行了。”
“关键是！”冰月琉璃咽了口口水，坚定地说：“我不想上学！”
那可是高二啊，高二狗都不上！她可是记得自己惨痛的高中三年是怎么过来的，虽然得益于那时的努力她考了不错的大学又在毕业后顺利入职龙头企业，但高中的灰暗时光仍是她不愿意回忆的往事。
北美留子科研天才灰原阿井：......不是很懂你们应试教育。
“我不是说了吗，”阿井淡淡地开口，“做不到。”
“可是你昨天晚上不是很快就变回去了吗？”琉璃小声嘟囔。
空气陡然一滞，阿立博士感受到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干笑着留下一句他要找个花瓶把鲜花插起来就溜走了。
客厅只剩自己和阿井，冰月琉璃小心翼翼地打量对方一眼，只见小少年额发低垂，遮住了眉眼中的情绪，看上去分外孤独。
昨晚的事情无异也是琉璃心中的一根刺，她有些懊恼自己就这么轻易地说了出来，“其实......”
“以任何情况来说，你这次的恢复时间都过长了。”阿井突然开口，打断了琉璃。他面容平静地转向琉璃，“跟我来实验室。”
“干什么？”琉璃跟上他。
“给你做个身体检查。”
身体检查听起来好像我们去医院体检时会做的那种，类型上有抽血、CT、听心跳各种不等，对应的要求也不同，既然不需要提前禁食禁水，那琉璃猜测肯定不是测血糖的身体检查了。不需要抽血让她着实松了口气。
所以当她听到穿着白大褂的冷漠少年说出‘脱衣服’三个字时，她一口气吊在了嗓子里，咳了个昏天黑地。
在遍布电线和散发着蓝幽幽屏幕光的地下实验室中，面对着一张冰冷宽阔被当成床的仪器台，冰月琉璃开始害怕了。
“你在害怕什么？”阿井抄着口袋，一副幼年科学家的古怪模样，站在昏暗的屋子里，任凭仪器光打在他半张侧脸上，“我这样，能对你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嘲讽而在恐怖气氛的烘托下更显诡异。
冰月琉璃干笑两声，我害怕你把我分尸在这里，这个配置真的很像变态科学家的人体实验室啊！！！
“阿井，我当然相信你，”琉璃拉开外衣的拉链，春末的季节，她已经换掉了冬天的棉衣，露出里面的针织短衫，手交叠放到短衫的边缘，白皙的腰肢已经若隐若现，她背对着阿井，颤抖的声音里抑制不住少女的娇羞，“内衣，也要脱吗？”
诡异的气氛霎时间烟消云散，昏暗的房间里，传来不可忽视的心跳声。
灰原阿井朝角落里别过头，琉璃只能看到他闭合的双眼上，睫毛如蝶翅般颤抖。
没听到回复，她不确定是不是要脱的意思，迟疑了一下，少女收回的手，转到了腰带上，又停下来。
“阿井，我只穿了裙子。”如果脱掉，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当然能明白这种暗示。灰原阿井握紧了手。紧闭了双眼，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他能听到衣服簌簌的声音，也能闻到，熟悉的馨香气。
她就这么放心自己吗？是因为不在意才那么放心吗？焦渴的心被贪婪的感官捕获的她的气息满足了，愤怒之心又升腾起来，她到底拿我当什么！
“够了！”阿井出声，声音冰冷入骨，他依然紧闭双眼，“穿上吧。”
“为什么？不做了吗？”
脚步声越来越进，停在了他身后，她的味道将他包围，炽热的喘息近在耳边。“做吧，阿井。”
她恳求道。
笨蛋！别说会让人误会的话啊！
他没有听到穿衣服的声音，她现在是什么样子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以什么模样出现在自己身边啊！
穿上衣服！
这句话含在唇边，却没被说出口，因为他被吻住了。
灰原阿井惊愕地睁开双眼，与他一般高的小女孩紧闭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中隐藏着羞意，双手抓着身上过大的衣服，嘴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虔诚地像轻吻一朵花。
啊，被发现了。琉璃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样子，错开阿井的视线，“我，突然就变回来了欸。”
“这算什么？”他冷漠地开口。
琉璃惊讶地快速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这很复杂，不好讲，她只能尽量用简略的话说明。
“以那副样子面对阿井，我没办法接受。”新一是属于小兰的！！！
“但如果是这样，”女孩无奈地笑了一下，像是屈服了什么，“我就会觉得，我是属于阿井的，阿井也属于我。”
“我想错了吗？”她惴惴不安地问，似乎在这种奇怪的情感关系里患得患失的不止他自己。
炽热的唇，炽热的身体，炽热的手掌，恍惚然，琉璃甚至觉得，这份热度并不正常。
“没有。”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
心不可思议地复原了，又重新开始欢快地跳动，甚至比以前跳得更快。
阿井清冷的声音染上妄谵，在吻到几乎窒息的间隙在她耳边喘息着，“只能是现在，”惩罚似的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等到我消灭了组织，你只能完全属于我。”
两颗心贴在一起跳着，等待的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阿井忍不住露出尖牙时，才听到一声低低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