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chapter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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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杯决赛前的晚上，相比起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的热闹非凡，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气氛要阴沉的多。
因为明天是特殊的日子，所以塞尔达和潘西没有到图书馆去，她们的三位格兰芬多朋友估计现在也非常紧张，加油的话在晚饭后已经说过了，现在只能期望哈利好好睡一觉，然后明天好好发挥了。
斯莱特林队的队员们围在沙发旁边，低声讨论着些什么，公共休息室里的人比往常要多，大家的目光时不时便会投向他们。
塞尔达和潘西坐得稍微远了一些，前者难得的没有做什么，十指交叉放在身前，长腿交叠，显得无所事事。潘西在她旁边奋笔疾书，抄塞尔达的一份草药学笔记。
塞尔达手指轻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实际上，她的目光没有错过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队成员们在讨论中露出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自己学院她还是很了解的，对自己人斯莱特林可能还会比较客气，对别院的可真的就是毫不留情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能用出来。
虽然说无论哪一个学院赢得了魁地奇杯对于她来说都有相应的理由值得高兴，但是如果斯莱特林的学院杯是用不公正的手段赢来的，那么在面对另外三位好友的时候，她会觉得很羞愧。
所以她默默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马尔福，后者似乎很激动，眼睛里阴狠的光芒毫不掩饰，让她有些感慨。
她记得刚上一年级的时候，马尔福还没有这么蔫坏，背后的小动作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塞尔达第一次在霍格沃兹过生日的时候他还送上了祝福，这是塞尔达关于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幕之一，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感到一丝微妙的惊讶。
可惜他和哈利之间的矛盾非一日之寒，他跟斯莱特林的一些宵小之徒更是臭味相投，日日厮混之下更是养成了嚣张自大，阴险狡诈的性格。毫无疑问，虽然塞尔达和他属于同一个学院，但二人的人生已然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此时的塞尔达不会想到，以后的某一天，虽然她和马尔福的立场仍然不同，但他们各自的人生轨迹，却会在某些原因下，机缘巧合地再次相交。
马尔福在幼年时曾经和塞尔达有过一小段共处的时光，虽然塞尔达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因为这个原因，她还是感到一丝怅然。
但很快，她的眼前就浮现出黑发凌乱，常年戴着眼睛的清秀男生；一头红发，脸上有小雀斑的瘦高少年；以及一头乱蓬蓬棕发，经常把自己埋在书堆里，但笑起来特别明媚，眼睛弯弯的女生。
塞尔达的眼中闪过细碎的笑意，她偏过头看着潘西奋笔疾书。后者的头发一直维持在过耳的长度，发尾很整齐，这让她的脸看上去很小巧，五官精致。自从塞尔达认识她开始，她就一直是这个形象，无非是现在五官张开了更好看了而已。
潘西长舒一口气，放下笔，看见塞尔达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有些茫然：“额......我抄的时候改过了，不会被发现的。”
“嗯？”塞尔达听了这句话，有些啼笑皆非，不过想到刚刚脑海中她来到霍格沃兹后和他们四人那一幕幕珍贵的回忆，脸色一下子柔和了不少：“你还挺小心，以后都给你抄也行。”
“真的？！......不不不行，我还是要好好学习的。”
“嗯。”
“诶，我们这就走吗？不再看看他们了？”
“不用看了，他们不会得逞的。”
“噢......诶诶诶，等等我啊。”
——
魁地奇杯决赛，早上。
第二天，哈利与格兰芬多的队友们走进礼堂时，受到了热烈的掌声欢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餐桌上的同学也在为他们鼓掌，哈利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斯莱特林们在他们走过时大发嘘声，哈利看到马尔福的脸色比平常更加苍白。
但是这没有影响到哈利分毫，因为潘西在他走过的时候毫不避讳地大声道：“好好打，哈利！”塞尔达也冲他笑了一下，然后脸上表情瞬间变化，冷漠地看着那些忿忿不平、用看叛徒的眼神看潘西的斯莱特林同院。
当哈利他们吃完早餐离开礼堂时，大家又鼓起掌来。
“祝你好运，哈利！”秋·张喊道。
潘西抓着塞尔达很激动地晃着：“哦，塞尔达，你快看！哈利脸红了！”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后，大家一窝蜂地挤出了礼堂。城堡的大门终于缓缓开启，大家都拥了出来。
球场四周，喧闹的声浪扑面而来。四分之三的观众戴着鲜红色的玫瑰花，挥舞着绘有格兰芬多狮子的红旗子，或是打着“格兰芬多加油！”“狮子夺杯！”等字样的横幅。斯莱特林的球门柱后面有两百号人佩戴着绿色饰物，银蛇的图样在他们旗子上闪闪发亮。斯内普教授坐在第一排，也戴着绿色饰物，脸上挂着阴沉的笑容。
塞尔达和潘西站在自己学院的队伍里，也佩戴着绿色饰物，但是神情还算平静，潘西抓着脖子上的望远镜寻找罗恩和赫敏的方位——除了他们学院外，其他人都是红色的。
塞尔达没拿望远镜，却一眼看到了他们的位置，罗恩似乎是正盯着格兰芬多的更衣室，翘首以盼，赫敏远远地和她对视了，塞尔达只能看到她向她挥了挥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于是也轻轻晃了晃手表示回应。
“格兰芬多队上场了！”照常担任解说的李·乔丹高叫道，“波特、贝尔、约翰逊、斯平内特、韦斯莱兄弟和伍德。人们普遍认为这是霍格沃茨几年来最好的球队——”
李的解说淹没在斯莱特林那边发出的一片嘘声中。
塞尔达在一片嘘声中蹙起眉头，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
“斯莱特林队也上场了，率队的是弗林特队长。他对阵容做了一些调整，似乎更侧重于个头而非技术——”
周围的嘘声更大了，塞尔达并不认为李说的有什么问题，马尔福在他们队里明显是个子最小的，身量也比较修长，其他队员都又高又壮。
“两位队长握手！”霍琦女士说。
众人都屏息凝神，过了一会儿， “骑上飞天扫帚！”霍琦女士说，“三——二——一——”
她的哨声被观众的喝彩声淹没了，十四把扫帚升上天空。
斯莱特林队在魁地奇球场上的名声向来不怎么样，比赛刚开始，格兰芬多队便率先进球，但他们的追球手安吉利娜差点从扫帚上摔下去，是马库斯·弗林特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对不起！”弗林特在观众的嘘声中说，“对不起，没看见她！”
稍后，弗雷德·韦斯莱用他的球棒照着弗林特的后脑勺敲了一下。弗林特的鼻子撞到扫帚把上，流出血来。
“够了！”霍琦女士厉声喊道，嗖地蹿到两人之间，“无端袭击追球手，由格兰芬多罚球！故意伤害追球手，由斯莱特林罚球！”
潘西虽然让哈利加油，但在比赛开始前她明显还是对自己的学院抱有希望的，希望他们能够用公平竞技的方式赢下这场比赛。看到这里，她整个人都无语了：“塞尔达，我敢向你保证，如果你还在我们的球队里，一定是里面最光明磊落的球员，没有之一！”
“啊......”塞尔达略有惊讶，潘西看着她的神色：“怎么？你不相信？”
“不是。”塞尔达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曾经是球队里的一员了。”自从退出斯莱特林队后她连魁地奇比赛都很少去看，虽然她骑飞天扫帚的天赋其实并不比哈利差太多，但她通常只会在假期时在庄园的湖上飞几圈过过瘾。
潘西叹了口气，由衷地怀念那个时候一袭绿袍英姿飒爽的少女。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场上又已经过了好几个回合了。
这场比赛逐渐变成了塞尔达看过的最肮脏的一场比赛——虽然她也没看过几场比赛。看到格兰芬多这么早就领先，斯莱特林的队员气急败坏，很快就不择手段地争夺起鬼飞球来。博尔用球棒打了艾丽娅，还狡辩说以为她是游走球。乔治·韦斯莱用胳膊肘撞了博尔的脸以示报复。霍琦女士判双方各罚球一次。伍德又完成了一次精彩的救球，把比分拉大到四十比十。
很快，比分拉大到了七十比十，如果哈利抓到了金色飞贼，那么魁地奇杯将属于格兰芬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格兰芬多这位很年轻的找球手身上。
连塞尔达都拿起望远镜追寻哈利的身影，很快，她便看到了哈利，由于目力很好，她也看到了金色飞贼，正在哈利上方二十英尺处闪耀。
哈利猛然加速，风在他耳边呼啸。他伸出手，可是火*弩*箭突然慢了下来——
哈利大惊，回头一看，是马尔福扑上来抓住了火*弩*箭的尾部，在把它往后拉。
“你——”哈利气得想揍马尔福，可是够不着。马尔福因为拽着火*弩*箭而气喘吁吁，但眼里闪着恶意的光。他达到了目的——金色飞贼又消失了。
别说哈利了，全场的支持格兰芬多观众都想冲下球场暴打马尔福，潘西义愤填膺，塞尔达要抓住她的手臂，才能防止她因为过分激动引来同院人的异样目光。
接下来的比赛，哈利需要格外防范马尔福，格兰芬多的其他队员也被斯莱特林队的人纠缠着。有一次哈利差点冲到看台上去了，但他在半空滑行着刹住扫帚，掉头冲回中场。
塞尔达举着望远镜的手突然一僵，她看到了，也确信哈利同样看到了。
马尔福在俯冲，脸上带着胜利的表情——在他下方，在离草坪几英尺的高处，有一点小小的金光——
塞尔达甚至都无暇告诉潘西，那一瞬间，她心里闪过很多念头。
如果马尔福抓住金色飞贼，那么他们学院还是可以赢的，尽管哈利是她非常好的朋友，但她也曾期待过荣光属于斯莱特林。
但如果哈利抓住了金色飞贼呢？塞尔达觉得自己可能同样也会为他感到开心吧。
球场上的人可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哈利催动着他的火弩箭，追近马尔福——博尔打来游走球，他伏到扫帚把上躲开了——他追到了马尔福的脚边——他跟马尔福并排了——
哈利向前扑去，双手都放开了飞天扫帚，他挡开了马尔福的胳膊——
“抓住了！”
他直起身来，手举在空中，全场沸腾了。哈利高高地飞在人群上空，耳朵里响着奇怪的嗡嗡声。小小的金球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绝望地拍打着翅膀。
塞尔达没有放下望远镜，她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只看到伍德泪眼模糊地冲过去，搂住哈利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纵情地哭泣。弗雷德和乔治扑上去了，然后是安吉利娜、艾丽娅和凯蒂的声音，他们大喊着：“我们夺杯了！我们夺杯了！”许多条胳膊搂在一起，格兰芬多的队员们抱成一团，嘶哑地叫喊着，落回到地面。
一股股红色的洪流冲过围栏涌进球场。无数只手雨点般地落到他们背上。然后哈利和其他球员被人群扛了起来。前者一下子被举到了亮处，海格、珀西等许多熟人，都激动得忘乎所以。麦格教授比伍德哭得还厉害，正用一面格兰芬多的大旗子擦着眼泪。那边，罗恩和赫敏正在努力朝哈利跟前挤，他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他笑。哈利被抬向看台，邓布利多站在那里，手里捧着巨大的魁地奇奖杯。
当哈利从抽泣的伍德手中接过奖杯，把奖杯高高举起时，塞尔达放下望远镜，一转头，看见潘西眼里也是泪光闪闪。
塞尔达看着远处模糊成一个小黑点的哈利，想到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绿眼睛戴眼镜的男孩，仿佛还是在昨天。佩戴着绿色饰物，手上旗帜银蛇环绕的少女脸上露出释然而明亮的笑意，望向远处高高飘扬的金红色狮子旗帜，伸手轻轻拥抱了不能自已的同伴，双唇微启：“挺好的，哈利值得。”
即使我们各自身处两个相互对立的学院......
由衷地为你感到高兴，我的朋友。
——
格兰芬多终于夺得了魁地奇杯，哈利几人的兴奋劲至少维持了一个星期。连天气都像是在庆祝。临近六月，白天变得晴朗无云，热烘烘的，让人只想带上几品脱冰镇南瓜汁溜达到场地上去，一屁股坐下来，也许可以随意玩上几局高布石，或者看着巨乌贼在湖面上梦幻般地游动。
可是不行。考试临头，学生们不能在外面逍遥，而不得不待在城堡里，逼着自己的大脑集中思想，任凭窗外飘来阵阵诱人的夏风。
考试时间表已经发了下来，赫敏的时间表自然是又让其他几人吃惊而不解——她不能同时坐在两个教室里考试呀！
还好有另一个消息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巴克比克的上诉——定在六号。”哈利捏着海德威送来的便条，展开读给其他四个人听。
“正是我们考完试那天。”赫敏说，她仍在到处找她的算术占卜课本。连塞尔达都看不下去了，帮她把已经翻过的书堆整齐归类好。
“他们要到这儿来，”哈利继续看信，“魔法部的人和——和一名行刑官。”
赫敏惊愕地抬起头。
“他们要带行刑官来听取上诉！听着怎么像已经做出判决了呀！”
“是啊。”哈利沉吟着说。
“不行！”罗恩吼了起来，“我——和塞尔达还有潘西——花了那么多时间为它查资料，他们不能置若罔闻！”
但令大家都感到不安的是，这似乎的确是事实。自从格兰芬多在魁地奇决赛上获胜之后，德拉科明显收敛了不少，但这几天他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嚣张。从刮到几人耳朵里的冷言冷语看，马尔福确信巴克比克将被处决，而且好像还为他本人促成了此事而洋洋得意呢。
这种时候，哈利竭力克制住自己，才没有像赫敏那样打马尔福的耳光，因为潘西和塞尔达是最容易干成这件事的人，但她们都在忍着没有去找马尔福的麻烦。
最糟糕的是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见海格，因为严格的新保安措施还没有撤销，哈利不敢从独眼女巫雕像下面取回他的隐形衣。
考试周开始了，城堡里寂静异常。星期一吃午饭的时候，三年级学生从变形课考场出来，一个个精神委顿，面色苍白，一边比较着成绩，一边抱怨考题太难，有道题竟要他们把茶壶变成乌龟。赫敏大惊小怪地说她变出的乌龟看上去像海龟，把别人气得够呛，因为在别人看来这是根本不用担心的。
“我变出的乌龟尾巴还是壶嘴的样子，多可怕……”
“乌龟该不该吐蒸气？”
“我变出的乌龟壳子上还有柳树花纹，你说会不会扣分呀？”
虽然一年级的时候塞尔达在变形课考试上扣的分是最多的，但是现在她已经能够沉着冷静地完成变形课考试了，起码她认为自己变出来的乌龟还是比较正常的。
然后，大家匆匆吃完午饭，马上又回到楼上去考魔咒。赫敏说中了，弗立维教授果然考了快乐咒。塞尔达之前给赫敏补习过，对这个咒语掌握的相当熟练，效果很不错，和她搭档的潘西到了晚上心情仍然很好。晚饭后，学生们又赶着回到公共休息室，不是去休息，而是开始复习保护神奇动物、魔药和天文学。
第二天上午的保护神奇动物的考试塞尔达不用参加，她拿着一本书在城堡里乱逛，竟然也没有教授出现，和她一样不用考这一门课的学生也有不少，他们在城堡的各个角落里交谈，复习，让她看上去没那么怪异。
是的，这几天塞尔达一直在用单独行动的时间在城堡里乱逛，寻找老鼠斑斑，她和布莱克很久没有见面了，虽然她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对方，但是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消息，她还是尽可能减少和他的见面。
尽管仍然是一无所获，但塞尔达的注意力很快又被考试拉走了。下午的魔药课考试她并没有发挥出最好的水平，有好几个步骤做得不够规范，她不确定斯内普教授是否看到，因为对方一直在哈利附近转悠。
半夜里考了天文学，在最高的塔楼顶上，清凉的夜风和清朗的夜空让塞尔达心情愉快，发挥得很不错。魔法史的是星期三上午考，死记硬背对于塞尔达来说还算简单，相比之下，潘西整场考试都皱着眉咬笔头，苦大仇深的模样——塞尔达分明记得题目里有一大半都是她给她划过的重点。星期三下午是草药学考试，在温室里被大太阳烤着，回到公共休息室时脖子后面都晒伤了。大家都向往着明天的这个时候，到那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星期四上午是倒数第二场考试，考黑魔法防御术。卢平教授出了他们有生以来考过的最不同寻常的试题，是一种类似于障碍赛的户外考试。他们必须蹚过一片有格林迪洛的深水塘，穿过一系列满是红帽子的坑洞，咕叽咕叽地走过沼泽地，不能理会一头欣克庞克发出的误导，然后还要爬进一个旧箱子，跟一个新的博格特搏斗。
对于塞尔达来说，别的都很好，唯独最后跟博格特搏斗时她又看着那个“自己”愣住了，这一次，长大后的“她”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看着她。塞尔达在和对方缠斗在一起的时候，她眼尖地注意到对方此前一直用右手握住的左手手臂——那个地方有一片黑色的花纹，似乎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她从箱子里面出来，因为总共用时并不长，只是在博格特那里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卢平教授微笑着对她说：“做的不错，98分。”
她是除了哈利以外的最高分，她向后者走去，两人并肩站着，等待赫敏、潘西和罗恩的考试。
潘西不是很擅长对付红帽子——尤其是一群红帽子，在那里耽误了不少时间。罗恩一开始很顺利，可是碰到欣克庞克就不行了，被带到齐腰深的沼泽里陷了进去。赫敏前面几项都做得无懈可击，到藏有博格特的箱子时，她进去才一分钟就尖叫着冲了出来。
“赫敏！”卢平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麦——麦——麦格教授！”赫敏指着箱子气喘吁吁地说，“她——她说我所有的考试都不及格！”
“噗嗤！”潘西和罗恩都笑出了声，哈利的脸因为拿了满分还是红扑扑的，看上去也很开心。塞尔达原本正在施咒让身上变得干净一些，闻言莞尔，收起魔杖走上前去安慰赫敏激动的情绪（“梅林在上！你要是不及格，那大家可能都是鸭蛋了。”）
花了一会儿工夫才让赫敏平静下来。当她终于恢复了镇定之后，五个人一起走回城堡。罗恩还有点想拿赫敏的博格特开玩笑，但台阶顶上的情况使他们避免了一场争吵。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chapter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