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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蛮横无理的乌兰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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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托那响亮的一巴掌,那口唾沫,震惊了所有人。
陵戚绪从未看到乌兰托,如此蛮横无理!怒不可遏!
赵景仪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的泪如雨下,一滴滴晶莹的泪花,像是豆子不要钱的砸落。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打狗不看狗的心情,狗咬人也不会看你心情!” 乌兰托冰冷地瞧着赵景仪,仿佛在看笑话!
所有人都以为,乌兰托要去西天见阿弥陀佛!却没想到赵景仪,十分委屈地控诉说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到底要怎样!”
“给戚绪通过面试。”乌兰托高傲地抬高下巴,要求说道。
赵景仪没好气的狠狠瞪了眼陵戚绪,把所有的火气撒在他身上,威胁说道:“你给我等着!”
陵戚绪手足无措,不知道为啥,赵景仪挨了一巴掌后,态度大转变。
赵景仪可怜巴巴往谢扶桑地怀里钻去,十分委屈地哭着控诉说道:“母后,乌兰托他打我。”
谢扶桑劝慰说道:“你天天无理取闹,也不能怪人家生气呀!”
“他怎么能打我,他竟然为那个陵戚绪打我。”赵景仪越想越委屈,赵景候说道:“那我替你杀了乌兰托。”
“不行,不可以。”赵景仪抽泣着嘟囔说道。
“那你这是给陵戚绪通过面试?”赵景候询问道。
“便宜他了。”赵景仪咬牙恶狠狠地说道。
赵景候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能治,他这个无法无天的弟弟!
乌兰托嘴角勾起微笑,惩治恶人的办法,就是更加恶人!
“陵戚绪听令,即日起,你成为乌国皇宫带刀内卫副统领,负责侍奉保卫太后安全,官从武职四品。”赵景候授官职说道。
“谢皇上。”陵戚绪没想到,兜兜转转,赵氏皇帝又给他封了官。
赵景仪大约那天被打傻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召见乌兰托。
乌兰托没有人烦,蹬坐在马车副坐上,靠着驾车的陵戚绪,喝着小酒好不快活!
陵戚绪单手驾马车缰绳,稳稳当当地跟着大部队回京,半只手宠溺地揽着他,夫妻俩格外的恩爱。
周边的单身禁卫军吃了好几天的狗粮,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牙都酸疼了。
太后在车厢里说道:“兰托,哀家无聊的紧,你给哀家吹首曲子吧。”
乌兰托抽出腰间笛子问道:“太后,您想听什么曲子?”
“开心点的就行。”谢扶桑不挑,随便说道。
乌兰托把笛子放到嘴边,吹了一手活泼的笛曲,似是蜂鸟蝴蝶嬉戏,闹成一团和谐圆满。
悠扬的曲笛声,传到了赵景仪耳朵里,他闷闷不乐地按下白棋,说道:“我生气了好几天,也不见他这么哄我。”
赵景候有条不紊的下黑棋,笑着说道:“弟啊,驾驭一个人,要先驾驭他的心,那么这个人就会彻底在你脚下臣服听话了。别说是哄你了,为你要死要活,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赵景仪在棋盘格内,放下一颗白棋,求教道。
“你要学会制造牵绊,驯服他,让他觉得你与世界上的其他人不同,你是唯一的存在,那么你们将需要彼此。”赵景候边说,边用黑棋,布下棋局说道。
“牵绊?”赵景仪那双漂亮眼里,浮现出疑惑,手里夹着白棋,看着产生变化的棋局,出现了犹豫。
“你要使两个人产生联结,像是这盘棋局,互相交锋,才能形成千万种变化,最后总会有一方获胜赢得棋局。”赵景候下了黑子,收了一片城土。
“我好像懂了,好像又没有懂,太深奥了。”赵景仪收回心,放下一颗白棋子,整盘棋局瞬间产生变化,黑棋被白棋全部封住了。
“我输了,你太聪明了。”赵景候斗不过他,笑着说道。
赵景仪说道:“哥,你时常说我聪明,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可是我遇到乌兰托之后,我才发现他才是真正的聪明。”
赵景候说道:“为何这么说?”
“他很不同,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聪明。”赵景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他识海里窥见了,乌兰托强大的智力,对方远远的端坐在那端,俯瞰众生。
寻常人难以匹敌!
赵景候说道:“父皇当初在怀国任官时,曾感怀说,哪个帝王若是驯服乌兰托,使他真心卖命,那么这个王朝将会延续百年不败,成为当今最强大的国度。
父皇初任皇帝后,曾经派我去三邀乌兰托,我当时轻视一个九岁孩童有什么能耐。
第一次我派身边侍从,前去住所请他任官,直接被门童客气拒之门外,连面乌兰托的面也没有见到。
父皇听完事情经过后说,是我心不诚,神童才不肯出,让我切不可勉强乌兰托,待他丧期结束再去。
当三年丧期结束,父皇派我第二次邀乌兰托出世。我当时因为第一次被拒心存怨恨,觉得父亲太过于神化乌兰托。
我派了一队侍卫包围了乌宅,逼着乌兰托出来任官,当时乌兰托派仆人出来,直接严词拒绝。
父皇得知我行径后,派人传急旨,让我禀退内卫。父皇教训我对神童不尊敬,还亲自前来在乌宅外向神童赔罪。
父皇那次赔罪后,乌家本族出仕乌国官员,让怀国文人渐渐开始松动抵抗意志,进入许多新鲜血液在乌朝任官,减少了怀国旧民的敌视态度,为如今乌国稳定打下基础。
那时候,我才知道神童是代表着一批文人的意见领袖。难怪,父亲会那么重视神童。
后来,神童在第二次丧期已满前夕,主动昭告天下,要辞京回故乡乌县隐世不出。
正是神童这次宣告,引发朝中很多有才能官员,集体辞官回乡。景仪,你可知道为什么神童,当时会隐世吗?”
赵景仪低头笑着说道:“那年我十岁,父皇与你外出巡查疆土时。怀国旧臣与旧将突然发动了政变,在宫中劫持了我与母后,要重新拥立小怀国皇帝复辟怀国。
当时,很多原怀国将臣意见产生分歧,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时局稳定,天下百姓才安生,不该掀起战争。另一派,认为乌国成国名不正言不顺是伪国,应该复辟怀国。
乌族大臣乌雍是主和派,保下了我与母后性命安危。后来,宫外的禁卫军及时前来,剿灭了判军,救下我与母后。
父皇得知后,立即回朝诛杀了一大批怀国将臣,把所有的怀氏宗亲全部灭门了。诛杀的大臣里面,有些是乌氏族人。所以,乌兰托应是提前感知到危险,避世回乌县。”
赵景候点头说道:“正是如此,父皇诛杀了一大群怀国宗亲与旧臣,惹得朝纲大乱,人心离背。
父皇私下多次安抚乌族本族在朝大臣乌雍,才渐渐的平息这场君臣大乱。
在父皇染病快离世的时候,他派我去乌县,第三次邀乌兰托出世当宰相。
我乔装打扮故意装作仆从,秘密跟在派遣的侍从身边,想看乌兰托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究竟有何绝顶脑瓜,那么傲气。
当我让朝中大官用千金约见乌兰托时候,他进了大堂,略过就大官直直地对我说了一句话道:‘真龙不显于民,河图洛书不出世,请带金子离开吧。’
当时,我有种错觉,觉得乌兰托当场看穿看穿了一切把戏。我回京后,把乌兰托的话带给父皇,父皇在辞世前,对我可惜地说道:‘看来乌兰托并没有认可你我。’”
赵景仪低头,收拾着棋盘上的残局,那截白皙修长的脖颈,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说道:“哥哥,你可知我为何被老师逐出师门?”
赵景候问道:“为何?”
赵景仪说道:“自从十岁那年,我被怀国那群叛逆劫持,乌家本族在朝大臣乌雍救了我。
我主动便向乌雍求师,通过三重考验后,乌雍收我为学生常常对我说,我的师兄乌兰托是当今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最有才华的人,最厉害的人。
当时,我很不服气,加之兄长你前去乌县邀请乌兰托出世失败,我便想私下去见那个传说中的神童乌兰托。”
赵景候听到这段话,疑惑地说道:“所以,你很早之前就见过乌兰托?”
赵景仪舔了舔嘴唇,漂亮的眼睛,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时候我偷偷去见乌兰托,做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呢。”
赵景候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