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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赵景仪不开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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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沙场是,尘飞土扬,武阳与陵戚绪两人对峙着。
陵戚绪喘着粗气,平复着呼吸,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在武阳喘气的端口,猛的提刀上阵,一阵激烈的对打,在眼花缭乱中展开。
陵吉微三兄弟没想到,陵戚绪平时藏着掖着,一大堆本事,现在看见他舞刀弄枪,屏住呼吸,看的一楞一楞的。
庆幸,之前没把陵戚绪惹急。
乌兰托仔细地看着陵戚绪比武的招式,发现他的招式,完全不是野路子,起招落式间倒是像名师教出来。
乌兰托早就察觉到,陵戚绪会武功,因为他的步伐与呼吸虽然普通人无异,但是身体里面气息游走却欺骗不了人。
而且,陵戚绪的医术水平极高,虽然误打误撞发现秘针藏体,后来靠药物调理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以陵戚绪的陵府庶子的身份,赵璎珠恐怕,是不会给他请名师与名医教导,那么他这些本领又是哪来?
乌兰托此刻才意识到,陵戚绪从未跟他,讲过自己的过去,平时提起也会含糊绕过。
陵戚绪母亲的名字叫怀素,这个名字与怀国一位郡主名字极其相似。不过,那位郡主很早以前陪怀国宠妃回家省亲,带着一位刚刚出世的小皇子逃难强盗之祸,住在客栈时被烧死了。
当时,怀国的皇帝怀誉,因宠妃、爱子、爱妹,出游一趟皆因祸去世了,伤心至极生了一场重病伤了身子骨。
后来,在征战大捷后,半路上因为疲累过度,染疾去世,赵玉宽扶灵回京后拥兵自重,逼迫刚继位的小怀帝禅让皇位,窃取怀国政权,登基称帝,改国号为乌。
怀国小皇帝以及宗亲皆成为下臣,后起兵因谋反一案,怀氏宗亲旁支皆被处死,至此怀国一脉绝种。
突然,兵器“乒乓”一声脆响,拉回了乌兰托的思绪,两刀交接皆断成断片,沙场上的形势发生了变化。
陵戚绪趁着武阳片刻的怔愣,瞅准时机,猛的一脚踹翻他,用膝盖狠压住他的脊背,用残刀指着他的脖子。
“我输了。”武阳放弃抵抗,承认说道。
陵戚绪扔下残刀与他握和,武阳锤胸表示敬意,对眼前的青年,目光中多了一丝敬佩。
众人为这场精彩的打斗拍手,赵景候笑容满面地说道:“陵戚绪文试与武试皆通过,接下来是第三关面试,朕、太后、景仪、皇后每人皆会出一道题,你通过朕会授予你官职。”
陵戚绪接过乌兰托手中的手帕,擦干脸上的沙土与汗水,上前恭敬地说道: “敬请各位贵主出题。”
赵景候背着手,考了一道时政题,道:“诸今世上周遭国家有几个国家,与我乌国关系怎么样?”
陵戚绪顺畅地说道:“诸今世上十二国共存,有夜国、京国、孟国、西霞国,四大强劲宿敌,兵力雄厚对我们虎视眈眈,其余八国为、大丽国、沙阳国、后月国、青田国、暗西国、土番国、大脂国、凉国。当中青田国与沙阳国与我们交好,其他甚少往来。”
赵景候满意的点点头,说:“戚绪通过答题。”
接下来,轮到太后谢扶桑出题,出了一道特别简单的题目,问道:“内宫侍卫有什么职责?”
陵戚绪答:“负责侍奉与保卫之职。”
谢扶桑说道:“戚绪通过答题。”
谢景仪笑面盈盈,摇着扇子,明晃晃地问道:“我要乌兰托名正言顺,甘愿入我后宫有什么办法?”
陵戚绪跪下说道:“不知。”
谢景仪把答案告知,说道:“方法却也简单,只需你与乌兰托和离,让他入我后宫就成。”
乌兰托不知道,赵景仪抽哪阵疯,自从一见面,谢景仪就软硬兼施,想拆散他们夫妻俩。
“赵亲王,兰托已是清誉皆毁之人,不知道您看中我什么?”乌兰托走到陵戚绪身边,一起跪下说道问道。
谢景仪摇着扇子,笑眯眯地说道:“好玩。”
谢扶桑斥道:“景仪,休得胡闹,这有失皇家颜面。”
“母后,您知道,我有个毛病,就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要是得到了,我没准过了两三天就腻味了。”
谢景仪撒娇说道。
“景仪,回宫我赏你几个男宠,你不要任性了。”赵景候开口息事宁人说道。他早就知道,生日宴结束后,弟弟景仪胡作非为,把乌兰托强召过去睡了。
“皇兄,我就要乌兰托,就要他。”谢景仪拒绝说道。
赵景候斥责道:“为一个男子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赵璎珠出面维护说道:“皇上,景仪年纪还小,看见兰托歌喉好就欢喜了。”
赵景候头疼非常,直接把难题抛给乌兰托说道:“你若有方法,让景仪通过戚绪面试,那么面试环节就顺利结束,朕就授予他官职。”
乌兰托对赵景仪笑着道:“赵亲王,你若想我甘愿,入你后宫也很简单。只要你得到我的心,我便愿意与戚绪和离。”
赵景仪笑着反驳说道:“我只想得到你的人,你的心关我什么事,我打狗还要看狗的心情不成?”
“……”乌兰托竟然无言以对。
赵景仪还真的坏的纯粹啊!
“不过,你要是能把我伺候开心,我就通过陵戚绪内考。”赵景仪说道。
乌兰托无法理解,赵景仪为所欲为的恶人逻辑,只是为了好玩就要拆散他们夫妻俩,只要开心就可以通过戚绪的考试。
赵景仪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当成玩具,只要顺着他的心,让他好玩就开心,要是不开心,就使劲用一切方法破坏去抢夺。
这种人还真是讨厌!
“抱歉哦,那真的做不到呢,太难了!反正当官也没啥意思,还不如游乐山水有趣。”乌兰托破罐子破摔,牵起陵戚绪的手欲离开。
“等等。”赵景仪叫住乌兰托。
乌兰托不想理他,牵着陵戚绪的手想离开。
“你给我站住。”赵景仪看见乌兰托无视他,气死了,大声吼道。
“把他们两个给我拦住。”赵景仪气急败坏地命令。
侍卫们把乌兰托与陵戚绪的去路拦住了。
赵景仪冷笑道:“乌兰托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人,忤逆我的人,该被惩罚!”
乌兰托回过头,无惧无畏地痛骂道: “您是想杀我的头吗?杀吧!您依仗着皇权富贵蛮不讲理,反正乌国律法,在你面前不过一张白纸。你的乐趣就是玩弄人命,藐视规矩,败坏操守,看着别人痛苦,你就开心无比。”
赵景仪气得发抖,咬着牙怒道:“乌兰托!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乌兰托不配您喜欢。”乌兰托任性地说道。
赵景仪扯住乌兰托的手,牙呲目裂,怒道:“你不许给我走,不许走!”
乌兰托莞尔一笑,挣开他的手,当众反手甩了他一巴掌,往他漂亮的脸上啐了口唾沫道:“赵亲王,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的开心是开心,我要是不开心了,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屁!”
众人大惊失色,不敢相信,乌兰托以下犯上。
赵景仪摸着迅速肿胀的脸,摸着脸上口水,呆住了,从未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蛮横无理!
赵景仪想起那天晚上,乌兰托强灌他子孙汤,在床上蛮狠教训他,用力的拍打他的屁股,恶狠狠顶撞他每个细胞。
他哭的稀里哗啦,委屈极了,乌兰托没有半点怜悯。
从未有过任何人,如此粗暴的教训他,若是普通人敢这样,他恐怕早就一刀杀了他。
可是,赵景仪那天早晨醒来,只是恶狠狠地打了乌兰托一巴掌,把他踹下了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杀乌兰托。
乌兰托离他远了,他不开心;乌兰托不听他话,他不开心;乌兰托忤逆他,他不开心;乌兰托跟别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好碍眼!
他的世界好像,自从有了乌兰托,就变得不开心了,但是他离了那抹不开心,变得更加不开心,赵景仪觉得自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