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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母后是不是想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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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府,玉竹轩内。
“兰托,你有没有想过当皇帝?”陵戚绪抱着乌兰托问道。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乌兰托掀开眼皮问道。
“因为,我觉得当了皇帝,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陵戚绪紧紧地抱着他,看着乌兰托侧脸说道。
“我的性格太自由散漫,不太适合当皇帝。我不喜欢一辈子都被皇位束缚,但是,我可以为你去当皇帝。”乌兰托转过身子,凤眼灼灼地看着他。
忽如其来的感动奔涌而来,陵戚绪紧紧地抱着他,哽咽说道:“兰托,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拥有你一辈子。我不想任何人,从我身边抢走你。”
乌兰托拍着他的肩膀,驾轻就熟宠溺地哄道:“小傻瓜,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啊,谁也抢不走的。”
“可是,赵亲王看上了你,我没办法保护你,我太无能了。”陵戚绪委屈窝囊地说道。
“放心,他在我身上讨不了什么好处的。”乌兰托拍着他的背安慰说道。
“他以后要是还强行招你侍寝,该怎么办。”陵戚绪头疼极了,赵景仪的觊觎他宝物的恶行。
“我就当免费逛象姑馆喽!”乌兰托散漫地笑着说道。
哪知道话音刚落,陵戚绪就打翻醋坛子,不满地坐起来,大手猛地抓住乌兰托的手,严肃地说道:“我不允许你,你有这样的思想。你有且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我只是随便说说,我保证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乌兰托没有想到,陵戚绪这小子还挺霸道,十足的醋包,忙摸着陵戚绪的胸口安抚。
陵戚绪追问道:“你觉得赵亲王俊?还是我俊?”
乌兰托笑哈哈地说道:“当然是我家的戚绪啦!”
陵戚绪越想越不对劲,继续说道:“我看你对赵景仪并非没有情意。”
“???”乌兰托一头雾水,不知道陵戚绪,从哪里看出来。他明明很头疼赵景仪,对那小祖宗烦的要死!
“当初我只是不让你见筝筝,你恨不得杀了我,如今你却没有想报复赵亲王的想法。”陵戚绪说这事,委屈极了,想起来胸口就疼。
“……”这是一码子事情吗?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当初只是说气话而已,没想到你当真了。筝筝已经去世,如今我现在心思全部都在你身上。”乌兰托哄劝说道。
乌兰托自然不敢告诉陵戚绪,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陵戚绪这才好受些,醋味十足地嘟囔说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在我面前,多看别的男人和女人一眼,我很在意这些。”
乌兰托满口答应。
第二天早晨,一大早就有太后身边侍女,过来说要召陵戚绪当身边的侍卫。
陵戚绪微微讶异。
他跟着侍女一路进入太后的寝宫,看见谢扶桑坐在高堂上,打扮光彩靓丽,举止矜贵的喝茶。
谢扶桑当初15岁入怀国后宫,凭借美貌成为怀国皇帝怀誉的宠妃,17岁诞下陵戚绪,18岁被赵玉宽强占为妻生下赵景仪。
五年前赵玉宽暴病去世,赵景候继位成皇帝,如今升为皇太后的谢扶桑也不过三十五年纪,灼盛的花期未败风韵犹存。
谢扶桑招穿着粗布麻衣的陵戚绪上前,放下茶杯,仔细的打量他眉眼,越看越欢喜。
陵戚绪长得人高马大四肢修长,眉眼冷俊周正,高鼻深目,长的却没有攻击力,气质十分温和恭良,令人生不出讨厌。
谢扶桑打量陵戚绪的同时,陵戚绪也在偷偷地看她。
眼前的女人鹅蛋脸,云鬓凤钗珠光宝气,肌肤似雪,一双桃花眼美目流盼,举止间风姿绰约,雍容祥和,行走间仪态万方。
“可习孔孟之道,会写文章?”谢扶桑问他。
“粗通,未深入研习。”陵戚绪恭敬答道。
谢扶桑点点头,又问他:“可会骑马射箭,刀剑之术?”
“皆有所涉。”陵戚绪说道。
“你能与人当众比试,给我看看吗?”谢扶桑问道。她想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有多少才学武艺。
“诺。”陵戚绪恭敬地回复。
谢扶桑请人叫来了,赵景仪兄弟与赵璎珠夫妇,要让他们过目,公开考验陵戚绪的实力。
看台上,赵璎珠与赵景仪交头接耳说道:“母后是不是宫中寂寞,想男人了?”
谢扶桑对陵戚绪初见面,便交口称赞,十分青睐,当时他们就有些奇怪。
“我要不晚上把陵戚绪绑了送母后床上?”赵景仪看着台下,专注射箭的陵戚绪说道。
一切道德礼教在赵景仪眼里都是狗屁。他已经抢了陵戚绪的男妻,不介意把陵戚绪献给自己母亲。
“反正戚绪是庶人之子,与我们皇家无半点血缘关系,不如孝敬母后开心。”赵璎珠虽然不是谢扶桑所出,但是母女两关系极为亲厚。
专注看陵戚绪比赛的乌兰托和陵实颐,不知道,两姐弟就这么愉快地达成共识。
因为太后想召陵戚绪当近身内卫,所以比试内容比较偏武举,皇帝对陵戚绪的内招考验分为三关:
一是文试。题目由皇帝定下,写一篇文章。
二是武试。比赛射箭项目、骑马、体技、兵斗、举重、负重。
三是面试。由皇帝亲自问答。
赵景候定下文试的主题是:如何收复故土,扩张外域?文章题目自拟。
时间为半个时辰,字数不限。
陵戚绪坐在几人眼皮底下,伸手不慌不忙的研墨,提起毛笔,在宣纸上井然有序地落字。
乌兰托第一次看陵戚绪安静的坐下写字。
陵戚绪的侧脸极为好看,未到立冠年龄,乌黑浓密的发丝垂落在冷俊的侧脸上,显得十分温柔。
乌兰托看到他的睫毛,浓黑纤长,眸光专注稳笃,微抿有些干燥的双唇,心中十分痒痒,想对他亲亲摸摸,悄悄挪了过去,替他研墨看看他写了什么。
乌兰托一直以为陵戚绪,才学稀疏平常,只会习字而已,没想到写文章挺好的言之有物,文风朴实顺畅,结构严谨,条理清晰,富有想法与建议。
陵戚绪的笔迹端秀工整,藏锋纳芒写的一手漂亮的小楷,不像他龙飞凤舞,率行而为。
陵戚绪写完后,扫了一遍文章,检查完字迹后,提上了题目《论收疆与扩疆策略》。
乌兰托心中叫好,这个题目凝结概括文章内容,不扯半句废话,看来他的戚绪还是蛮有才干嘛!
乌兰托又收获了陵戚绪的优秀,心中美滋滋的。
赵景候接过文章,默默通读后,传阅给赵景仪等人相看,满意地点点了头,对陵实颐说道:“戚绪的文章流畅,言之有物,契合当今时下形势,策论有参考意义,令郎颇有将才之干。”
陵实颐笑眯眯地说道:“我私下时常小考戚绪,他熟读孔孟之书。对经商扩流也颇有自己想法。”
赵景候十分惊喜,没想到陵戚绪的才学实干,不仅于此。
赵景仪看完陵戚绪的文章,发现自己小瞧他了,难怪乌兰托会看中这个庶人之子,愿意狩猎活动中替他消去奴籍身份。
谢扶桑看完陵戚绪的文章,心中开心非常,发现这孩子太谦虚,这哪里是粗通,简直是精通嘛!
赵璎珠一向知道,陵戚绪才学不错,因为他经常私下替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写文章,笔迹模仿的极像,应对陵实颐与老师们的考验。
接下的武试,大项目是射箭,射箭分为立定距离射箭、远远距离射箭、骑行射箭。
陵戚绪左手弯弓右手拉箭,三项射箭小考,过关十分容易,射箭精准,箭箭射中红靶心。
陵戚绪马术十分不错,能快速训马,跨越障碍物,到达指定地点。
陵戚绪体魄强壮,负重与举重也十分轻松,一眨眼之间,陵戚绪就通过了一大半的项目,谢扶桑看的心花怒放。
“看来这些普通试验,难倒不了你,只有让宫里最厉害的侍卫武阳与你比试,才能知道你的水平。”
赵景仪有意不让他好过,伸手派了宫内武功最厉害的侍卫,让他跟陵戚绪进行兵斗与体技。
赵景候也想看看,陵戚绪的兵斗与体技水平,并没有阻止。
乌兰托在陵戚绪耳边提醒说道:“武阳是乌国第一武士,有蛮力擅长使刀,动作迅速,你要小心。”
陵戚绪点点头,从兵器架上,挑了一把趁手的长刀。
武阳大步走近训练场,体魄十分魁梧,肌肉隆起,身高将近两米压迫感强烈,声若洪钟,寻常人不敢靠近。
赵景仪扇着扇子,悠悠地走过去,对着武阳耳语了一番。
武阳看着陵戚绪的目光,充满挑衅与恶意。
“刀剑不长眼,陵公子小心了,若是比不过就认输投降。”武阳冲他抱拳说道。
陵戚绪摆开架势,说道:“承让。”
武阳大步流星一个猛冲,举起巨刀迎头快速劈下,陵戚绪从沙地侧滑险险避过。
武阳紧追不舍,弯腰往地上剁去,陵戚绪一个扭腰,踏着他的膝盖,翻身跳上他的脖子,用双腿紧紧锁喉。
武阳没想到,对手还有本事,收起轻视之心。
“雕虫小技。”武阳怒道,举起手抓住脖子上的陵戚绪就往地上砸。
武阳的蛮劲确实大,被他掐着就像千斤巨石压身,陵戚绪在他松手那一刻,用长刀顶地,退避三尺,逃过被砸成肉饼的命运。
乌兰托在看台上,看的极为兴奋,在边上呐喊加油说道:“戚绪,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