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Met 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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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尽的日记，说不完的故事。小学五年级刚开始没多久，羽生燕尾曾在河边草坪上邂逅的男孩如今又出现在她的面前。二零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是重要的日子来临前提醒的钟声。
他扔出掂量好尺寸的石头，在即将到对岸的时候出人意料地沉下去了。
“你好啊…小Enbi。”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他的语气格外注意轻重和距离，想要靠近，但怕被拒绝。
“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羽生燕尾自从出院后一直都是精神抖擞的，说她这个人有普通孩子无法匹敌的灵气也不足为怪。
羽生燕尾爽朗地扬着笑脸：“下午好呀，一虎。”
“你平时都很闲吗？”要说羽生燕尾是出来买泡面刚好路过这里也是对的，她探头问了一句。毕竟羽生燕尾一般都觉得能大中午出来的人不是离家出走，就是闲得慌。
她微微抬起下颔，胳膊肘使坏地碰了碰羽宫一虎的身体：“该不会在和家里人闹别扭吧？”
被突然凑近的羽生燕尾吓得往旁边退了一步，羽宫一虎不想让她发现这样轻微的举动，假意怕生似的躲开视线，难以开口表述自己大中午出来的来龙去脉。
“既然不愿意在这里说，那就去我家玩呗。”羽生燕尾从购物袋拿出布丁，咧着嘴笑：“顺便请你吃布丁。”
“要感恩戴德哦。”羽生燕尾走在他身边，小声地提醒一句，这也暴露了她的直接目的。
率性可爱的样子难免让羽宫一虎轻嗤一声。
羽生燕尾的家现在搬到了公寓楼，要问是家里人买下来的还是租的，她一时半会不清楚，因为交房租水电这些费用的人不是她。
穿过间间相同的房门，女孩和性子孤僻的男孩在有黑色置物架放于门边的那扇停下脚步。
羽生燕尾从牛仔短裤掏出钥匙，捣鼓一阵开了门，她回头去看跟在身后的羽宫一虎，扭头示意他先进去。
羽生燕尾进门没有说话，把气氛感染得认真。她把几桶泡面扔进还在工作的电冰箱，抱着两包薯片回到客厅。
她见羽宫一虎还没坐下，就开口说：“你先坐吧。”
“哦哦……”
“平时没有来过别人家吗？”她的声音有种蛮横的少气，羽生燕尾也知道这种嗓音发出声音时越来越尖锐了，越来越有女孩的气息。
羽宫一虎眼里能印进的只有偏欧洲人长相的女孩正在开薯片的样子，他心不在焉地回答这个问题：“算是吧。”
“这是你第一次到别人家喽？”
“……是啊。”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呢。”羽生燕尾的笑容在羽宫一虎眼里堪比绝杀，何况她现在的动作是伸出手把一块薯片抵在他的唇上。
羽宫一虎原本乱成团的童年好不容易看到了爱，他确实不懂真正的爱是什么，比它更简单的喜欢也不知道。
好想和她结婚啊。
他突然笑得开心，眼神灼灼地盯着正在啃薯片的羽生燕尾。
暂且放松警惕的羽生燕尾还以为羽宫一虎看过来是想再吃一片。她伸手把身旁的那包薯片塞进羽宫一虎怀里。
从沙发的边边角角摸索到遥控器所在的位置，羽生燕尾打开电视问他想看什么，他却说随羽生燕尾开心就好了。
“Enbi。”羽宫一虎情不自禁地唤道。因为羽生燕尾的名字和这个英文名是同样的发音，所以他才如此胆大地念出来。
羽生燕尾蹙蹙眉，她不理解这个称呼的意思，吐槽道：“真怪哦，这个称呼。”
“不过你倒是顺带解决了我不想取英文名的一大烦恼，谢谢啦。”羽生燕尾谢过他的善意，嘴型在念着Enbi这个英文名的顺口程度，“以后我就叫这个了。”
“你可以别听我的，我起得称呼很怪吧。”羽宫一虎他不是这样想的，说了违心的话还是源于心里的某种自卑。
“不用。”羽生燕尾包容朋友，她不讨厌这个英文名，何况这是朋友取的，“其实做的很好啊你，一虎。”
羽宫一虎抬眸，他渴望被理解的心在这一刻得到实现。他告诉羽生燕尾，明天是他的生日。
如果可以羽宫一虎希望能在生日当天见到羽生燕尾。
“明天晚上吧，我陪你过！应该……不对，一定会等你来的。”
这被羽宫一虎当成不会背叛的答案，他乐意去听去信。
进入零零年兴起的论坛，风靡一时。
以下，东京地域相关贴【热】
「求助贴」东京涩谷的不良少女团色戒组要和大阪的不良少年团G.O.T开战了，我是一名普通跟班，如果开战该如何活下去？
1L 蛋黄酱：楼主加油，活着回来记得吱一声！！/[鼓励.JPG］
2L 大阪の鵺：求现场直播！！[合十.JPG]
3L 白菜波子：是吗是吗？在风俗街见过她们的老大，好像叫Risa，身材好赞的哦～[色.JPG]
4L 松下小奈：是风俗街的“桃色诱惑”～色戒小姐吗？？！我是她的死忠粉耶！
5L 泡菜日和坊：这样啊。在东京美少女票选大赛上看见过色戒小姐，好像是因为黑幕导致成了第二名的来着。
6L 匿名用户：想知道大赛全过程的私聊我哦，有黑幕。
7L 大阪の鵺：什么玩意，怎么会牵扯到乱七八糟的美少女大赛，举报楼上！
8L 松下小奈：不就是两队高中生开撕嘛，小女生打架，没什么坏事儿～
9L 泡菜日和坊：G.O.T，是大阪早期的不良少年团体，听说最近无恶不作。因为到风俗街去，光明正大的掠走补习班放学的女高中生，至于后续怎么样还有待前排调查。[发送一张图片]
10L 大阪の鵺：！？不良少女和不良少年之间的互相残杀、好可怕。桃色小姐到底有多大能耐？
11L 泡菜日和坊：色戒少女团虽然活动于东京，但在大阪也有部分分支。好像前些时间是因为同属组织成员的同学被G.O.T的人做了，所以决定挑架。
12L 红桃A：自导自演够了没，你们真的是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嘛(? ^-^)
13L 大阪の鵺：哟？楼上哪位啊。还敢阻碍本小姐做事。把自己的脾气往这撒？大阪■■接架，O-re是色戒少女团的二把手桃香奈大人。
14L 红桃A：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种乱七八糟的软件上胡言乱语？╰（‵□′）╯
15L 松下小奈：桃香奈大人！！！是里莎亲的账号！
16L 泡菜日和坊：还玩吗？再玩一小时多加一万。[推眼镜.JPG]
17L 蛋黄酱：惠美杉！？你怎么会配合他们的无聊游戏！
18L 蛋黄酱：还有是桃香奈和里莎？Nanite kotoda，什么情况！
19L 红桃A：再过几天迎战，你们快把这种无聊帖子删掉。对付你们这些家伙还真得废些力气……
20L 大阪的鵺：对不起对不起！里莎请原谅我！[哭.ing]
21L 大阪的鵺：这贴楼主是谁，我一定要碾死他了，混蛋。
22L 泡菜日和坊：在查了，查到第一时间通知RISA。
23L 松下小奈：虽然我知道是谁啦，但！楼主说我要是暴露他的身份就把我杀人灭口了！
24L 蛋黄酱：松下？
25L 红桃A：这样吗？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罩着你的。[回复23L]
26L 白菜波子：哈哈哈笑死了，盲猜是麦太郎小弟弟～
27L 楼主：？
28L 泡菜日和坊：确实是是里莎的弟弟麦太郎。
29L 蛋黄酱：怎么查出来的！求知！日和坊亲。
30L 泡菜日和坊：刚刚去了一趟他的卧室，他卧室没锁门看着动画，刚把他打了。[发送一张图片]
31L 白菜波子：为什么他还有力气对着屏幕龇牙咧嘴，好像长高了不少哦。[笑.JPG]
32L 啾啾：还没睡觉吗？在这种时间段真没想到还能刷帖看见你们诶！大家早点睡啦，过几天一起去横滨玩～
33L 大阪的鵺：？为什么要加波浪号，你恶心谁呢你。
34L 红桃A：你们折腾这些真的不累吗？要是不想被揍就乖乖锁门，盖被子睡觉吧，再聊下去小心被我揍一顿<(｀^?)>
35L 楼主：太厉害啦！！姐姐。
36L 泡菜日和坊：楼上厚颜无耻。
37L 白菜波子：＋1
38L 蛋黄酱：＋1
39L 大阪的鵺：你们都有病吧。
40L 红桃A：删帖睡觉！！深更半夜，也只有你们会无聊的开这种帖子吧？（｀へ?）
41L 松下小奈：坚决执行！
42L 楼主：好哦好哦。
43L 大阪的鵺：里莎大人是我的！小鬼头还是早点去死吧！
44L 楼主：姐姐也很喜欢我啊，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你不是～
45L 大阪的鵺：明天轮到我去接你放学了吧？要不带你去逛点有趣的地方？
46L 楼主：不想被你这种怪阿姨带去奇怪的地方做奇怪的事情……。
47L 大阪的鵺：你说的什么话啊？小鬼头。
48L 楼主：我说你是****吗？
49L 泡菜日和坊：睡了。
50L 红桃A：删帖睡觉，你们耳朵聋了吗？
—此贴已删除—
九月十六日的凌晨，女人修长的白指上夹着一根香烟，点燃同时也扫视了一圈她周围的瘫倒在地的十几个男人，她吸着烟，直到一根烟尽后才骑上爱车离开。
午夜的街道总是少不了机车的轰鸣声，超高速的爆破音次次都会让东京的住民睡不了好觉。她突然一笑，在目的地漂移停车。
目的地是一个公园，夜灯还开着，微弱的亮光下有一人影，她注意到了骑车赶来的女人，招手问好：“哈喽，亲爱的里莎小姐。”
色戒里莎：“嗯呢，好久不见…日和坊。”
见日和坊没有再度开口，她忍不住地问：“见面确定不亲两下吗？”
日和坊惠美杉回答：“我不是外国人，里莎。”
“而且……”
没等日和坊说完，色戒里莎便知道了她还想说什么，“你喜欢麦太郎…对吧？”
色戒里莎见日和坊没有否认并且她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悲愁，她无力地叹气：“你和他差不多差了九岁，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千金大小姐。”
“我没有办法表达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产生的感情的确是姐姐对弟弟的关爱。可他越长大，我越不能直视这被亲情掩盖的感情。”日和坊惠美杉想要争取一些理由来蒙蔽自己的双眼，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他人眼中的小屁孩有兴趣，“我开始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本就没有结果，因为喜欢着别人是不需要太多理由和浮夸的说辞。”
色戒里莎无奈，她看透一切也听过很多次日和坊惠美杉说的真心话。
她伸手拍了拍日和坊惠美杉的肩膀，耐心地劝了一句：“我弟和你真的不是一路人，他才十岁哦，你已经十九了吧？”
日和坊惠美杉伸手从色戒里莎的口袋里拿出烟盒的一支烟，她向色戒里莎借了火，仰望这片内核有光的黑空：“你会同意么，如果我真的和麦太郎在一起了。”
她更在意结果而不是过程。
色戒里莎赤色的唇瓣动了动，她偏过头去不想狠心到较真的地步：“不会。”
“我不想让弟弟和相差太大岁数的人在一起。何况麦太郎喜欢的人，现在或者以后，很大概率不是你哦。”
“大小姐，别等了。”
色戒里莎掐掉惠美杉手里夹着的烟蒂，不怕烫的手蹂躏几下，烟灰和某些东西都是不可挽留的，陨落便没有涅槃重生之日。
“有钱人什么都办得到吧，你也不会缺我弟那一个。”
九月十六日的早晨，涩谷区的鸟叫声唤醒沉入梦乡的涩谷区居民们。
佐野万次郎做了一个离谱的梦，他梦到自己的超级好兄弟羽生燕尾变成了女孩子并且他毫无保留地爱上了她。
手牵手，一起走，兄弟变女友。
每每都能睡的很熟的佐野万次郎被惊醒了，挂钟上的时间是九点，离他起床的时间还要早很多。要问他为什么如此清楚，只是因为他平时到饭点才会被妹妹佐野艾玛叫醒。
他下床，头发乱蓬蓬的，揪着手里毛毯的动作也不放松，在打哈欠时才把它随意放在床上。
九点的阳光他没有遇到过，与他而言是刺眼的，在半眯着眼走了一会路后他适应了。没过多久佐野万次郎穿着睡衣在道场附近游走，刚开门就在玄关处看见了艾玛。
她搬着杂物箱，虽然费力气，但熟练的不止一丁点。
“要我帮你吗？”佐野万次郎问。
佐野艾玛觉得他突然转了性子，点点头。
“不帮。”佐野万次郎的套路出现了，他拽了拽松松垮垮的裤子，看样子准备去楼上的衣物间里找找新奇的衣服。
佐野艾玛时常被捉弄到有些小气愤。可她又觉得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也就不好在说什么。闭上眼叹气时手里一空，佐野艾玛抬眼看到的人是佐野万次郎。
“这么轻都搬不动，艾玛平时都不吃饭的吧。”
“怎么会啦！我平时都很努力在吃饭的诶！”
佐野万次郎偷笑，吃饭还需要努力是什么鬼。他帮她把东西搬到外面，走进里屋换好衣服。
艾玛从小学开始学习烹饪，技巧愈发娴熟，可万次郎还记得她第一次下厨时锅底着火的事件以及烤焦的面包。她吃早餐之前会盯着Mikey，想要得到的是佐野万次郎对厨艺的认可。
“干嘛。”他吃下滑溜溜的荷包蛋，舔舔嘴上的油渍。
佐野艾玛也不藏着掖着，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鸡蛋煎的很好。”他说完，推走没有加任何甜果酱的面包片。挑嘴的样子没法去改变，佐野万次郎喝完牛奶后舔舔唇：“下次记得买果酱。”
佐野艾玛细心地记在笔记里，对这次的早餐评价还有待分析，在笔记本上写了那么多东西，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佐野万次郎喜欢吃甜的。
当天下午，卷着泥土芳香的风刮在两人脸颊，脸上的灼红不知道是因为这该死的太阳还是彼此的对视。佐野万次郎受命运牵连般走出家门，恰好与出门买东西的羽生燕尾相遇。
“……尾小生。”他见到羽生燕尾的第一眼，率先想起来的是那场荒唐的梦，佐野万次郎不自觉地扫了扫她的双腿中央。
那里不会是什么都摸不到的感觉吧。
羽生燕尾从短裤口袋拿出棒棒糖，她今天穿的干净，与其干净二字说的好听，不如说是因为根本不想花时间打扮本就中性的外形。
她别扭地拧着眉毛，走到佐野万次郎身前，伸出手，一言不发地僵持在半空中，意思是让佐野万次郎伸出手心。
佐野万次郎歪了歪头，他在原地不动，是不想思考而不是迟钝：“干什么啊？”
“哎呀，你个大笨蛋！”
羽生燕尾的忍耐已经到极限，抓起佐野万次郎的腕身，刻不容缓地把手里的水蜜桃棒棒糖狠狠塞进他的掌心。
挂上笑脸的佐野万次郎合拢掌心：“你还挺识趣的嘛。”
“是你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啊。”羽生燕尾眼中的佐野万次郎不可能会脱离别人的照顾，即使过去很久很久。
他们一路打闹到熟悉的溪边草坪，胡闹地缠着彼此的脖子，也不知是谁脚下不协调地往对方腿部一拌，双双滚到平缓的草坪上。离掉进河内仅差几厘米的距离，两人却没有因此埋怨对方，反而不约而同地噗嗤笑出了声。
“你真好笑啊。”
“有什么资格说我呀，佐野万次郎君？”
他们讨论的问题又回到了起点，这两个人，契合度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保持一致的状态。
“如果你是女孩子就好了。”他在风刮得正起劲时说出一句恳切的心里话。
“……”
羽生燕尾却扶了扶鬓角，一点也不反常地回答：“什么？你刚刚说话了吗？”
“也没有吧。”佐野万次郎把那根棒棒糖含在嘴里，把甜味和秘密咽下去。
我要是正大光明地说我希望你是女生的话你会觉得我是变态吗？不对，尾小生也好不到哪里去。
算了，这些困扰着我的事情，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挺讨厌的。
“你要去哪？”
“啊，买蛋糕。”羽生燕尾摸摸鼓鼓的口袋，想起来自己的要事，“朋友今天要过生日。”
“诶，看不出来尾小生真要面子呢，你还要亲自掏钱买蛋糕嘛？”
“胡说！这是我的诚意……”羽生燕尾气呼呼地抱拳环胸，她闭着眼睛，不屑地哼了一声。
“喔，是喜欢的女生？”
“不是啦。”
“男生…？”
“嗯嗯。”
佐野万次郎双手交叉抱着双臂，他做好了保护自己的姿态，假装害怕地看着羽生燕尾，“我性取向很正常哦！”
“笨蛋！那个男生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才不是喜欢的人。”羽生燕尾简略地解释了本就幼稚的问题，“还有就是，我只是不想被误会而已……才不是顾着要和你说明白噢！”
“一点都不会撒谎的家伙。”佐野万次郎捏着她的鼻子，本就小巧挺翘的鼻子在他手里被捏的有点奇怪，他倒是觉得不丑，觉得挺好玩的。
羽生燕尾一下拍掉佐野万次郎的手，脸上薄薄的红晕正在显露，她尽量不让佐野万次郎看清楚她的表情，“离我…离我远点啦！”
“真小气。”
羽生燕尾见他一脸闷闷不乐，主动开口道：“是你太大胆了。”
“不好嘛？”他看了她一眼。
“……也不赖，”我挺喜欢的。
羽生燕尾不敢说的话是一个人留在内心的独白。她突然因为自己越来越不切实际的幻想憋得面红耳赤，没过多久便落荒而逃了。
佐野万次郎和羽生燕尾都有秘密。
讨厌着，他们会选择悄无声息地和好；喜欢着，但他们却不选择诉说。
他们没有见过彼此的脆弱。
强盛，风华正茂的年纪开始得太早会固然觉得以后也会一帆风顺。
羽生燕尾晚上的时候迎来的不只有羽宫一虎，还有许久未见的场地圭介。因为不在一个班，她和场地圭介聊天的次数也算是屈指可数。
“你也认识一虎？”场地圭介刚进门便问出让他感到诧异的事实。
羽生燕尾手里甩着上锁屋门的钥匙，笑眯眯道：“当然，我们是朋友。”
眼角滴着一颗泪痣的男孩揽住正在谈话的两人脖子，笑嘻嘻地说：“我们三个都是朋友啊！”
羽宫一虎觉得这个生日是毕生难忘的，他和场地圭介干了很多让心情畅快但胡闹的事情，可以吃到羽生燕尾准备的蛋糕，甜蜜的滋味独特留在心头。
好朋友。
他和场地圭介是好朋友。
羽生燕尾也是，这些都是他的。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Met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