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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Chapter 97 ...

  •   “之前是见我突然二次分化,变漂亮了生起嫉妒心,就算联合最高法庭,联邦政府也要将我至于死地,不料半路出了差错,正义女神阿莱佐亚剑柄雕塑发生倾斜,迫于舆论只得作罢,但心又不甘,便只得派人在我家附近进行跟踪,不料总是与另一拨跟踪我的人相撞,打听后原是对我身上鹰血基因有所觊觎的萨洛依国王---伊贝汀的手下,你虽不愿至此,碍于她是你是母亲终究没什么办法,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自己做自己的,便又派出手下潜伏在撒旦组织中的扎延·黑川潜入比顿大街别墅放置武器空壳V-113、企图将我盗窃罪名彻底坐实,以此让我在百姓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再次崩坏,名声尽毁,与此同时,你又伙同肯·闽勒、以及一群拥有军队枪支的蒙面杀手进入我正好要参演模特的舞台,Queemo地下停车场进行谋杀,其中你们还将罪责嫁祸至一个叫做班苏·怀黎的十六岁小孩身上,计划却因后有人将他从监狱中救出失败,而相当值得一提的是,这其中伊贝汀对你的计划全程得知,她安插了一对叫做凯西凯蒂双胞胎姐妹进入我家别墅,企图对我进行全程监控,叫做黛妮的小姑娘是她的亲生女儿,全程伪装成六岁,目的是与我进行标记,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有她梅登家族基因的子嗣后代。”

      “----而这明显代表她并不想让我死,但碍于你是她心头好,是她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中怕碎了的儿子,所以对你始终想杀死我的计划虽只是明知却并没有阻止,甚至还想办法在暗中相助,她放话提前让凯西在我家五层储藏室扶手上做手脚,提前给扎延·黑川打掩护便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例子,何况后来在我进宫与她对此事相谈,她话里话外一直在将处于风口浪尖的罪魁祸首往撒旦身上引,故意混淆我的视听对约普斯进行栽赃陷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于你这个王子的保护,殿下,你说我说的这些,对么。”

      缪林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眼底是挥之不去,浓浓地厉色,某种程度上竟与含苞绽放在黑暗中的罂粟如出一辙。

      “你们母子二人目的看似各不相同,实际又有着某种不可忽视的共通之处,你一直想见约普斯是因为你喜欢他,与此同时此人对于伊贝汀也是块新鲜肥美的肉,她始终在想办法将约普斯逮捕到手,为的就是利用他身上特殊的血实现自己全球基因筛选的宏大计划,而与此终极目的相较,我这边的鹰血基因倒显得远没那么重要,她便也不再强求非得要让我去死,干脆放以全部身心助你实现捕捉约普斯的愿望,以至于后来别墅中的凯西凯蒂、包括她那位一直在企图和我上床的女儿黛妮对她起了反叛之心她都任凭去之,并未再做什么强制要求。”

      “你放手去做,伊贝汀在前为你开疆扩土,后边又费劲心力给你收拾残局,这样的行动解释是成她把你当做她的儿子,当真成全你和约普斯完全无可厚非,可究其根本,她帮你,不过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种种贪念和私心,对你到底有没有货真价实的母子情谊,讲真,恕我实在难以确定,这样一想,拥有着一个身拥高权的母亲竟和毫无缘故般的拥有一位敌人差不相同,尊敬的王子殿下,有时我都不知到底应是羡慕你独一无二的身份,还是该同情你这可怜兮兮的遭遇。”

      不顾对方愈发发青的面色,缪林讽刺一笑,转瞬即逝。

      “而你让·梅登,明明对你这位母亲陛下手中那一系列残害百姓的鬼计划也有所耳闻,却毫不关心,毕竟你满脑子都是对约普斯的爱慕和对我的愤恨,说伊贝汀企图进行全国优秀基因筛选是心理变态的结果,你最初想要将我置于死地的行径不也正好说明你自己对人长相这方面的想法极度扭曲?事到如今,彼此之间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伊贝汀,你们母子,心中各有算盘,相互利用,各有牵制,现在我一板一眼的解释出来,才发现这棋局规模之大,场面之深,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事情到此却远没有结束。”

      缪林语气逐渐加重,面容也愈发阴鸷,继续道。

      “后来见我因盗窃V-113、阿瑟·吉布森之死与撒旦扯上关系,一心想要见到约普斯的你发现我算是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便又收了手,请求伊贝汀配合召我入宫,以让我帮助逮捕撒旦组织为由让我想办法接近,实是为你后边计划得逞,与约普斯见面是么?”

      仿若忍耐着什么几乎无法抗衡的情绪,缪林无声咬紧后槽牙,白皙的脖颈边缘分明有浅淡的青筋凸显而出,一览无余。

      “王子殿下,海上夜晚的风吹得可好,月亮看的尽兴吗,公主服饰的衣着打扮漂亮异常,但我想,那粉色假发套可能远远不如你本身金发来的更令人难忘。”

      关于盗窃画作,海上让梅登假扮卢司尼朗出船收拾黑天鹅之事也是在后来与印里的谈话中才得知的,缪林一早就猜测到指挥肯·闽勒的背后之人是身居高位的权重者,可通过某种特殊的关系对伊贝汀起到一定的牵制,便理所当然想到了那位一直以温驯直爽著称的萨洛依王子让·梅登,有此事作为据点,再加上后来通过回忆与其打交道的点滴,彼此证据点相互牵连,便让缪林愈加笃定。

      之前他于惶惶明日之下在大街上被人跟踪,他随手抓了个小服务生躲进更衣室用通讯器记录下对方面容,后来经过他自己的用心观察,毫不意外地在萨洛依皇宫与王子侍卫之中发现了那两只恍若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此理所当然成为一种铁证,冥冥之中再次印证了他的猜想。

      事实到底是不是如此,在此番战况激烈,各种情绪都不稳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足以暴露人本性的情况下,稍一观察便可以得知结论,果不其然,周围背景炮火声滚滚,缪林话音刚落,让·梅登双眉仅是短暂一褶,便冷嗤出声:

      “劳烦翰达尔先生挂念,那夜海风吹的不错,月亮亮度也足够,唯一不足的就是没能见到约普斯,有些寂寞。”

      “翰达尔·吉布森。”

      让·梅登同样靠近对方,盯着对方的目光阴郁异常,格外白的皮肤搭配红唇,暗夜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嗜血者形象再次合盘露出。

      “你发现了,爽么,激动么,早知若有今日,就算耗尽全萨洛依钱财我也要你狗命。”

      “寂寞吧。”

      毫无接此话茬之意,缪林波澜不惊回视,延续着之前话题,淡淡道:

      “确实可惜了,那晚约普斯从机场接了我便回了家,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我们二人睡在一起,我在他的房间里休息,生怕被人打扰,那门,大多时间都上着锁。”

      “王子殿下,你是真寂寞了而不假,可我,却是一点都不寂寞。”

      “……”

      纵然已在想尽办法避免被对方的伶牙俐齿牵着走,让·梅登眉头还是被这话搞的褶的更深了些。

      “早就闻我们这位新分化的翰达尔先生是个不容易解决的人物,隔着那么多手下打算将你杀掉的时候还没多大感觉,也就是到了现在,才正式发觉先生实力还真不容小觑。”

      两人手下刀剑之间的暗自较劲始终没有停滞,让·梅登的音调又沉重了一个度:

      “终归还是我太愚蠢,连你和约普斯早就在一起的事情都看不出来,竟在你被掳走后几日还真心实意为你担忧了一把,猜测约普斯会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现在想来,当时的我可谓算是傻到透顶,你这副骚狐狸模样早就将约普斯勾搭到手,我说什么也应早早把你杀了,而不是留到现在。”

      “谁说不是呢。”

      缪林斜吊起唇角。

      “可怕只怕,王子那时的担忧不是针对我吧。”

      “当时的我军功被废,面容不在,称得上是个可有可无的碍事废料,想来也不可能在你心里太过重要,你应是在担忧约普斯会不会如同传闻那般凶残弑杀,在发现我被安全放回之后发现他本人秉性还算温和,无论外貌还是内在均值得依靠,你对他的爱慕才由此又加深了不少,此想法在前,猜测我和他成为情侣在后,等你心中意识到这点,出于愤恨和后悔再想对我下手已经晚了,因为那时你已经被伊贝汀关了禁闭,时时刻刻守在宫中不得踏出一步。”

      “尊敬的王子殿下,以上所有猜测,我说的可对?”

      “哼。”

      让·梅登苦苦一笑。

      “翰达尔先生可真会察言观色,连此等细节都能体会到,也难怪约普斯会选择你。”

      “但也确实足以让人嫌弃恶心。”

      “殿下真是抬举了。”

      缪林不慌不忙,正色:

      “我只是在依据事实的基础上做了合理猜测,你之前本就因为我容貌二次分化心存不满,就算后来发现我还算还有利用价值,又怎会对我真起了担忧之心,倒是约普斯,他面目长的固然出色,而你身为一国之主的儿子,又接受过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根本不会轻易仅凭样貌就对一个人如此着迷,借此约普斯绑架我的事由,你也恰好可以当个无关其他的听众,被动接受信息从而达到对约普斯更深了解的目的,这对你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依你城府,怎会轻易放过。”

      “既然现在你我已经到了把拔刀相向的地步,那就干脆把话往开了说,不必再隐瞒。”

      多少暗流汹涌的暗算,多少破釜沉舟的谋杀诡策,实际当被人暴露出去的一瞬就已注定失败,但王子位置坐久了,被人恭维到一定程度,终归耳濡目染了些不寻常的东西,短暂的凌乱过后,让·梅登即刻恢复状态,丝毫不惧且冷静异常。

      “翰达尔先生说我之前与伊贝汀制作的棋局令人叹为观止,可我觉得这世上如今脱胎萌生出了您这么一位,倒也传奇,就算你刚才分析的这些无一错漏,却还有一点是你解释中出现的偏差,不知我们绝顶聪明的伯爵先生注意到了没有。”

      缪林:“什么。”

      让·梅登盯着他的目光晦涩不明:

      “先生刚才明明说我并不肤浅,不可能单凭一张脸就对某人如此认真着迷,可之前你又说我是因为嫉妒你的长相而对你下死手,是个对人面长相要求程度不亚于伊贝汀的变态,如此一来,难道不觉的这两者之间自相矛盾?”

      “当然不。”

      反应极快,缪林一语重地。

      “王子恐怕还不清楚,得知此前是你因为容颜对我生起杀害之想,这事起源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我昨日前潜入进皇宫,在殿下寝宫里发现了不少你之前与阿瑟·吉布森相互串通将当初毁容后的我谋害入狱的材料后才总结出的结论,我曾还疑惑阿瑟·吉布森一个个小小的部队少将,如何能指挥得动中央警署局等一系列法院高官来对我进行一场又一场进展顺利的阴谋陷害,原来他身后,还有殿下您这座大山。”

      几乎是同一时刻,原主翰达尔·吉布森伯爵身上的所有遭遇和种种不堪仿佛重新灌注入缪林脑海,他禁不住暗暗攥紧掌心,看向对方的神情多了几分彻心彻骨的杀意:

      “阿瑟·吉布森当初就是出于对我出身以及后来的官爵之位有了嫉妒之心而出手迫害,此人本就对长相十分上心,自从男友夏恩被大火毁容后便想方设法将对方置于死地,而王子殿下既有助于他,想必与其属于同类,是个对长相丑陋者会施与嘲笑与鄙视的人,这样分析,后来的我不仅从你二位手中的陷害中脱离出来,且还经历了场二次分化翻身成为萨洛依面容佼佼者,你心中对我极为不满,要说有了嫉妒之心便足以说的通,丝毫不过分。”

      缪林言论条理清晰,俨然没有被对方的浑水所迷惑影响分毫。

      “你让·梅登确实不属于完全凭借脸就去判定其他者的那种肤浅类型,欲完全喜欢上谁,除去长相你确实也会看其他方面,可样貌这东西对你而言却又是个难以迈过去的坎,毕竟要是连脸都不好看,又何谈让你产生想要靠近的想法。”

      “有句俗语其实总结的相当到位,民间流传许久了,八个字---始于颜值,忠于人品,殿下,您觉得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完全败于对方言辞交加的咄咄逼人,让·梅登定力有限,终于再无法抑制住脑海中早已翻山倒海的情绪,彻底乱了分寸,暴怒而起。

      “你这么能说,又这么能分析,背地里察言观色探访了我这么久,一副万事了然于胸,众生皆在你掌控的模样,翰达尔,你这么神通广大,该不会让最高法庭始终没有头目的阿瑟·吉布森死亡案,确实就他妈是你干的吧。”

      “诶,这个我应该怎么回答你呢。”

      缪林凑近,定向对方的瞳孔血色仿若又加深了一个度,停顿片刻,放轻声音慢慢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下一秒,眼前寒光一闪,只见让·梅登猛地后退一步重新发力,几乎是用尽全身气力向他飞刺过来!

      “好一个表面柔弱,楚楚可怜的Omega ,好一个装模做样,博得天下同情的正人君子,我这才发现如今这个世界上最善于伪装的不是始终在暗地操作的我,也不是多年来以面具示人的约普斯,而是表面上看起来清纯无害甜美可人,实际却龌龊至极,心怀鬼胎的你,翰达尔·吉布森,你如此这般,真是令人惊叹。”

      如此短暂的惊险瞬间外加来不及反应的骇人力度,缪林的意识操纵之术无法发挥,只得将多日修养攒起来的力度全部付诸于尽,手中匕首刀锋朝外,毫不留情的向对方挥舞过去----

      “我心怀鬼胎?我龌龊至极?为什么,就因为我杀了一个跟在你屁股后面撒尿所谓忠心耿耿的乱臣贼子,然后夺去了你今生认定应该属于你的真心之人?”

      “放你娘的狗屁!”

      缪林下手力度又凶又狠,而跟随他暴虐的话音,基本招架不住的金发王子只得再次身处险境之下,稍不留神便会被扎得遍体鳞伤,成为一具四处漏风的筛墙。

      “就算是我杀了阿瑟·吉布森,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怎么样,他和你,和伊贝汀·梅登,甚至和整个萨洛依其他无数普通人一样,都是对人脸丧心病狂的迷恋,见不得别人半点好的怪物,夏恩是爱着他的恋人,而都已被驱进监狱的我又做错了什么,要让他阿瑟这样千方百计来暗算折磨?!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怎么还会有理由留着他,让他拥有一口气,好在活着的时候去祸害更多人么?!”

      缪林的出刀实在太快,让·梅登连连躲闪,却还是避让不及,一时间忘记回击,只能任凭对方的尖韧如雨点般猛砸下来。

      “事到如今你不再对自己的本来面目做一丝隐瞒,索性脱下羊皮,光明正大的来和我较量,不过就是想要我的命而已,让·梅登,你年纪轻轻就百般算计,到头来心心所念之人却还是被其他人夺走,对象还是让你千方百计觊觎仇杀了这么久的翰达尔·吉布森,精明的殿下,萨洛伊万众仰慕的未来储君,毕竟你也曾高高在上,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想来,未免实在令人惋惜。”

      “你给我闭嘴!”

      体会到敌方实力,让·梅登开始认识到仅凭力度不太可能赢得过,便连脚齐上,借用法术再次发起反抗。

      “我是谁,我是普天之下受人尊崇敬仰的萨洛依王子!岂是你们这些普通小人可轻易评价的?!”

      “你没有资格评论我,就算约普斯喜欢你又能证明什么,他不过是被你这个小狐狸精迷惑了心窍,只要规劝得当,将你故意将杀害阿瑟的罪名嫁祸给他的事实纰漏出去,定会回心转意,我是让·梅登,虽称不上神通广大可除去伊贝汀这个国家哪一方势力不能听从我的摆布?!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讲出这样下贱不逊的言论?!”

      “殿下谦逊了,不必如此激动。”

      缪林当即后退一步,闪开攻击后又重新迎冲上来,朝向对方上身宛若闪电般极快一刺,转瞬便将其衣布撕开一道不小的口子。

      “首先跟你明确一个事实,那就是约普斯早就知道我是杀害阿瑟·吉布森的凶手,而且不仅如此,他对我故意栽赃给他的事实更是早就了然于胸,不好意思殿下,我可否再告诉您,其实就是出于这件事,才牵扯出我们之间的互动,才让我们彼此相吸,感情加深----”

      “直到现在的相濡以沫,同床共枕。”

      “你闭嘴!!”

      让·梅登顺势将碎掉的布料从衣上撕下围成几圈在剑柄缠住,这个动作悄然加重了他神情中的慌乱与暴虐。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缪林步步紧逼,毫不给对方喘气机会趁乱连刺两刀,神情凌厉肃然,猛地压低接近沙哑的声音:

      “你说你自己称不上神通广大,可实际也差不多了让·梅登,别试图转移话题,有一个极其核心的重点,不提,当真以为别人会忘?”

      “像肯·闽勒这样的凶狠角色,绝非寻常之辈,能指挥他的人也必定不是凡夫俗子,殿下,事到如今你是真的没有必要再谦逊,可否冒昧一问,能让你如此用心呵护的顶级杀手,究竟是谁?”

      “想知道?”

      让·梅登被逼得连连后退,但只是稍微一顿,便将手中剑柄挥舞的更加激进:

      “你猜,猜对了就告诉你。”

      缪林阴恻恻的看着他:

      “况且还有一件事我至今无法理解,那就是既然殿下都已经要放过我,为何还要揪着那个叫黛妮的不放?按照正常道理来讲,她应该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妹妹,以她现如今的身体状况和身世,以及在伊贝汀心中的地位,理应不会对你继承皇位构成威胁,可你为何还要一直揪着要她的命?难道黛妮这个人就这么碍你的眼?”

      炮火声不断,鸟背众人跟随异青狰一起不断加大着纷争,将周围一切景象都向漆黑不见底的深渊狠狠拖拽而去。

      一番争斗过后,让·梅登满头大汗,削尖的剑头刚落在腿侧挡过对方又狠又快的匕首,转身又竖起剑身堪堪抵住,气喘吁吁道:

      “少废话了翰达尔。”

      “你就承认吧,其实你没真想杀我,不然为何放着腰间枪支不用反倒只乱挥舞一根短小的匕首,就算攻击也相当精准的避开了要害,怎么,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

      “那是自然。”

      缪林以绝对优势将其逼退至一跺燃烧剩余的冰墙角落,攥住对方双臂交叉死死按在墙面,仅凭一件简单的武器便将让·梅登固定在原位。

      “今日之战,到目前我只用了两分气力,对付你,绰绰有余。”

      散落的银发轻垂在他的双肩,将那张错落有致的侧脸烘托成惊心动魄的瑰色。

      “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两个问题,肯·闽勒是谁,为何非要黛妮·梅登的性命,只要殿下乖乖听话回答我,保证你畅畅快快下黄泉。”

      “……”

      强忍着挣扎了许久,半晌,后脑贴住墙面的让·梅登梗直脖颈,依旧是一副居高临下,桀骜不逊的神情:

      “那说来我也挺好奇的。”

      “要说肯·闽勒三番两次取你性命,不断在危险中与之交锋的你想得知他真面目倒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个黛妮,她的死活又与你何干?”

      “殿下这就不懂了。”

      缪林“啧”了一声。

      “黛妮虽说是伊贝汀养在外面的皇室,可她名义上可算是我的干女儿。”

      “干女儿?”

      让·梅登丝毫不掩饰的吊起眼角,露出一个恶趣味十足的表情。

      “那翰达尔先生还是口味独特。”

      “在床上跟人小姑娘摸爬滚打了那么久,养情妇都没有这么情深义重的,人家可怜巴巴等着你能赏一个名分,不料你却还只是狗模狗样维系着自己左一个爸爸长右一个爸爸短的虚假关系,越狱弑兄睡女儿,翰达尔,不得不说你这辈子,活的还真是精彩绝伦。”

  •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预警
    大概还有最后三四章就要再见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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