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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Chapter 38 斩魄刀 ...
四下一片白茫茫,天地间空无一物。
不,连“天”与“地”也不存在,只是一望无际的纯白空间罢了,甚至连“上”和“下”的概念都没有。这就是我的意识世界?
真沮丧,还以为这些年来伴随着成长,内心也有变得复杂,结果只是一片白色的混沌吗。
“还不赶快过来,老子目标这么大你也能错过?”
骤然出现的是一个双膝分开大大咧咧地坐在精美王座上的俊美男子,他的眼神冷厉而充满张力,有着硬朗线条的右手撑着下颚,随意散落的长发闪动着丝缎般的光泽,那般纯正的黑色深沉得如同最沉郁、最浓厚的夜空。
“你的存在感这么强烈,想装作看不到也不可能嘛。”
他偏起头打量向他走去的我,目光肆意、张扬,骄傲到嚣张,整个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危险而迷人,蕴含着饱满的力量;尽管他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戾气与杀意,我却能感觉到他对我毫无敌意,不止如此……
“十郎……”莫名其妙地,身体仿佛不由自己所控;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脱口而出的瞬间,有种宛若身处梦中的恍惚感。
他猛地站起,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堵高墙;然而比起这种压迫感,与他相连的灵魂中所传来的,他在那一瞬间感受到的震撼更让我无法动弹。
那是种不仅难以言喻,连分辨清其成份都工程浩大的、极为复杂的情感。
“你……还记得?”然而话才出口他就自嘲地笑了笑,向我的肩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倏地停驻,然后撤回,转而随意地撩撩自己的长发,“不错嘛,能叫出本大爷的名字。不过,若要本大爷成为你的助力,光靠咱过去的那点小小纠葛可不行的呀——”
十郎于耳畔处优雅地摊开的右手中凭空出现一柄寒光凛冽的美丽长刀。
“TOSHIZO——”不,不对,是IZUMI……
“和泉守兼定吗,明明是十一代吧……”
我摩挲着自己手中带着黑丝下绪,刀柄为内嵌珍珠质地的鱼皮纹路的黑丝柄卷,刀鞘为流光溢彩的红褐色底的双目钉鞘,其上纹有黑色茑与凤凰的精致图案,刀身刻着一行苍劲的小字:“会津十一代和泉守兼定”的,我的斩魄刀。
“咦,连这种东西也带到这里来了吗,”十郎睁大眼睛,皱起眉头瞪着那行铭文,语气不知算是惊奇还是感慨,“这种程度的继承还真是让人不爽……”
“十郎,我们过去就认识对吗?是前世的事情?”我突然产生了这种非常怪异的想法。
“唔,这么说也可以,对你来说委实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十郎拢了拢我的头发,突然增大音量,换上一种不耐烦的口吻,“别想那么多啦,一切都归零了。喂!少磨叽,赶紧开始吧……”
“原来是这么找到斩魄刀的,你这家伙还真走运。”
五番队的部室里,浦原优美而修长的手指轻敲茶杯边缘,空瓷杯在他的指尖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确实,当初我是和冰轮丸大打了一场才驯服它的啊。”
给浦原斟满热茶后,时人拍了拍露出怀念地感慨神色的冬狮郎,柔声说:“是呀,那时你整整两天未归……”
“那几天里这家伙把她家门口的石板路磨掉了少说一厘米,”浦原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睛,拉开嘴角戏谑地说,“沉不住气的笨蛋。”
冬狮郎怔了一瞬,随即皱起眉宇偏过头:“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说对我有绝对的信心什么的,原来根本不信任我的实力。你这白痴到底还有多少更混蛋的地方没让我发现啊。”
“姐姐她担心你也有错吗,你才是白痴呢,傲娇的小鬼!”
夜一不爽地指着他大骂,很可惜久不去现世的冬狮郎无法理解“傲娇”这么具有时代气息的词语,满心莫名其妙地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
完全插不进去话。
一护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一家子,重重地拍桌:“喂喂,回归正题好不好。时人,原来你是在找到斩魄刀的同时就学会了初解和卍解吗,十郎还真好说话。话说,前世的纠葛是什么意思?”
时人摇了摇头:“后来他再也没提起过。既然对现况不具任何意义,我也从未深究。”
一护现在已经很清楚,时人这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从来只做有意义的事情。
所以她会把与浦原喜助、志波海燕的纠葛讲述得那么清楚,其实是为了断绝自己与她的可能性。可是越听他就越心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这个像对待别人的故事一样将自己的过去平淡地讲述出来的笨蛋。
就仿佛她心中从没有过任何伤痛。可志波海燕看出来了,而他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哼哼,一护不爽地想,那家伙不过是更早遇到她罢了!
“那,后来呢?”
面对一护的问题,时人愣愣地反问:“什么后来?”
“找到了斩魄刀之后呢?”
哪还有什么之后啊,时人一阵茫然,而浦原难得地好心了一次,接过话道:“问她也没用。”
他瞟了眼非常喜欢插话的夜一,然而此前已抢过无数次话头的夜一这次却反常地没有出言补充,而是不屑地对门口瘪嘴:“进来吧,只敢偷听的话太逊啦。”
“不打断别人的话语是最基本的礼仪,我很遗憾你到如今还领悟不了这最简单的一条。”
如冷泉般悦耳的声音,拉开门走进的是一个比之这俊朗的声音更为俊美的贵族男子。
朽木白哉在时人身边坐定,平静地开口:“后来的事情她自己是不知道的,换我来说。”
消失了两天之后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人处于昏迷状态,被一个冷傲的男子横抱着。
‘你是?’白哉抢先冲上前,想接过时人,然而男子并未松手。
‘老子的名字才懒得告诉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太上皇一般的嚣张态度。
可想而知,两个高傲的人面对面时会产生怎样可怕的紧绷气氛;眼下,十郎与白哉就死死瞪着对方互放杀气。
‘你是她的斩魄刀吧。能够在现世显形……莫非她学会了卍解?’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横插进来,十郎侧头瞟了眼波澜不惊的浦原,露出一丝赞许的笑意:‘原来还是有人长着脑子的嘛。’
不待白哉发火,浦原便感兴趣地接着问:‘她打败了你?’
‘嗤,那种无聊的谬解。所谓打败、征服斩魄刀什么的,只有犹疑不定的刀与无能的主人才不得不借此来维持他们脆弱的关系。老子的主人只可能是她,认主之类的狗屁程序自然见鬼去。’
所以两天以来,十郎是在对战中向时人展示他的能力,让她学会与他并肩战斗的方法。
‘她只是体力耗尽啦,休息一阵就好。’
而她的灵力并未耗尽,所以十郎得以籍着她的灵力继续维持人形,然而也不知这双手,还能抱住她多久。
于是他强硬地将时人圈在怀抱中,毫不理会暴躁的白哉,也无视一筹莫展的浮竹等人,一直到消失的那一刻,眷念的目光仍在她的睡颜上流连。
“原来,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时人愣了半晌,取下腰间的刀,久久地满心无措,最后只得轻轻地将它拥入怀中。
“是啊,那家伙向你隐瞒了事实呀,其实它的愿望老早就实现过了。”
面对浦原的调侃,时人低头不语。
“斩魄刀的愿望?”一护不解地问。
“是的,那时和十郎作的约定……”
我给你力量,而我只有一个愿望,唯有你才能够满足,他这么说。
是什么愿望?只要我能做到,必会拼尽一切替你达成。
‘虽然现在只是一把刀而已,但我无论如何也想拥有一双臂膀,只要能够拥你入怀就好。’
‘呃,那眼下不就可以吗……’
‘白痴,先干正事!’他气急败坏地削了下我的脑袋,‘你给老子赶紧学会操纵风,操纵大气,乃至操纵空间!你对风的理解还太浅显,啊,叫人根本看不下去!’
什么啊,你又不是人,我心里小声吐槽。
十郎毕竟是把刀,虽然他是风系斩魄刀里最强的一把。
‘风的存在分为三个层次,你以前所体会到的气流只是其中最低级的;更高的形式则是无处不在的空气;然而它最深层、最本质的存在形式,是空间。’
对我们生存着的空间的绝对控制吗?这能力太可怕了!
‘你必须绝对精准地操纵风,尤其是这第三层,若投注的灵力过弱则毫无效果;然而投注的灵力稍过量,就会将目标之外也卷进去,严重的话,甚至会吞噬你自己。’
所以他要求我绝对精确地控制灵压。刚巧,在掩藏灵压方面我已做的非常好,而灵压的收放自如似乎并不比将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难多少,所以这方面,我也算是有天赋吧。
‘你这家伙,和大爷我还真是绝配呀,’十郎开心地一阵乱揉我的头发,‘看到了吧,风系斩魄刀的攻击力是位于所有斩魄刀的顶峰的呀。’
十郎的嚣张与他的实力也是绝配。用他所使出的次元刃,绝对是单体攻击里最强的招数;那是撕裂空间,绝对地抹消掉一切的一击,而且在那种极速之下,没有任何目标能够逃开。
‘是呀,你和我是绝配。我果然只需在摧毁一途上走到尽头就好。’我回以一笑。
用毁灭一切不合理,来容纳更包容、更美好的,新的一切。
在获得力量后,目标也就更加坚定了。
“这种能力也太变态了……”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一护突然想到什么,随即语气轻快地笑道,“获得了这么强大的力量,你过得开心多了吧!”
时人却沉默地未作回答,眼神似乎有些怅然。
“我说,那该是你人生中最难熬的十来年吧。”浦原撑着脸,闲闲地说。
一护额上爆出青筋:“死木屐帽子,不要总和我唱反调!”
“下定争夺权力的决心后,接下来自然是排除异己,估计什么权术、手腕都使出来了,你觉得这种耿直的家伙会怎么想?加之还是个坚持不杀人的笨蛋。这家伙那时的阴郁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一护的表情变得忡怔,然后时人平静地开口:“怎可能不杀人呢,哪有不流血就能成功篡位的道理。一轮轮清洗下来,必然是血流成河的。”
“所以你就对我避而不见,还把这种麻烦东西塞给我,最后一朝出现,却是告别,对吗?”
阴气森森的浦原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但他指着的人却因与他长久的相处而对此免疫。
“真是的,你永远只从你自己的角度去想。那时她疏远我们是怕把我们牵连进去,还有什么叫‘塞给你’,明明都是我罩着你!”
面对不满地大喊大叫的夜一,浦原的脸上又回到波澜不惊。
“啊,反正当初你姐姐只留下句‘弟弟妹妹们拜托你了’就一脚把所有人踹出了门墙。这是多么伟大的牺牲精神,现在是不是该为她孤军奋战的壮举热烈地鼓鼓掌?”
“喜助,并不是不信任你或者不愿与你分担,只是……”
“只是什么,你只是个自以为是至极、什么事都自己妄下决定的混蛋罢了!”
沉默了良久,时人低声说:“可是,当初做下那种决定的……”
“闭嘴。那种事情,没必要说出来。”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他认为任何外人都无权知晓。
‘所以,我明天就走啦,会带手信回来的。喜助你好好保重,绝对不可以瘦回来啊,你不想再经历一段被迫大吃的日子吧。’
终于平定了后院,时人的脸上总算又能见到笑容。
现在的四枫院当家无论名义上还是实质上皆是四枫院大人,于是毫无后顾之忧的时人提出来,希望能到静灵廷之外的世界去看一看,以此来磨练自己的眼界、处世以及战斗力。
当权派里无论是她父亲还是老师,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
在终于说服了夜一和白哉,也和诸如浮竹这些朋友们约定好待她归来再一起进真央后,时人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最后,她开心地告知浦原这个消息。
他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认定了将会与之分享彼此的一生的人。
正因为他是如此重要,所以才最后一个与他告别。
她本以为这只是很普通的一次出行,和她此前出几个月任务什么的没有任何区别;她本以为他会和以前每次一样,挥挥手说“去吧去吧”或者“滚吧滚吧,这种事情有必要特地拿来说吗”之类的。
她以为,罢了。
‘滚吧。不要再回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么说着,浦原的表情毫无起伏,她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什么意思?她小心翼翼地问。
‘就是说,我不要你了。’
虽然这话听过无数次,但他现在给她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确信。
于是就好像是被道巨雷劈中一般,她脑中一片空白,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赶快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瞬间的空白后她的大脑飞速转起来,像以前每次一样在他说出原因前就反省、赌咒、发誓,再多多说些好听的话应该就没事了……
‘是因为没有事先和你商量吗?’
时人不甚确定地边问边战战兢兢地抬眼看他,然而他的表情让她的心重重地沉下去。
‘没错,可你做错的事情远不止这一件。我受够你了,四枫院时人。你这家伙能至少猜中一次我的想法吗?不,该说是,你从来没有好好看过我的内心。’
‘你从来没走进过我的内心,因为你从没有把我放进你自己心里。所以你根本不能体会我的感受,你不喜欢我,自然永远体会不了我对你的喜欢那是种什么感觉。’
‘你这混蛋就像是漂浮在云上一样,感情也好情绪也好,都触及不到。面对着你我就像是面对一堵厚厚的石壁,也许另一侧就是我想要的东西,也许其后是无尽的、永无法穿透的山峰。’
‘我已经警告过你太多次,真是够了。你滚吧,不要再来碍眼。’
浦原的脸上乌云密布,一丝裂开的迹象也没有,于是时人一丁点希望也看不到。
她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想哭过,然而即使她心里再痛却也哭不出来。从小她就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现在她成功地做到了,于是控制她脸部肌肉的已不再是她自己的意识。
‘喜助,我我我……都是我的错,能不能,能不能再……’
再怎样?再给她一次机会?不不,她不能这么自私,他已经烦透她了,他说和她在一起他非常难受,难道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离他远远的不再碍他的眼吗?
浦原面无表情地看着时人,这是他和自己打的又一个赌,就和以前每次说着要赶走她时一样。
假如她说请他不要抛下她,他心中的空洞就能稍微得到抚慰,那么就算她不爱他,他也绝无法放手。
‘喜助,如,如果,如果这样对你来说最好的话,那么,那么……’
时人没有办法了。她对自己说了什么完全没有概念。
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她觉得,自身的存在空空荡荡,身畔空旷无边,毫无凭依。
眼前这名男子,是她的第一个朋友。
将她从高墙中带出来的人,将她从无尽的孤单中拯救出来的人。
定义了“四枫院时人”的人。
撑起了她的生存空间的人。
于是他一转身,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将崩塌。
‘是吗。’
那个瞬间浦原喜助听到了自己内心沉重的一响。
其实他根本放不开手,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在试探罢了,因为心里那么不确定,那种空洞不断地吸走他的光和热,只有温暖的时人是他的光源。
而他既向往她又排斥她,如同对光明的热爱与厌恶。
‘你,你不必在意我,我没关系,既然那么讨厌我的话,我再也不会去打扰你了……’
时人拼命地对自己说不能麻烦他不能麻烦他不能再这么依赖他下去,她多少也得自立一点。
‘结果到这种时候还在自以为是。我在意你个鬼,我最最讨厌你。’
其实看着她一副想哭的样子他内心死痛,却又莫名的畅快。
因为他爱她,也最讨厌她。
她毕竟还是没有哭出来,假如这时真让他看到她的泪水,他的心绝对会融化掉,然后会不顾一切地拥她入怀。
然而她终究没有哭。
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没在他面前软弱过,从不在他面前撒娇,从不对他任性,从不在他面前发脾气。其实她从来没有麻烦过他或者打扰到他什么的,恰恰是这让他觉得非常寂寞。
‘四枫院时人,你究竟有没有过哪怕一点点,喜欢我。’
最后他还是退了一步,给多她再一次机会。
‘喜欢!你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我,我不能想象……’
她不能想象没有他的人生。
几乎在她接触生活的同时他就参与进她的生命,近百年来他们久久地陪伴彼此,深刻地参与彼此的成长。
在这时间静止的静灵廷,日复一日,他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是最了解她的人,反过来也一样,两人的生命根本是长在了一处。
所以当他说要扔掉她的时候,她仿佛是被生活本身给抛弃了。
即使她不断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说她早晚会只剩自己一人,可真到这个关头,她发现自己还是受不了;就好像是身体的某个部分被血淋淋地剜下来。
‘这样啊……你喜欢的究竟是你最好的朋友,还是一个叫做浦原喜助的人?’
被安慰了,心里多少有了一丝暖意。然而还是不甘心,最终还是多问了这么一句。
即使是欺骗也好,只要她说她喜欢浦原喜助那么他就会相信,而且是坚信不疑;这样的话,他对自己说,以后就再也不反反复复,再不会一边折磨自己,一边折磨着她。
然而四枫院时人从来不会对浦原喜助说谎,谁都知道。
其实那时她真的想过要撒谎。
一直以来她的全身都好像浸在冰窟里,而如今战抖的双唇中就要脱口而出“浦原喜助”。
但她忘了,即使她对他撒谎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或者说神明没给她撒谎的机会,因为一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对她的回答就再清楚不过。
如果他能够再少了解她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她也就有时间说出来那句谎言,然而他立即转身离去,长长的影子从她脸上一扫而过。
在他身后,被留在一片黑暗中的时人蜷曲着身子靠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死死抱住双膝,终于大哭出来。
“TOSHIZO”就是土方岁三的“岁三”
十郎的人设基本上是照着土方殿设的……
虽然俺那篇新选组+剑心同人暂时坑在那里
不过女神那篇完结后俺会继续写幕末的阴暗故事的
现在同时三个坑我真是要死啊啊啊啊啊……
【这么晚才更新真是抱歉,但是上章那么长那么有爱却迟迟收不到十个留言,泪奔。这章也是,以后任何时间都是——留言满十俺就送上更新!大家不要给我偷懒的借口,多多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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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Chapter 38 斩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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