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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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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人跟踪我们。”纳兰迦用航空史密斯在周围侦查。
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在什么时候遇到敌人,时刻都需要警惕。船上的气氛很紧张。
“米斯达!我肚子饿了!”
“我们的「干劲」不够用啦!”米斯达的pistols开始吵闹起来。
“……都安静点!!”米斯达抓狂了,“呃,虽说现在时机不太好,我们找一家餐厅吃个饭呗?”米斯达向布加拉提提议。
“也好,我们也要补充一点「干劲」。”布加拉提微笑。
布加拉提找了一家餐厅。“就这里吧。找个位置坐一下,我去点餐。”
“就这吧就这吧!”米斯达在餐厅外面的座位坐下。
“喂,小鬼。”阿帕基喊住了准备坐下的女孩,“这个给你。”
“什么?”女孩接过,是一条巧克力。
“你不是想吃吗。顺路买的。“
没想到他记在了心上。
“谢谢。”女孩笑嘻嘻地收在了口袋里,“阿帕基真好 !”
“哼。”那当然。后半句话阿帕基只在心里说出了声。
久违的一顿饱食,大家的神经难得地放松了一下,聊起了奇奇怪怪的话题。
“不是有些人奉行素食主义的吗,那些个人啊,是能啃芝士的吗?”米斯达提了个奇怪的问题。
“嗯?这应该不能吃吧。牛奶啊鸡蛋之类的都是从牛和鸡身上取来的啊,那加了奶油的蛋糕肯定也是不能吃的。”阿帕基回答了他。
“诶?蛋糕也不能吃?不过,那样或许对身体比较好吧。”
“那么,那么这些人的鞋子和皮包该怎么办呢?那些不都是皮革制成的吗?”纳兰迦也开始发问。
“他们是觉得动物可怜才吃素食的,这些人当然只会穿轻便运动鞋,背的也是帆布包啊。”阿帕基撑着头,也回答了纳兰迦的问题。
“你真是博学啊。”女孩笑着吐槽阿帕基,抿了一口红酒。
“随便说的罢了。喂,小鬼不要喝酒。”阿帕基一把夺走女孩手里的酒杯。
“十六岁就可以喝酒了,我都已经十八了,你看纳兰迦都可以喝。”女孩想抢回自己的酒杯。
“不行就是不行。”阿帕基把它拿远。
“你嫉妒我年轻。”女孩激将法出击。
“你说什么?我也就比你大三岁而已。”阿帕基果然对这个话题很敏感。
“乔鲁诺,你说是不是人越大管的就越多啊,还是你好……”女孩有意转向乔鲁诺。
“给我回来,不准找他!”阿帕基抓住女孩把她往自己身边拉,恨恨地说。
“我开玩笑的,”女孩被阿帕基死死地拽住,“我不找乔鲁诺,你可以松手了。”
“不行。哪都不准去。坐好。”
“那你把酒给我。”
“不给,这没得商量。”
“……”女孩挑眉,脑里飞速地思考该怎么扳回一局。
她慢慢走近阿帕基,捏住阿帕基的下巴让他不乱动,弯下腰将自己的脸与他的靠的越来越近,直至双唇之间还剩最后一点空隙。
阿帕基没有动,他惊讶于女孩的主动的同时抱有他不愿承认的期待。他咽了一口口水,喉结充满欲望地动了一下。
然而,就在这瞬间,女孩从他手中抢过酒杯,放开阿帕基退回自己的座位边。
“cin cin~”女孩举起胜利的酒杯,抓紧喝了一口。
“你……”阿帕基这才回过神来。“可恶的小鬼......”他恨恨地咬字,手里的叉子被他攥的越来越紧。
“噫——”米斯达和纳兰迦同时发出受到刺激的声音。
“布加拉提,我不要再跟阿帕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米斯达觉得自己盘子里的菜突然就不香了。
“阿帕基好过分!”纳兰迦拿起自己的杯子准备喝一口酒安慰自己受到刺激的小心灵。结果后面有人撞了他一下,酒杯里的酒溅到了那人的白西装上。
“臭小子,看你干的好事!”那人一把拽起纳兰迦,对着他的脸喷,“你要怎么赔我,啊?!你赔得起吗,这件西装可是要400万里拉啊!给我死过来!”
然而纳兰迦直接给了他一上勾拳,“你是敌人吧!”
“什么?!”一边的米斯达发现了异常。
“是敌人吗,是敌人吗。”两个人联合双打被一拳打晕的那人。
一旁的阿帕基优雅地喝了一口酒想消消气,没什么作用,随即加入了他们,拿“敌人"撒气。
“去死。去死。”三人团结地对着那人就是一顿暴踢。
“阿帕基,手下留情啊,你打人太狠了。”女孩在远处喊道。
切。气还没消呢。阿帕基被捉弄了那一下,尤其他还产生了期待情绪,到现在心里还是很闷火。他没理女孩。
“......”刚刚我有点过了?女孩心里发问。阿帕基这样子像是生气了,她的求生欲该上线了。
“等等,纳兰迦米斯达,这家伙看上去不像是敌人。”阿帕基发觉不对劲,停下了,“已经被揍晕了,应该就是个无辜的普通人吧。”
“啥?真的吗?!”纳兰迦傻了。
“……布加拉提,他们以前就这么莽吗?”女孩看完这场闹剧,有些无语地问布加拉提。
“……不是,可能他们现在太紧张了。”布加拉提也很无奈。
“没想到阿帕基也有这么不冷静的一面啊。”女孩有点想笑。
“喂,你们也不要太过火了。”布加拉提把他们喊回来。
“乔鲁诺,你不过来坐吗?”女孩朝一直站在一边乔鲁诺打招呼。
“不用了,我在注意周围的情况。”乔鲁诺摆摆手。
“布加拉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们三个人回来就坐,阿帕基开始问下一步的计划。
“很明显,老板的替身拥有消除时间的能力,而且在那段时间里,只有老板能自由行动。不管怎么想,可以说是无敌的,任何人的所有攻击,在那个替身面前都会失效。”
面对这样的压力,全员都捏了一把汗。
“不过,要是掌握了老板的真面目,这就另当别论了!只要我们能知道老板的长相,就有可能对其本人进行暗杀,为此,我们必须想尽办法查清他的真面目。”
“但我们要怎么查呢?老板可是将自己所有的人生轨迹都抹去的男人啊。”米斯达犯难了。
“特莉休。”阿帕基和女孩同时想到了特莉休,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女孩扬了扬下巴,示意阿帕基继续说。
“咳,”阿帕基轻咳了一声,“特莉休身上肯定有什么线索,所以大家才会追杀她,而且老板也想亲手杀掉特莉休。没错吧。”
其他成员都点了点头。但是,把特莉休卷入这场风波,都不是大家所愿。纳兰迦说的对,特莉休如果知道自己差点死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手上,她一定会大受打击。
然而特莉休并没有众人想象的脆弱。“我已经全部理解了。”特莉休的语气没有波澜,“刚才听见你们说「抹去人生轨迹」,我想起来了。”
撒丁岛,老板的过去和真实身份肯定就藏在撒丁岛。
“我们出发去机场,去弄一架飞机飞往撒丁岛!”布加拉提下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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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靠「忧郁蓝调」的重播来飞行吗?”纳兰迦探头看驾驶室,阿帕基的替身正变成一名飞行员。“但是那个机长上次不一定是飞往撒丁岛的啊……”
“我记得有个机上装了个叫INS的系统,只要输入目的地就可以用电脑自动把我们导航至目的地。我在电影里见过。”阿帕基不慌不忙。“只要我找到INS并重新输入目的地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从电影里学到的啊……”纳兰迦有些吃惊。
“真靠谱啊阿帕基。”女孩倚在门框上看着阿帕基。但阿帕基没理她。
起飞前,他们解决了一个敌人,但未免太过容易了。
“乔鲁诺,你确定刚刚那个人已经死了吗。”飞机行驶到高空,女孩问乔鲁诺。
“……是的。不过,总感觉有些奇怪。”
“确实……”女孩沉思了一会,组织不可能有这种莫名其妙送死的人存在,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还是注意一点吧,我也有点不好的感觉。总之小心。”女孩朝乔鲁诺点点头,走进驾驶室找阿帕基。
阿帕基听见身后门打开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你怎么进来了。”
女孩轻轻地把门关好,“来找你。你一个人在这,怕你孤单。”
“开什么玩笑。你别给我捣乱。”阿帕基回头继续看着驾驶员的操作。
“哎,就是来跟你聊聊天而已,我什么时候捣过乱了。”女孩找了个可以倚着的地方站好,视线投向阿帕基背影。
阿帕基没有接话。空气安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女孩先打破了沉默。
“没有。”
“回答的这么快?”
“这种问题不需要思考。”阿帕基头都没回一次,只有闷闷的声音传进女孩的耳朵。
“……”女孩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心里默想:行吧,这别扭的语气,说没不高兴谁信啊。“是因为我没听你话而喝酒了?”女孩知道是因为自己对他开玩笑的亲密举动让他不高兴了,但是没有直接点破,而是绕了个弯。
因为,她也不确定阿帕基是因为那样的举动太过轻浮有些反感,还是因为没有真正地亲上去而不高兴。......怎么可能会是第二个情况,瞎想什么呢。女孩心里暗骂自己这荒谬的想法。
阿帕基突然转过身来。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嘴唇微抿,看向女孩的眼光带着说不上来的异样。女孩感觉有些不自在。阿帕基抿着的嘴似乎没打算吐出什么字,气氛又冷了下来。
“我……我错了。”女孩不知道阿帕基那个眼神带有怎样的含义,但隐隐约约琢磨出了危险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
“错哪?”阿帕基终于接话了。
“呃……我不该喝酒。”
“……切。”阿帕基咬了咬牙,似乎是没听到想听到的答案。“你出去吧。”阿帕基下了逐客令,准备回身继续看飞机飞行情况。
女孩没想到阿帕基竟然直接赶她出去,突然有些慌张。她眼看着阿帕基就要转回身子不再看她,感觉如果现在不挽回一下场面,后果会很严重。她站不住了,情急之下,她一把拉住准备转身的阿帕基。
理智被慌乱侵略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来不及想。她心跳有些快。阿帕基被她拽回,她连让阿帕基惊讶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直接闭上了眼睛低头覆上了那还因为生气而抿着的唇。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反正,她就这么莽了。
阿帕基的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大了。他看见了女孩因为慌张和生疏而紧闭的双眼,以及,感受到了自己嘴唇上的柔软和温热。
但他随即缓和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心里突然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女孩不敢动,阿帕基也没有动。她不知道阿帕基现在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也许她应该……放开阿帕基了。
女孩刚松开紧紧抓住阿帕基手臂的手,离开阿帕基的唇,下一秒又被迫贴上。阿帕基转守为攻,一只手抓住那准备离开的手向自己的方向拉,另一只手按住女孩的头,让她再次吻上自己。只是这一次,女孩变成了那个睁大了眼睛的人。
阿帕基又贪恋了一会跟女孩亲吻的感觉,慢慢放开了女孩。他低目看见女孩嘴唇上沾染了他的紫色。
“阿……阿帕基,”女孩的手还被阿帕基拉着,她刚才没想到自己会被被阿帕基再拽过去,这下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看似荒谬的猜测才是对的……烧灼的感觉渐渐爬上她的耳尖。“……不生气了吧?”
“嗯。”阿帕基还在欣赏自己给女孩留下的紫色唇印,看上去很高兴。
“你在看什么?”女孩有些疑惑。
“没什么。”阿帕基伸手把女孩唇上的口紫印抹掉,然后放开了她,倚回座位靠背上,抱臂看着女孩,“下次别再开那种玩笑。”
又补了一句,“要来就来真的,听见没小鬼。”
“......哦。”女孩觉得自己的耳朵大概是着火了。
门外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发生了什么?女孩突然想起了飞机起飞前那个奇怪的人和她登机后奇怪的预感,她猛地转身想出去看看情况。
“你别出去,”阿帕基意识到了不妙,从座位上起身把女孩拦住,表情恢复了严肃,“我去看。”
在他准备打开门的前一刻,布加拉提先推开门进来了。“阿帕基,这架飞机上有替身。已经被乔鲁诺解决了,但他......失去了右手,再也恢复不了了。其他人也受了伤。我们损伤惨重。”
果然,不好的预感还是灵验了。女孩心里有些发恨。“米斯达和纳兰迦在哪?”
“他们乌龟里。”
“我去看一下他们。”女孩进入了乌龟,检查了纳兰迦和米斯达的伤口,把被遗漏的地方用绷带重新包扎。随后去看了昏迷的乔鲁诺,他的手臂断口安上了拉链,止住了血......
女孩注意到了乔鲁诺的一个瓢虫胸针消失了。
“乔鲁诺断掉右手前一定是有所准备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能力。”女孩自言自语道。
他的瓢虫,应该就是希望。
女孩出了乌龟,对布加拉提说明了她的发现和猜测。“乔鲁诺这么细心的人,一定事先对瓢虫胸针用了能力。布加拉提,现场有没有乔鲁诺掉落的瓢虫胸针?”
就在这时,外面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女孩不好的预感再度袭来。“像是引擎。”
“我去调查一下引擎有没有异常,顺便找找乔鲁诺的胸针。”布加拉提开门准备出去。
外面是特莉休,她拿着乔鲁诺正在蠕动着变成右手的胸针。但布加拉提没有注意到,因为眼前更让人震惊的是......
“布加拉提,我这里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不用再担心了,乔鲁诺其实已经把这个......”
“不要再说话了!”布加拉提突然大喊。“不......慢一点,特莉休,慢慢地移动到我们这边来。”
“高度7000米!6800......6600......不行!飞机在不断下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阿帕基看着逐渐减少的数字,露出了少有的惊慌的神色。
“我已经知道让飞机降低的原因了,阿帕基。”布加拉提的声音略带一丝颤抖。
“这个是......这怎么可能......”阿帕基看到身后的场景,冒出了冷汗。
眼前是不断膨胀的巨大肉团。飞机舱已被吞噬大半,那个怪物正向他们靠近。
“乔鲁诺说这家伙的能力是追踪活动的物体,将它们吞噬。它现在吞噬的就是引擎!”布加拉提回头看向阿帕基,“快点迫降吧阿帕基,前面是第勒尼安海!”
“慢慢走过来,特莉休,绝对不要奔跑。”
然而特莉休却没有迟疑的疾跑过来,“快进驾驶舱吧布加拉提!”她进入驾驶舱,把门迅速关上。门外的怪物向门攻击,但奇怪的是,门没有被破坏,而是有弹性一般伸长了。
“门怎么......难道说......”这是特莉休的能力吗?女孩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Wannabe!!”特莉休的替身击打着驾驶舱。突然,女孩所站的地方陷了下去,阿帕基抓住女孩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身后的舱壁变得像橡胶一样柔软而有弹性。
舱头与机身分离,舱头像降落伞一般飞着。机身带着那个巨大的怪物向下坠落,顷刻间在众人面前爆炸了。
爆炸带来的风波排山倒海地来了。“抓紧。”阿帕基把怀里的女孩抱的更紧了些,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舱壁。“虽然我们的损伤也很大,但是飞机也在撒丁岛的海面上坠落了。这么一来,老板的追兵也就没办法确认我们的生死了吧。这下组织就失去了我们的行踪了。”阿帕基觉得这是为他们的行动争取了时间。机身的碎片坠入海里,他们的飞行逐渐平稳了。
“不,看来还有一点,我们的损伤还会再加深一点点。”布加拉提盯着阿帕基的头发,冷静地说道。
“什么?难不成......”阿帕基失色。
女孩看见了阿帕基头发上残留的,逐渐增长的怪物的碎片,下一秒就要对阿帕基展开攻击。
“Villanelle!”女孩叫出替身,快速击打它,把它引到了自己的替身上。
在听到女孩喊出替身的那一刻阿帕基就意识到了不妙,“住手!你也想变的无法行动吗?”
“不,阿帕基,没有人会落得无法行动的结局。”特莉休坚定地说。
女孩忍着短痛让自己替身的手被特莉休的替身切断。看到断臂掉进海里,女孩终于放下心,她吐出一口气,“没错。乔鲁诺的右手正在长出来。”她看向特莉休手中即将长成右手的瓢虫胸针。
“是的。乔鲁诺的能力还在。放心。”特莉休向女孩点点头。
“不过......还真是有点痛啊。不知道乔鲁诺之前是怎么对自己下得去手的。”女孩勉强笑了一下,看向阿帕基。“怎么样,我也是有用处的。”
“傻子......”阿帕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轻轻地揉了揉女孩的头。“乔鲁诺那小子会给你接上的。”
他们一起进入了乌龟。乔鲁诺,米斯达和纳兰迦刚好醒了,特莉休把乔鲁诺的左手递给他。
“乔鲁诺,帮齐诺制造一个手臂吧。”布加拉提指了指女孩的手。
“知道了。”乔鲁诺向女孩走来,“你怎么受的伤?”乔鲁诺关心地问道。
“哎,不值一提。不过断臂真的很痛.....真佩服你啊乔鲁诺。”女孩等待着乔鲁诺手中的手臂生长出来。
............
所有人都重振了精神,准备登陆撒丁岛。
“走吧,我们去调查老板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