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啠》湘芑

10、偷东西还自豪？

　　“差不多，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看着孟行嘟着嘴，甦翊像是被辣着眼睛一样嫌弃的撇撇头，再看看洛欢言净化净化受伤的眼睛。（一个光看脸四十左右实际七十的男人向你撒娇你受得了吗？反正我受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们年纪设计的这么大。就是想一群顶级大佬带着小菜鸟打怪闯关。）
　　“师父，你不是说决定不会收第六个徒弟吗？不是说第六个徒弟与你有孽缘，一纠缠就是一生吗？”孟行看着甦翊嫌弃自己的眼神，再看看洛欢言，摸摸自己的脸，不算难看。
　　“闭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都忘了，看来真的要给你的嘴找一个把门的。”甦翊听见孟行提起那个老头子的预言，拿出别在腰带上的扇子遮面，扇面下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口中小声骂骂咧咧，具体骂的什么听不见。甦翊OS：老子马上就要到一百岁了，马上就要超出五行，什么命中注定，滚他丫的，老子才不可能和一个小孩在一起，臭和尚嘴里没一句正形。
　　“师父，我闭嘴，我闭嘴，你呀就自作自受吧。”看着师父躲起来的样子，孟行会心一笑，师父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自作自受，呵、不可能，我把右华逐出师门，不就缺了一个吗？第六是永远不可能的。”甦翊听着孟行的话，呵呵一笑，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师父你呀，这就属于掩耳盗铃，捂着耳朵晃铃铛，自己听不见罢了。”孟行看着师父一脸不可能的表情，再次怼师父。
　　“闭嘴，你去看看右华为什么还不来，不会是跑了吧。”看看孟行的表情，再看看洛欢言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甦翊有些不耐烦的晃晃手中的扇子，往外伸伸头看看没有右华的踪影，心中的烦躁又多了几分，出声催促孟行。
　　“师父，好好好，我去看看，你等好，去去就来，绝不会让师弟跑了。”师父一脸浮躁的样子浮现在自己眼前，多年前师父也是这般，宠溺一笑，乖乖听师父的话，去门口找消失已久的右华。
　　过了一会
　　“师父，我把弟子带过来了，师父我们来了。”右华左手拿着一个身穿奇艺云纹的魁梧大汉，后面跟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呵，这么慢，不知道的以为你练的乌龟爬。找个人都要这么久，看来下山之后没有好好练过一次功，怪不得衰老的这么厉害。”甦翊看着气喘吁吁走来的四人，‘哼’的一声。一脸嫌弃的看着走来的几人。
　　“师父，是徒儿学艺不精，给师父抹黑了。”右华看见甦翊不太精彩的脸色，急忙拱手赔罪。
　　“学艺不精，好意思地说，就你的这种学习方法，能学成才怪。”看着赔罪的右华，甦翊偏过头不愿再搭理右华。“你是右事，身上的衣服是谁给你的？是谁给你起的名字？你是怎么对待洛眠的。”
　　右华来着右事进入大厅的时候，洛眠明显的往洛欢言后面躲了起来，甦翊和孟行都注意到了，眼神在空中打了个照面。
　　“衣服是我师父下山卖给我的，名字是我下生的时候我师父给我起的。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坐在我爷爷的位置上。”右事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甦翊不满的打量着，耐不过对方的眼神犀利，只能低着头问。话中带满了骄傲。
　　“你师父、你师父可是右华，你和你师父还有其他别的关系吗？”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右事，甦翊冷冷一笑，收起折扇直起身子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一副准备训话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你快些从我师父的位置上下来，哪里来的穷家伙，你看看你的衣服洗的都发白了。难看死了，还不如我师父给我的衣服好看。”右事听着甦翊的话，抬头挺胸一脸自己很贵的样子看着甦翊。
　　“洗的发白，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识货的样子。真是傻子一个。”孟行听着傻小子的发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眼角带着微微的泪光。“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识、不识货、的东西，你可真、真笨。”
　　“你才不识货，我身上这些都是师父从官府贡献给我师爷中最好的料子，做的衣服，一件价值百两。”右事看着孟行捂着肚子大笑的样子起的满脸通红，指着孟行大声呵斥道。
　　“你、你、你身上这些、都是我师父、我师傅挑剩下的，你还觉得好，哈哈哈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孟行看着恼羞成怒的右事，捂着肚子斜斜的靠在椅子上。一边笑一边嘲讽右事。
　　“好了孟行，规矩一点，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甦翊看着丝毫不注意形象的孟行，眉毛紧皱，狠狠地盯着孟行。
　　孟行看见师父不友善的眼神，乖乖的坐好，挺直腰杆，憋着笑坐好。
　　“你是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滚回哪里。不要在这里碍眼。”右事不知好歹的继续指着甦翊大声喊。
　　“好好管着自己的手，不想要就砍了。”甦翊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瓜子，捏起一扔，精准的打在右事的手指上。这是跟在后面的老夫妻走上前揉着右事被打的地方，一脸不悦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甦翊。
　　“看来两位不记得我了，这么些年吃我的喝我的，你们一点都没记得我的恩情啊。”甦翊看着相互搀扶的老夫妻，不屑的神情充满了眼睛。
　　“你、你、你是仙人，多年不见，您还是老样子啊。”老夫妻中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到离甦翊七步的地方停下仔细打量着甦翊。
　　“是啊，多年不见看来你们活的很好啊。”看着慢慢悠悠的老太太，甦翊再次出声嘲讽。
　　“前辈啊，这么多年来多亏了右华啊，要不是他，我们这一家子过的不会这么好。谢谢你啊，前辈。”老太太双手合十向甦翊行礼，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儿子的肯定。
　　“是啊，多亏了你儿子，吸着我的血，养活着你们这一个门派。”甦翊看着行礼的老太太，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再次满口是刺的说话。
　　“是我儿子有本事啊，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都有一席之位啊。也要多谢前辈的细心教导。”老太太再次表扬自己儿子。
　　“看来你还当我是来表扬你儿子的。其他的事我们待会在解决，先说说你们是怎么对待洛眠的吧。最好说全一点。要是说不对，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甦翊拿扇子的手轻轻一抖，扇子应声打开。甦翊将扇子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眼神里像镀了层冰一样，冷冷的盯着老太太。
　　“我们怎么对洛眠，关你什么事不知道我们右拳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吗？也敢来我们门派撒野，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他可是当今国师的大弟子。”还不待老太太说话右事便一脸找茬的走上前。孟行看着毫无礼貌的右事，伸出扇子挡住了右事的步伐。“你又是谁？找死吗？敢挡我的路。”右事看着腾空伸出来的扇子一脸不悦的看向孟行。
　　从开始到现在一言未发的右华，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有他母亲说起他的时候才抬头朝人呵呵一笑。
　　“我，我是国师大弟子孟行，你的师伯。没家教的东西。看来你们这么些年来毫无长进。活该一辈子贫苦。”孟行微微扯扯嘴角，看看装哑巴的右华，站起来，合上扇子，用力打在指着自己的手指头。
　　“不管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宝贝孙子，他还小，他还是个孩子，他做错什么事，你作为大人的忍忍不就过去了，和孩子计较什么，你多大，他多大。”站在后面的老头看见孟行打自己孙子，快步走上前扯回自己孙子，护在身后。
　　“孟行，注意身份，不要和这些吃白食的人说话，说了他们也听不懂。我们先解决正事。”甦翊看着被老人道德绑架的孟行，摇摇头与孟行相顾满脸无奈。“我们是来看洛眠的，既然你们待洛眠不好，那我们就带走洛眠，不留在你们这里碍事了。”
　　“凭什么？她是我花了彩礼买来的奴隶，你们要带走先把钱付了。”右事再度伸手指着甦翊。
　　甦翊看了看指着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折扇转出，‘噔’一根手指落地。‘啊！啊！啊·······’右事看见自己的手指掉了，顿时惨叫出声。
　　“管不住自己的手，我来帮帮你，右华，你说是吧。哎，我这次好像太仁慈了，是不是应该直接割断他的脖子才好一点。现在这样太吵了。”甦翊接住扇子，拿在手里反复看着，确定没有破碎后，拿着刚刚给洛眠诊脉的帕子，仔细擦拭着扇子。“我这扇子可是先皇赏赐给我的，全国上下只此一把。要是被你这个脏手弄坏了就是拿你全家人的命来赔，恐怕也赔不上吧。你说是不是啊，右华。”
　　“师父您、您、您教训的是，是右事不懂事，冒犯了您，师父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回吧，孩子还小不懂事。”右华听见甦翊的话打了个冷战，右手死死掐住左手。待身体不再颤抖才缓缓说。
　　“你的面子，你哪里来的面子？大弟子？呵。我带着洛眠走了，他们的婚事我会知会一声你们这里的衙门，不用写什么和离书，该归还的东西都还给洛眠。那个什么彩礼从你偷的那些银两里扣，记得要将你偷的所有东西毫发无损的还回来。”甦翊站起来，晃晃脖子，一脸嫌弃的说。
　　“师父，那些钱我是真的还不上啊，师父，你像之前一样饶了我好不好，我错了，以后的听你的。”一听见甦翊说要还钱，右华马上就跪了下来，扯着嗓子喊。
　　“原谅你，想的可真好，既然你还不了，那我就派别人来好好来清理一翻了，傻小子、哎、傻小子、傻小子带着你姐姐他们想去马车上等我。”甦翊撇了眼跪在地上的右华，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回头朝着洛欢言的方向喊了几声。说完抬步走了出去。
　　洛欢言听着甦翊，待甦翊转过来看着他，才反应过来，拉着姐姐和他师兄就跑了出去。
　　右华看着师父出去，回过神来，抓住孟行的衣裳“师兄，我错了，你帮我和师父求求情好不好。”
　　“算了吧，终究不是一种人，当初就不该心软救你一命。抓紧还钱，要不然师父做些什么我也就不管了。”孟行站起来，刚想走，却被抓住衣服，低头一看，右华，说完话毫不留情的抬脚踢掉抓衣服的手，也和甦翊一样快不走了出去。
　　“师父，你像怎么办？”孟行跟上快走的甦翊，小心翼翼的问。
　　“拆家”甦翊回头看看跟上来的孟行，嘴角上扬假笑一下，便拿出腰间佩戴的剑。
　　“好嘞，都听师父的！”孟行听见甦翊缓缓吐了两个字后会心一笑，拿好手中的折扇，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建筑。那一坐房子好拆一点那。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师徒二人拆房子了。我描写不出来，你们想想二哈怎么拆家的他们就怎么拆家的。

作者有话说

　　拆家这种事我是真的不会写，就自行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