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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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上西城。
天光乍破，属于黎明的橙色正在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黑色防弹车像一道影子划入阴影，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巷子前停下。
“打车费一万美元，现金还是刷卡？”
打霸王车的乘客离都没理他，昂贵的皮鞋踩上了这片孕育着混乱和罪恶的土地。“这就是珍妮丝最后出现的地方？”
“这是监控最后拍到她的地方，”司机纠正道，“进到这条巷子之后就没有音讯了。”
布鲁斯好奇地探头探脑：“很奇怪，珍妮丝工作的快餐店在史密斯大道附近，她的家在两公里外的西汉克公园小区，往返只需要拐两个弯，从这，”布鲁斯的手指从手机地图上划过，“到这。根本不应该在这里被监控拍到。”
罗曼凑过来：“你是说这根本不是她回家的路？”
“没错！”布鲁斯自信地说，“肯定有人，或者什么东西是她会拐这么大弯过来的原因。走，咱们进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司机先生忍不住吐槽：“我不得不提醒你，布鲁斯，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活动时间。晚了的话，你的管家就会去空荡荡的卧室叫你起床。然后你爸爸就会杀了我。”
“而且警察两天又搜查过，再怎么找也不可能……”
“……”
猩红的笑脸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血滴稀稀拉拉的散落在枯草上，凝固出了散发着腥臭的黑色。
笑脸的正中间，一张扑克牌钉在水泥墙面上。
“这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布鲁西宝贝明显被吓到了，他紧紧地挽着罗曼的胳膊，看起来恨不能掐下一块肉来。
“血迹已经凝固了……至少不是刚刚。”罗曼说，“也不确定是人血还是动物血……得等专业的法医来才能判断。”
“不是警察两天前还来过吗，我觉得……”
“滋——叮！”
罗曼突然转头：“谁在那里！”他手长脚长，唰一下就追了出去。
巷口试图偷车的小混混操着一口纯正的哥谭本地口音，欲哭无泪：“等等——我只是路过，不是，我还没动手呢，别抓我——”
按道理来说在哥谭混社会不该这么怂，可是耐不住对面直接拿着一把枪狠狠地钉在他脑门上——“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路过然后看见有豪车……”
“等一下，”布鲁斯过来了，罗曼背对着他变魔术似的把枪收回怀里，“听说西城区是哥谭最混乱的一个城区，很多□□在这里割据势力对吧？”
“对对对！”小混混疯狂点头。
“你在这里多久了？我是说，你经常来这一片地方吗？”
“是的先生，我的家在附近。这里经常有一些站街的妓女和流浪汉之类的，我就去找他们要点保护费……”
“那你这两天有没有见过很高大的人进过这条巷子？也许会穿的很厚……”
小混混冥思苦想：“这是一条死胡同，平时几乎不会有人来。很高大的男人太多了......但是我知道这片的□□喜欢在这里做那种交易，”他做了一个注射的动作，“所以我也很少来这片，就怕撞上什么现场。要不是今天看着这辆车我才不会靠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全都说了！”
“最后一个问题，”布鲁斯说，“这里是谁的地盘？”
“黑……黑面具！”
罗曼黑面具西恩尼斯：“？？？”
……
……
“嘿！不敢相信，我们做到了！案情真的有了突破！”布鲁斯兴奋地说个不停，“真该让那些小瞧我的人看看，我也是有侦探天赋的！”
此时他们已经联系了GCPD（其实是布鲁斯坚持报了警），正在回韦恩庄园的路上，罗曼这一路都看起来心绪不宁，而且频频看瞄向副驾，看起来欲言又止。
“你怎么啦，脸抽筋了吗？”布鲁西宝贝天真地说。
“……我是说，”司机先生看起来在自习斟酌用词，“你觉得黑面具和这件事有关吗？”
“就算和他没有关系，他也肯定知道些什么。”
罗曼：“......”行吧。
回到了韦恩庄园，布鲁斯挥挥手：“谢啦，待会联系。”
罗曼抓住他的手，深情地说：“不用谢，布鲁西，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布鲁斯说：“别抓着我，你这样好gay。”“……如果你爸妈发现了什么，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怎么会，他们还在澳洲出差呢……”布鲁斯自信地说，然后他就和仿佛凭空出现的托马斯韦恩大眼瞪小眼了。
“……”草，罗曼那个臭小子跑的真快。
十六年前曾经发生过一件震惊哥谭的案件。
致力于慈善的韦恩夫妇和他们八岁的儿子在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被打劫，歹徒差点杀死了小布鲁斯韦恩后，便逃之夭夭。
那场飞来横祸让年幼的布鲁斯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两年，后开听医生说他们没有人会觉得他还会醒过来。
可是他偏偏醒了。
所以布鲁斯很理解父母对自己的控制欲，他也尽量会配合他们并且尽自己所能的表现出顺从。
“所以你们把我关在这……？”布鲁斯不可置信地说，“一个……观察室？”
“温和的方式拦不住你。”托马斯的双手飞快地在玻璃前的仪器前操作着什么。“等你安分下来，我就放你出去。”
“这是为了你好，亲爱的。”玛莎温柔地看着他，眼睛里包裹着布鲁斯看不懂的情绪。
“但是你们也不能……”
隔着玻璃和我交谈，仿佛我是一个犯人。
“你不明白，布鲁斯。这一切都是冲着你来的。”
……
……
“霍布斯，情况怎么样了？”
警车将这个平时人迹罕至的小巷围了个水泄不通。戈登急急忙忙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好像是刚刚从床上被叫醒，身上还披着那件皱巴巴的米黄色风衣。
“血迹已经拿去化检了，你得看看这个，”霍布斯将手中的证物袋递给他，里面只存放着一张薄薄的扑克牌。
“Joker？”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