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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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过分了！”
布鲁斯越想越气：“这群恐怖分子居然直接闯进了韦恩庄园，而且GCPD从头到尾就只收了个尾！”
“那又怎么样，他们又没伤害你。”托马斯——韦恩少爷的新朋友这样说。
布鲁斯信誓旦旦地说：“那是因为我昏过去了！说不定他们就对我做什么了。”
“但是很显然你现在完好无损。”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罗曼指出。
这里是位于韦恩庄园二楼的私人小型会客厅，自从上周被绑架后可怜的布鲁西宝贝就被父母禁足了，然后他们还花了几千万来强化专员的安全系统。此时此刻，布鲁斯觉得就算一只没有被登记的苍蝇飞进来都要被过激的父母用核弹轰碎。“但是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我要亲手保护自己的安全。”布鲁斯深沉地对他的朋友们说，“我们得查出幕后凶手是谁。”
“哦哦，然后呢，你打算怎么查？你现在甚至这个庄园都出不去。”罗曼明显不感兴趣，敷衍道。
布鲁斯神秘地笑了：“这个时候我们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和警方有来往，并且可以足够信任的人——”他装模作样地围着沙发转了两圈，最后大声宣布：“有请我们的老朋友——哈维丹特！”
在热烈的掌声中（实际上只有布鲁斯在鼓掌），哥谭年轻的检察官推门而入：“我就非得用这种出场方式吗？”他抱怨道，“你打电话叫我来，然后让我在门外等了半个钟头。”
哈维丹特，哥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哥谭检察官。就职以来惩奸除恶，刚正不阿，被哥谭人民称为“光明骑士”。同时，他也是布鲁斯的朋友之一。
托马斯起身和他握手：“我真的一点也不奇怪他干出这样的事——我是托马斯埃利奥特，很高兴见到你，丹特先生。”
“我也是，埃利奥特先生。”
罗曼：“好了，快坐吧，可怜的哈维。如果是我，就要趁机要挟布鲁斯请我吃饭了。”
小会客厅内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布鲁斯佯装生气：“难道让我请吃饭很难吗？”
男士们笑得更大声了。
“好了好了，”靠谱的哈维试图将话题引回来，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来看看GCPD查到的线索。”
男士们把脑袋凑了过来。
“这是？午夜连环杀人案？”托马斯问，“这和布鲁斯的绑架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布鲁斯回答了他，“其实这就是之前的连环失踪案——哈维告诉我，凶手只在午夜动手，并且受害人都是和韦恩集团相关的人员。想想看，如果我没有被蝙蝠侠救了出来，恐怕我自己也会加入这份长长的失踪者名单。”
罗曼和托马斯飞快地对视了一眼。
“那为什么现在叫杀人案了？”
托马斯又抽出了一沓文件：“因为第一位和第三位失踪者的尸体已经被找到了。”他将几张纸依次摆好：“珍尼丝沃克，第一位被害人，是一名曾经在韦恩企业就职过工程师的妻子。顺带一提，她的丈夫两年前就因为肝癌去世了，从此她一在快餐店打夜工来养活自己的两个女儿。11月9日，被害人9点准时从家里出发。5月13日早上GCPD接到被害人女儿的报警电话。然后，就在昨天，被害人的尸体被发现在了新城的一处排污口。尸体已经深度腐烂，只能通过牙齿来确定身份。”
“第三位受害人名为汤姆森贝尔，49岁，他的姑母是韦恩集团的股东，7月22日凌晨在酒店……嗯进行某些夜间活动后，根据女伴证词说要出去买烟，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他的家人们在22日晚才报了警。尸体在昨天——就比第一位的尸体早几个时辰在伯利莱区的公路边被发现，同样是过去了近半年，尸体几乎无法辨认了。”
罗曼若有所思：“单看这两起案件的话，似乎并不能判定是同一凶手——毕竟哥谭每年都会失踪很多人。”
“确实如此，”哈维苦笑，“但是凶手作案频率非常固定，一个月就会有和韦恩集团有联系的人在午夜失踪，这才让警方认定为是一起连环作案——事实上，从认定到现在甚至都不超过一个月。”
“我们得协助警方查明真相。”布鲁斯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抵住下巴，看起来非常严肃，“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出其他受害者的尸体，分析凶手作案的规律和目的。”
罗曼无奈地说道：“好吧，好吧，需要我们去做什么？”
“协助警方破案啊。”布鲁斯轻松地说。
“呃，然后呢，我是说具体一点的......”
“协助警方破案啊。”
“？”
看着一脸无辜的布鲁西宝贝，托马斯悄悄地问哈维：“你就这样把GCPD的资料带出来了，不会有麻烦吗？”
哈维同样悄悄地回答他：“布鲁斯太闲了，给他找点事做吧。”
......
如果说哥谭市有一些地方永远都不会停止运转，那GCPD应该会自信昂首立于其中。这座古老的建筑威严地伫立在夜色中，然而一进门，喧嚣则铺面而来。其中最抓耳的莫过于被扭送进来罪犯的怒骂，在这里你可以学习到超过七种不同的语言在说脏话方面是如何发展的。其次便是差点压过了罪犯声音的暴躁警察，哈维进门的时候正撞上一名因为盗窃被抓的小混混和一名黑人警官的激情对喷，其引经据典之博学让他一名法律专业高材生也忍不住侧目。
“哈维！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吗？”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
是吉姆戈登，GCPD的副警长，一位值得钦佩的正义之士。此时这位警察头发散乱，眼下乌青，蓝色的衬衫也皱皱巴巴地，看起来就像在滚筒洗衣机里狠狠地被甩了一天。“事实上，我们前天刚刚见面。”哈维摆摆手，被戈登带到了楼上办公室。
“那位小韦恩先生怎么样了？”
“精神的很呢，警官。他果然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
戈登吐槽：“希望查案能分散他宛如幼狮一样狂热的精力，别再给我弄出什么乱子了。”
两人都笑了出来。哈维给他泡了一杯咖啡：“最近很艰难啊，吉姆，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唉别说了，先不说这起连环杀人案，单单就是'蝙蝠侠复出'就已经快让我忙疯了。”戈登抱怨，“你看到警局外面蹲点的记者了吗？”
“有一两个。”哈维说。
“没错，因为上头居然想把这事压下来！老天，我发誓那天至少有超过一百个人都看见了蝙蝠侠，结果我们还被勒令什么也不许说，这几天记者见到我就像是要把我生吃了一样。
然后就是那该死的午夜杀人案——第一位受害人尸体的发现者为了赚钱把这个消息反手卖给了GBC（哥谭广播公司），虽然他们并没有将两者联系到一起，但是已经被当成猎奇恐怖故事了——巨人观，我想你应该懂？总之，现在就是一团乱麻，”戈登喝了一口咖啡，“回到正题，哈维，你怎么看'午夜凶手'？”
“还是老样子，没有留下任何监控影像，凶手对哥谭很熟悉。非常老练的作案手法，凶手在犯下这起案件之前也是个杀人惯犯。仇恨韦恩企业，有相当完善的情报系统，不排除团体作案。至于动机，手法，现在都还一概不知。”
戈登叹了一口气：“还有一个问题，凶手为什么要费劲抛尸呢？抛尸地点和受害人的活动区域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不知道。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哈维说
“我也不知道”中年警官仰倒在椅子上耸了耸肩，“但是这里是哥谭，一切皆有可能。”
……
“布鲁斯少爷，您要去哪？”
布鲁斯悚然一惊，从韦恩庄园围栏上“啪”掉了下来。
“疼疼疼疼......”
“……恕我直言，少爷，您刚刚离地面还不到一米。”
苦肉计被拆穿，布鲁斯讪笑着起身，试图据理力争：“我是个成年人了阿福，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再说了现在是白天，凶手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动手吧……”
阿尔弗雷德神定气闲：“那我可要告诉老爷和夫人了。”
“……阿福！阿福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出门了——求你别告诉爸妈——”
……
第二十七次逃跑被抓，布鲁斯垂头丧气地躺在床上。阿福就像有超能力一样，每次都能精准定位到逃跑时机。以他翻烂了的福尔摩斯全集发誓，他不过只想去看看现场有什么遗漏的线索。不过幸好托马斯和玛莎不知道，布鲁斯一想起来自己刚刚苏醒时他们两个的表情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算了，下次叫罗曼来偷我出门。”布鲁斯愉快的定下了他的坑朋友计划。就在他暗戳戳地计划时，电话响了：“嘿布鲁斯！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爱尔莎，之前我们见过的。你给了我你的名片……”
“噢当然！我的甜心，你令我念念不忘。”布鲁斯胡乱应答，尽管他压根不记得这个人，但还是发挥了一名花花公子的基本素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以听出那边的声音明显雀跃起来：“我听说最近会有一个很著名的马戏团要来哥谭巡演，还有大名鼎鼎的飞人家族！布鲁西，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很遗憾，”布鲁斯伤心地说，“因为之前被绑架的原因我现在被禁足，可能无法赴约了。”
“噢，这可真是噩耗。那我不打扰你了，布鲁西。”
“没关系，我很高兴有这样美丽的小姐给我打电话。”
……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